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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下来,道:“不会是我吧?”
迟未明没想到吴苇突然提到自己,眼光闪了闪,笑道:“自然不是你。你连排名都没有呢,更何况是第一名?重新猜。”
有些事没办法回避。虽然不是自己亲历,但一想到此人正是杀自己的凶手,心中对他的好感不自觉地就冷了下来。笑得都不起劲儿,对迟未明道:“其实,我只是随便一问,并不是特别想知道。”
“我可是说了,有奖的,你不猜会后悔的哦。”迟未明似乎被吴苇的态度烫着,虽然还在接话,口气却没了之前的活泼,脸上的笑意也不在,倒象是在说什么严重的事一样。
吴苇不想理他,不知是不是最近被他惯得有些不把他的情绪放在眼里,几乎是不受控地就说出一句:“我连自己为什么会被你杀都不好奇了,怎么还会在乎你的什么奖不奖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奖我一掌?!奖我轮回?!”
话一说出口,发现迟未明的表情就僵住,心头稍稍解恨,果然自己并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这样想着,赶紧转回目光,拉着林宽问道:“还没说完呢,就算你脱离了万剑山庄,可这次为什么胡一飞一见到你就把嫁祸于你呢?他害怕什么?!就算你把往事说出来,以你现在的身份说出的话也很容易被他说成污蔑的,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林宽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目光看着吴苇,还没说话,却见迟未明过来一把拎住吴苇的领子,冷笑道:“不管那老头害怕什么,恐怕你连自己在害怕什么都不知道吧?!你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恐怕是你早就猜到我为什么会杀你了吧?!连自己的想法都不敢戳穿。还费心费力去救自己的仇人,你是不是有病?!你早应该仔细想想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而不是缠着林宽叽叽歪歪!他与胡老头地恩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逃避了,你就是我迟家的种,我杀你,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迟未明一通话下来,听得吴苇心绪复杂。虽然听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也许自己真的在逃避,但为什么因为自己血脉里有姓迟的因素就要杀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放我下来。我要断气了。”吴苇挣了挣,迟未明象是也没料到自己会突然爆发,恨恨地瞪了吴苇一眼。猛地一掼,把吴苇丢在炕上,幸好后面是被子,只是滑着靠在墙上,并未感觉太疼痛。
被林宽扶起来。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吴苇大喘气,道:“我记得好象从前我还跟你那些丫环们一样非常迷恋你吧?因此才开始为你杀人,程良友是不是我杀的?你难道不是杀我灭口?而是因为我可能姓迟?!这算什么道理?!”
林宽拍着吴苇地背。突然接话道:“虽然我从前不识得你,苇苇,但未明的做法,我能猜到一二。你与迟先生长那么象,未明第一眼自然能认得出来。把你收入做杀手,也是不想让你再暴露在阳光下,少一些机会被迟先生发现。可是,照你最后的说法。恐怕,你最后的行动时,被迟先生发现了,他才不得不杀了你。不是灭口。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难看。”说着,叹了口气。道:“后来,发现你在李存海那里。虽然把你逮进牢里的不是未明,但他地意思与未明一样,不过是想保护你而已。”
吴苇听得更懵了,怔了好一会儿,才道:“为什么被迟先生发现,就会死得太难看?!这次遇见迟先生,虽然我称不上喜欢他,但没有感觉到他的任何恶意。而且,如果我真的是他的女儿,他有什么理由杀了我?!他不是还派人一路保护我来万剑山庄吗?!”
“笨蛋!”迟未明斜瞪吴苇一眼,猛灌了两口茶水,道:“他那只是没玩够!如果他对你有恶意都能被你感觉到了,他还能是迟非墨吗?!你以为世人都跟你一样傻到白痴的地步?!”
“迟……非墨?非墨?!这名字……我好象在哪里见过。”吴苇喃喃良久,突然灵光一闪,道:“万剑山庄地大牌坊上面的提字下方就写着非墨题为什么万剑山庄建成时迟先生会去提字?!”
“听了这么多,你还猜不到,不会真的笨到这种程度吧?”迟未明白了她一眼。
吴苇把今晚听到地事慢慢在脑中理出个头绪来,突然悟道:“萧照说,胡一飞当时想做武林盟主,没钱没势,钱找的是爹的姨,势……原来找的竟然是迟先生么?!可是,江湖中从未听说过迟先生的大名,在官场上的势在武林中有用吗?”
“你告诉她吧,我懒得再解释了。人笨真是不可救药……”迟未明向后一垮,倒在被子上,看着屋顶,听二人说话。
见吴苇顺从地把好奇地目光移向自己,林宽有耐心地温柔解释道:“苇苇应该知道我与未明所在的组织的名字吧?”
“诶?!”吴苇愣了愣,不太确定地道:“是那个传说中地西风阁吗?”
“对。”林宽拍拍她的头,道:“迟先生人虽然……”顿了顿,没把话说完,略过去道:“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惊才绝艳的天才人物。弱冠之年就让西风阁名满天下,成为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而当时……听说迟先生的武功平平,但他的话却无人敢不从。他就是江湖黑道地老大。一直到后来他觉得无趣,把西风阁交给未明为止。所以说,胡一飞借他之势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并不难。只要迟先生愿意。”
“借黑道地势,坐白道的主人?!感觉好象有点怪……而且,淳南王竟然不在家享福,而做出个黑道老大来。这皇帝不管事的吗?”吴苇了一下。想着迟先生那个非凡地气质,竟然是黑道老大,实在让人想不到。
“是啊。”林宽感叹一声道:“迟先生做事一向让人匪夷所思。至于官场上的事,我就没有任何发言权了。我只知道,胡一飞当年饥不择食,傍上了迟先生,就从此甩不掉了。可以说。胡一飞是做了十几年的傀儡盟主,任何大事都是按迟先生的意思做,除非迟先生懒得管的事,胡一飞才有做主的权利。”
“最近两年,胡一飞似乎变了不少。最少是派头上,已经不象个草莽英雄了。他到底想做什么?!而且,还胆大妄为地想杀了迟未明,杀未成还想得了他的功力?!他不怕迟先生地报复吗?”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迟未明开口道:“这些年。武林盟主的瘾也做足了,胡一飞也看上了齐家的家财,但一个武林盟主对于齐家完全威胁不到。所以。他想当官,我爹也答应他了,不过,他也太沉不住气了,现在就开始现了。连苇苇你都看得出来,其它人更别说了。”
顿了顿,迟未明又道:“至于他为什么敢在万剑山庄对你我下手,这也与我爹的性格有关。他。是个非常不护短的人。如果你我死在胡一飞地手下,他只会在心里觉得你我没用。但现在你我没死,这胡一飞就倒霉了。我爹最恨算计人还没算计上的笨蛋了。”说着,还嘿嘿笑了两声。
吴苇的眉头皱成团,小心翼翼地问林宽道:“爹。当初你给我说,要小心。有一个人千万不要招惹,指的是不是迟先生啊?”
林宽点点头道:“可惜,当时我虽然对迟先生的大名闻名久矣,却并不识得迟先生地长相,不然不会让你在百宴厅遇到迟先生的。对不起,苇苇,没保护好你。”
“你们这么怕他,他到底会怎么对我?!”吴苇纳闷地问道。
迟未明,林宽同时叹口气。良久,迟未明道:“你能想到的,你无法想到地,凡是这天下间可以应用于女性的一切方法,他都可能用,看他的心情。”
“就因为他不喜欢有个女儿?!没道理啊。”吴苇完全懵了。
“不,恰恰相反。”迟未明有些无奈地道:“正因为他从没有一个女儿,他好奇起来,兴奋起来,谁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他做的一切可能伤害你的事,原因很可能只是因为他喜欢你,他爱你,他宠你的另一种方式罢了。”
“他……对其它女性做过什么?”吴苇知道有变态这种人类,但对于其强烈的破坏性不是非常了解,只是照着现代传媒的一些说法猜测:“性虐?!虐杀?!还有别地?!”
这两个词,迟未明反应了半天,才领悟道:“嘿,没想到苇苇你知道得还挺多。不过,我爹不是那样。那太初级了。我爹是玩弄人性。让人产生绝望,生不如死的感觉。他,我猜他是喜欢那种高高在上看他人挣扎的感觉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他的想法。”
“他也让你绝望了?可你现在还活着,活得还挺自在,不是吗?”吴苇其实更害怕那种初级的直接伤害。对于什么人性地高段玩法,倒没什么反应。
迟未明眉头紧皱,嘴唇也抿得紧紧地,一句话也不答。
(没人猜,就不揭晓了吧。反正后面会知道。今天再有一章,明天就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了,然后,此卷就该结束了。这一段有些闷,不过,也是为了解惑,没办法,后面就要精彩很多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四十章 结果
更新时间:2008…11…19 14:56:40 本章字数:2526
三人呈现一阵死寂。院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咚咚!咚!咚”声音幽幽地:“寒潮来临,关灯关门”
“四更了。”林宽声音缓缓地道:“苇苇睡吧。明天还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养养精神。”
“为什么非要去参加武林大会?!我们不如趁现在离开?!”吴苇不理解。
“你不是说一年之内你都要跟着萧大人吗?”林宽看着吴苇,道:“明天对丐帮的事要做个了结,萧大人肯定会到场的。你不去的话……是打算呆在这里等人偷袭?!”
“诶……不是。”吴苇抓抓头发,道:“苏芯的事,是不是康大明与胡一飞串通好嫁祸于你啊?不然他们的态度就太说不通了。只是,他们为什么呢?胡一飞还好说,康大明为什么?!虽然迟未明说你与胡一飞的恩怨不关我的事,我,我只是很想为你分担一些……”
“我知道……”林宽弯起嘴角笑道:“苇苇一向是很乖的。”
迟未明突然起身,摞了一句:“你们父女继续肉麻吧,我去睡了。”说着,也不等两人给他回音就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爹,当初怎么会带我逃出去,还认我做义子呢?”吴苇想到那个让人心堵的亲爹,恐惧虽然没有,但下意识地更加靠近林宽了,靠在他肩头,小小声问道。
“这事……还得从苏芯说起。”林宽随手一挥,烛灭。两父女在黑暗中依偎着说话。
“四年前,我做完件案子,在四通洲游玩,偶遇苏芯。嗯,我以为是偶遇,其实不是。她是得了消息,特地等在那里的。我对女人……”林宽顿了顿。似乎对着明显是女人的吴苇有些难开口,吴苇也并不接话,黑暗中林宽听她呼吸均匀,知她有时候心思单纯,有时候却又是离经叛道得很。想了想,终于还是说出口道:“我当时对女人的态度虽然称不上来者不拒,确实也并不是。并不是非常挑剔的人。”
把艰难的话题说完,林宽下面的话就容易出口多了,接着道:“所以,苏芯主动温柔的时候,我也。也就随着她。一来二去,她就以我地女人自居起来。我对女人并不放在心上,也随着她去。谁知道,有一次意外,让她突然真正闯入我的生活中来。”
“你受伤了?”吴苇接了一句。
“咦?苇苇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林宽很好奇。
“猜的。”吴苇轻轻一笑道:“你这人对外人坚硬得很。一旦被你认定的亲人又心软得很。可是,要做你认定的人一则象我这样莫名其妙的,要不就只有趁你病时。打碎你地硬壳,救你命,这不是合情合理的推测吗?”
“确实如此。”林宽苦笑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次受伤也是她给人透了我的消息。总之,我真的把她重视起来,也认为她也许就是我的女人了。甚至还想过要娶她,把她介绍给未明。不料,后来。足足过了三年多,她可真能等,一直等到新婚之夜偷了未明地东西,就跑了。”
“咦?可是她还活了那么久?!这不是迟未明的风格啊。而且,连你也没事?”吴苇虽然对迟未明说不上完全了解。却也知道他是恩怨分明的人,眼中容不下沙子的人。怎么可能不报复?
“怎么没事?我不是下了牢?不然怎么遇见你?”林宽笑道。
“诶?!你是说就是今年的事?!而且,我在地那个牢竟然是西风阁的牢房?!”吴苇大为吃惊。顿了好一会儿,想着相遇的事,半晌才幽然道:“难怪你那时那么想死呢,被爱人背叛是很痛苦地吧?你一定很爱她。”
“不,不是爱她。”林宽叹口气道:“只是一直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