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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绮一脸不在乎:“管他的,别忘了咱们可是土匪、是黑…道,谁理他这根茬啊。咱们就是来一趟,逛逛,然后拿着钱走,就是这么简单。要是对方真作死的话,哼哼,你们懂的……”
寒冰等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心领神会的笑了。
跟着羊角胡走,很快来到正屋。终于见到了那个拉莫尔提。这里果然和中土不一样,根本就不是想象中那种上朝用的朝会大殿,反而有种会客室的感觉。席子、蒲团、靠垫、胡床,然后是陪酒的侍女和一个坐在胡床上的大胖子。那同样长着一脸羊角胡的胖子就是拉莫尔提,这乌孙国的国王陛下了。
这拉莫尔提长的很中东,屋子的布置也是石油大亨的感觉,但一身穿着打扮却是蒙古风格。
胖国王看到杨绮进门,立刻起身迎接。虽然还没介绍,但是他一眼就聚焦在走在最中间、最前面、眼神里都带着肆无忌惮的野味儿的白金发女王身上了。“感谢腾格里,终于把女勇士们盼来了,欢迎各位赏光,小王不胜荣幸!”
腾格里?腾格里不是个沙漠么,感谢它干啥?
察觉到了杨绮微微的疑惑,胖国王的脸上先是一丝恍悟、又一丝微妙,最后都深深埋藏起来,只是乐呵呵的伸手虚引:“请入座、请入座,来、上酒!”
武娇娘默默的当好吉祥物缩在后面,一个眼神表示自己只看不说话。杨绮也不客气,大模大样的坐在最上首,先尝了一口端上来的瓜果美酒——没毒,没下药。然后她决定直入正题:“你找我过来说是要谈大生意,想来是关于那个通缉犯的吧。”
尊称都省了,那国王却毫不以为意,开始了一番沟通。这番沟通废话很多,各种试探,总结起来的话共分三步。
第一步,问跟脚,也就是问问各位勇士是不是如他所想一样,是聚啸山林的绿林好汉……呃,绿林女汉。而杨绮的回应很直接,一点都不避讳:对,咱就是混黑的,以后这一片都是我们天下无人的地盘了,来来往往的都得刷脸刷人品、上供节操给我。
国王获得答案之后嘴角抽了抽,或许他也没见过这么直白就敢在一国王宫里承认自己混黑的人吧。紧接着,他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开始第二步的试探:各位女汉,您有什么背景么,是王公贵族出来随便玩玩消遣消遣的么?如果是什么二代的话,请收下小王的膝盖、并请不嫌弃小王抱大腿!
杨绮果断点头:没错,咱就是有背景,牛上天的大背景。想抱大腿要赶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国王脸上微妙的出现了黑线,显然他根本就没信,然后呵呵强笑的提出了第三步:您这次抓来的通缉犯我买了,不仅买了而且连带着整个马贼团一百多号人一块儿都买了!这马贼团为祸多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虽然一样是混黑但是您真是做了件大好事!对了,那些马贼的马和装备,其实都是抢的我国的东西,您看能不能还给……
话未说完,杨绮一挑眉,表情微妙。
于是胖国王没等她开口,立刻满脸堆笑的改口了:您看我这嘴真是不把风,什么叫还啊?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抢的当然他们赔了,他们以后当牛做马是他们的事,这些马匹刀剑都是您的战利品!小王一时口误,见谅,见谅~但各位初来乍到有所不知。要卖这些东西的话。路子也没那么广。干脆一并都卖给小王我得了!来,连着悬赏金一共一千金,绝对童叟无欺!
他所说的一千金,并不是一千两金子,而是西域所用的一种金币,体积很小,一把就能抓几十枚。那银鳞皮甲能卖五金一件,也是因为这金币分量足够的低。但不论怎么说。一千金也是极大的数额了,连人带马还有装备一起卖市场上去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卖这些钱。
“你还真大方,这价格够实在的啊。”杨绮手搭在桌子上,纤长白皙的食指在桌面笃笃的轻轻敲了两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一点头:“行,原样都卖给你了,我就是喜欢和爽快人交易。”
“哈哈,好!不瞒您说。我乌孙王室落魄之时曾精研商业,远走他乡做过行商。深知诚信互利最是重要。”胖国王换上了一脸推销员的表情:“说来惭愧,但在这城中最大的商户便是我拉莫尔提了。您要是有什么想买、想卖的东西,找我准没错!”
“哦?”杨绮微微勾起嘴角:“你是说,以后可以在你这里长期销赃?”
“这……”胖国王都想擦汗了。我说姑奶奶,咱说话能含蓄点么?除了发色,你看着就是个十足的中土人,就不能像个中土人一样弯弯绕绕的说话么?
绝对不能承认销赃,但又的确就是杨绮说的那个意思,拉莫尔提终究是急中生智的打个哈哈道:“呃……小王只管买卖,不论您拿来什么,便只是验明货品好坏评定价值而已。至于卖家如何‘生产’的,小王诚信为本是不会刺探这些商业秘密的……”
好吧,好歹是把话糊弄过去了。
杨绮撇撇嘴没有再抓住不放,而是开始谈生意。市场上良莠不齐,想买点好货都难,干脆统一从胖国王这里买吧。就像当初对阿波说的一样,不论出了什么问题,只要捏死这国王就行了。而胖国王却不知自己接待的是怎样的恶客,一提做买卖就精神焕发,国王威严尽丧。让那羊角胡拿来清单之后殷勤介绍,杨绮上下一扫那清单,还真发现了想要的东西。
“您真识货,这是刚刚自极西之地交易过来的极品犀牛皮。这犀牛皮坚若精钢,刀砍斧凿都难以洞穿,若是做成皮甲自然如虎添翼!哦,这个,这是鳄鱼鳞纹皮。透气、弹性好,穿着舒适方便上档次。还有这个ooxx,这个xxoo……”胖国王热情推荐:“您是想做皮甲吧,小国刚好有制皮硝皮的工匠,若您需要,免费提供服务,即刻便能从生皮制成熟皮。”
他提供的价格倒是很诱人,虽然不知道这么一大批犀牛皮在市场上到底多少钱,但想想也知道,山长水远道路艰险的一路运到这里来,怎么都不可能便宜。但那胖国王的价格,就很有种吐血价跳楼价的感觉了。
“那行,就按你说的价格,这些犀牛皮还有这些上等牛皮都要了,先把皮子做熟。”
“呵呵,好、好,三五日间便能准备万全。对了,等着也是等着,小王尚有一桩买卖,不知您是否有兴趣。”胖国王拿出一摞羊皮纸来,放在桌面上往这边一推:“您先请过目。”
杨绮拿起羊皮纸展开一看,这一摞竟然都是通缉令。
“您也看到了,小国新建未久,国富但民弱,常被贼寇滋扰。您这样讲究的实在太少了,无恶不作的恶徒才是大多数。有些胆大包天者更是目中无人,有辱于小王。小王不胜其辱,只能发榜通缉。您拿下的这群便是其一,尚且还有几处贼窝未曾捣毁。小王没有兵力,只有财力,愿出两千——不,三千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胖国王咬咬牙豁出去了:“小王愿出三千金,只求将贼寇捣毁,出一口恶气!”
“三千金?”这个数额一出口,最近深刻体会到柴米贵的众人双眼都亮了起来。有了三千金,天下无人就可以大换装了。到时候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用什么装备骑什么马,只要不是太神的神装,就都可以买买买了!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
啪,互相击掌一下,合约成立。
处理过杂事,订下了足量的货物,总体来说把一千金都利用了起来。交接过俘虏和战利品后,杨绮领着人走了。在一片睦邻友好的氛围中,胖国王起身相送,一直送到王宫门口还恋恋不舍得挥着手。
等彻底看不见之后,他转身回到王宫,步履匆匆的来到了地下监牢,见到了那马贼头。但这监牢中,本应束手待毙的贼头却一脸无所谓,看见胖国王之后还没好气的喝道:“还不赶紧给我松开,要绑到什么时候?”
“做戏做全套,要不然被识破了的话吃苦的还是你们。”胖国王挥挥手,那羊角胡上去给贼头松了绑。国王不无痛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百多条汉子,竟然被一群骚娘们收拾了?害得我损失了这么多钱,丢不丢人!”
“啊呸!若不是大意被偷袭,我们会败给这群娘们?再说了,你损失个屁!”贼头一脸不爽的活动了活动手腕,鄙夷的看着国王:“还不就像之前那样,用货把钱套起来,等我收拾了她们,钱也不用付货也不用交,完全是空手套白狼!就你们这些奸商,还不把我们这样的武夫卖的精光刮净的?”
“哼,我开出这么低的价,谁能不上钩?娘们毕竟头发长见识短,买起东西来,贪心比男人更强。只要贪小便宜,就能让她们吃大亏。”胖国王的胖脸上再也没有和气和福气,转而一脸阴狠:“不过你实话告诉我,这些娘们到底拿不拿的下?”
“哼,里边还是有点高手的,但也就那么一两个吧。而且,虽然我拿不下那高手,但门里的佛爷们绝对拿得下来。”贼头万分笃定,然后又谨慎道:“但就怕她们有背景,千万别是蒙古那边的大人物,现在可万万惹不起蒙古人。”
“你放心,看那长相绝对是汉人,再说,领头的连‘腾格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蒙古人。”腾格里是蒙语,其意为“长生天”,乃是元蒙的最高信仰。蒙人不知道长生天,就像是汉人不知道老天爷一样,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此说来就放心了,嘿,这次绝对要一雪前耻!”
“那些娘们的小模样倒是都很俊俏,千万别都弄死了,抓来献给神教的老爷们的话绝对大有好处!”
“哼,这又岂能是你我说了算的,这要看佛爷们的心情。但不论如何,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地牢中的密谋,除了羊角胡以外没有第四个人听到。但很多时候,很多事也不用听不用看。走在乌孙城的大街上,武争锋捏着下巴沉吟道:“不知为何,总觉得那国王有诡,说话似乎不尽其实。”
三妙也发动聪明才智开始进言:“主人,奴婢以为那胖子是在设套。刚刚的谈话中,他先问身份、再问背景、随即以重金低价勾人贪欲,最后抛出肥肉引人上钩。奴婢猜测,最后交予我们的通缉悬赏中或有蹊跷,不可不防。”
三妙夫人的发言让武争锋侧目。
“低等下人”的能力值一般都很高,不仅要能和高手打的飞天入地,更要有一个好脑子。这方面来说,三妙夫人的确是个人才。武争锋微微点头,然后看向杨绮:“(元芳…_…)你怎么看?”
“我的看法是——我不喜欢那个胖子。”杨绮一边大步流星,一边毫不犹豫:“那一脸假笑总是让我很想坑他。甭担心,只要咱自己够强够硬,空头的支票也得给我折现!”
天色已晚,天下无人一众来到来到旅舍安排入住时,阿织却以羞愧到恨不得自杀的表情报告道:“头儿,都是我的错!您的头发,被偷了!”
第0章582头发大追捕
在推进剧情之前,先介绍一下阿织和阿牧。
在这两个名字出现的时候,应该会有很多人一脑袋问号:这俩人哪来的?啥时候多了这么两个人?来,回忆一下,天下无人一期队伍中有四个爷们(因为只有四个,所以某软屎丸想了想,还是给他们起个名字吧……)。阿牧就是那个出身牧民的硬汉子,而阿织就是那个擅长编织的软汉子。
好吧,用“阿啥啥”的方式称呼两个老爷们的确没节操了一点,但谁让这俩人情况都特殊呢。阿牧还好点,本有个很拗口很长的名字,不知是什么语,听起来像是“牡蛎西瓜…海带蛒蛤”啥啥的,很难记。正好也是牧字打头,就简称阿牧,倒也合情合理。
而阿织比较惨了,是自小就被抛弃的苦娃,不知道爹娘叫啥,没姓没名,甚至不知道民族。鉴于他能能做到把编头发成旗子这种神奇的事情,便新取外号叫阿织。阿织,的确娘了一点——要不就按照灵鹫宫的规律命名成“啥啥红”“啥啥花”“啥啥草”?比比的话还是阿织比较不那么瞎眼吧。
另外两个汉子暂略,以后说到的时候再说,现在先说丢头发的事。阿织自从被赋予了历史使命之后,就把那些头发宝贝的不行,到哪都带着,有空就编织。尤其是杨绮的白金发,更是单独包成一包。在编织好旗帜之前,他决定这包头发要随身不离。
但终于,上得山多终遇鬼,被偷了。
“偷、头、发?”杨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没丢钱没丢东西。却只偷走了一包头发?”
“寨主。我、我、我真是罪该万死啊!”“头儿,不只是他的事,我也在一块儿,丢了东西我也有错!”一个软汉子一个硬汉子站在一起,一边低头认错一边窝囊的不得了。那表情,就像是革命时期弄丢了全支部的党费一样,别提有多丧气。
不光是他俩,所有知道这件事的小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