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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头道:“谢姐,王总请你回去,有事给你说。”
谢姐知道是那男子给王总打了电话,此时回去绝对没什么好事,便道:“你去给王总说,就说实在对不起,我有些急事要出去,请他原谅。”
那平头又道:“谢姐,这是王总的命令,你最好不要让我为难。”
谢姐瞧着他身后的这么多人,也不敢违拗,便叹息了一声,对龙霄道:“我进去了,你先去罢,改天电话给我。”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坤包内取出笔和纸来,匆匆写了一串数字递给龙霄。
龙霄正要说话,那平头却过来指着他道:“小子,你得罪了王总的贵宾,也要跟我走一趟。”
谢姐一听,连忙拦在龙霄身前道:“不行,他不能回去,有什么事我一人承担,客人那里我自然会去道歉,你们不要为难他。”
龙霄此时怒火已起,又将谢姐拉在身后,微笑着对那平头道:“请问一下,若是我不回去,会有什么后果?”
那平头凶狠的瞪着他道:“我会让你尝尝半年下不了床的滋味。”
龙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道:“好啊,这种滋味我倒从没尝过,今天很想试一试。”
平头实在没想到在关头他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咬牙切齿的道:“你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行,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说罢手一挥,那些保安就围了上来,组成了一个人墙,拳打脚踢,纷纷向龙霄袭来。
龙霄已将谢姐拉在一边,心想这些保安也是打工挣钱,身不由已,不愿过分难为他们,身子一矮,施出了一招扫蹚腿,身子横了一圈,顿时便摔倒了七八人,跟着身子闪电般的弹起,连挥四拳,将剩下的四名保安也打翻在地。等到摔在地上的保安想要爬起,只在他们腰眼上轻轻补上一脚,那些人又趟倒在地。
平头见到龙霄的身手,真是从所未睹,一时也傻了眼,但众目睽睽之下若是逃走,便不免在王总那里无法交差,只好硬着头皮大叫一声,一掌朝着龙霄的咽喉处斜劈而来,他过去在武警部队呆过,也受过一些搏击训练,知道这咽喉是人体中柔软的部位,若是被人劈得实了,立刻便要失去反击能力。
但龙霄怎会把这些雕虫小技放在眼里,知道这人是王总手下的头目,自然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下手也不客气,身子一幌,已绕到他的身后,抓住他的双肩一按一捏,只听“格格”的一阵骨响之声,竟是将他的肩胛骨弄得碎了,跟着右脚一扫,正中他的小腿,又听得两声脆响,双腿也顿时折断,这样的伤势,若是到医院接骨,至少半年才能下床。
龙霄见这平头痛得倒在地上头冒着冷汗不停的呻吟,也不却管他,拉着谢姐的手走到街边,见到一辆打着空车信号的出租车过来,便招呼停下,与谢姐一起上了车。
谢姐上车便向那司机道:“去北苑小区。”那司机点了点头,关上空车标志,便向省城的北部而去,约过了半个多钟头,车子便到一处房屋密集的地方。
两人下了车,谢姐并不向小区里面走,而是带着龙霄在街上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又对那司机道:“去明珠小区。”
龙霄见这次车行的方向却是朝西而去,不由一阵诧异,对紧紧依偎在身上的谢姐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姐望了望那出租车司机一眼,嘴巴凑在他耳旁轻轻道:“现在别问,跟我走便是,到了那里,我会告诉你的。”
龙霄也明白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便不再说话,而谢姐也是沉默不语,但一个柔软的娇躯却从龙霄的身边慢慢滑到了他的怀中,而龙霄也很自然的将她拥在怀里,两人的年纪虽然相差十来岁,但彼此并没有感到有所隔阂,而谢姐这次见到龙霄,已觉得他的成熟与气度已超出了应有的年纪,刚才的表现,更是令人震惊,充满了让女人心仪的英雄气概,心中已没拿他再当不谙世事的少年看待,竟隐隐有了一种渴求他保护怜爱的小女人心理,感觉与第一次已是完全不同。
出租车在省城的大街上穿行了良久,才到一个略为偏僻的小区停了下来。谢姐带着龙霄走了进去,走过一排楼房,便从其中一幢上了五楼,从坤包里的一个夹层里掏出一把钥匙来开了防盗门。
两人打开灯脱去鞋走了进去,谢姐让龙霄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一坐,自己便去卧室换衣卸妆。
龙霄在屋中转了转,只见这是两室一厅的格局,虽然并不十分大,但布置得十分的温馨舒适,水曲柳制成的拼花地板,淡黄色的全套沙发,墙上镶嵌着工艺精致的护墙板,桌几上放着一大簇鲜艳活泼的牡丹花,他仔细瞧了瞧,却是纸绢所造。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谢姐穿着一件丝织薄透的红色睡袍,长发披肩,雪肤冰肌,清水芙蓉般的走了出来,手中却拿着两杯红玫瑰般的葡萄酒。
第七章
谢姐递给了龙霄一杯葡萄酒,与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便如恋人般的,身子随意而又紧紧的斜贴在他的胸前。
问起龙霄的去向,龙霄便将对父母说的话又讲了一遍,谢姐也听说过淘金者的危险,反复劝他不要再去了。
龙霄笑了笑,道:“对了,谢姐,今天你那个客人是什么来头,怎么那样凶?”
谢姐道:“听王总说,那人姓董,是另一个省黑道上的大哥,这次是他特意邀请来玩的。”
龙霄道:“你们这位王总只有一个夜总会,结交这么多黑白两道的人物,用得着么?”
谢姐摇着头道:“不知道,我虽然跟着他干了四五年了,但一直觉得他很神秘也很凶毒,谁要是敢惹他,便会遭到十倍的报复,从来没有人摆脱过。”
龙霄道:“那他……那他是不是常叫你去陪别人。”
谢姐道:“那倒不是,只是省厅里有几名高官常来玩儿,心头想打我的主意,便向王总点名要我,我没法子才会去应付应付,不过这些人自持身份,还不敢强来,只有今天这个姓董的却横不讲理,硬要我晚上陪他,若不是你来,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龙霄想起她上次曾说过自己已很久没有和男人上床了,但处于她这个环境,这个职业,这样的话,实不知是真是假。“
其实龙霄对谢姐并无多少感情,只是对方是他的第一个性起萌者,便引动了大多数男人的孽根,凡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都不希望别的男人再碰她,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利。
谢姐阅人无数,对男人的心理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见龙霄一时无语,如何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抿了一口酒,望着他缓缓的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认为象我这样的女人,和男人上上床应该是平常的事,不错,过去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年轻的时候,我被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骗了,还为他怀了孩子,但就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跟着一个比我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跑了,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刚刚到了工作单位,你想想,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在那时是多么令人唾弃的事情,我一上班,单位上的人便对着我指指点点,说东道西,没过多久,我实在受不了,就到医院去做了堕胎手术,在手术的当晚,我痛得一个人在宿舍发抖,可是我对着镜子向自己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相信男人,我要好好的活着,比别人更有钱,生活得比别人更好……”
谢姐说到这里,想起当日的惨景,珠泪不由得滚滚而落,声音低哑着道:“在一位朋友的介绍下,我下了海,到了沿海的一个城市,每天陪着不同的男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消耗着自己的青春,消耗着自己的身体,消耗着自己的健康,很快成了那里最有名也是最昂贵的小姐,但这是一段空白而茫然的记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上。过了几年后,等我赚够了钱,也倦了累了,回到了这个城市,可到了家中,我的父母也不知从谁的嘴里知道了我的事,说我丢了他们的脸,根本就不要我进门,我大哭了一场,可也没办法,只好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屋。后来”皇家夜总会“开张,王总打听到我对这行挺熟,就要我到外面找些漂亮点的小姐撑一撑门面,我想自己做别的事不在行,更不是做生意的料,便答应了他的要求,从过去下海的城市带了些姐妹过来,但我自上班的那天起,便对自己说过,不会再为钱出卖自己,除非是我喜欢的男人,否则谁也别想沾我的身子。”
谢姐虽然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中,常常陪男人聊天,但内心却是孤独而又寂寞的,这些话还是多年来对一名男子第一次倾诉,心里的苦楚渐渐的从记忆深处泛起,越说越是伤心,泪水已湿了龙霄胸前的衣襟。
龙霄听到她这一段痛苦的往事,心中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轻轻的给她擦拭眼泪。
谢姐见他动作如此温柔,心里一阵阵的暖流涌动,闭起了眼眸,享受着这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温馨。
而龙霄此时已完全忘了对方是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少妇,大男子气概在心头澎湃,只想好好的保护与怜惜这个在自己怀里的娇柔女子。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姐正处于女子情欲茂盛的时期,正因为内心没有可心相爱的人,才熬过了一个个燥热空虚的夜晚,如今闻着龙霄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子气息,两人又有过那么一段肌肤相亲的关系,她也用不着扭捏与害羞,而是用一种成熟女子的放纵与大胆,慢慢隔着衣服在龙霄身上抚摸,她渴望着这个年轻的男人溶入自己的身体,来释放她长久压抑情感,无论是灵魂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龙霄也知道两人单独在一起,一定会再谱新曲,对于谢姐这样的女人来说,他的责任感相应要少一些,因此也更轻松,更放得开,他很自然的便抱住了谢姐,埋头向她柔嫩的嘴唇吻去,一只手却不知不觉的探入了她的睡袍之中,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
谢姐情欲已浓,丁香般的舌头激烈的缠着龙霄,久久不愿松开,纤手也将龙霄身上的衬衫拉了起来,伸了进去,轻柔的在他结实凸起的胸肌上抚弄磨娑。
龙霄再也忍不住,离开了她仍在索求的嘴唇,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将她的睡袍拉了起来,却见里面并没有乳罩,一双圆润丰满的玉球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在微微颤动,而下面却穿着一条性感的红色缕空内裤。
龙霄半跪在沙发外,嘴唇已含住了谢姐色泽微黑的乳蒂,不住的吮吸舔弄,谢姐闭着脸,发着沉重的鼻息之声,一只手不停的在龙霄头脸上抚摸。
过了一会儿,龙霄除去了谢姐的红色内裤,立刻瞧见了一片泛滥的潮湿。谢姐这才感到羞涩,夹紧了修长的双腿,不让他细看,龙霄却伸出手去,谢姐便是一阵的扭曲与喘息。
此时龙霄已压抑不住,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裤,谢姐两颊发赤,星眼朦胧,见到龙霄健美的身躯,心中一阵狂跳,轻声道:“别……别在这里,到我卧室里面去。”
龙霄见这沙发太窄,两个人的身躯无法展开,便点了点头,抱着她洁白赤裸的身子便向那卧室走去。
打开灯,便见这卧室布置得甚是简洁雅致,一张席梦思大床摆在屋的中间,上边盖着浅蓝色的,绣着小花的床罩,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发,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贝壳叠起的小台灯,右边则是两个衣柜。
龙霄将谢姐放在床上,身体也爬了上去,覆在了她的身上,那物微一对准目标,便滑了进去。
他此时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进入后并不急于快速的抽插,而是慢慢的有节奏的晃动,谢姐在他身下不停的扭曲着,不知不觉的便自动摆动腰肢迎合上来,龙霄等到时候已到,便是一阵迅雷急风般的进攻,弄得谢姐再也压抑不住,樱唇轻启,已呻吟出声来,两只手也在他的背上越抓越紧,龙霄自从学了“天残地绝魔功”之后,体质已与常人不同,云雨之间的坚持力极强,到了最后,谢姐已是香汗如雨,双眸紧闭,喘息之声断断续续,渐有渐无,忽然间又大声呻吟起来,玉腿死死的夹住龙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着颤抖,竟是达到了高潮。她下海以来,对这事已经麻木,要想找到感觉已经很难,更别说高潮,想不到今日才重知性爱之乐。
龙霄见她己至颠峰,这才放松身心,全力冲击,直弄得谢姐气若游丝,四肢摊软,嘴唇发冷,这才摧云撒雨,润泽苍生。
事罢,两人仍紧紧的抱在一起,谁都懒洋洋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