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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象是很开心似的,又大笑了起来。
第一百零五章
龙霄默默的等她笑完,这才很诚恳的道:“云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废了你的内力,但你想想,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也只有那么做,我的确是想解贞儿的毒,但自己会另外想出法子的,你如今象这个样子,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你说,有什么要求能让你开心,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你,绝不会提解药的半个字。”
血凤死死的盯住龙霄,心中却感到一痛,她最恨这个男人的,并不是他废了自己的内力,而是恨他的无情,恨他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在她一生中,只和懦弱无能的文德皇帝在一起过,龙霄这样的男子,正是她梦中所渴望厮守终身的对象,因此在皇后寝宫密室的那一段时间,也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在她心中,龙霄不仅是第一个进入自己身子的男人,更是第一个闯入自己心扉的男人,她以为凭着自己的绝色的容貌与无双的媚功会将这个男人熔化掉,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后来才知道他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都是为了积聚失去的内力而与自己委以虚蛇,而且下手还那么的狠毒,毫无半分顾念之情,粉碎了她所有的梦幻与自信,因为她深深的知道,如果换着自己,对这个男人,是再也不会出手伤害他了。
想到这里,血凤又是一阵酸痛,强忍着眼泪道:“好,你放我回天煞族去,能不能做到?”
她话音一落,龙霄就马上答应道:“没问题,明天我就下旨送你回去。”
血凤也没想到他会回答得如此干脆,不由迟疑的望着他道:“真……真的,你真的能放我回去。”
龙霄道:“我现在已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明日一定会让你走。”
血凤冷笑着道:“你放我走之后,我不仅不会给你三公主的解药,日后还会与你为敌,你还放不放我走?”
龙霄瞧她这么说,也笑了起来道:“云姐姐,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放你,日后若再遇到,是敌是友,只好听天由命了。”
血凤闻他一声一声的“云姐姐”叫着,不由唤起了心中对那段甜蜜往事的记忆,一时悲痛难禁,苦苦一笑,喃喃道:“不错,不错,我容貌被毁,内力也被你破了,根本对你就不会再形成什么威胁,你放我走,就象放走一个死人一样。”
龙霄听着血凤自暴自弃的话,也觉恻然心酸,仔细瞧着她脸上纵横的伤疤,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来,猛的一击掌道:“云姐姐,你脸上的伤疤我可能还有法子。”
血凤闻听此话,真是无异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蓦地伸出手来,紧紧的抓住龙霄的胳膊,颤声道:“你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龙霄又道:“我说可能有法子消去你脸上的伤疤。”
血凤的手顿时抓得更紧了,道:“什么法子,什么法子,你……你快说。”
龙霄道:“现在我还不是很肯定,晚一点会来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再这么不吃东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走去,吩咐看守的士兵去重新送些新鲜的饭菜上来。
在出门的那一霎那,他回过头去,却见血凤一直在凝视着自己,眼神里已闪烁着了依赖与希望。
龙霄走出归雁塔,回到龙辇之上,向驾车的太监道:“走,去司马丞相的府中。”
那太监道:“皇上,现在是用膳时间了,要不要先派人去吩咐司马丞相准备迎接圣驾啊。”
龙霄一挥手道:“不用了,你只管驾车便是。”那太监恭声答应着,驾车向宫外走去。
众人出了皇宫,华世涛又派了一千禁军随行,一路之上,声势浩大,威风赫赫,无论官员百姓纷纷让道,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忠勇大将军府,司马轻鸥虽然已在朝为相,但这块金字招牌却没有摘下来。
司马轻鸥听报说皇上的御驾来了,早带了女儿及朱芷清与朱芷贞两位公主跪在大门外相迎,三女皆已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龙霄了,听说他要来,都是心怀喜悦,刻意打扮了一阵才出来,人人是如花似玉,艳光照人,惹得见到的人皆是魂消魄散,心旌狂摇。
龙霄远远的也见到了三女,这一比之下,仍是朱芷清以素艳雅绝占了魁首,而朱芷贞与司马琴一个娇憨可人,一个明艳动人,真是春兰秋菊,各擅其场。
接驾完毕,龙霄被迎入了司马府,到了大厅,只有龙霄与司马轻鸥进入,余人皆在外面候旨。
龙霄在大厅当中坐定,向着司马轻鸥一揖道:“司马丞相,今日之事,朕实属无奈,还望见谅。”
司马轻鸥今日在殿上被大扫颜面,本来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但见到龙霄亲自前来拱手陪罪,顿时也将气消了,忙道:“皇上,你现在是一国之君,岂能给臣下行此大礼,万万不可啊。”
龙霄道:“司马丞相,你对我有再生之恩,朕无时敢忘。凡有得罪,皆是为了国事,为了黎民,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司马轻鸥揖手道:“皇上,这事你就不要再说啦,微臣今日在殿上听到你那一席话后,回来也渐渐想通了,古人有云‘猛毅之君,不免于外难;懦弱之君,不免于内乱’,皇上若是听从了臣等的话,赦免了左思贤等人,的确是乱了皇威与法纪,于江山社稷大为不利,是臣等存了私情,而忘了国法,真是惭愧啊惭愧。”
龙霄见他想得通了,大是高兴,不过心中老悬着一件事,与他聊了一阵,便道:“司马丞相,朕想与三公主单独说一阵子话,你去叫她进来。”
司马轻鸥知道朱芷贞与他的关系非比寻常,有些体已话要讲也是情理之事,便揖手答应了,转动轮椅,出了大厅,自然有人将他抬出门槛。
没一会儿,就见到朱芷贞微撅着嘴进来跪下道:“臣妾朱芷贞参见万岁爷。”
龙霄连忙几步抢将过去,把她扶起来道:“贞儿,这里又没外人,咱们谁跟谁啊。”
朱芷贞听他和自己亲热如昔,这才咬着嘴唇微笑着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龙霄道:“什么有一点良心,我的良心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朱芷贞不禁“卟哧”一笑道:“呸,你这个臭小子,都当了皇帝啦,嘴巴还这么油。”
龙霄笑着道:“和我的贞儿说话,可不能没滋没味,嘴巴抹油是必不可少的。”
朱芷贞心中一甜,就想钻到他怀里去,但一想这里是大厅,外面还有不少人瞧着,只好压住了这个念头。
这时龙霄却拉住她,向大厅左侧的一间小屋指道:“贞儿,走,咱们到里面说话。”
朱芷贞以为他多日不见,也想抱抱自己,亲亲自己,雪白的脸上霎时飞起了两朵红云,低声说了句:“讨厌。”却是莲足轻移,随他进了左侧的小屋。
一进屋中,龙霄就关上了房门道:“贞儿,快脱衣裳给我瞧瞧。”
朱芷贞一听此言,真是骇了一大跳,愣愣的望着他,实在没想到这臭小子刚当了皇帝没两天,这色心居然变得如此之大了。
第一百零四章
龙霄见到朱芷贞毫无反应,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又道:“贞儿,快将你的上衣脱下来。”
朱芷贞的脸更是涨得通红,用粉拳狠狠的在他身上一捶道:“你……你这人,越来越坏啦,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龙霄这才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由暗骂真是昏了头,忙道:“贞儿,你别乱想,我只是想看一看你背上那道伤疤还在不在?”
朱芷贞这才放下心来,想到他这样关心自己,心中一热,不禁嫣然一笑,纤指伸展,便去宽衣,很快就露出一个光滑如玉的香背来。
龙霄凑过眼去细瞧,见朱芷贞背上的肌肤凝光聚莹,那日在归雁塔下中的刀伤,已完全看不出半分痕迹,一时欣喜若狂道:“贞儿,你的刀伤都好了,连疤都没有。”
朱芷贞这才缓缓的穿上衣裳道:“我早让司马姐姐来瞧过啦,自然是什么都没有,说起来她家的那瓶药粉还真是神奇哩。”
龙霄想着当时朱芷贞中了刀伤,背后的伤处连皮肉都向外翻着,那是比血凤脸上的伤要严重得多,这药粉既然连这样的伤都能将之恢复原状,那血凤脸上的伤痕当然是没问题了,没想到啊,司马家的这玩意儿比外面那些打着高科技招牌的“除痕灵”、“除疤霜”之类的狗皮膏药要强多了,不知配方是些什么,弄到手出去后还能发笔横财。但这念头一起,他就感到羞愧无比,自己都是这桃源里的九五至尊了,什么没有,还想着这些,真是小家子气,小家子气啊。
朱芷贞也瞧到了龙霄眼中闪烁的喜悦之色,轻轻的偎在他怀中道:“臭小子,我身上有没有疤,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要是我那道疤还在,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啦。”
龙霄听到她叫自己“臭小子”只觉比叫“皇上”听起来舒服多了,又暗骂自己犯贱,忙道:“怎么会啦,我的好贞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永远的喜欢你,这叫做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
朱芷贞顿时开心无比,笑靥如花的道:“臭小子,瞧来你当了皇帝还算有些长进,都懂得吟诗了,虽然是抄袭别人的。”
龙霄哈哈一笑道:“说到这吟诗作对什么的,我可不是那块料,只有妙手偶得,借借别人的用了。”
两人笑了一会儿,朱芷贞忽然扬起头来道:“臭小子,那天我给你说的事,你放在心上没有?”
龙霄道:“什么事?”
朱芷贞又在他胸上一捶道:“呸,别给我装糊涂。就是我姐姐的事。”
龙霄心中一跳,道:“你是说让你姐姐当皇后,可这不行啊,如今这皇后已经定了,丹霁她也做得不错。”
朱芷贞嘟了嘟嘴道:“丹霁丹霁的,你倒喊得亲热,是不是在皇宫里乐不思蜀,忘了咱们姐妹了,告诉你,我姐姐可是桃源里的第一美人儿,为人又温柔贤淑,天仙般的人物,要嫁你,是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小心咱们姐妹都不理你。”
龙霄其实对清艳无双的朱芷清也喜欢得紧,若能娶这样的美人儿为妻,真是夫复何求,不过自己既然在朝堂上说了狠话,要遵守礼法,自然不能去违反它,朱芷清这正宫娘娘是做不成了,不过不是说当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么,还剩东西宫之位应该没有问题,但不知这桃源之类的宫庭制度是怎样的,自己还要找司马轻鸥商量一下才是。
当下他笑着道:“你姐姐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那你呢,想当什么?”
朱芷贞道:“我可不想当皇后娘娘,平时要多出许多的烦心事,你就封我个妃子吧,不过也不能太小,让别人瞧不起,就当个皇贵妃罢。”
龙霄不想她居然毫无野心,又直爽坦言,无半点虚伪之处,心中更是喜欢她,俯下嘴去,就噙住了朱芷贞小巧的樱唇。
朱芷贞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与他亲热,在他的一吻之下,顿时迷醉,不由伸出了香臂紧紧的挽住了龙霄的脖子,吐绽丁香之舌,送于龙霄之口,任他缠绵交织。
龙霄只觉口脂弥香,一时忍不住了,就向朱芷贞的胸前摸去,刚触及到那堆软绵绵的物事,只闻得朱芷贞轻轻“嗯”了一声,身子一缩,已躲了开去,红着脸骂了他一句“小色鬼”,便跑了出去,大厅外还候着这么多的人,她可不能在这屋里久呆,否则不免让人瓜田李下的闲言碎语,到时候岂不让人羞死。
龙霄抹了抹嘴,走出了小屋,坐在木椅之上,就又唤司马轻鸥进来,问他道:“司马丞相,上次你给三公主敷伤的药,还有没有,给朕一瓶,朕有用。”
司马轻鸥连忙向外道:“琴儿,你去将‘紫阳散’拿一瓶来献给皇上。”
只听司马琴在大厅外答应了一声,没一阵子就拿了个蓝色的小瓶进来跪着见了礼,这才站起身献给龙霄。
龙霄看得清楚,这蓝瓶和当日朱芷贞所用的是一模一样,真是欢喜无比,一眼瞥见司马琴正在偷偷的瞧着自己,眼波里既有几分痴情,又有几分忧郁,心中顿时一叹,司马琴如今茅盾重重的心事,他如何不知道,但是不知怎样解决,只有等到自己娶了朱芷清两姐妹再说了。
他拿着那蓝瓶道:“司马丞相,如果伤口已经结疤,这药敷上去有效没有?”
司马轻鸥点着头道:“有效,只要将那旧疤撕开,重新将药敷上,三日之后,那新疤脱落,就会让肌肤恢复如初,这‘紫阳散’是我司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