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琴闻言,也回忆起自己曾经用鞭子抽过当时还不会武功的龙霄,心中好一阵羞愧,脸上通红,一时没有说话。
朱芷贞见状,连忙道:“皇上,你不知道,司马姐姐上那天神崖可艰苦啦,她每天只能上去一段距离,然后用绳子栓牢,这样足足弄了七天,手都磨破了皮哩。”
龙霄连忙伸出手去抓住了司马琴的右手,却见原本细滑洁嫩的手掌还有些未愈合的血痕,不由一阵心疼。
司马琴瞧到皇上兼爱郎的举止神情,只觉自己这点伤痛总算没有白受,心中真是有如春风拂照,暖流阵阵。
龙霄道:“琴儿,照你的这个方法,的确是可以出来的,但天神崖那么高,要想通过你一个人的力量将皇后她们几个拉上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
司马琴道:“皇上,这当然瞒不过你,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方法,而是顾丞相设计的小玩意儿。”
龙霄知道皇后贵妃们尽数外出,逍遥国的后宫完全空虚,这是件极大的事,司马轻鸥不可能不与顾子通商量,便道:“顾丞相还在天煞族领地那边主持大局吧,情况怎么样?”
司马琴道:“皇上,顾丞相非常忠心,做事也很尽力,现在天煞族的人生活已经全部改观了,和汉城也越来越热闹,两族之间我想要不了多久就没什么分别了。咱们的事我爹写了一封书信给顾丞相征询意见,并要他设计一根能轻松将人拉上悬崖的绳子,结果没过多长时间,顾丞相就叫人带来了回信,还有一根绳子,他在信里面同意了我们的做法,并写明了那根绳子的如何使用,那里面有好几个轮子,只要能固定到崖上的石头或者大树上,然后下面做一个装人的筐子,就能不费多大的力便将皇后娘娘她们拉上天神崖。”
龙霄是深知顾子通本领的,只要司马琴能上崖,设计这样一根能够带人上去的绳子那是非常简单的事。
这时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道:“那桃花瘴呢,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朱芷贞道:“皇上,这还用问,司马丞相见识过那些红色的雾团,他又精通医理,怎么会配不出解毒的药,咱们下崖的时候一人吃了一枚。”
司马琴却有些黯然的道:“家父虽然配出了桃花瘴的解药,但不能保证人全然无恙,身子骨弱的人,过去的时候还是会非常痛苦。”
朱芷贞使劲的点着头道:“可不是吗,除了司马姐姐,咱们都感到非常难受,特别是正宫娘娘和姐姐,要不是司马姐姐带着,根本走不出去,还有波伊丝,生孩子没有多久,身子也非常弱,倒在地下好多次,但她总是很快就爬起来了,可真有毅力。皇上,你不知道,咱们出了那个该死的桃花瘴,在树林里休息了差点儿一天,幸亏带的干粮清水有不少,又有火种,司马姐姐可以打鸟给咱们烤着吃。”
龙霄知道波伊丝外表虽然娇弱妩媚,但是从天煞族那种恶劣的环境中煎熬出来的,自然要比一般人吃得苦,要坚强许多,而想来朱芷贞与碧痕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他环视着这一屋子的女人,心中真是万分感慨,除了桃花瘴,那巴拉汗山的陡峭与苍苍莽莽的原始森林,也够她们这些尊贵而柔弱的女子受的了,其中的苦楚只怕是不足以给外人所道的。
朱芷贞接着道:“那座大山和森林,咱们在里面走了四天才出来,白天不敢前走,晚上司马姐姐到了晚上就去取了一些女子的衣裳与鞋子让我们暂时穿着。”
龙霄知道司马琴的手段必然和自己第一次从巴拉汗山出来差不多,猛的想起了一件事,道:“糟糕,你们这些人中,除了琴儿自幼练武,没有裹足,其余的全是三寸金莲,外面的鞋子要怎么穿啊。”
朱芷贞撅了撅嘴道:“皇上,我就是要给你说,这次回去,一定要在逍遥国下诏书,废除女人裹脚的习惯,你们男人倒是饱了眼福,可是却害苦了咱们女人,走起路来总没有那么方便,外面这些女人多好。”
这时朱芷清忙道:“贞妹,不许你说这话,女子裹足之礼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外界是外界,咱们逍遥国是逍遥国,各自的风土人情不同,你岂能要求皇上更改旧制。”
龙霄笑着摇了摇手道:“芷儿,你不要责怪贞儿,其实她说得并没有错,裹脚之礼的确是过去那些假道学先生心理变态,为了让自己感觉舒服,编了一大堆理由才定下来的规矩,三皇五帝时自然是没有的,秦皇汉武之时也没有听说过,一直到了唐宋才有了女子裹足的说法,不过到了大明朝却是风行起来,依我所见,完全是个陋习,定这规矩的祖宗是先违反了没定规矩的祖宗,咱们再把它矫正过来,也不算是逾礼,霁儿,你说呢?”
朱丹霁学富五车,见识极高,偎在他身边一直在默默的听着说话,见问到自己,便微笑着道:“皇上圣明,这裹足之礼的确是儒家一些好色之徒为了一己私欲才订下来的,皇上若有心为逍遥国的女子解足,臣妾是第一个赞同,只是国中不知会有多少女子将深感皇上的大恩。”
龙霄怕她又提及什么选秀的事,连忙道:“好,这事日后回去再定,贞儿,你们的鞋子是怎么穿上的?”
朱芷贞皱着眉头,似乎还在回忆当日的痛苦,道:“怎么穿,只好勉强穿上了,还好司马姐姐拿来的鞋子都和咱们的差不多,只是要大一些,只是颜色样式都没有咱们的好看。”
龙霄知道那些偏僻的镇子上本来就还保留着古朴的传统,穿布鞋的人不少,不过自然比不上朱芷贞她们红绿鲜艳,镶着明珠宝石的绣花鞋了,便道:“贞儿,你再往下说。”
朱芷贞道:“我们穿着那样的鞋子,自然是走不远,而且出了镇子之后,还碰到几个赶夜路的人,他们的眼光瞧着我们都挺怪的,正宫娘娘就不许我们走了,用一锭金子在路边的一户农民家暂住着,让司马姐姐带着一部分金子到先到前面探路,随便换些你们外面那些纸做的钱来……”
龙霄道:“琴儿对外面不熟悉,只怕会有些麻烦。”
朱芷贞笑道:“皇上,这你可就小瞧司马姐姐了,她聪明得很,司马姐姐,你自己给皇上说说。”
司马琴见到龙霄向自己望来,便笑着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听家父说过,金子虽然在小逍遥国不怎么值钱,到了外面,可就稀罕了。我施展轻功连夜赶路到了县城时,已经天色大亮了,皇上,说实话,我才到那个县城时,瞧见那些汽车、广播、还有电视什么的,又是新奇,又是害怕,那时候我的头发也不劲,就赶紧买了一顶帽子来遮着,穿的衣服也不合身,真是丑死了。”
龙霄可以想像得到司马琴当时的狼狈,笑道:“还好霁儿聪明有见识,让你当了先锋,要是你们几个美人儿一齐以这付模样到了那么一个小县城,恐怕我这里的报纸都会见到你们的新闻啦。”
司马琴又继续道:“我知道没有钱做什么都不行的,就赶紧找地方卖金子去,走了几条街终于见到了一个金店,就去问金子的价格,没想到外面对金子居然以克来计算,真是很值钱,我怕太招人注意,就只取了两锭金子出来,不过也有半斤,那个老板见到我金子的成色,立刻就有了兴趣,不过他见到我的衣着奇怪,还有口音不对,以为是贼赃,报的价却比他卖金子的价格少了老大一截,我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走,那老板就赶紧追出来了,不停的给我加价,我就一直不答应,后来见他停着步不走了,知道可能差不多啦,这才卖给他,足足多了三成的钱,一共是三万五千元,厚厚的一叠,我想应该够咱们暂时用一阵的。”
龙霄见她说话的时候挺开心,不仅是暗自摇头,这种讨价还价的手段换谁谁都会,但司马琴乃大将军之女,曾经手握数十万的兵权,入宫后又成了尊贵的武贵妃,一生之中从来就没有做过买卖,这种平常不过的花样儿,对她来说倒成了另一种没尝试过的新奇了,而其她几名女子,除了碧痕与波伊丝要稍好一点儿,谁也没有接触过市井生活,朱芷贞倒是略有涉及,不过通常身后总要跟几名大内高手帮她处理一切。
他想来这里,自然不便表态,道:“那你有了钱过后又做什么?”
司马琴道:“当然是重新买衣服了,那样子怎么见人,除了自己的,我还估计着给皇后她们一人买了一件,只是最麻烦的就是鞋子了,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穿,就各种各样的买了一大堆,不过我没有回去,而是没有经过皇后娘娘同意,另外做了一件事,皇上,你能猜得到吗?”
龙霄一时想不到,摇着头道:“这个就太难了,琴儿,给个提示。”
司马琴展颜笑道:“我当时想的是,咱们这些人到了外面,什么都不熟悉,而且皇后娘娘也是行走不便,这样很容易露出破绽。”
龙霄这时眼光已经落在了众女的脚上,见全部穿的是秀美玲珑的高跟鞋,顿时恍然大悟,道:“琴儿,你是不是就在县城里租了房决定暂时不走了。”
司马琴又笑着点头道:“就是这样,我自己对外面的事不熟,就花钱请了一个极精明的大婶帮我在县城里找了一间非常大,家具家电都齐全的房屋,将买的东西都放进去,一直等到晚上,这才叫那个大婶给我叫了辆客车,去接皇后娘娘她们。”
朱芷贞这时道:“皇上,你不知道,司马姐姐这么久没有回来,还真把我们担心死了,可外面这么大,又不知道该怎么找她,姐姐和我还有碧痕害怕得都哭起来了,不过正宫娘娘和波伊丝说凭司马姐姐的武功和机智,绝不会有什么意外的,还好她晚上就来了,你不知道,我们呆的那间房子又小又脏,还喂着两头臭哄哄的大肥猪,饭也吃着要吐,真是难受死了。”
龙霄大笑道:“哈哈,贞儿,你不是整天吵着要出来么,才一天就知道厉害了吧,不过那房子的主人倒是运气不错,遇见了贵人,你们那锭金子,应该抵得好几头肥猪的价钱了。”
司马琴在一旁接着道:“晚上我把皇后娘娘她们接到了县城里住的房间里,除了带碧痕买菜,那里都没去,平时就是在家里看电视,了解外面的环境,还有练习怎么穿鞋子走路,不过那些鞋子都大了,只好用绵花塞着。后来我还找人按照皇后娘娘她们的脚定做了鞋子,渐渐的大家都开始习惯了。”
龙霄听到这里,不由赞道:“琴儿,你这个主意很好,外界与逍遥国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你们要是什么都不懂的蒙着头千里迢迢来找我,这其间很容易出现意外,那县城虽然不大,也不算繁华,但完全能够成为你们出来后学习的地方,你们懂得东西越多,我就越能放心。”
司马琴又道:“我们在那个县城里呆了一个多月,穿着打扮都改变了,基本上什么都知道一些了,就决定按照我爹说的地址来找你,不过走的时候,我听说外面的人要是出去没有什么身份佂,那是不成的,幸好县城里到处都贴着广告,我就找人给大家每一个人都弄了一张,然后又卖了些金子,多准备了些钱,租了辆客车,前天就到了合津县,可是照那个地址找,你们家早就搬了,那些邻居也都是搬来的,谁也不认识你。幸亏我爹给了三个地址,还有两个地方就是那个‘盛明大酒楼’和找到你的‘天京大学’。”
这些地方龙霄都给司马轻鸥讲过,他写下地址自然没错,龙霄心中一动,连忙道:“琴儿,你去了‘盛明大酒楼’了么,碰上什么人没有?”
司马琴道:“是一个瞧起来很不正经的女人接待的我,说你早就没有在那里工作了,皇上,我总觉得她瞧我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我和外面的人看起来还是有什么不对劲啊。”
龙霄知道她口中这个“很不正经的女人”一定就是阿英,心里自然明白她的眼神为什么会怪怪的,只得道:“没有啊,你瞧起来很好,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司马琴对这事也没有放在心上,道:“我们是昨天住到这个酒店的,这房间好是好,价格可不低,不过咱们金子虽然没带多少,但还有一些精巧的珠宝,到时候卖了就是,应该值不少钱,咱们都商量好了,要是在学校找不到你,就出钱在电视和报纸上登寻找你的启事。”
听到这里,龙霄已经完完全全的明白了他这些老婆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来龙去脉,这的确是个突发事件,他必须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最好的处理这件事。
首先,司马琴搞的那些假身份证是靠不住的,要是一但穿帮,他就很难解释清这些女人的来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