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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一条街的赌场象个窑子,赌场之主麻六哥不姓麻,也不是太监,他站在一群太监里,就好像一只大公鸡站在一群小母鸡中一样,显得又威风,又得意。经过杆儿赵提示,只有找到他,才能打找到一个叫王总管的太监。而这王总管是难得的自己人,见到炮天明会帮他解决锻带问题。
炮天明一跨进赌场就打个冷颤,满屋子太监中他看见一个边叹气边赌钱的熟人。当即压低声音说:“操他妈,陆小凤。”然后忙把兴奋的剑琴呼叫出来的拍摄精灵给摁回去。
陆小凤也发现了这与众不同的三人,惊讶之色在其脸上一闪后说:“没想到还有玩家来这,来来来,赌两把。”马上有三个太监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炮天明领着两人过去坐下说:“凤哥,我们见过面的。”
“见过见过,我还记得让你去杀叶孤城来着,是不是任务完成来拿奖励的?”叶小凤笑得象一只小狐狸。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你怎么会在这?难道这边空气比较新鲜?”
陆小凤苦笑说:“新鲜?我宁可蹲在茅房中写字,也不愿意来这里受罪。我在这是找一个人?”
“人?什么人?”
陆小凤掏出三个泥人,这泥人捏得惟妙惟肖,炮天明已然看出第一个就是麻六哥,第二个是一个老太监,而第三个脸部却被压坏,根本看不清楚模样。“我找的自然是前两位,再请这两位告诉我第三位是谁。不过我认为最少这位麻六哥是很不愿意告诉我的,不如……我们赌上一局?”
炮天明藐视他一眼说:“当我傻的?”
“不!不是你想象那样。这是任务,不能靠系统作弊。其实这也不能算是赌局,应该是……考验武功,智慧的赌局。你们赢了自然可以见到第二个泥人王总管。我赢了话,就得将这两人带走。麻六哥,你认为这个提议如何?”
麻六哥直接问:“赌什么?怎么赌?”
“三局两胜,如果你能全胜我三局,我另外有奖励。至于赌什么……不如由你来做主?”陆小凤眯着眼睛说。
炮天明也笑说:“好!那就先来一局台湾一十三张麻将。”原来是用武功出千,这手段他虽然没玩过,但架不住小学作弊到大学而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这血与泪的经验告诉炮天明,只要不被逮到就不是作弊,而可以称之为合理利用规则。
……
麻将是象牙做成的,从两人动作可以看出炮天明和陆小凤都属于性情中人。两只眼睛只看对方,不看自己的牌。炮天明可是很了解,学生作弊从头到脚皆有可能出现,很显然陆小凤也很了解。所以剑琴和真汉子很无语看着两个光膀子、穿三角裤的男人坐在两条玻璃椅子上,而桌子显然也是玻璃材料。就连不能掉落的包裹也被炮天明卸在一边。任务规则大于系统规则。否则就不会发生石中玉那档子事情。在这情况下,全脱光也是可以的,幸亏两人都没有如此的爱好。
炮天明左手拿飞刀,瞪着陆小凤用右手把自己牌摸了一遍,就知道自己牌面不错,属于一进听牌。而陆小凤的左手始终保持灵犀一指准备夹飞刀。他不怕炮天明攻击自己,那是违反规则的,但是怕人家攻击自己的牌。一不小心牌就可能少掉一张。
“……这么打牌我真是头一次看见,真长见识。”真汉子边感慨边吆喝出系统摄像机进行偷拍。“我看你欺负我,老子非让你在论坛上再火一把不可。”
“打三饼!”炮天明喊一声,一个太监轻轻用两个指头拿起三饼走了两步后将牌放在中央。由此看出这桌子有多大,反正不走上几步基本是碰不到牌的。
“摸牌!”另一个太监摸起一张牌盖住推给陆小凤。两人的眼睛都在互相扫描对方。两人都知道,麻将少了两个。其中一个四条在炮天明的屁股下,这是刚才查牌时候,炮天明趁麻六哥洗牌挡住陆小凤视线时候弄到手的。而另张牌自然在陆小凤那边,陆小凤很后悔,偷张白板多好,坐在上面怎么也比较舒坦。没事去弄个大饼,那坑可不小,感觉屁股坐在上面就象是长了痔疮一般难受。
……
六手过去后,炮天明单吊大饼,因为四饼已经被陆小凤杠掉。有个坏消息是已经被打掉三个大饼。好消息就是他不知道陆小凤偷走的是大饼,这让他还保持信心。而陆小凤与炮天明情况一模一样,单吊四条,四条也被炮天明打了三张,屁股坐着一张。
又过去几手,两人都猜到一件事情,自己要的牌在对方屁股下。两人开始很恶心打量对方屁股,看能不能将牌搞到手。但桌子实在太长了点,两人轻功虽然都很拔尖,但绝对不可能不被裁判和对手发现情况下轻松得手。
炮天明知道这么玩不是个头,和局不是他想要的。顺手摸牌是个二饼,抓在手上考虑许久后一咬牙,把牌一拍桌面喊:“自摸!”
大家看了眼那牌,集体喷血。陆小凤楞了许久手指炮天明怒喝:“你好卑鄙!”炮天明笑嘻嘻看着那牌,赫然是个有点变形的大饼。炮天明用内力硬是摁出了一个大坑。虽然中间那凹形有点拇指的风采,但是谁能说这不是大饼呢?最少人家和二饼从相貌上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陆小凤有苦自己知,总不能把屁股下的牌拿出来对质吧?这么一来首先就暴露自己作弊。
“青梅煮茶胜,下一局21点。请问是不是要换桌子或椅子?”麻六哥机械的问。
“不要!”两人同声回答,顺便动下屁股,把麻将牌换到另外一边屁股。
两张牌发了下来,炮天明一看自己牌是7+8,15点。陆小凤看了眼牌后,开始玩胡子沉思,再打量打量炮天明那一点表情也没有的表情后说:“加一张。”
同样炮天明也没看出陆小凤的喜怒哀乐,瞪了陆小凤许久后说:“加一张”加的牌是小三。18点!于是两个男人又开始对视,都发现了对方的紧张。很显然陆小凤的牌也是接近21点。
“加一张!”陆小凤破釜沉舟。
“我也加!”炮天明和他顶上了。炮天明一看那牌就晕了一下,是红桃4。22点暴了!再一看陆小凤也是忐忑不安,当即明白人家也暴了。
陆小凤笑问:“算平手?”
“不干!我还惦记你的奖励呢。”下把是赌色子,这可是一个技巧活,炮天明完全没有信心。但扑克牌不同麻将,戳掉个红桃就行,人家上面下面还印着数字呢。除非有涂改液……
第四章 血战陆小凤
炮天明把四张牌收在一起,双手遮挡大家目光后轻轻一合,将红桃4夹在手中间,双手开始猛烈的搓动。剑琴当即目瞪口呆喊:“搓牌?赌圣?”真汉子已经被如此动作震撼当场,怪不得自己一直被他欺负,合着人家有特异功能。
只见炮天明双手一停说:“我开牌了!”
“开!”陆小凤有点沉不住气。
“各位观众!”炮天明随手丢掉手中的灰灰,把下面三张牌翻了起来喊:“18点!”剑琴和真汉子马上有暴打炮天明一顿的冲动,最好是现实中的。丫的竟然用天火焚世这招把牌给烧没了。
陆小凤楞了会喊:“他出老千,我抗议!”
麻六哥看他一眼说:“抗议无效。你能找出证据证明他出老千吗?你如何证明那灰烬是一张牌?”
“……你看他拿了四张牌,那为什么翻出来的就三张牌?还有一张去哪了?”
“赌场规定,在这样情况下他最多只有出千嫌疑,因为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可以证明他出千。我们有人看见他把牌夹到手上了吗?这就缺少人证。有人能证明那灰烬就是牌吗?这就缺少物证。至于你说的牌少了一张,难保被鬼拿走了,也难保是您陆小凤陆大侠使的好手段,用了什么武功把牌给弄没了。所以本庭宣布:由于证据不足,当庭释放青梅煮茶。”麻六哥翻开陆小凤牌宣布:“陆小凤25点,青梅煮茶18点。青梅煮茶胜出。”
炮天明得意哈哈一笑说:“陆大侠,你得先说说你的奖励是什么,我得看看有没心情和你玩这一把。”
陆小凤一翻白眼问:“灵犀一指够了吧?”对于色子他有1000%的信心。“但是如果你输了,我们全部推倒重新赌过如何?”
“成交……恩,凤哥,你看是不是一起把那东西拿掉?”
“恩……可以!”两个三角裤男各自扔掉屁股下的麻将。而剑琴和真汉子见此情景已然非常麻木,只有他们想不到的事,没有别人做不到的事。真汉子还思量是不是让自己姐姐离这家伙远点,这种人的恶劣程度还不是他们三十岁之前可以揣摩的。至于自己还年轻,有必要多学多看。
第三局开始,两人都不同意对方穿衣服,所以依旧是光膀子。炮天明是为了避免某人会有夹带,而陆小凤则是为避免色子六面都是六的荒唐事情发生。“三颗色子一把定胜负,点数多的胜出。”
陆小凤又变成小狐狸,笑咪咪说:“你先请。”
“那我就不客气了。”炮天明走到桌子中央,拿起碗中三颗色子一拨,滚了几下后色子停了下来。四、四、六。14点大。还算不错,炮天明比较满意,回到自己位置上。
陆小凤鄙视的看眼点数,走过去拿起色子,看也不看随便一丢就走了回去。第一颗色子停了下来是六,第二颗色子也停了下来还是六。第三颗色子已经快停了。炮天明二话不说,手抓玻璃桌,将这桌子想象成一样兵器,内力注入其中直奔第三颗色子而去。色子受到力量冲击,重新开始弹跳。
陆小凤大惊:丫的,又出千。连忙把手一放桌子开始控制起色子。这门道他比炮天明熟。炮天明虽然不熟,但架不住学的快。等第二波跳动还未停止,已经把握到诀窍,很有把握色子停转时候是一点。当然陆小凤不会让他这么做,于是……
第三颗色子跳了五分钟仍旧没停止运动。炮天明心中一动,左手离开桌面直接运起天火焚世配合基本掌法攻了过去,火焰略高桌面直冲色子,两米远的距离,还是很容易控制。陆小凤一见,左手一抬发出一股无形罡气压制住火焰,他不敢直接攻击炮天明,万一这小子诈伤,自己可是直接被判负。他又不能太用力了,因为他隐约听见玻璃桌在咯吱的响,有承受不住破裂的迹象。陆小凤内力本高炮天明太多,只因为有了这限制才难受万分,更何况他还得控制炮天明内力别把碗给蹦了、或者把色子给烧了,否则他就是零分。
炮天明也是有力没处使,他也不敢把桌子给弄坏了,万一内力一停,人家的六已经出来了。于是那只瓷碗开始经受火的考验。一小边已经烧的通红,而另外一大半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至于色子仍旧在很敬业的直上直下蹦着。
“小凤啊!这么搞下去如何是个头。”在剑琴开始打瞌睡时候,炮天明终于忍不住问。
“说什么也不能把武功教给你了,我顶!”
“那就耗吧!”
……
炮天明突然灵光一闪,运了一层内力在口,‘呸’的一声,一口痰扑向了瓷碗。这道理他可是知道,烧红的瓷器只要遇上水,立刻裂开,绝不讨价还价。他知道,陆小凤自然也知道,学着‘呸’一声,发出一口痰,后发先至将炮痰击落。炮天明再吐口水,陆小凤真恨不得直接把痰吐在炮天明脸上,但他了解,卑鄙无耻炮天明会因为这口痰而受重伤。只好压下怒气,发出口水将来痰击落。
而今战事胶着,两人右手在玩色子、左手在玩火、两人的嘴也没闲着在吐口水。原本的色子战升级为内力战,再升级为火焰战,直至现在的口水战。明眼人都看出来口水战还得升级,升级为持久战。但显然明眼人都看错了,持久战之前还有一战——血战。
两人这么吐着口水,不大会炮天明就嗓子发干,很难再挤出液体。狠人自有狠招,炮天明咬破嘴唇,合血混肉一口吐去。陆小凤叫苦连连,唾液的分泌量和武功好坏根本就搭不上关系。稍微阻挡了两口后,只能也咬破自己的嘴唇,用血来对射。
很快的,一个血口愈合,炮天明再咬一个口再喷。陆小凤只好也咬……
这么整了半小时后,两张干瘪的血盆大口已经实在没地方下牙齿了,舌头是不能咬的,一不小心有可能算自杀。炮天明一看都弄成这样了,不拿点好处实在是不甘心,狠狠骂声:“王八蛋!”顶起膝盖门牙对上一磕。陆小凤见了此景,心中拔凉拔凉的,但到了如今这地步,再苦也只能咽下去,也学着把门牙磕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六十四颗牙齿已经挤不出血。陆小凤得意哈哈大笑:“呵呵……海身么招?”全选闭音词,以免只露牙龈不见牙齿的模样被人瞧见了。但看见了炮天明下一步动作他终于是笑不出来。只见炮天明狠心将鼻子在膝盖上一磕,一声骨折声后鼻血顺着鼻孔流出来。炮天明头稍微仰高后舌头一卷,把一口鼻血含在嘴中,狰狞看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