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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猛的一把推开了她,站了起来道:“师父不是说‘无敌神功’他没有研习成功么,你是怎么会的?”
那女人道:“师父在临死前其实已经把这‘无敌神功’研习成功了,但怕你学会了‘天残地绝魔功’后胡作非为,就将神功的秘籍传给我了,说是这门神功专门可以克制你的魔功,不过……不过这武功,你就是见到了也是无法练的。”
龙霄叹了声道:“想不到师父还留了这么一手,师妹,你真的想保这几个人么?”
那女人的声音柔和了起来,道:“我不是想保这几个人,但我知道他们是你很大的仇人,你下了决心要杀了他们,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想出了这么个下策,师兄,算我求求你,其实我只求在你的身边,别的女人我也可以忍受。”
这时龙霄傲然道:“师妹,你这是在威胁我了,好,今天我就放过他们,但我要瞧你能保得了多久。”说着就向院门外走去,瞧来他受伤不轻,脚下已经有些轻浮。
见到死神离开,周思廉三人立刻跑了出来,还是郑军最聪明,跪下道:“多谢,多谢,这位……大姐救命之恩”周思廉与胡峰连忙也跪下这么叫着,忽听见“啪啪啪”三声连响,三人脸上都吃了重重一耳光,那女人道:“我有这么老吗?”
周思廉急忙道:“是,应该多谢小姐救命之恩。”这一下胡峰与郑军也跟着叫了,但话音未落,又是几记耳光响过,那女人道:“呸,我听说在你们国家,叫小姐是骂人的,你们居然敢骂我。”
周思廉等三人两边脸都被搧得红肿起来,心中一阵委屈,这女人,脾气怎么如此古怪,怪不得龙霄宁肯暂时放过自己,也不敢要她。
就在这时,却见那女人捂着胸口,一阵摇晃,脸上现出非常痛苦的神情,竟象是受伤的样子,龙霄多半还在附近,这女人现在可不能出事,三人一时忘了脸上的痛了,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喊,由郑军先道:“恩人,你怎么了?”说着几个都要去拉她。
却见那女人尖叫道:“我自己会走,谁要你们的臭手来扶,滚开。”说着就走到了左边屋子里,却是胡峰睡过的,眉头一皱道:“有新的被铺没有,臭男人的东西我不想碰。”
三人不想这女人丑是丑,但规矩还多,不过屋里还有新的被铺,便去取了来,给那女人换上。
只听那女人道:“从今天起,我要打坐三天练功,你们谁都不许来打搅我,听清楚没有?”
郑军道:“要……要是龙霄又来了呢?”
那女人道:“来了,来了就该你们倒霉,都给我出去,把门关上。”
周思廉等人只好带上门,回到中间屋子望着满地的狼籍面面相觑,那龙霄有可能受了伤也去打坐了,便也有可能就在外面等着,实在不敢冒险出去啊,真不知道这女人能够保护自己三人多久。
就在这时,郑军叫了声:“噫,这是什么东西?”说着走了几步就从一块破木块边捡起了一本书。
周思廉与胡峰心中都是一动,连忙凑了过去,瞧着郑军已经翻了开来,却见首页上豁然写着“无敌神功”这四个字,三个人心头都是一喜,这“无敌神功”不就是刚才那女人说的可以克制龙霄那小子的武功么,妈的,听名字都挺爽。
这时郑军又打开了一页,却见上面用繁体字写着:吾,林朝华,祖上林伯生乃光绪朝大内第一高手,后因老佛爷无能干政,致使八国联军攻入北京,烧杀抢掠,辱我中华,故带着部分宫中珍品,到达Z国安家,并将中华绝学“天残地绝魔功”传与子孙,然而传至朝华一代,后无子嗣,愧对先祖,只好将“天残地绝魔功”传与外人,但唯恐此人日后为祸人间,故又创下这以柔克刚的“无敌神功”传与他人,以防万一,此功一成,若与现代武器相合,将成为天下第一人,但不可盲目修习,切记,切记。
看到这里,周思廉三人不约而同的望着那“天下第一人”五个字,欣喜若狂,眼睛都要发红了。
郑军回头望了一下两人,好生后悔当场叫出来,让这两人也见到了,不由道:“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好不好练?”
周思廉与胡峰异口同声的道:“咱们先瞧瞧,不好练就算了。”
当下三人走到了一团零乱的坑上,打开后面的书页,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却见上面画着人的图形,写着练功的口诀,穴道运转的部位也标得清清楚楚,当下各自依着第一篇在坑上打起坐来,这一下足足过了四个时辰,三人先后按第一篇图中所说运功完毕,此时已经入夜,人人是觉得神清气爽,浑身是劲,连肚子也全然不知饥饿。
第一百一十九章
坐了一阵,由胡峰提议道:“这玩意儿好像管用,不如咱们再往下练练。”
郑军连忙也道:“是是,到时候有点儿武功了,遇到龙霄有机会也好逃走。”
周思廉咬着牙,点点头道:“不错,不是有句话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学会这东西就能够制住龙霄,咱们加油练。”
当下这三人就用前所未有的热情练起这“无敌神功”来了,不过这“无敌神功”的确是非常神奇,到了第三天上午,三人练完全部入门口诀,每一个人不仅都感到身轻如燕,而且展掌挥拳之间已经有了风声,胡峰试着拿一块砖头试了试,那砖头竟然很轻易的就应手而断。
就在这时,三人不约而同的又想起了“天下第一人”的字眼儿,彼此对望了一下,心中都是跳得厉害,胡峰忍不住向郑军一伸手道:“把书拿来。”
郑军叫了起来道:“书是我捡的,凭什么要给你,让你练都算不错了。”
胡峰道:“万一你起了歹心,趁我和老大不注意偷偷溜走了,我们到那里找你去。”
郑军道:“龙霄那小子说不定就在外面,我那敢跑,那就算是把书交给你,我和老大又怎么放得下心你不跑。”
这时周思廉转来转去,沉吟了半晌,忽然道:“胡峰,把郑军的书抢过来。”
胡峰巴不得他有这么一说,便向郑军头上一拍道:“瘦子,听见没有,老大发话了,快给我。”
郑军一直将书别在腰下,死死的捂住道:“我不给,我不给。”胡峰见状,便上前去抢,当下两人就扭打起来,不一会儿就抱着滚在了地上,胡峰将郑军一下子就压在身下,将那书抢到手,向上一扬道:“老大,我抢到了。”
这时只听周思廉在他的背后道:“我知道了,胡峰,再见。”胡峰只觉腰上一阵奇痛,顿时倒在了地上,用手一摸,却是一片鲜血,而周思廉却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一脸冷酷,半蹲在他的旁边,不由挣扎着指着他道:“老大,你……你……”
但周思廉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猛的一下扑了过去,将匕首刺入了他的颈部,胡峰再无力说话,胖大的躯体,霎时间就倒在地上,身子还在不停的痉挛抽动着。
以郑军的胆子,见到这样恐怖的场面,早就骇得手脚都没了感觉,正准备开口说话,周思廉却是一言不发,走过去紧紧捂住郑军的嘴,对着他就是连捅数刀,郑军也是没命了。
周思廉连杀两人,侧头瞧着那女人的房间没有动静,想是还在入定,这才放下匕首,坐在地上发了半天的愣,喃喃道:“胡峰、郑军,你们别怪我,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杀了你们,也是不得已的事,而且你们也背叛我在先,这事全是龙霄引起的,等我练好了这‘无敌神功’,杀了龙霄,也算是给你们报仇了。”
过了一会儿,他四处望了望,见院子有口废井,便将两人的尸体拖了过去,将匕首上的指纹用衣裳擦了,然后又将自己的血衣在院里挖了个坑埋好。跟着又将地上所有的血迹用黄土掩了一层。
等一切做好,周思廉再检查了一遍,觉得没什么破绽了,这才老老实实的回到屋中,将那本书藏妥,等着那女人练功出来。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已是中午,周思廉一时饿了,便去煮了饭,弄得是蓬头蓬脑的一头黑灰,但心情却是高兴无比,只要能够逃出这里,那么他就将是身负超能力的天下第一人,虽然比不上电影里的超人,但也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最重要的是,再见到龙霄,他就不会再挟着尾巴了,龙霄,龙霄,你他妈的死定了。
这时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自己要逃出去,必须依靠那女人,那女人看样子正愁嫁不出去,而自己也算一表人材,不如下下功夫,用用美男计,让那女人先护着自己,摆脱龙霄再说,要成大事,就要学会奸忍,当年越王勾践还给吴王夫差尝过屎哩,我忍,忍不下也得忍,大不了对着那女人的容貌幻想一下是房海蓉。
下定了主意,周思廉就找出了中屋里已经被打烂的镜子,拿了一片在手上,将脸擦干净,发型也用水梳理得一丝不乱,就等着那女人出来。
没有多久,就听见那关着门的屋里有了动静,周思廉摸了摸头,立刻走了过去,果然便见到那女人开门走了出来,便很有风度的微笑着道:“恩人……”
谁知他准备的后面一大段动人台词还没有说出口,脸上便“啪”的一声被狠狠搧了一耳光,打得眼泪鼻涕一下子都出来了,白马王子的模样顿时荡然无存,却听那女人道:“我的那本书呢,你看见没有,还有,那两个人呢?”
周思廉早料到她要说这个问题,顾不得脸上的疼痛道:“跑了,刚才胡峰和郑军不知为什么争起来了,后来两个人追打着就跑了,龙霄的目标主要是我,我……我不敢跟出去瞧。”
那女人一跺脚道:“死人,把我的‘无敌神功’拿起跑了。”
周思廉听到“死人”这两个字,心中一跳,连忙做出很惊奇的样子道:“什么‘无敌神功’,是恩人你那天和龙霄用的么,胡峰与郑军怎么能拿起跑。”
那女人猛的一挥手道:“算了,他们拿去只会害了自己,命都会没有了。”
周思廉听了,这一骇真是非同小可,急急问道:“他们……他们怎么会没命。”
那女人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微微一缓道:“瞧你最老实,我就给你说吧,他们把师父传给我的‘无敌神功’的秘籍拿起走了,不过这两人真倒霉,却不知道龙霄的‘天残地绝魔功’是至阳至刚,而这‘无敌神功’要克制他,便是至阴至柔,只能女人修习。”
周思廉这时想到了那林朝华在首页的那段话里是有以柔克刚这几个字的,头上便如有一盆雪水泼了下来,眼睛都有些直了,道:“要是男人练了呢?”
那女人道:“这武功一但练了入门口诀之后,气息就会在体内自动运行,但这女子修行与男人有别,男子阳从下泄,女子阳向上升,男子体刚,女子体柔,男子当守丹田之精,不使外溢,用身体的真火炼化,而女子乃阴体,须得用胸前灵脂以阴气炼化,然后归返丹田,可是男子的身体构造不同,这‘无敌真气’到了尾闾,要过会阴穴之时,必受其阻,到时候就会走火入魔,内脏反被真气倒冲,吐血而死,所以这两人要是偷练了入门口诀,要不了多久就会发作了。”
周思廉听她这么一说,果然觉得自己的会阴之处好像在隐隐发疼,脸上苍白,冷汗也浸了出来,道:“那……那该怎么办?”
那女人又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倒还真好奇,那我告诉你吧,只能当太监,才能过得了这一关。”
周思廉听到此,浑身冰冷,眼前一片发黑,脑子忽然现出一句话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真是书上有,世上就有啊,想不到真有这么一种功夫,需要人自阉。
那女人说了这话,喃喃道:“也不行,要是他们为了保命练功,真把自己阉了,那可就麻烦了。”向着周思廉厉声道:“他们两人往那边去了?”
周思廉这时是心灰意冷,随便指了一个方向,那女人一腾身,足足跃了十多米远,追了出去。
周思廉瞧着这种只有电视上才能见到的轻功,心中也是神往,但对那女人的话还在怀疑,不过现在她走了,自己可不安全,先出去再说,收拾东西正要走,他的会阴像是被针猛刺了一下,痛得“唉哟”一声,顿时跳了起来,但这一下那疼痛就不可收拾了,沿着他的会阴、阴囊这些男性特征扩散开来,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完全无法忍受,滚倒在地上乱叫,汗珠潸潸而流,在最痛苦之时,想到成太监总比吐血而亡要好,忽然一咬牙,挣扎着站了起来,从屋里找出了绵花和纱布,跟着又出去在大院厨房的灶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