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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娜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红玛瑙的鼻烟壶,壶身上刻着两个老人,在亭子里下棋的图案。雕工精细图案清晰,还镶有金边,一看就不是凡品。
连壶嘴周围,都围着一圈金线。把整个鼻烟壶衬托的,闪闪发光,都说金镶玉很名贵,在古时候,能做到这么精致的手工,绝对是大家的作品,一般人,根本做不出来。
“尤娜小姐,真的太感谢你了,不过这东西我不能收。这么名贵的东西,我哪能随便要,你还是收好,还给瑞恩先生。”陈玉峰说着,轻轻推开了尤娜的手。
尤娜一时没注意,手一抖锦盒掉落在地毯上,鼻烟盒从锦盒中,滚了出来,好在地毯够厚,才没有摔坏。*1*1*陈玉峰赶忙把鼻烟壶和锦盒,一起拿起来,重新装好,放在尤娜跟前。
“真对不起,还好没摔坏。”陈玉峰尴尬的笑了笑。
尤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把盒子,又推到了陈玉峰跟前。
“陈先生。您就收下,你要是不收,父亲会骂我的,父亲说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跟陈先生交个朋友,前段时间你救了我,现在又要给父亲治病,我们父女,都得感谢陈先生。”
陈玉峰笑着说:“尤娜小姐,你感谢我可以,东西我就不收了,你要是有心,就把这东西,捐给我国的博物馆,这东西我看了,虽然我不懂,但是我也看得出,这不是普通的东西,价值多少我说不上来,但是绝对不会差。”
就在这时有人,在尤娜身后说道:“姐,你在干吗?”
陈玉峰转头一看,是个个子很高的,白人青年,站在尤娜的身边。
“陈先生,这是我弟弟,汉森。”“汉森,这是来自中华的陈先生,来给父亲治病的。”尤娜为两人做了介绍。
“医生?从中华来的?怕不是招摇撞骗的。”汉森神情倨傲的,上下打量着陈玉峰,满脸的不屑。
“汉森,你怎么出口就伤人!陈先生的医术很高明的,你快给陈先生道歉!”尤娜有些着急的说。
“道歉?哼。。。。。。这不是我爸的鼻烟壶嘛,怎么在这里?这可是我爸最喜欢的宝物,还说他不是招摇撞骗的!你赶紧离开,这里不欢迎你!”汉森说着把鼻烟壶,拿起来揣进自己的口袋,手指着陈玉峰,要赶陈玉峰走。
“汉森,你别这样说话!陈先生不是你说的那样!这是爸爸送给他的,你怎么能拿走!赶紧给我放下!”尤娜有些生气了,脸色憋的通红。
“哼!。。。。。。”汉森冷哼一声,转身朝楼上跑去,根本不听尤娜的话。
陈玉峰在旁边,一直没有接话,他看得出,这汉森,就是一个纨绔子弟,长的倒是挺帅,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高大俊朗,可惜却不知道尊重人,这可能跟他的家世也有关系。
就凭这座庄园,瑞恩的身份也不会差,估计也是个有爵位的人,在m国绝对是上层人物,他的儿子,骄傲一些倒也无可厚非。
“陈先生,真对不起,汉森他不懂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代他向您道歉,你先坐一会,我上楼去一趟。”尤娜说着也朝楼上跑去。
陈玉峰耸了耸肩,重新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桌上的茶具,瑞恩确实很有钱,连茶具都是唐三彩工艺烧制的,只是这一副茶具,放在外面恐怕没有好几万,拿不下来。
有钱人又怎样,得了病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所以这人,还是得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勤加锻炼注意养身,没有好身体,即使你再有钱,还不是一样要受罪。
过了一会尤娜从楼上走下来。
“陈先生,父亲请您上去一趟,说有话跟您说。”
陈玉峰闻言,起身跟尤娜一起上楼。
陈玉峰猜得到,肯定是尤娜去找瑞恩,把汉森的事跟瑞恩说了,估计瑞恩已经骂了汉森,此刻叫自己去,肯定是跟自己道歉的,这瑞恩看着是个很识大体,做事很妥当的人,怎么生出个这么傲慢的儿子来,尤娜也没像她弟弟一样,真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看来这孩子的教育,得从小就抓起才行。
陈玉峰此时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即将出世的儿子,也不知道嫣嫣到底怎么样了,陈玉峰默默的在心里想着。
自己这一出来,把她们娘俩,都扔在了家里,也没时间在身边照顾她们,对牛玉嫣感觉有些愧疚。
每次想到这个,陈玉峰都觉得很内疚,但是又很甜蜜,自己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陈玉峰都喜欢,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意义非凡。
两人又来到瑞恩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瑞恩正在训斥汉森,此时汉森低着头,不敢说话,虽然瑞恩的声音不大,但是表情却很严肃,看来汉森还是很怕这个,严厉的父亲的。
看到陈玉峰进来,瑞恩停止了训斥,笑呵呵的看着陈玉峰,脸色转变的如此之快,让人叹服。
“陈先生,真是对不起,都是我教子无方,才让这孩子,出言中伤陈先生,汉森!还不给陈先生道歉!”瑞恩板着脸对汉森说。
汉森脸色苍白的,抬起头,小声的说道:“陈先生,刚才是我失礼了,真是对不起。”
汉森虽然道歉了,但是陈玉峰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不屑一顾。
陈玉峰知道,汉森不服气,这也难怪,汉森这种公子哥,是不会真心服气谁的,除非你能有办法,把他折服,那才算真的服气。
陈玉峰明白这一点,也不介意,只是淡淡的一笑。
“没什么,不用道歉的,汉森兄弟也是直性子,不了解情况。”陈玉峰不但不责怪汉森,还为他开脱。
瑞恩在旁边,轻轻的点了点头,很是欣赏的看着陈玉峰。
等陈玉峰说完,汉森转过头说:“你看看陈先生,跟你年纪差不多大,人家说话做事,哪像你这样轻浮,你也不小了,也该学着稳重一些,不要总是在外面瞎混,收收心,我也老了,不能总是看着你,你也有自己独立的时候。”
瑞恩重重的叹了口气,从瑞恩的表情能够看得出,他很担心自己这个儿子,可是他又没办法,自从自己离婚后,汉森就一直是尤娜在照顾,平时连话都很少跟汉森说,对于汉森,瑞恩心里有很深的内疚,所以汉森变成这样,瑞恩也有责任。
接着瑞恩拿起那个锦盒说道:“陈先生,这个还请你收下,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先生给我们母女二人治病,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陈先生也不是贪财之人,就当是我聊表心意好了。”
“就是陈先生,你就收下。”尤娜接过锦盒,递给陈玉峰。
陈玉峰只得接下来,人家都这样说了,连老瑞恩都说话了,陈玉峰再不接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瑞恩先生,东西我收下了,但是我个人不要,回国以后,我代表您把东西,捐给中华博物馆,您看可以吗?”陈玉峰笑着说。
老瑞恩哈哈一笑说:“陈先生真是爱国,又不爱财,真是难得难得啊,能认识陈先生,真是三生有幸。这东西已经送给陈先生,东西是你的,怎么做都可以,我没有意见。”此刻,在瑞恩心里,才算真正佩服陈玉峰,对陈玉峰也开始,刮目相看起来。
第二百七十四章:让你见识见识
从瑞恩房间出来以后,汉森大步的走在前面,浑然不顾后面的尤娜和陈玉峰,快步的离开了家,不知去了哪里。(1_1)
“陈先生,真是对不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道歉好,汉森从小被惯坏了,一直不是很懂事,你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尤娜尴尬的对陈玉峰说。
陈玉峰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在汉森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下去。
两人坐了一会,汉森竟然去而复返,对陈玉峰说:“陈先生,你不是医术很高吗?帮我朋友看看病怎么样?”
“汉森,你又来胡闹,我去告诉父亲去。”
陈玉峰伸手拦住了尤娜,“走,我跟你去看看。”
陈玉峰这么一说,汉森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陈玉峰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本来他还想好了很多说辞,没想到陈玉峰就答应了。
陈玉峰跟在汉森后面,上了汉森的车,陈玉峰刚坐好,尤娜也坐了进来。
“陈先生,我和你一起去。”尤娜坐下后,嫣然一笑。
陈玉峰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尤娜不放心,怕汉森为难自己,陈玉峰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这汉森看起来,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估计出去以后,受了朋友的指引,才回来找自己的晦气,陈玉峰焉能怕他。
还真让陈玉峰猜对了,汉森一气之下离开家,找到他那一帮狐朋狗友。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汉森的朋友也都是一些。纨绔子弟,其中有一个,叫德鲁的,平时为人就很精明,就像是汉森他们的军事,他们这些人,平时有事,都听德鲁的,今天也不例外。
德鲁对汉森说:“你去把他找来,我们在这等着。找个人来假扮病人,一会他来了,我们好好教训教训他。”
汉森闻言面露喜色,赶忙开车回家。来找陈玉峰。
汉森开着车,把陈玉峰和尤娜,带到missyou夜总会,站在夜总会楼下,陈玉峰知道,今天晚上汉森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哪有在夜总会看病的,这摆明了是找事。
陈玉峰在心里默默的想,说不得要给汉森一点教训才好。省得他老是喋喋不休的,找自己麻烦,接下来给老瑞恩治疗时,如果汉森还来捣乱,确实不太好办,万一影响到治疗,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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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了车一起进了夜总会,这missyou夜总会,在当地是很高档的场所,很多富家公子。都常来这里消费,
汉森走的很快,似乎心里很着急的样子,陈玉峰跟尤娜并肩走在汉森后面,三人上了电梯。上了夜总会的四楼,这里是汉森他们。每天活动的地方,服务员几乎都认识他们。
从汉森刚进门,德鲁他们就已经知道了,等到三人来到四楼的包房前时,屋里传出一阵喧闹声,“快把他放平了,注意别碰到头。”
汉森推开门,先走了进去,陈玉峰紧随其后,包房里有五个人,正围在沙发边,看到汉森进来,五人都站了起来。
陈玉峰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跟汉森年纪相仿,此时紧闭着双眼,看情况像是昏迷了。
“德鲁,这是陈先生,是我请来的医生,让他看看。”汉森说着,朝德鲁挤了挤眼,德鲁心领神会,笑着说道:“陈先生,快看看我朋友,不知为什么,忽然晕倒了,听说您是神医,您一定要帮帮忙。”
此时陈玉峰依然明白,这些人的意思,其实躺在沙发上这人,根本没有病,也没有昏迷,这一切都是装的,这些人的脑袋,也就想得出这些低级的计策来,还自以为自己很高明。
陈玉峰也没过去,蹲在茶几边上,从口袋里掏出包金针的布袋。
“把灯光打亮一些,尽量多开一些灯,否则一会刺错了穴位,可就麻烦了,弄不好会死人的。”陈玉峰边打开布袋边说。
陈玉峰从布袋里,抽出一根很细的金针,因为金针有些长,布袋装不下,才把金针盘成一个圆圈,放在布袋里。金针取出后,陈玉峰用力一抖手腕,金针瞬间被绷得笔直。
一看这金针的长度,汉森他们都吸了口气凉气。
“一会扎下去的时候,会很痛,你们几个过来一下,帮我按住他的身体,防止他乱动,万一偏差一点点,弄个残疾什么的还好说,万一弄死了,麻烦可就大了,我们都脱不开干系。”陈玉峰一边拿着金针消毒,一边对汉森他们说。
陈玉峰说话时故意声音很大,接着陈玉峰拿着金针,朝沙发上的那人走去,蹲在他的身边,陈玉峰故意用手,在他的胸前,慢慢的比划着。
“一会如果痛的话,你也要咬牙坚持着,这针很长,刺的又深,你可千万别乱动。这位置有些不好找,好像是这里,不对,应该是这里,算了,还是闭上眼睛好了,这样刺的准一些。”
陈玉峰话音未落,只见沙发上这人,猛的坐了起来。
“唉,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让我检查检查,把这针给你扎了再说。”陈玉峰作势要扎。
沙发上这人,猛的跳起来,跑到茶几对面,“我没事了,好了好了,不用扎针了,谢谢您。”
陈玉峰疑惑的站起来,举着三寸长的金针,指着那人说:“你真好了?刚才还昏迷呢,怎么说好就好了,你快来,我给你看看,这扎一针也没什么,能帮你治病。”
那人赶忙摆着手,拉开包房的门,冲了出去。
冲出去这人,是这家夜总会的服务员,刚才德鲁给他钱,让他假扮病人,可是刚才陈玉峰进来时,说的那些话,把他吓坏了,弄不好会死人,这句话太有威慑力了,再加上陈玉峰拿着的金针,三寸长,看着都吓人,他如何不怕。
刚才陈玉峰在他身上,用手指轻轻的按,他吓的差点没尿了,再加上陈玉峰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