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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张涛脸皮够厚,却也禁不住如此阵仗,当场就闹了个面红耳赤,极不好意思地小声咕哝道:「其实你们也都知道,我不是没有去找过她,不过她已经有了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她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我觉得像我现在这样,真的没有资格再去打扰她,所以……」
「涛儿,这些我都知道,曾爷爷都这么大年纪了,现在更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况且曾爷爷也就涛儿这么一个曾孙儿,又怎么舍得逼涛儿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曾爷爷只是想把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事情告诉涛儿,无论涛儿听了之后要怎么做,曾爷爷都是绝对不会干涉的。
「其实自从年前涛儿将那两个子弟撤回来之后,我也有很久都没有思雪那孩子消息的,直到前天甘肃省的省长找上我。这个省长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在他年初上任的时候,我特别『关照』过他,要他注意一下思雪这孩子,千万不要让她给人欺负了,但更不要被她发现。
「他倒也真的上了心,就一路『关照』了下去,这样一来思雪那孩子也就隐隐被保护了起来。年前和今年正月那段时间思雪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就住院了,医院为了巴结上面自是一面猛用好药;一面吹虚自己如何如何了得,让上头放心云云。结果一个多月后,思雪还真的叫他们给医好了,这事也就这么压了下来。
「想那医院对思雪这么个不知身分的人物,倒还真不敢怠慢,就在她出院之前,医院搬出了最好的仪器给她做全身检查。可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却查出了问题。」
张涛眉头微微一挑,明明心中紧张得要命,口中却故作平淡地说道:「出了什么问题?」
「在思雪的腹部居然结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能量团,后来经过医生追问,才知道思雪已经有数月未来月事!」
张兴华说到这儿,在场了除了张涛的三位夫人之外都隐隐猜测到了什么,个个脸色大变,是惊,却还有喜!
「老头子,该不会是……」
陈艳云的眉宇间有着怎么也无法掩饰的期待和兴奋。
张兴华摆摆手,说道:「先不忙,听我说就知道了。
「为了不让上面认为自己医院太无能,医院一时间也没急着将这事上报,只是集全院之力组了个科研小组研究思雪的病情。然而一晃就是一个多月,乱七八糟的药也不知用了多少,结果不但思雪的病未见任何起色,那能量团却反而更大了不少。医院这时可急了,开始四处重金聘请妇科名医。四个多月过去后,全甘肃的名医几乎都集中到这家医院,只是思雪腹中的那能量团却依然天天见长。
「事情闹着闹着也就闹到了我这儿,当时我就联想到了涛儿,于是就把当年的那些医生派了出去。从医生们今天刚传来的结果看,我所料果然不差──思雪她怀孕了!而那个孩子十成十是涛儿的!」
虽然张涛早有准备,却依然被这个消息震得晕乎乎的。本来注定绝后的他,竟然神奇般地冒出一个孩子,这叫他怎么能不兴奋得发昏?
张家众人的高兴都写到了脸上,就连张涛的三位夫人也不例外,张家终于又有后了!
当然这其中又属张涛感受最深,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突然重获自由一样!
「看来思雪我是非追不可了!而且还必须追到,不然张家就绝后了!」张涛轻叹道。
在兴奋之余,他也不由想到了他所要面临的困难。唉……真可谓是:「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
很不巧张涛这话被他身旁的牡丹听到了,牡丹不由有点苦闷,也有点不解,忍不住问道:「涛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就算没有思雪,你还有雨飘姐、海棠和我啊!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举双手赞成涛把思雪妹子娶过来的。」
听牡丹这么说,张涛知道她误会了,夫妻间存在误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于是张涛也不避讳,把他的问题当众说了出来,听得众人不断地感叹:「好险啊,好险!」
一家说说笑笑不觉就是一夜过去,天渐渐亮了,谁也没有想到一顿饭竟然吃了一夜,好在众人内力都极为高深,倒也并不感到困乏。张兴华作为国家元首自是有着无穷无尽的事情要忙,而不论陈艳云、冷翠薇或是张世雄也都不清闲。
眼看新一天的工作就要开始,他们心中虽然极想和张涛多聚聚,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得不告别张涛,忙着干他们的事情去了。
张涛也不计较,况且他自己也有很重要的事情。
「小别胜新婚」,张涛和他三个天仙般的娇妻分别了半年多,今日一朝团圆,你说张涛他一个正常(特指某些方面)男人,这时候什么事情最重要?
激情过后,张涛拿出了那株只剩下五片叶子的『九叶仙兰』递到柔雨飘面前,说道:「雨飘姐,这就是能帮你恢复功力的『九叶仙兰』了,你先盘膝坐好,把它托在手心上,放到自己丹田处,然后一遍一遍地默运内力,就可以了。」
柔雨飘点了点头,说道:「涛儿,真的很谢谢你!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没有了,只是一定要把它全部吸收掉才能收功,那样功效最好。好了,雨飘姐你去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张涛温柔地说道。
柔雨飘轻轻地在张涛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对身边的牡丹、海棠两人说道:「我不在的时候,涛儿就拜托你们多『照顾』一下了。」说着还朝两人眨了眨眼。
两女刚刚再一次见识了张涛「勇猛」,面对话中呼之欲出的潜台词马上就羞红了脸。两女还没来得及反击,柔雨飘却已经闪得不见踪影了,引来张涛一阵大笑。
转眼柔雨飘入定已经两天两夜,现在她全身都包在了一层浓浓的绿光中。张涛估计最多再有个几个小时,她就能醒来了。
一个绝代大高手即将产生!
张涛早就下定决心等柔雨飘醒来之后,他就去找陈思雪,不论是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陈大小姐事关张家血脉的传承,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两天陈思雪的倩影经常在张涛眼前闪动,想到那次意外的邂逅,自己被大敲竹杠时的情形,张涛就常常忍不住苦笑,真是个极端有个性的女孩子啊!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或许是响应张涛的思念,张宅的电话响了,这是张家的内线电话,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张涛直觉这个电话不简单。
张涛悠然地按下接听键,四十五英寸的大屏幕上现出一个一脸焦急的女人。张涛可以肯定他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是他发现这两天他常常想的那个女人,长得和这个女人很像。
张涛礼貌地问道:「这里是张宅,请问你找哪位?」
「张兴华、张先生在不在?我找他有急事。」听得出来女人的语声都有些颤抖,张涛意识到一定有大事发生了!
「噢,我曾爷爷他现在不在,有什么事情的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你就是张涛?!」
女人的震惊都写到了脸上。
「全世界人都知道张兴华就我一个曾孙,难道还能有假吗?」对方的表现让张涛有点想笑。
「不好了!我们家思雪出事了!」
女人急得都快哭了。
「什么?!」
瞬间张涛脑中一片空白,陈思雪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快点说!」
「刚才来了一伙人把思雪从医院抢走了!」
「不可能!思雪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级』,全世界没几个人动得了她!」张涛嘴里虽这么说着,但是他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想法……
「那伙人长什么样子?有几个人?」张涛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实在不敢想象,一旦事实如他猜测,会是什么样子。
「他们有五个人,冲进来后就去抓思雪,思雪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抓走了。他们说了:要想救思雪,就让张涛一个人来太平洋!」
太平洋!太平洋那么大,怎么找?
「不能急,冷静,冷静……」张涛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冷静,强迫自己先镇定下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二个小时前……」
「知道了,伯母放心,谁要是动了思雪一根毫发,我就灭他九族!」张涛脸上杀气大盛,说完也不等女人的回话就冲了出去。
「海飘丹去接我曾爷爷他们,兰贞姐保护家人,牡丹、海棠,在家小心点,千万不要出门!」张涛大叫道。
心眼瞬间扩展到极致,马上就锁定了正在开会的张兴华,做试验的陈艳云,谈判中的冷翠薇,研究古武的张世雄,把事情的经过复制到了四人的脑海中。
张涛也来不及等他们的回复,就全力向太平洋方向冲了过去。
在厨房弄饭的牡丹、海棠两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想问张涛,然而张涛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上哪去找?
第八章 破天一击
「和老大,你说『它』为什么非要让我们把张涛那小子引到那个小岛上去呢?那么远,就地解决不是多好,我就不信以我们现在的功力还斗不过他。」臭头鼠抱怨道,言下之意对「它」的安排大是不以为然。
「你个老鼠懂个屁!你要是能把『它』的想法猜透了,那别说是一个张涛,就是十个八个又何足道哉?」萧无影讥讽道。
「你……」瞬间臭头鼠脸涨得通红,说着就要动手,全然没顾及到现在是在飞机上。
「吵什么吵?有完没完!」和风火大地喝道。本来以和风那种阴险的性格是不太可能如此激动的,只是眼前这两个人实在是太鸡婆,站到一起就吵,没完没了,让人实在是无法忍受!
「狗咬狗!」一个异常好听的女声不屑地道。慢……这声音挺耳熟的……对了,这不是陈思雪的声音吗?
「你说什么?」臭头鼠和萧无影不约而同地叫道。
「我说今天我见到了一场狗咬狗的好戏,怎么,你们没看到?」陈思雪一脸看见白痴的表情,直把两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
臭头鼠恼羞成怒,一掌夹着八成功力劈将过来,口中更是叫嚣道:「臭丫头找死!」
没有人会怀疑要是他一掌劈实了,陈思雪会死得连渣都不剩,坐在陈思雪身边的独孤剑也不会怀疑。
而他并不想让陈思雪死,至少不能让她死在眼前这个让人看了就恶心的家伙手上,所以他出手了。
一剑出,没有剑气破空声,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一个字──快!
快到非常人目力所能及,这一剑后发先至,直指臭头鼠掌心,并且暗中封死了臭头鼠所有的进攻路线。仅仅从这一招就可以看出,独孤剑功夫少说也比臭头鼠高了一个档次!
如果臭头鼠不收招,那在他将陈思雪打得连渣都不剩之前,那只鼠爪绝对先要被刺个对穿!
臭头鼠自然不想在自己的手掌上开个窗,以提高手掌的透气性,所以他收招了。臭头鼠心中有数自己绝不是独孤剑的对手,再打下去也只能是自取其辱,但他也不能一句场面话也不交代就这么罢休。
「臭丫头,看在独孤的面子上,我今天不和你计较,放你一马!」
陈思雪不屑地哼了一声,讥道:「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去向涛挑战,看他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
臭头鼠那张脸马上由黄变红,由红变紫,眼看就要发作。
这时坐在前排老神在在的和风,头也不回地抛出一句话:「丫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对于你我们调查得很清楚。你不过是张涛的玩物罢了,不然他早娶你了,他是不可能为你出气的。
「而你对于我们来说也没什么价值,如果不是为了给姓靳的那个小子送上一份礼,我们才懒得理你。当然如果姓张的那个小杂种真的自比情圣,跑来救你,那自是再好不过。」
和风的话真正深深地刺伤了陈思雪的心,揭开了她心中最深的伤疤,陈思雪的俏脸眨眼变得惨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涛是爱我的!」陈思雪从座位跳起来歇斯底里地叫道。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不但没得到和风等人的相信,反而换来众人足以令人窒息的恶心大笑!
陈思雪竭力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似乎充斥着天地每一寸空间的嘲笑,然而那笑却像是发自她自己的心底,怎么也无法摆脱。
陈思雪的泪水像断了线得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压抑在心灵最深处一年多的痛苦,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