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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的办法?!”
“有是有……”方晓天为难的叹了口气,“这毒物的源头在唐门的掌门手中,而唐门远在千里之外……”
“咦咦咦?!”
又来了……白允头疼的看向那个连连发出怪叫的老头。
倒是方晓天看出了点苗头:“李老前辈,您认识唐门的掌门?”
“谁、谁认识他啊?!”看他心虚的样子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允怎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拉住他,恳求道:“老人家,如果你认识那个人的话,求你让他把解药给我们吧!不然的话夏午会死的!”
老乞犹豫了一下,搔了搔蓬乱的白发,最后终于叹了口气,道:“要来的,也逃不掉了。”
然后,他左手突然一扬,一块暗器凌厉的穿过窗户直击院中一棵大树。
只见大树的枝叶稍微摇晃了一下,之后便没动静了。
白允和方晓天正奇怪著,转头一看竟然看见一个蓝衫蓝袍的男子坐在他们身后的床铺上,淡淡的看着他们。这人脸上带了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两鬓略微灰白显出了他应该上了年纪,但那双蕴含了深厚内力的眸子却锐利得令人发毛。
倒是老乞完全不觉得惊讶,无奈的打招呼:“篮子,你可来了啊!”
听老乞如此称呼,方晓天随即明白来的此人恐怕就是名镇江湖的唐门掌门蓝梓晏。
“李浩然,你终于得求我了。”那人冷哼一声,“你可知道求我的代价?”
“喂喂喂!这摆明是圈套嘛!明明是你下的毒,这也太不光明正大了吧?”
“光明正大?”蓝袍一挥,冷笑之中明显是不屑,“我本来就是旁门左道。”
老乞好像早已习惯了那人的脾气,连忙赔笑道:“好了好了,算你赢了还不成吗?不过这次也未免太过分了吧?好歹他也是我的徒儿……”
“只不过是正巧有个女人想杀人而已,不过你那徒弟能撑那么久也算是不错。”
“哟哟哟!难得你肯称赞人耶!对了,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死了。”即便是在谈论人的生死,也仿佛只是说了一句天气好坏般简单。
“啊呀,你真狠啊……万一我来不及找到他可怎么办啊?”
“那你就再找一个徒儿。”
“篮子,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凶残啊?”
两人的对话,白允是听出点意思来了。看来是这个被称为“篮子”的男人为了让夏午的师傅中计而利用了那个余娘,给了她毒药害夏午,然后又杀了她。现在看来夏午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无辜祭品。江湖人做事还真是莫名其妙,央及无辜之余还毫无悔意!
那么说,这些天来这个蓝衣服的人一直都在监视着他们咯!!天啊……他还跟夏午那么激烈的亲吻过……
“废话少说,希望你记得当日的赌约。”
“唉,知道了啦,你也太执著了,几十年了还不肯放过我……”
“哼。我不管。”蓝衣人左手轻轻移动,一个透明的小瓶子丢在方晓天手中,“你懂得用。”
方晓天一见,马上心领神会,连忙将瓶子里的东西喂进夏午口中。
那蓝衣人懒得再加理会,身形一晃即逝,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唉唉唉……我真是倒霉啊……都怪这个笨徒儿!”
一番混乱,白允算是盲无头绪,这就是武林人事啊?!莫名其妙……
但那边看到夏午的脸色像变戏法便瞬间好转,早已什么都忘记了,一扑上前问道:“怎么样?好了吗?”
方晓天把了脉,露出笑容,道:“还好不用砸了我的招牌,毒已经清除了,虽然虚弱了一点,但很快就会好的了。”
“谢谢……谢谢……”抱著终于得救的情人,白允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疲惫随即涌了上来。
呢喃著道谢的语句,他就这样搂著夏午睡着了。
15
清晨的时候,夏午按照平日的习惯早早醒来,还未睁开眼睛便发觉身体被类似八爪鱼一般手臂箍得紧紧。
当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秀美得惊若天人的脸孔,他几乎以为自己还在那个甜蜜的梦中。
啊,梦中的自己是那么的大胆,竟然将漂亮的少东家压在身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若是让少东家知道了,一定会恶整他吧?
可是真的好漂亮哦……从来不曾如此靠近的自己看过少东家……
现在才发觉,那双眼睛上的睫毛好浓密,还卷卷的、长长的……不知道可不可以放几根牙签上去呢?
滑溜溜的脸颊跟刚挤出来的牛奶一样,又白又香……如果能啃一口就好了……
还有平日经常骂人的嘴巴,像染了薄薄的胭脂般诱人,里面藏着的舌头,曾经那般逗弄过他呢……
呜!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发觉到自己的眼神仿佛正在抚摸着白允,引至跨下的部位越来越紧绷。
他明明是病人,为什么居然那么下流啊……
“阿午……你精神不错嘛……”沙沙哑哑的声音突然从很近很近的地方传来,把企图摁制欲望的夏午吓了一跳。
“少、少东家……”
白允微笑的看着夏午困窘的表情,这个钝人啊从来都不知道男人有欲望是正常的,多日来奔波劳碌的担心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平素恶作剧的坏念头。谁叫这个笨蛋让自己担心了那么久?!
他扭动了一下身体,成功的听到夏午的惊呼,装出奇怪的表情问道:“咦?怎么有个硬东西咯着我啊?”
“那……那个……其实……”可怜的夏午慌慌张张的企图用手将越来越硬的伙计按下去,可却不知男人这玩意儿通常越刺激越是不受控制,不听话的小弟弟完全的抬头了。这副模样的夏午比平日朴素老实的他增添了更多的妩媚,充血的脸颊跟嘴唇更是要命的性感。
眼中看到这般情形,白允自问并非柳氏君子,情人在怀怎能按奈?
“不怕的,你瞧,我跟你一样的噢!”白允抓住夏午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下早已同样高昂的欲望上头。
“咦?真的耶……”无知的傻瓜竟然还试探性的抓握了几下,似乎是想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硬度。
这跟玩火自焚有何区别?!
白允一个翻身压在夏午身上,本就美艳的脸笑得更是狐媚。
虽然跟梦境的不同,但夏午下意识的了解到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滚烫的欲望马上从脑袋冲到了下身,本来还有一点希望控制的硬物变本加厉的挺立,甚至有了濡湿的感觉。
“告诉我……”白允在离夏午的耳朵零距离的地方呢喃着,“你想如何待我?嗯?……”
“我……”视线有点迷糊,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白允缓缓的将衣领揭开,露出洁白的脖子……“我想……亲亲你……”
“亲哪里?……嗯?……”边说着,边用自己的抚摸自己的脖子跟肩膀,“这里吗?……”然后,毫无痕迹地褪去覆盖在身上的衣物露出光洁的上身,纤细的手指掠过绯红色的小小乳头,“这里?……”最后更将裤头解开,赤裸坚挺的欲望,双手温柔的抚慰著它,将稍稍淌出来的晶莹液体涂抹在漂亮的玉柱上,“还是这里?……”
“我……”
夏午咽了口唾沫企图滋润干涩得好像给火燎着了一般的喉咙,可惜却如同往烈火中倒了一滴水,完全毫无作用。
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那具让他日思夜想的躯体,触觉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光滑。
“你喜欢哪里?”
白允将身体降下,让两具躯体毫无间隙的合成一体,直接的互相摩擦著。
“啊……你……”即便有了个三岁大的儿子,夏午也只不过是个青涩的稚子,虽然三年前与白允有过不完整的一夜疯狂,加上在想念这白允的晚上有自我解决的经验,但始终不及真刀真枪上来的刺激。一点点的暧昧与挑逗,就足够让他丢盔弃甲了。
身上的毒刚刚清除,身体还很虚弱的他根本不能反抗,只得任由妩媚的尤物在身上肆虐……
一只魔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悄悄的潜入了裤头,摸索着略嫌骨感的后背,然后是紧绷的臀部,瞬间进入了窄小的穴道。
“啊!!”
稍微一点点的反抗,被白允理所当然的忽略掉了。
“乖一点哦……不疼的……”
“真的吗?”
“真的。”
“哦……”
一阵衣服的磨嗦声过后……
“啊!!疼!少东家……呜,骗人……你不是说不疼的吗?”
“真的疼吗?嗯?”
床开始唧唧呀呀的动起来……
“啊……啊啊!啊……呜……啊啊……”
“真的疼吗?……啊!还是……啊!很舒服?……嗯?……”
“啊……啊!呜……嗯嗯……”
“笨徒儿!你听我说……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踹门闯入的行为有多被千夫所指,李老头儿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鸳鸯交颈中的年轻男子。
然后在回过神来的瞬间开始捶胸跺足,仿佛被谁骗去了几万两银子般懊丧:“笨徒儿你怎么被压在下面啊?!我花了那么多心血教你可不是有朝一日被男人压在下面的啊!!好歹你也要在上面啊!呜,亏死了亏死了……”
“滚出去!”一个枕头迎面飞来。
出乎意料之外的击中了这位可说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这种姿势幸好没被那家伙看见了,否则……”然后他嘟嘟囔囔的匆匆离开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
房间内沉默片刻……
“那个……少东家……”
“还叫我少东家?!叫我的名字!”
“呃……允……”
“嗯?什么事?”
“那个……我们……师傅……”
“谁管他啊……你还不如关心一下我吧!”
“啊!……啊啊……别……嗯……”
令人脸红的声音,一直到午后才稍作停顿。
“师傅,请喝茶……”恢复了健康脸色的夏午一出房门就直奔师傅的房间,多年不见自该有一番寒暄,可看到师傅那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实在难为了本来就不懂说话的老实人。
用眼角瞄了一眼桌上的雨前龙井茶,李老儿虽然脸上的表情未有缓和,但心里还是一阵安慰著,毕竟这个笨徒儿还记得自己的喜好。
“爹爹……”躲在他身后的夏允似乎有些犹豫,夏午连忙将他拉出来推到师傅面前介绍道:“师傅,这个是徒儿的孩子,叫夏允。”
孩子似乎是李老儿的弱点,一看见红扑扑的小脸蛋,囤积在心里的怒气和不满就这么一下子被蒸腾掉了。
“这孩子不错噢!如果说笨徒儿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这孩子就是百万人中难得一见的天才了!”他暧昧的笑着,看上去有点像专门拐卖小孩的骗子,“小允啊,你爹爹是我的徒儿哦!不如你也来当我的徒儿吧!”
即使名义上是夏午的孩子,但夏允幸而没有继承他容易被骗的钝人个性,一听便知里面哄骗的成分,他伸手拉了拉爹爹的裤子,一脸天真的问道:“爹爹,爷爷是你的师傅,我该叫他什么啊?”
“哦哦!对啊!师傅你是我的师傅,那小允应该叫你师公才对嘛!”
“什么嘛!师公?!那我不就老了一辈了吗?!我不干!!”
一旁对他们的胡搅蛮缠再也看不过眼的白允适时干涉道:“我说李老头,你还有完没完啊?”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李老儿一蹦而起,指着白允大叫起来:“你这个家伙还敢说话?!把我的笨徒儿骗了去不说,现在居然还想破坏我收徒弟?!你、你、你!居心何在?!”
“师傅冷静一点……”
“还冷静个屁啊!这个臭小子看上去人模人样的,根本就不安好心!居然把我唯一唯一唯一的徒弟给骗去了!!”
“是夏午心甘情愿的,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他老子!”
“就算不是,我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了!他的事我一定要管!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让他跟你的!!”
“又不是我强迫他的!好,既然你这么说,夏午,你自己告诉你这个白痴师傅,到底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
“笨徒儿!今天你就得说清楚,要这个狐狸精还是要师傅我?!”
“呃……”可怜的夏午被夹在中间,就像一个媳妇儿跟自己老妈吵架而被当成炮灰的老公。
“说!”
“对,快点说!!”
“啊呀,夏兄你怎么不去休息啊?”很懂得把握时机的方晓天就在这时推门进来,脸上挂着尤未散去的笑意,看来是在外面听了好一阵子的戏了。
夏午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白允连忙放弃跟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儿吵架,一把拉住夏午就往外走。
还是小夏允比较有礼貌的跟李老儿和方晓天道了别,才慢慢离开。
“唉……这个笨徒儿,看来是没治了……”
李老而叹了口气,这才将桌子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