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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鬼笑。
“行行行。我现在先去嗽口。”我进厕所漱口心里想:你B不会。谁相信啊,24了还是处男,骗小孩儿啊你。今天晚上我就试试你。我拿出电话,发了个短信给老姐:怎么才能看出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
老姐回复:这个课题我和医学界一直在研究。
我再回复:怎么看出一个单身男人是不是生活不检点。
老姐回复:看看他家里有没有安全套。
我一笑,计上心来。
我出了厕所,看着一桌子好菜,刚才的恶心劲儿也不是那么强烈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主动要求看看第七张碟,唐彬笑了一下,将盘放进电脑。不一会儿出来两个日本小男生,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画外音提问两个人回答。没有字幕,唐彬不知道说什么,让我给他翻译。我听得面红耳赤,哪还张得开口:
画外音:好了!今天请你也要在摄影机前加油啊!
男生A:好的。我会努力的。
画外音:你多大了?
男生A:18岁。
话外音: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吗?
男生A:有时候踢足球。
画外音:篮球什么的呢?
男生A:啊,身高的话,只有175公分,所以几乎不打。
画外音:噢,这样子啊,你的体重呢?
……
画外音:你第一次ML是什么时候?
……
画外音:你第一次SY是什么时候?
……
……
我听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然后男生B出来,脱男生A的衣服,俩人就这么在床上亲吻起来,不过两个亚洲人的话,比刚才那俩洋鬼子容易让人接受。再然后,还是用嘴!我的天啊,饶了我吧。不过下身却有了反应,最后!最后男生A竟然把自己的放进男生B的……
当激烈的运动完成之后,我口干。
“学会了吗傻小子?”唐彬拍了我一下。
“啊?会了会了。把刚才那男的手里抹的,下半身套的东西全拿出来,咱俩也来!”我将了他一军。
他一愣:“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把那些‘保健用品’都拿出来咱们俩也……”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吻在我的唇上了。
“快……唔……快拿出来啊!”
他笑了一下:“我这儿没有。”
“没有?谁信啊!你平时这儿也不来什么亲戚朋友的吗?”我还想将他的军。
“你们家平时拿那玩艺儿招待亲戚朋友啊?”他奚落我的口误。
“我是说你平时也不招个那啥过来发泄一下,我可记着你那回是要我跟朴正欢和你一起去洗澡的。一看就是老手儿了。”
“哈哈哈哈。试我呢吧。那回我就是想看看你脸洗干净了什么样,才说让你和我们一起去洗澡的。”他笑得更加灿烂,“我要真会,还找雷武借什么碟啊。而且我这儿真的没有电视里那些东西。我现在就去买。”说着他披了件衣服直奔大门口。
不行,我得给他拦住,这失身也不能失得迷迷糊糊啊,刚才他要真拿出来了。我就有话说了:“这些都是给谁准备的!”最好润滑油还是个半瓶子的。可现在他出去买,那可就成了为我专用的啊!
他走到门口我从后边抱住他,手慢慢往下滑:“别去了。”后边那句话我想说:今天就别做了。
没想到他B愣是理解为:“那没有的话,你不疼吗?”
BK的,我大声问他:“凭什么你就知道疼的那个人得是我啊!老子天生婊子相是怎么的?”
他转过身来,比我高,我得承认,他一米八二。然后一脸的坏相,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你以为我打不过你?你以为我把你压床上你还有力气反抗?你以为我平时让着你随你骂,到了那时候我还那么听话。”说着便朝我伸出魔掌。我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已经把我抱起来。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害怕了。
“怎么了?”他眯眼坏笑着看我,“害怕了?”
“我不怕!”我看看他,“我,我……我我。”
“你什么啊。放心就跟打一针似的,一忍就过去了。我对自己有信心。”
有信心有什么用啊,你那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那儿也不是天生给你准备的。再说那事儿凭什么得我干啊。
“我给你弹个钢琴吧!唱歌。”我急中生智但依然语无伦次。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从上面压住我:“那好啊,你可以用手指在我的背上弹琴,然后在我下面儿轻声低吟……”
“放屁,你放开我。”我急了。
他坐起身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
我坐到角落里,倍儿像电视里怕失身的小闰女儿。
他拉我到他身边:“不急,日子还长着呢,刚才逗你呢。我也不是性饥渴。”说着把我搂在怀里,我抱着他,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闻着那淡淡的汗香,感觉有点儿醉,手不老实地往他的身上摸去,越摸就越往下。
第 14 章
天津因为河多所以三叉河口很多,最有名的是指京杭运河的支系——南运河汇入海河的三叉河口,河口上有金钢桥,现在被修成彩虹形状了,远远没有我小时的样子好看,家里的长辈曾经告诉过我,老金钢桥的设计者是大名鼎鼎的“艾非尔铁塔”的设计师。
我们把车停在“东北角”新华书店的门前。此时唐彬的脸上已经十分难看了。
“我们去哪儿啊!”他望着满街的人流,东北角离三叉口不远。紧靠“大胡同”也就是北方最大的小百货批发集散中心。马路上都是四面八方赶来的外地人。
“嘿嘿,今天保证不让你失望!”我眨眼笑了一下,“你想啊,你现在到哪儿去旅游人都少不了。”
“那我至少还能看见景点儿呢!”
“有什么景点儿可看的!”我望着他。
“有得是,山、水、湖、和尚庙什么的。”他一脸的不愉快。
“宝贝!开心点儿,咱们现在就找和尚去。”我拉起他的手,“我可豁出去了。你给我点儿好脸色啊!”
他撅着嘴,随着我往过了金钢桥,脸色慢慢地好起来,过了海河到了顺着桥边儿左转,新修的马路挺宽,挺漂亮的。接着右转——一座古刹映入眼帘——大悲禅院。
他瞪大了眼睛。
我们进了庙,烧了香,在众菩萨面前都许了愿。他喜欢看千手观音,看了好长时间。大悲院里边儿有一棵很高的梧桐树。他高高兴兴地抱着梧桐不撒手:“乐直,给我照一张!明儿发网上去,起个名儿叫梧桐引得凤凰来!”后边众僧惊呆着望着我亲爱的唐彬。就差念紧箍咒了。
他心情渐渐得好了起来:“天津还挺有意思的,市中心还能见着庙啊!还这么古香古色的。”
我笑了一下:“往前走两步,就有教堂了。”
十分钟不到,我们就站到了三叉河口的“狮子林桥”桥边有着中国最有名的教堂之一“望海楼”
“这教堂,我在历史课本儿里见过。”他看着那座青砖的建筑物,给人一种阴森凝重的感觉。
我拉他转过头,指了指旁边的海河:“你知道吗?这儿发生过很多著名的历史事件。”
“知道!火烧望海楼嘛!”
“不光是这个,还得再往前推上个三千年。”我认真的给他讲。
“去你的,呵呵,三千年,猿猴儿啊!”他嘲笑我的无知,BK的。
“我可不说瞎话,这儿是传说中哪吒闹海的地方啊!”
“啊?就这小破河儿。”
我努了努嘴:“走!”过河去古文化街,街里尽是有天津特色的东西,让人百转不腻,他一头扎进泥儿张,买了两个穿开档裤的小男孩儿。笑笑说:“乐直,这个是你,这个是我。”
我哈哈大笑,又拉他进了风筝魏、杨柳青年画……一直走到戏台。进了“娘娘宫”。
“这里边儿供的是哪位娘娘?”他瞪大了双眼向我求助。
“换个称呼你就知道了,妈祖。”我笑笑。
“妈祖!那不是福建人供的吗?”
“靠海的地方都得供吧,天津人跑船为生,当然得供了。”我笑着拉着他进宫。
进了前殿,四大天王踩着四个小鬼,那小鬼全是海里的动物变的,形象得很。我们继续往前走,到了正殿,又拜了拜娘娘,他挺认真的许愿。我也许了。
“你许什么愿了?”他问我。
“你呢?”
“我许的是:我希望我身边的人愿望都能实现。”他说的时候眼眉还轻轻地往上扬。
“啊?我许的也是这个。”我假装难过地看着他。
“妈的。俩人都白许了。”说着又笑了起来,进了偏殿。
“挑……水哥哥,王三……王三奶奶。”这都什么人啊?
“天津的活神仙,小时候我奶奶我爷爷总带我来,你看见王三奶奶的手了吗?”
“都掉色了。”
“那是让人摸的。”我笑。
“靠,天津人真色,这么个老太太的手还是假的,竟然……”
我毫不留情的拍了他的后脑勺:“你瞎维儿维儿什么啊!神仙也敢说,过去,摸摸!”
他不太情愿的走到王三奶奶的旁边,伸手在上边摸着,后边几个老太太:“瞧瞧!小伙子多好啊!摸了王三奶奶的手,嘛病都没有!”
一群年轻人看着唐彬哈哈大笑。
从娘娘宫出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突然想起来还没吃饭呢。
“哪儿吃去啊?”他问我。
“好玩儿吗?”
“当然了!挺好玩儿的,不亚于……不过,就是没有欧洲有意思。唉……小气的人没办法。”他轻轻的叹给我听。妈的。
“明儿我带你去欧洲,今天先忍了吧!”
“切,我饿了。”
我在路边儿随便买了点儿吃的:“拿着,边吃边走。晚上回去再吃好的。”
“哼,这要是别人给我的,我非给它扔垃圾桶里,这哪儿是吃的啊……”
“你B可千万别去农村。”
“为什么?”他看着我。
“后边儿准跟一长遛儿的父老乡亲拿着大钉钯子追着你砍!快点儿吃,吃完了去古玩城。”
累了一天到家的时候,六点多了。
“操,玩儿了一天,我钱包里的钱基本没少!”他很惊讶。
“瞧瞧!我这日子过的!”我很得意。
“明天去欧洲啊!”他拿起电话就要打。
“唐彬。”
“嗯?”他看看我。
“你要去欧洲干什么去?”我很严肃的问他。
“全景游啊!每个国家都转转,光看看建筑物也好啊!”
“就这个?”
“还有吃的。”说着还点了我的鼻子,“你丫不最爱吃了吗?还有,可以和你在法国梧桐下静静地坐着,享受时光。”
“那好办!就这么定了!明天咱俩去欧洲。”
“瞎扯吧你,现在去哪儿都来不及了。”
“明天早上,你了就瞧好儿吧!”我挺得意的换上睡衣,倚着他的肩膀进入梦乡。
2号早晨六点。我醒过来。把唐彬推醒了。
“干嘛啊!大早晨起来……”
“洗脸!去欧洲!”
“你丫没病吧!”他跟我滋歪。
“快点儿!别扫小爷爷的兴!”
他极其不情愿的起来,穿好了衣服,洗了一下。坐在床上看我。
我把昨晚充好电的DV和数码相机放进包里:“出发吧!”说着我还特意换了最满意的衣服,带上了我最喜欢的白金项链。
他随便拿了件衣服套在外边就跟我出门儿了:“你丫穿这么漂亮干什么啊!”
“今天去欧洲,当然得穿得好点儿了,还得照相呢!你穿这么随便不上相啊!”我看着他。
“行了行了。穿什么好的,就这样儿吧。走吧宝贝儿。”说着在我脸边吻了一下。
我拉着他的手出了门。
“还骑车去?”他问我。
“对。”我笑笑。
“得,我落一个骑着自行车去欧洲。咱们什么行程啊?”
“上午葡萄牙意大利。下午英、法、德、俄罗斯情况好的话,还能到比利时转一圈。”我笑着看着他。
“好好,这几个地儿我都喜欢。”他骑着车子跟我说,说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无奈。
从三叉河口顺海河而下,慢慢地就到了葡萄牙和奥匈的租界,他看着两边儿的楼,脸上毫无表情:“你小子就拿这个骗我啊。”
“再等一会儿,我们顺着北安道左拐,进了“意国地”(天津意大利租界,现意式风情区。)两边全部都是红顶白墙的小洋楼。
“我靠!牛B啊!我都没来过。”他瞪着眼睛看着两旁的建筑。
“天津的租界设计建造的时候可走大脑子了,大路都从周边儿过。里边儿全是支路,汽车没有必要进来,所以很安静。”
我们放下车,慢慢地在这座意大利的小城里转着。偶尔远处会有海风的味道。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