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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峰只得任由他跪着。“念杰,你跪着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到底怎么了。”
念杰满脸愧疚的神色,“老师,是我糊涂啊,就在怪人们来的第一天,我收到一份快件,快件上连地址都没有,我打开快件以后,里面有一张内存卡,其他什么都没有。”
“等我把内存卡插到电脑上,打开内存卡里的内容我才知道。里面都是文娟早期的裸照,具体的来源我也不甚清楚,除了裸照以外,还有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写着,对方要得到拜星教在医院的全部资料,让我把这些资料,全部交到城市明镜报社。”
“我起初犹豫了半天,但是对方信中写的很清楚,如果我不做的话,就把文娟的裸照。全部发到网上去,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文娟的裸照。”
“老师,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很后悔,不管因为什么理由。我都不该瞒着您这样做,伤害了医院和您的形象!”
“您责罚我。我不配掌管中医院。”
陈玉峰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把手伸到念杰这里来了,上次是对自己,这次是对念杰,但是他没有怪念杰。
陈玉峰试想过,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也会跟念杰一样选择,毕竟念杰也是为了顾文娟不受伤害,确实很难取舍,但是念杰没有错,要真的说有错的话,唯一的错就是,念杰没有跟自己商量,这也是陈玉峰觉得很痛心的地方。
说白了也有他的原因,最近一段时间自己放松了警惕,没有给念杰足够的关心,念杰初到燕京对这里还不够熟悉,一下子让他面对这些事,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陈玉峰蹲下扶着念杰,“好了,不要怪自己了,起来,我不怪你。”
“可是,老师,你怎么能不怪我呢?”
“念杰,我其实也有责任的,你别这么责怪自己了,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情,现在什么都不要多说,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再说,院长你必须做,不但要做还要做好了!”
“老师!”念杰哽咽了。
陈玉峰把念杰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保护你最亲的人没错,老师不怪你,但是你记住我也是你最亲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对我说我和你一起面对,好了,赶紧回去休息,不要让文娟知道此事。”
送走了念杰,陈玉峰坐在办公室里,给自己了一杯茶,静静的坐着想着心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确实超乎了他的预料。
尤其是念杰的事,对方的手竟然伸到自己身边,而自己却没有一丝的察觉,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太忙了吗?其实并不是,而是自己最近确实忽略了身旁的人,也放松了警惕。
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对方最近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而放松了警惕心,上次视频时间一直没有查出结果,他以为对方会偃旗息鼓一段时间,可是没曾想,对方不但没有放弃,而是接着出招对付自己。
眼前的敌人尚且好对付,这在暗处的幕后黑手,看来必须想法把他引出来,才能彻底的解决掉。
陈玉峰在思考,到底该用何种方法,才能把对方引出来呢。
陈玉峰一直坐了一整晚,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遍,第二天一早,陈玉峰留下一封信在办公室,然后他离开了中医院。
等念杰第二天过来上班时,走进办公室才看到那封信,信上简短的交代了几句,主要是让念杰把中医院看好,然后是让念杰他们不要找自己,信的内容很简短,虽然念杰满心疑问,但是他知道,陈玉峰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念杰一向很听老师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念杰一直安心的守着中医院,跟顾文娟一起把中医院当做自己,毕生的事业。
陈玉峰消失了,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包括他最爱的几女都没有他的消息。
念杰看到信的同时,牛玉嫣她们几个,还有大丫,凌聍她们几个,都同时收到了陈玉峰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交代几女暂时不要找他,一定的时间,他一定会出现的,让她们各自忙各自的,不要乱了阵脚。
如果有什么急事处理不了的话,就去找凌云和周小兵,把孩子和老人照顾好。
面对陈玉峰的消失,众女终于聚在了一起,牛玉嫣、王紫绮、肖思琪、周慧佳、大丫、凌聍、迟林嘉、蒋秀秀,八女在燕京会面了。
不止她们八个,还有凌云、周小兵、二丫、念杰、顾文娟,全都在燕京聚齐了。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还是平生第一次,像周小兵、二丫两人还有凌云,多没弄清楚,到底陈玉峰消失的原因何在。
另外几女也同样心中充满了疑惑,就连顾文娟心里也是不解,更别说他们几个了。
唯一知道了解的多一点的,恐怕只有念杰了。
众人坐在一起,纷纷把目光投向念杰,希望他可以告诉大家,陈玉峰消失的真相。
念杰看了看众人,“各位,老师走时也只给我留下了一封简短的信,并没有告知他具体的去向,前几天医院出了一点事,本来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结果第二天老师就走了。”
“到底老师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师离去的原因,十有**是因为他心里有了别的想法,但是是什么老师也未跟我详细说明。”
凌云接着说道:“小峰,莫名其妙的消失,会不会是去调查什么事情去了?你们或许不知道,他这两年来遇到了很多事,包括蛊王、老板、龙战,等等。”
“如果念杰说的不错的话,最近的事应该是他们其中某一人,或者是他们联合在一起,又或者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也说不准,现在连我都没弄清楚。”
“我猜想,小峰可能是去调查去了,但是他为什么事先没有说明呢?而且走的没有任何征兆。”
“这家伙太不负责任了,小沐莹还这么小,他这个当爹的竟然跑掉了。”
凌聍首先就不高兴了,看着牛玉嫣怀抱的小沐莹,粉嘟嘟的小脸,还在叼着奶瓶吃奶,虽然已经八个月大了,但是还不能离开妈妈,牛玉嫣一个人带着孩子跑来燕京,陈玉峰却跑掉了,她有些不高兴。
牛玉嫣却没有怪陈玉峰,“各位姐妹,我们现在暂时不要说找小峰的事,也别猜测他去了哪,目前最大的难题是,他这一走,留下了一大滩的烂摊子,我们该怎么去收拾呢?”
“你们也知道他的个性,一旦认准的事是绝对会去做的,而且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所以就算我们找也未必找得到他。”
“我提议,我们几个现在都留在燕京,酒厂大胖和二丫照看着就行,药材基地有袁大叔照看,都已经走上了正轨。”
“我们这些人聚在一起,现在燕京待一阵,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一年之内还没有小峰的消息,那我们就各自散了,不等了,你们看怎么样?”
牛玉嫣的建议,让几女陷入了沉默,此时牛玉嫣表现的就像是大姐一样,虽然说的不一定全对,但是这无疑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第一章:道观的怪人
陈玉峰究竟去了哪里呢?在众女的猜测下,陈玉峰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当然也包括哪些在背后,盯着他的人。
在吉庆仙女山的山脚下,一所道观的后院,站着一个中年男,满脸的胡须,头发油光光的好像十多天没洗了一样,身上穿着黑色的老式西装,脚上一双大头皮鞋,显得此人十分的邋遢。
可是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把人看穿一样,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中年男人站在道观后院的仓库前,静静的看了很久,脸上一副怀念的表情,有道士从他身边经过,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道观的接客道人走了过来,低声问道:“先生,天已经渐渐黑了,在这里又十分寒冷,您别冻坏了,还是随我去吃点东西,在道观住下来吧,明天您还可以接着过来。”
中年男回过神来,“道长辛苦了,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长能否圆了我的心愿。”
“先生请讲,只要道能办到,定当全力帮您。”
“我想在这茅屋中住一晚上,不知可否?”
迎客道人看了看茅屋,“既然先生想住,那我叫人收拾一下,您先随我去吃点东西吧,一会就能收拾好了。”
中年男跟着迎客道人来到前院,桌上摆着粥和馒头,还有一碟菜,是道观里自己腌制的菜。中年男夹了一点菜。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表情十分享受,仿佛他吃的是山珍海味一般。
连迎客道人都弄不清楚,心里想着,此人乖乖的莫不是脑不太好,还是心伺候着,等他走了再。
中年男是早上过来的,来的时候二话没,直接找到观主是要在这里住几天,捐了两万块的给观里做修缮基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在道观里住三天。
有了两万块钱,观主自然不会什么,非但不还要求下面的人。都以礼相待尽量满足中年男人的要求。
正是因为观主的交代,迎客道人才这么客气,其实他也明白,两万块住三天,就算是五星级酒店最好的房间,怕是也要不了那么多钱。
虽然表面上看去,中年男穿的很普通,人还显得有些邋遢,但是正是,人不可貌相。只是他出手这么大方,都让他们不敢轻视。
看到中年男吃饭时的表情,似乎把粥和咸菜当成了天下美味,满脸的享受。
迎客道人虽然心中鄙夷,却不敢表现出来,常年迎来送往的他明白,很多人看似很普通,还有怪癖,其实并不是因为穷。
而这些人往往都不是一般人,几乎都是非富即贵。所以迎客道人凭着经验,一直不敢得罪任何人。
他虽然心可是却有不长眼的,不长眼刚好出现在他眼前,观主的儿,搂着个妖艳的女人过来了。
您要问观主怎么会有儿。那就必须交代一下,中华的道教一派。有一些是可以结婚生的。
像龙虎山的天师教,教主张天师之位,就是张家孙世代承袭,天师教也允许道众结婚生。
当然也有不许结婚的教派,这也跟每派的教义有关,不能一概而论。
这吉庆仙女山脚下的道观,白了只是为了旅游而设的道众,所以并没有人规定不可以结婚。
而且观主还是当地政府,从别的道观专门聘请来坐镇的,在当地还是有级别的,每个月都有工资拿。
观主人虽然还不错,做事非常严谨自律性也很强,可是他这个儿就差远了,也可能是早年丧气孩没有妈的原因,观主一直很溺爱这个儿,造成了这孩从就很跋扈,长大了更是张扬的不行,没人管得了他。
眼看着观主的儿过来了,迎客道人生怕他不知轻重,得罪了眼前这位怪人,道人赶忙对中年男:“先生,您的房间可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去看看好吗?我让人把饭菜移到里面去,您在屋里慢慢吃行吗?”
迎客道人本是好意,可是中年男此时仿佛陷入了回忆中,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等中年男反应过来时,观主的儿已经走了进来,迎客道人暗自叹了口气,赶忙笑着迎过去,“曾少您来了?观主在房间里呢。”
道人口中的曾少,真名叫曾志学,是观主曾永新的独生,二十岁,的年纪已经不上学了,在家混日不,还经常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几乎每天都换女朋友,连观主也是没法,常长吁短叹,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又十分疼爱,曾志学搞成这样,其实也和他早年的溺爱有关。
曾志学看都没看道人,从鼻里哼了一声,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目光看着饭桌上的中年男。
迎客道人得知他的习性,最爱路边踢狗墙角赶猫的主,生怕他不知好歹得罪了眼前这人。
可是越是怕什么越是要来,他虽然一个劲的引着曾志学到后面去,可是曾志学却没有搭理他,反而用手把他推开,走向了中年男。
在曾志学的眼里,又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他把折磨眼前中年男这种人,当做生活的乐趣。
在他的眼里,中年男穿的邋里邋遢的,还在道观里吃饭,一看就是个穷人最好欺负,而且还不敢反抗。
曾志学搂着他的女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喂,你是哪来的?怎么跑到这里来吃这种垃圾饭菜?是不是没钱吃饭啊?我请客去吃大餐怎么样?”
中年男仿佛没听见一样,依旧慢慢的喝着粥,夹起一丝菜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
曾志学一向眼高于顶,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恼怒之下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拍了拍中年男的肩膀,“喂!你到底是聋了还是哑巴?本少爷跟你话呢你听不到吗?”
哪知他话还没完,感觉手上一空,眼前身影一闪中年男的脸紧贴着他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对他阴冷的一笑。
曾志学愣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寒气入体的感觉,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等他睁开眼睛时,中年男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