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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第三位;第四是「银花」,五千八百金币一夜;第五是「小帅」,四千五百金币一夜;第六则是「铜花」,一夜只要三千六百金币。
这些价格都是庄中公布出来的,而六人的档期早就都已经排到了一个月后。若是有人想要插队,那也是可以的。
档期每向前插一天,就要在原有基础上加一百个金币。若是某一个人的档期里想插队的人数超过十,庄中就会有人重新为其定价。
了解了行情之后,我知道我被老狐狸给坑了!
原本已经很郁闷的心情,马上就更郁闷了!我正要去找老狐狸理论个清楚,没想到他却自己跑了过来。
「怎么样,你住得习不习惯?」
我理也不理他,大声吼道:「去死吧!你这只老狐狸,你们这里最高的报价也才七千八百金币一夜,而你却要我那么多,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狐狸一脸无辜地说道:「本来这就是你跟东方那个丫头两个人的份额总和,是你自己说有什么你一人承担的啊!况且你这么优秀,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见得你也做不到啊!」
我死死地盯了老狐狸一眼,心中下定决心等自己功力恢复了以后,必然在第一时间把这个庄园连根拔起!
我咬牙切齿地道:「多谢总管大人夸奖了!天星现在累了,总管大人您请回吧!」
「既然天星你累了,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了。本来我来也只是想告诉你,最好不要乱说什么,更不要走出庄子去,不然的话东方那个丫头可能会受不少苦!」
「你……」
我气得火冒三丈,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向老狐狸掷去。
老狐狸身手竟然不凡,不但轻易就把这个茶壶接了下来,而且连茶壶里的茶水都没有泼出一滴。
老狐狸还是那么笑容可掬地说道:「天星今天火气不小嘛!好好休息一下消消火,我就不打扰了!」
「滚!」
我一声大吼,震得整个屋顶都瑟瑟直抖。
老狐狸干笑几声,退出门去。
我则气得「咚咚咚」地跑上楼去,大力地把自己丢到床上。
想我张天星乃是堂堂超脱生死的神,怎么就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呢?
我天马行空地想了半夜,最终还是没能想出任何结果,后来我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一阵若有若无的琴音,把我从自己努力编织的美梦中拉了出来。
我虽不高兴清梦被人无端打扰,但却不得不承认,这琴弹得还是很不错的。
来自遥远的彼端,心灵深处的回忆一点点地被琴音勾起,我突然也兴起了弹奏一曲的雅兴。
我随便找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走向隔壁的房间,因为我记得那里放着一具瑶琴的,看起来还是品质相当不错的那种。
由于我根本不记得自己会弹琴,所以昨天也就没在意。看着摆在矮几上的这具琴,听着耳际传来的渺渺琴音,一种很奇怪的明悟涌上我的心头,心神刹那间进入难以言喻的空灵之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盘坐到了琴前,十指轻挑慢捻,心灵的声音通过瑶琴尽情向外流淌。现在的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弹琴的也已经不是我,而是我的心!
我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弹过琴,我之所以能弹奏出如此美妙动人的乐章,那只是因为我弹琴用的根本不是我所不会的「琴技」,而是我所领悟的「道」!以道入琴,是为「琴道」!
不论是琴艺、棋艺、武艺、书画等等,在到达了极致之后,道理都是相通的。所追寻的最高境界都是「道」,也就是由技艺而衍生出来的灵魂!
弹琴需要技巧,但是更需要「心」!如果只是用技巧去弹琴,那永远只能落于下乘!
世间万般诸相皆归于一,常人以艺入道,而我则是以道入艺,个中高下不言自明。所以从来没有弹过琴的我,却奏出了不属于人间的绝世仙音。如此有谁还敢说我不会弹琴?
对人性的失望、杀戮后的后悔、对雨飘的爱恋,看到她受苦的心痛、对前路的迷惘……
我心中一切的一切通过琴音尽情地向外宣泄着。
我早就已经泪流满面,心神已经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泥潭。终于,我的心灵再也不堪重负,晕倒在瑶琴上,琴声亦戛然而止。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照顾我的两个小丫头竟然趴在我床边睡着了。
我没有打扰这两个累得不成样子的小兔女,悄悄起身走出门外。站在阁楼的阳台上眺望远方,夜色下朦朦胧胧一点也看不真切,只有门前人工湖的湖水,在淡淡的月光照射下散发着点点粼光。
庄子里依稀有人声传来,不过听不真切,我猜测现在应该已经是凌晨。
难道我睡了一天一夜吗?
我不禁摇头苦笑,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贪睡了呢?又或者失忆前的我本来就很爱睡觉!
我静静地站着,天马行空的思绪不着边际地想着,一会想到雨飘,一会想到羊老汉夫妻,一会又想到东方……
不知不觉东方已经发白,远处传来的一阵细微的人声惊醒了遐想中的我,转头望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不过女性占了多数,粗看之下怕不有几十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地有着比较快的步履,观其行走的方向,好像还是冲着我这幢楼来的。
我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却没有凑热闹的欲望。弹过琴后的我,心中的郁闷被发泄了不少,情绪也有所好转,就连心境也有了莫名的变化。
现在的我只想在老狐狸给我的假期中好好休息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这些人显然没有人注意到阁楼上的我,我也不想再看下去,转身进了屋。两个小丫头还是没有醒,从她们那时不时露出一抹笑意的脸上,我猜测她们现在一定有个好梦吧。
我轻手轻脚地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到隔壁穿戴起来。
由于天色还早,而我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不自觉地我就想到了是不是可以修炼一下《混沌经》。
其实早在我和东方被老狐狸抓住以后,我就一直在暗中修炼《混沌经》,不过效果不太好就是了。
修炼了十几天,我还是一点气感都没有,真不知道单单这「养气」就要养多久。
只恨我当时忘了问问混沌那个老家伙,他所谓的「暂时变成普通人」,这个「暂时」究竟是代表多久。
那家伙自称是活了一千八百多个宇宙世纪,要是万一他的暂时就是指一个宇宙世纪,那我岂不是要冤死!
虽然我也知道这「暂时」代表一个宇宙世纪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代表十几二十年却是有着相当可能的。
不过抱怨归抱怨,修炼却还是有必要的,毕竟聊胜于无嘛!我想多少总应该还是有点作用的吧。
摆好姿势,我闭目修炼起来。
心神不断地下沉,不一会儿就进入一个玄之又玄的境界中,身体各方面的情况无不尽在掌握中。
「咦!这是怎么回事?」
我差点被自己身体的情况吓了一跳,昨天明明还是没有一点气感的我,今天竟然有液态的气机在我的身体里不停流转!
我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像是一个乞丐突然挖到金矿一样。此时的我哪还顾得再修炼,第一时间跳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一下。
看准一米外的那张实木凳子,我倾力挥出一拳,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脱体而出,但凳子却是纹丝不动!
面对这一结果,我楞了!知道我心中是什么感觉吗?感觉就好像一个乞丐突然挖到金矿,但当他辛辛苦苦编织好梦想的时候,别人却告诉他,这不是金矿,只是廉价的黄铁矿!
乌鸦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成凤凰呢?我自嘲地笑了笑,如是安慰自己。只是心中的苦涩却是怎么也无法化开!
「唉……」
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吐出胸中的郁闷之气,引来空气一阵细微波动,然后……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凳子在我眼前化成一堆木屑!
原来看起来长得像乌鸦的,却是倒楣的凤凰。凤凰就算倒楣,再怎么像乌鸦,但它终究还是凤凰啊!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地想要大笑,但终究我还是克制住了。
喜怒不形于色,我终于开始成长了!
展开内视,我动用发全部的精力,尽可能全面地扫描体内的那团液态的气机。我真的很想知道在这短短的一日之间,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只是因为我的好奇心,更因为我直觉这应该是我能否尽快恢复功力的关键!
可惜在我围着这才气机调查了半天之后,我不得不放弃了我原先的想法。因为我真正急着想知道的事情,我一点都没能查得出来,但身体里其他乱七八糟的怪现象我却发现了不少。
本来我以为我现在只是达到养气篇的第三层境界,哪知道事实根本不是那样。
此时我身体里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经脉,我的身体本身就是经脉,我想这应该也是我以《混沌经》第一篇功法所述来养气却没有气感的原因。
照我自己身体的情况来看,我至少应该拥有《混沌经》前五篇的实力,但事实上目前真正能为我所用的,也就只有凭空冒出来的那个气团。
在我注意它的这么长的时间里,它的质与量都没有发生哪怕是一点点的变化!我尝试过把它消耗掉一些,但它马上又会从外界吸取和消耗掉同样多的能量回来。可如果我不去消耗它,它也就不会从外界吸取能量,能量同样不见长。
更怪的是当面对这个气团的时候,总是会让我生起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这个气团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
至少,它有那么一点点的意识!
当然,这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我终究还是不知道这个气团到底是来自何方。
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壮大起来!
「或许这事情真的急不来吧!」
我是如此安慰自己,意识也在同一时间回归本体,只是,我心中的沮丧又岂一句简单的安慰就能够抚平!
我还没有睁开眼睛,耳际就已经传来各种吵杂的声音,听起来声源还就在我的阁楼里。我心中不免奇怪,眼睛也迅速地睁了开来。
同一时间一个清脆的声音惊喜地道:「啊!公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说话的正是我两个丫鬟之一的风儿,「风儿」这名字还是我给她取的,另一个我则取名为「月儿」。
初来的时候,我得知她们做丫头的都只有编号,一时不忿就给她们两个取了名字,而她们本人也没意见,于是就叫开了。
看着站在我眼前娇俏的小兔女,我奇道:「咦!风儿,你站在这干什么?好像已经站好长时间了,呜……看样子还是专门等我的!怎么了?有什么事?」
风儿气鼓鼓地说道:「公子你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整栋楼怕都要给人拆了!」
我吃了一惊,急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儿撇了撇嘴,一脸不满地道:「公子您不知道,自从那天您弹了一首曲子之后,当时就有近百人跑来找您。后来听说您精力消耗过度已经睡了,也就慢慢散去了。哪知道到了晚上来的人更多,少说也有二、三百人,可您还是没有醒。他们也当真是虔诚得很,只是在楼下静静地等着,直到半夜,这些人看到实在是没希望,这才慢慢地散掉。」
我听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么夸张!」
「您不知道,还有更夸张的呢!第二天天还没亮,不但这些人都跑回来了,还又多了不少。他们一直待在楼下,怎么赶都不肯走。后来惊动了总管大人,总管大人告诉他们您要到假期结束才会出来见客,这才把他们打发了。
「昨天早上倒是轻松了一个早上,可是到晚饭的时候,居然有不少人带着帐篷跑我们楼下来了。他们还说怕来晚了占不到好位置,他们愿意在这彻夜等你出现。到了今天早上我跟月儿开门的时候,我们阁楼下少说也已经聚集了七、八百人,一眼望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就连靠近我们门前的湖面上都被船占满了!」
我狐疑道:「这么说我已经在这坐了两天?」
「当然啊!」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听一个天方夜谭,我不过就是弹了一会琴,有必要这样吗?私心里我还有点不信:「不是吧!这不太可能吧!」
风儿一听就不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