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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李锦屏也觉得事态严重,凝着俏丽的圆脸站了起来。耿照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点了她们的穴道,忽听舱门上“叩叩”两声,一把甜美动听的嗓音道∶“我能进来么?”
却是符赤锦。
他如遇救星,大声道∶“符姑娘快进来!”
心怀一宽,几乎感动落泪。
符赤锦推门而入,娉娉婷婷蜇进了屏风里,还是昨天那身压银郁金裙、柳红绫罗兜,外罩一件金红色的薄纱小袖上衣,只将腰带挪了个地方,原本是系于腰间,今日却是系在胸腋之下,腰带裹出两团堆雪似的浑圆沃乳,才又在左胸下打了个俏皮的双环结子,更添风致。
双妹昨天都看过她穿这身衣裳,没想到她只改了腰带的位置,看起来却是风情两样,宛若新衣,都禁不住双目一亮;若非担心典卫大人的“病情”早已上前喁喁请益,细细交流一番。
符赤锦见他衣不蔽体,忙掩口扭头,故作羞赧∶“哎,怎……怎么这样?”
李锦屏为维护典卫大人的颜面,一心想将她请了出去,客客气气道∶“典卫大人身子不适,符姑娘先让大人歇息罢。少时好转些了,再请姑娘吃茶。”
符赤锦诧道∶“大人生病了?”
方翠屏不耐挥手。“哎,他那儿肿得跟条蛇似的,怕是血路淤塞,要烂啦!”
符赤锦“噗哧”一声,慌忙掩口,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几乎要窜出紧绷的红绫兜子。
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掠了掠发鬓,正色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这病很丢人的,一般大夫也不肯医治。先夫在世时,恰巧也罹此顽疾,我公婆家传有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双妹交换眼色,半信半疑。李锦屏眯眼微抿,温颜道∶“真有这门奇技,小妹倒想一开眼界。”
侧身稍让些个,拈袖抬臂∶“符姑娘,请。”
符亦锦面露难色,轻咬唇珠神色迟疑。“这……我公公曾说,家门方技,虽是雕虫小艺,却一向是传子不传女。先夫虽逝,我不敢作主外传,还请两位暂且回避,约莫一刻即可。”
这说法倒是合情合理。双姝对望一眼,方翠屏笑道∶“不妨的,咱们习武之人也是这样,门户所规,不与预闻。”
李锦屏敛衽施礼,垂眸微笑∶“那我们先出去啦!我与方家妹子在舱门外候着,符姑娘有什么交代,喊一声便是。”
使个眼色,与方翠屏并肩行出,随手带上了门。
符赤锦愍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唯恐惊动门外双姝,兀自咬紧牙关不漏声息,彤艳艳的俏脸直如红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拧腰,堪称是世上最最美艳的一尾活虾。
耿照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代掌门来啦。”
符赤锦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不过来,小手拍着白皙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泪来。
“哎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
总算她十分克制,好不容易止住抽播,笑骂道∶“你还敢生气!昨儿喝得烂醉如泥,你倒是挺开心的,逼得我不得不与许缁衣,还有你那英姿飒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同睡一舱,那许缁衣城府甚深,言谈间总有意无意的刺探什么,累得我一夜提心吊胆,没个好觉。”
耿照脸一红,刻意不理“你那英姿飒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那句,蹙着眉头道∶“怎么,代掌门起了疑心么?她都问了些什么?”
符赤锦耸耸肩。
“要说到你懂,须费偌大唇舌,我现下可没气力。待会儿出去还得应付她呢,你行行好放了我行不?”
低头以指尖轻抚锁骨,片刻叹了口气,正色道∶“你要心里欢喜染姑娘,还是别装哑巴为好。昨儿许缁衣有意无意对我说∶‘符姑娘眼光真好。这身衣裳是流影城横二总管送给我二妹的,只可惜那时典卫大人下山啦,没有眼福。自我妹子离开朱城山之后,一次也没穿过。’”见耿照愣愣回头,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模样,符赤锦“噗哧”一声,娇娇地也他一眼。“傻子!这套兜裙在染二掌院的衣裳里可有多扎眼,可见她平日绝不作此娇娆红妆,你道她在流影城是穿给谁看?独孤天威么?”
耿照恍然大悟。
符赤锦叹道∶“你运气不好,我挑这身衣裳,纯是因为穿不惯靴裤劲装;一瞧她看我的那个神光,才知大事不妙。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啦,拼了命地撇清,这下子可好,闹出个‘按摩秘术’的勾当,洗也洗不清。”
耿照懊恼之余心中一动,容色渐和,笑道∶“是我自己不好。你这么照拂我的心事,可多谢你啦。”
符赤锦本想再调侃几句,见他正经八百的,没来由地害羞起来,便如当日舟中合体时一般,俏脸霎红,故意装出凶霸霸的模样。“谢什么?我是怕你讨不到媳妇儿,到时候摊上奴家,甩也甩不掉!你去打听打听,我不勾搭店小二的。”
噗哧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耿照对染红霞本已不存痴念,此际心上颤涌,温情触动,又想起符赤锦为自己奔走,双手轻轻握着她腴软的上臂,低道∶“我是说真的。多谢你啦,宝宝锦儿。”
符赤锦羞红了艳丽的粉脸,只觉两人之间连空气都是滚热一片,直如鼎沸,心尖儿坪坪直跳,几乎撞出胸膛。她讨厌这突如其来、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羞赧心动,故意别开视线,忽起童心,一把捉住他腿间昂扬的怒龙,乜着水汪汪的杏眼坏笑∶“典卫大人的病好些了没?该不会真要奴奴施展家传的‘按摩秘术’罢?”
耿照心思正转到别处,晨起的坚挺本已略见消软,陡被滑软的小手捉住,又硬翘起来,烘热火劲透体而出,彷佛要灼了她的手。
符赤锦吓得缩回,两人四目相对,耿照一脸阴沈。
“哎呀!怎……怎么还这般精神?”
她自知闯祸,不无心虚。
耿照咬牙道∶“你公婆家真有意思,都管腿心处叫‘背心’。”
符赤锦灵光乍现,抿着红艳的樱唇一笑。
“典卫大人莫担心。男人这事儿,再容易不过啦。”
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把裤头剥至膝下,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翘硬的怒龙杵,低头噙住鸡蛋大小的紫红龙首,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
耿照狞不及防,被含得一阵舒爽,忍不住闭目昂首,双手紧握榻缘。
符赤锦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水晶心窍,精擅操偶的小手又是巧极,唇瓣开歙之间,不唯带来黏糯肉紧的无上快感,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耿照美得腹间微颤,灵敏的碧火真气却生感应,忽然听得舱外一阵窸窣,蓦然醒觉,慌忙喊停∶“宝……宝宝锦儿!别……先停停!”
符赤锦从檀口中吐出一枚湿濡晶亮的肿胀紫卵,抬起酷红玉靥,云鬓微乱,小巧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甚是动情。
“怎么了?不舒服么?”
“舒……舒服死了。”
耿照缓过一口气来,低声道∶“但吸……吸啜的声响太过,恐惊动舱外两位姑娘。”
符赤锦俏脸一红,碎道∶“呸,要弄得不瘟不火,大老爷怕到天黑都不消停,净是折腾人家。好心帮你呢,挑三拣四!”
信手在乳间揉碎一颗晶莹汗珠,匀匀抹上酥嫩的乳肌,黑白分明的杏眼儿滴溜溜一转,叹了口气,薄有几分无奈∶“也罢!送佛送到西,便宜你啦。”
耿照兀自发怔,却见她伸手至颈后,低垂蚝首,解开肚兜的系绳,又将金红小袖的襟口扒开些个,那对硕如雪兔的绵乳顿失依托,“绷”的弹了出来。她将小手伸至衣里腋下,小心翼翼地刮捧出大把雪肉,细、软更逾凝酪,当真是轻轻一碰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原来她胸乳极沃,乳质又极是细绵,虽有肚兜贴肉裒裹,着衣时仍须将大团雪肉分至腋间,方能合襟。
她将束缚解开,满满的捧出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弹出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乳尖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耿照最爱她的绵软酥胸,欲念大炽,顾不得舱外有人,伸手便握。符赤锦咬唇轻打他手背,恶狠狠瞪他一眼,水一般的眼波煞是娇盈∶“走开!别添乱。”
将他的裤子除尽,用力分开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耿州只觉阳物被裹入……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虽然阳物被小嘴含过、沾满了津唾,乳间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触感与腔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眼见美人跪在身前,身上的衣裳大致完好,连乳下的衣带也未松开,却捧出两只傲人的雪白乳瓜夹着他的阳物,奋力套弄迎合,视觉上的刺激与满足远大过肉括的舒爽。
耿照舍不得移目,轻扶她浑圆的肩头,忍不住赞叹∶“宝宝锦儿,你那儿……当真是好滑、好细软!比水豆腐还嫩。”
符赤锦得意极了,红着脸媚笑∶“跟穴儿比起来哪个好?”
耿照笑道∶“宝宝锦儿的小洞洞里藏了只鸡肠,奶子却是瓜儿似的大白豆腐……嗯,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些。宝宝锦儿套完了,再给我插两下,那时便说得准啦!”
只有与她一道,他才说得出这些淫靡调笑。如霁儿之千依百顺、明姑娘之深谙闺乐,偶尔说一两句或可助兴,但如此赤裸裸地,毫无顾忌地说着交媾、私处等秽语,难免不甚自在。
但符赤锦不同。
她本就机锋敏捷,于男女之事更是全无忌讳,她脸红乃因情欲、兴奋,是邀请他长驱直入的诱人前哨,不会令她羞愤难容。在那个抵死缠绵的午后,宝宝锦儿咬着他的耳朵,毫无保留地赞美他的粗长悍猛,大胆地需索着他,尝试起两人均未用过的交媾姿势……
“我爱听你说下流话。”
符赤锦双手拈着雪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包裹着肉杵,细嫩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原本粉润的蒂儿胀得酥红,不知谄得太紧,抑或太过动情所致。“你老是正正经经的,害我都不知怎办才好。嗯,这样……舒不舒服?还是这样好?”
她揉面团似的揉着双乳,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挤出滋滋水声。
即使美人媚态养眼,但肉茎上的快感已渐盖过视觉的享受,耿照眯眼吐气,低声道∶“都……都好!宝宝锦儿,我、我……真是美死啦!”
符赤锦酥红的鼻尖、胸口都沁出细汗,用呢喃似的迷蒙口吻道∶“原来典卫大人爱我磨豆腐哩!宝宝锦儿磨得忒好,大老爷赏宝宝锦儿什么?”
耿照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
“赏……赏宝宝锦儿一根又硬又……又烫的大棍儿好不?”
“吃过啦,宝宝锦儿不希罕。”
符赤锦一双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加紧套弄,口吻却十足娇欲,宛若稚嫩女童,腻声道∶“宝宝锦儿好饿呢,大老爷行行好,赏宝宝锦儿一口热热的、浓浓的,又甜又香、滋补身子的杏仁茶罢。宝宝锦儿,最喜欢喝大老爷的杏仁茶了。”
低头一噙,奋力将杵尖含进小嘴里。
耿照再也无怯忍耐,身子一僵,滚烫的浓精彷佛挟着无数颗粒喷出马眼,射得又猛又急;总算神智犹在,精关一失,慌忙低唤∶“宝……宝宝,我要来啦!”
唯恐阳精黏稠,陡地呛坏了她。
符赤锦却牢牢噙着不放,细长的雪颈随着马眼的张弛一鼓一鼓的,微浮起些许青筋,喉头“骨碌”几声,竟将精液全咽了下去,才抿着小嘴抬起头来。
耿照心疼不已,伸手抚她的面颊。符赤锦含笑闭口,小嘴连抿几下,才和着津唾将残精吞尽,笑道∶“大老爷赏了宝宝锦儿杏仁茶,不吃完太可惜啦。”
修长的指尖一抹嘴角,将一抹晶一兄液丝抹在红彤彤的嘴唇上,冷不防地凑近一吻,与耿照四唇相接。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若非碍于舱外有人,耿照早将她推倒绣榻,大耸大弄起来。好不容易分开,符赤锦调皮地眨眨眼睛,一脸狡计得逞的模样,轻皱了皱小巧琼鼻,得意笑道∶“我这人一向不吃独食,也分一口给你尝尝,看我们家大老爷滋味怎样。”
见耿照神色有些木然,以为他生气了,撒娇道∶“哎唷,这样便生气啦?大老爷大量,莫要计较……”
顺着耿照的目光低头一瞥,赫见阳物挺直翘起,若非沾着津唾汗水,简直和原本没甚两样,适才的辛苦就像鬼挡墙,彷佛全没发生。
“说!”
她俏脸一沉,杀气腾腾∶“你是还没消呢,还是又硬了?”
耿照神色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