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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再出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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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晓星趁着他分神之际,一掌银芒疾如电奔打出,左手紧接着劈了出去。

  青袍老者也是托大,虽知严晓星并非易与之罪,却料不到如此辣手,更自负显露排教大法,定可震慑对方,哪知事与愿违,等到感觉有异,但已无及,忙移形换位疾挪了开去,银白寒芒却穿入两肩要穴。

  严晓星赤阳掌如同附骨之蛆般跟踪而至,啪的一声,掌力击中青袍老者。

  只听青袍老者闷哼一声,身形踉跄冲出一步,转身立定,面色突变灰白,凄然笑道:“尊驾所施的武功独步武林,可否告知老朽源出何宗?”说着面色大变。

  原来青袍老者罹受赤阳掌后,体内真气逆散,两肩内所罹银芒循血疾攻心脉,自知无幸,摇首叹息道:“强中更有强中手,多行不久必自毙,老朽悔之晚矣!”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恕在下无法见告,因在下也不知掌法源出何宗。”

  青袍老者身形忽摇摇欲坠,张嘴喷出一道血箭,仰面倒下,尸横于地。

  忽闻棚内传出柴青溪语声道:“严少侠速将他身上揣带之物取出后再毁尸灭迹,暂莫管乔五三人。”

  严晓星应声道:“在下遵命!”

  搜觅青袍老者全身,揣带之物一一取出,只见是一只翠玉小马,琢雕甚精,整体碧绿,惜颈项处微显一圈黑线,另外一黑晶壶颈小瓶,内贮药术,除外则是三枚古钱。

  他微一思忖,取出化尸散洒青袍老者口中,将尸体瞬间化为了滩黄水,流入排木下。

  木排因无人撑使,冲流甚急,幸河面广直,并无险弯,否则撞上礁石崖角,必至粉身碎骨。

  严晓星走入棚内,只见柴青溪已然坐起,神态较前判若两人,不禁笑道:

  “老丈好些了么?”

  柴青溪道:“多谢少侠相救,他身旁可有一匹翠玉驹么?”

  严晓星道:“正是!”

  柴青溪道:“快拿给老朽!”

  严晓星急忙递在柴青溪手中。

  柴青溪只端详了一眼,旋开马头,原来那圈黑线却是一道旋槽,马腹中贮有白色丹丸,清香扑鼻。

  只见柴青溪倾出三粒丹丸,吞服而下,旋好马颈后,急道:“少侠,目前无暇叙话,烦劳舀盛一盘净水,及一束竹筷,此木排必须定住,否则有撞毁之虞。”

  严晓星急忙走出,只见木排顺流而下,迅急异常,河面渐狭,远处呈现弯流,忙找来一木盆盛满净水及一把竹筷,闪入棚内。

  柴青溪谢了一声,将竹筷放置盆中,右手捏紧一只竹筷目注盆中。

  那些竹筷在水盆内本飘浮四散,须臾突起变异,竹筷竟自动聚束在一处,形成一排,却在盆中急旋。

  但见柴青溪口中念念有词,两目神光大盛,微喝一声,右手竹筷疾然而下,那竹筷笔直似稿,堵住那急旋之势。

  紫青溪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道:“少侠,相救之情恩重如山,老朽当有以报德。”

  严晓星道:“在下并非挟恩索报之人,老仗佑必挂齿。”

  紫青溪道:“少侠知道那青袍老者是谁么?”

  严晓星答道:“在下不知。”

  柴青溪道:“是老朽三师弟邓汉。”

  严晓星不禁一怔,道:“同门手足,为何加害老丈?”

  柴青溪凄然一笑道:“老朽同门三人,先师本一律看承后因察出二三师弟心术不正,在外为非作歹,先师大怒,中止传授,并逐出门墙,本教规律掌门这位并非因嫡长继承,而是因其心性、功德、技艺三者所考多寡为据,为此二三师怀恨老朽挑拨离间还种下今日之祸。”

  严晓星叹息道:“恕仇之深乃至于今,甚矣哉!”

  柴青溪道:“屈指算来,时逾四十年了。”

  严晓星道:“看来他们二人处心积虑,欲夺回排教掌门之位。”

  柴青溪摇首道:“非如少侠所料如此简单,他们已投至无极帮门下,至于他们暗害老朽,决非纯属寻仇。”

  “那么又为了何来?”

  柴青溪道:“老朽不愿妄加猜测。”

  说着目注了严晓星一眼,接道:“少侠此刻体内有无异状么?”

  严晓星道:“在下并无丝毫异样感觉!”

  紫青溪诧道:“这就奇了!”

  微一思忖,似有所知,接道:“老朽意欲相留少侠数日之聚,但老朽须上岸片刻去去就来。”

  严晓星道:“老丈请便。”

  两人相偕走出草棚,只见乔五三人仍如木雕泥塑一般,紫青溪旋开翠玉小驹,倾出药来,一一喂服,举掌震开三人后胸穴道。

  乔五三人长吁了一声,如梦初醒,蓦见紫青溪已平复如常,不由大喜,目露感激之色,乔五道:“那汉恶贼人咧?”

  “死了,被这位少侠除去。”紫青溪叹息一声道:“虽然邓汉被残,但首恶仍未除,祸患犹存,恐燎原之势即生,一发不可收拾,此话一言难尽,老朽去去就来,你等好好款待少侠。”

  说着伸手探怀取出一把糠屑往空挥撒,纵身一跃,身上水面,如履平地,去势迅快如飞,转瞬踏上江岸,身影杳收无踪。

  严晓星眼中露出一抹迷茫神色,诧道:“紫老丈为何失行之时,撒下一把糠屑?”

  乔五笑道:“:“少侠请坐,待小的慢慢道来。”

  木筏上那有桌椅,只有盘膝坐下。

  其余两人取现壶酒及两包菜来。

  乔五在严晓星面前斟满一碗酒,道:“方才祖师爷挥出糠屑,乃排教障眼法,江岸两边行人无法看真我等藏身之处,我等却瞧得清清楚楚。”

  “紫老丈既然身具如此妙法,应所向无敌才是,怎么被人所害?”

  乔五摇首苦笑道:“排教法术并非人人都会,会者亦不能挟术害人,否则必遭天谴,祖师爷慈悲心肠,面恶心软,此次竟被同门暗害,乃意料之外,非人力所可预防。”

  严晓星道:“乔兄言中所指是否方才死老邓汉么?”

  乔五摇摇首道:“乃祖师爷二师弟厉炎。”

  严晓星叹息一声道:“同门操戈,伦常败坏,柴老丈应察微知著,预为之谋,怎有此变。”

  乔五喝了一口酒,道:“少侠有所不知,祖师爷在未接掌门户之前,厉炎邓汉就被逐出门墙之外,一直销声匿迹,暗中为恶,祖师爷无法除去他们两人,五年前祖师爷退隐山林他们两人亦未与本门为敌,直到半年前两人竟投在无极帮亦,奉无极帮主之命闯入本门总坛,伤了调换和多人,掌门人内身罹轻伤,勒令本门寻出祖师爷潜隐之处,欲索取祖师爷持有一册奇书。”

  严晓星道:“什么奇书?”

  乔五道:“排教大法。”

  严晓星不由呆得一呆,道:“厉炎需此书何用?”

  乔五道:“用以济恶,少侠有所不知,排教中人均擅教宗法术,然仅是防身之术而已,但这本奇书内无所不载,祖师爷尽毕生之年所得者不过十之四五,当年厉炎资质聪颖习得其中三成,如非其师当场立断,今日武林形势必有一番剧变。”

  严晓星恍然大悟,已知无极帮主判断武林形势对他大大不利,才无所不用其极,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恕在下初出江湖,对此茫然无知。”

  正说之间,柴青溪已踏波逐浪,疾如丸掷星跃登上木排笑道:“有劳少侠久候!”

  乔五忙取来一副杯筷,柴青溪盘膝坐下,敬了严晓星一杯酒后,道:“少侠知否老朽同岸料理何事?”

  严晓星毫不思索答道:“查明厉炎是否率领党羽追踪而来,老前辈故布疑阵,引厉炎误入歧途。”

  柴青溪一翘拇指,赞道:“少侠委实料事如神,一猜就中,厉炎恶贼偕同无极帮内高手果然追踪而来,老朽故布疑阵,使他等疑心老朽身罹重伤不治而亡,但仍瞒不住厉炎。”

  严晓星道:“既然瞒不住厉炎,老前辈何以善其后?”

  柴青溪微微一笑道:“老朽意欲借重少侠。”

  严晓星闻言一愕道:“在下微末技艺,不敢当此重赠,风闻神木令重出江湖,老前辈何不寻找神木令解救贵门危难?”

  柴青溪摇首叹息道:“神木令宛如天际神龙,难见首尾,纵然找到了他,未必他就能应允能救本门危难,”说着伸入怀,慑出一本羊皮书,递与严晓星,接道:“这本书不但带来了本门危难,而且为整个武林带来一场血腥浩劫,老朽善于察人,只有少侠。。”

  严晓星不待柴青溪说完,已知柴青溪心意,双手连摇,道:“在下何德获此重赠。。”

  柴青溪面色一沉,正色道:“如让厉炎或无极帮所得去,则武林之内恐无瞧类矣。”

  严晓星道:“老前辈何不毁去此书?”

  柴青溪大笑道:“毁去此书,就能获致武林太平么?少侠不必推辞,尽三日之期少侠可潜心参悟,老朽在旁略加指点,当不难尽得其中玄奥。”

  严晓星察觉柴青溪神态似含重忧,知其言是实,忙接过进入棚内。

  柴青溪向乔五三人道:“厉炎虽知老朽重伤,但坚不信老朽因伤致死,所以追踪不舍,你等须慎于应付。”说着详加嘱咐后即进入棚内。

  木排复又逐流而行。

  天色渐渐灰暗了下来,河风狂劲,呼啸掠空,波涛汹涌河崖处隐约可见闪烁灯火。

  乔五忽高声道:“青阳镇到了,我等须上岸购买食物,速拢舵上岸。”

  突然,柴青溪披头散发,面色严肃,手执一把已燃着殷红火光线香,在棚上各处插实后,凝目注视了一阵,又走入棚内。

  乔五轻轻感喟了一声,道:“祖师爷为了本帮存亡绝续,不惜损耗本身真元,但愿天从人愿,免去武林一场杀劫。”说着又道:“你等速去速来,形迹务须隐蔽。”

  两人应了一声,木排缓缓靠抵河岸,纵身一跃,穿空如飞,掠落岸上,身形渐杳。

  河水呜咽,夜空如墨,岸上寥寥无人,一钩新月,慢慢升起,水面如烟,一片迷蒙。

  乔五蹲坐排上,抽竹节烟管,装上烟后,火石敲出一星火焰,只见乔五口中不断地有白色烟雾喷出,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蓦地——

  河岸上发出一声杰杰怪笑,宛如枭鸣,令人不而栗。

  乔五不禁一怔,面色疾变,佯装无动于中神情,自顾自地仍吸着旱烟,却眼神暗暗凝向怪笑传来处。

  一株秃柳后冉冉现出一双身影,蓦然疾闪如电,落在木排上。

  乔五矍然起立,沉声道:“请问两位来意?”说时已瞻出两人形貌,左侧一人,身穿绿织长袍,质地甚软,衣角随风折折飘扬,手执一把折扇,年岁约莫三旬开外,短发稀薄绿豆小眼,瘦削长脸,高颧耸鼻,掀唇露齿,神情芒闪烁神态倨傲。

  右立一人约莫五旬左右,三绺长须墨墨如漆,脸略圆,五官端正无异常人,却身着一袭墨鳞甲片织成长衫,月色水光反映之下,不时泛出眩目闪闪光华。

  乔五猛地想起一人,不禁心神猛震。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你不识老朽却也难怪,但江湖武林人物,却能从衣着辨识老朽。。”。语声略略一顿,又道:“你当知老朽来意,何必明知故问。”

  乔五答道:“小的委实不知两位来历,来意更是不知。”

  老者哈哈一笑道:“此话当真?”

  “正是!”

  老者眼中泛出一抹奇光,道:“你可是乔五?”

  乔五心中顿时泛起一片奇寒,道:“小的正是乔五。”

  老者微微一笑道:“这就不错了,风闻你久随柴青溪,忠心耿耿,矢志不二,此次柴青溪再出江湖,依然是你长随左右。”

  乔五正色道:“一点不假。”

  老者道:“那么柴青溪现在何处?”

  乔五沉吟不答。

  手持铁扇中年人突面现一片杀机,右臂倏地一扬。

  老者右手一拦,低喝道:“且慢,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杀了他又有何用?”

  中年汉子冷知道:“小弟怎会杀他,要他实话实说。”

  老者摇首笑道:“柴青溪是老朽多年未见老友,打狗也要看主人面,你怎可胡乱出手,无端引起误会。”

  中年汉子低哼一声,右臂垂下。

  老者蔼然一笑,道:“老巧名唤兰文襄,武林人称蟒龙神,这位是老朽盟弟索寒,人称夺天手。”

  乔五面色悚然一惊,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看来久未露面江湖之难惹难缠魔头,纷纷又重出江湖了,”忙抱拳躬身道:“原来是两位武林前辈,但不知有何训教?”

  兰文襄笑道:“不敢,老朽一向说话耿直,敢作敢当,风闻柴青溪此人以退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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