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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 恩信仇雠
【内容简介】
姑射中人俱是炼狱恶鬼,背负血海深仇,还阳讨回公道……对横疏影来说,将她打入地狱的又是什麽?落叶别树,飘零随风,当年怀抱婴儿、在冰封大地上踽踽独行的孤女,是谁毁了她的亲她的爱,毁了她的童稚与无忧?
耿照再三坏事,古木鸢忍无可忍,终於使出杀着!「仇恨」是姑射集结的关键,更引发妖刀肆虐;三十年前的七玄、七派第一大势力,各自亡於什么样的阴谋奇情?
第九一折 投瓜报琚,人鬼殊异
趴在池畔的雪肤丽人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竟忘了提防,自水中「泼啦!」
昂起一双挺凸美乳,撑着白皙腴臂,茫然四顾:「小……小和尚,是你……是你么?」
耿照本以来她会吓得魂飞魄散,谁知却转过一张泪眼婆娑的俏美雪颜,全不复适才的嚣狂跋扈,媚儿——或者该说是统领九幽十类的集恶道之主、「鬼王」阴宿冥——望着他直发愣,半天才抚胸蹙眉,仿佛生生吞下几斤窝火黄连,颤声道:「小和尚!你……你真死了,是不是?只剩一缕魂魄,才让我一招即来,是……是不是?」
弯翘的浓睫眨得几眨,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眶里滚出,竟不沾颊,滴滴答答撞碎在雾气氤氲的水面,她却浑然不觉。
耿照吃了一惊,胸口没来由地一闷:「怎地……怎地她竟如此悲痛!这是……这是为了我么?」
错愕间,见媚儿自温泉中站起,葫芦也似的腻白胴体离水挺立,两座沉甸甸的乳峰弹颤之间,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如倾钟斛。
池水本就不深,她生得肩宽腿长,在女子中算是高大,一直起身子,池面堪没过腴饱的耻丘,露出顶端一小撮金红卷茸,沾湿的毛尖犹如婴儿壮发,打着涡卷似的细细毛旋,更衬得小腹丰腴白皙,连弹跳的水珠都不及雪肤晶莹。
媚儿有一半的异邦血统,发育较常女要早,十二岁上便有傲人的臀乳,曲线更胜成年女郎;随着年岁增长,得自外邦血裔的硕大骨架益发明显,及至十六、七岁时,丰臀盛乳直是成了「肥臀沃乳」,圆滚滚的、雪呼呼的充满肉感。幸而她要强好胜,练武甚勤,硬生生从大把的雪肉中练出强韧肌束,练得圆腰凹窄、紧致玲珑,加上另一半东洲血脉发挥作用,不似海外女子皮粗如砾,提早现出老态,算是各取所长,得天独厚。
她下半身在水中行走,梦游般来到男儿身前,本要触摸他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又怕一碰形神俱散,不觉踌躇,指尖凝于虚空,半晌才抚慰似的呢喃道:「你……你莫怕,我……我是九幽十类、玄冥之主,我……我夜夜都这般唤你前来,教你的魂魄常留中有,必……必不受轮回之苦……」
介于阳世与阴间两境的交界处,被称为「中有」。佛经有云:「死生二有中,五蕴名「中有」。未至应至处,故中有非生。」
媚儿想起佛书所载,终于忍不住「呜」的一声,连忙以手掩口,生生止住哽咽,片刻才将手伸近他颊畔,柔声道:
「小……小和尚,你冷不冷?别怕!我是众鬼之王,身上的血……也是冷的,不会……不会烫着你的。」
话虽如此,终究不敢触及,唯恐生人血温,灼伤了留置中阴的无主孤魂。
两人近在咫尺,声息相闻,媚儿藕臂轻颤,手掌与他的面颊始终隔着寸半。
耿照心中波涌,久久难复:「我若死去,竟让她如此伤心!」
想起自己从未对她有过半点好,不但夺了她的处子清白,还大大折损她辛苦修炼的纯阳功体,哪里值得她这样牵挂?思之既愧又怜,柔情塞满胸臆,伸手为她抹去泪痕,笑道:「别哭啦!堂堂九幽十类之主,这般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
但觉玉颊微涂,虽浸在温泉池里,身子却没甚温度,颤抖的丰润樱唇浑无半点血色,只有簌簌掉落的眼泪是温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媚儿。
她自幼熟读佛典,知人死后七日至四十九日间为中阴身,乃生死之间的过渡。
在甫亡的前七日里,中阴身光明灵通,经历过死亡的四大分解之苦,初苏醒的魂魄多半不知既死,一听亲人至哀呼唤,便想上前安慰,旁人却听不见他的言语;如此反复折磨,才知己身已殁,伤感一起,周身如遭火灼,苦不堪书……——既然如此,为何我能听见小和尚说话?
想必……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
媚儿小手一按,怔怔复住抚着面颊的粗厚手掌,果然在冰冷的指触下,他的手背摸来比记忆中寒凉。印象里,小和尚的身体总是又硬又烫的,宛若烙铁焙红,凶猛地刨刮着、撞击着她,像要将她身子里最娇嫩湿润的部分捣坏似的,连疼痛都甘美得教人颤慄……
至于为什么还能摸得到他的形体、感受他的抚触,恐怕也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直到察觉男儿的掌心渐渐发烫,回神时甚至有种被灼烧的恍惚感,媚儿才急急将他的手指掰开。
他……终于发现自己死了,是不是?
伤感一起,身子如下油镬……那是离世者踏入鬼蜮的第一步,在坠下十八泥犁、地狱无间之前,先在「中阴」熟悉烈火焚躯的苦痛。「小和尚,你莫怕!我会……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还阳。我是鬼王!这种事……这种事情一定能办得到的!」
虽然师傅从未提过,但她开始相信「鬼王」绝非头衔而已,甚至不仅仅是权柄或王座的象征,而是真正真有掌幽通玄的无上力量!但她不能让小和尚的中阴身被烧灼殆尽,这样会坠入恶道的……雪肤红发的混血少女奋力抗拒着「鬼魂」的触摸,只为保留一丝渺茫的希望。
「笨……笨蛋!别再碰我了呀!」
她抹去泪渍,气急败坏地推拒着男儿滚烫的怀抱:「会……会烧死你的!笨……笨蛋!色鬼!蠢……呜呜……唔——嗯——」
耿照又气又好笑,用力将她拥入怀里,铸铁般的双臂箍得紧紧的,丝毫不容她挣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媚儿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片刻忽然省悟:「他……不是死人!」
温软如绵的娇躯一绷,贝齿迳往他唇上狠狠咬去!
碧火神功发在意先,耿照还来不及疼痛,质气已透体而出,媚儿鲜滋饱水的樱唇何其娇嫩?顿时被震破嘴角。耿照也不好过,她这下是来真的,若然换了别人,肯定被生生咬下一块唇肉来,说不定连舌头都不保。纵有真气护体,他仍被咬得嘴唇破裂,鲜血长流。
「你……」
耿照眼冒金星,口中不住溢红,又咸又温。
「无端端的,你干什么咬人啊!」
「下贱的小和尚!谁让你骗我!」
知道眼前之人非是鬼魂,她胸塞顿开,连怒火都格外来劲,顾不得身无寸缕,一阵拳捣掌劈,用的全是「役鬼令」的杀着,鹅卵形的雪乳随出招的动作弹撞甩圆,急遽改变轮廓,晃荡之剧,竟无一霎是常形。
兴许是杀意攀升带来了强烈的感度,杯口大的粉色乳晕之上,原本微微凹陷、软烂肉豆也似的乳蒂竟剧烈充血,无论雪乳如何甩荡,乳尖总翘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耿照捣嘴踉跄,周身都是破绽,可惜她元功大损,两人贴得又近,大开大阖的路数施展不开,成了名符其实的粉拳,打在皮粗肉厚的耿照身上,自是难伤分毫,一阵劈啪肉响之后,反倒震得她掌心热辣辣的,益发恼火:「他妈的!这小和尚是铁铸的不成?皮肉怎地这般硬!」
她素来好胜,平日一尺半寸也不肯输,早忘了还为他流过眼泪,拳掌没奈何,就换肘击膝顶:身子骨硬朗是吧,本王专往要害招呼!
「泼啦」一声,媚儿的玉腿横出水面,宛若游龙旋扫,不管私处将尽入小和尚之眼,屈膝撞他腹侧,强大的风压刮动水花如砾,抢在劲招之前一阵密响,俱碎在耿照的左半身!
他及时稳住身形,睁眼见一条雪酥酥的丰盈大腿飞来,腴到了极处的腿根绷出强劲的肌束,与平坦的小腹形成诱人的三角,连肉呼呼的凹陷圆腰,正面都浮露出六块角肌,只有复满金红茸卷的耻丘依旧饱嫩,犹如一只新炊的雪面包子。
他顺着膝顶一让,短短一尺间的腾挪,就将媚儿这一下拖过了出力的高峰,顶实时已是强弩之末。耿照乘势欺入她怀中,胸膛几乎撞上雪乳,左臂迅雷不及掩耳穿过媚儿抬高的右腿,掠过赤裸的股缝间,与右手在她腰后一合抬起转落,猛将她掀翻在温泉中!
他会在莲觉寺对琼飞用过这一手,破去「蝎尾蛇鞭腿」的杀着「回天纵地,蝎蛇齐飞」。当日琼飞衣着完好,被摔晕在花圃软泥之上,此际媚儿却是一丝不挂,滑过腿心时触感酥滑,不仅肌如敷粉,两片小嘴似的娇脂更是黏腻得一塌糊涂。
媚儿的敏感处被他粗糙的掌臂贴着长长滑过,身子一颤,一下没了力气,在水底骨碌碌喝了几口酸涩的温泉水,抽搐稍平,自知不敌,手脚并用向岸边逃去。
耿照三步并两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热血,从后面抓住她丰腴的小臂,含混道:「你……等等……我替你……」
媚儿挣脱不开,不知怎的,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胸口扑通扑通狂跳,差点喘不过气来;危机感之强烈,直是此生未有,本能地想逃,小脑袋往后一仰,狠狠撞上耿照!
撞击的刹那间,碧火真气生出感应,他及时避过鼻梁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挨了一记。耿照忍痛一推,贴着媚儿的裸背,将她牢牢压在池畔,双腿挤入腿间,挤得她腿根大开,两脚悬在水中,既踮不着池底,也无法再勾腿回击—十指钩住她的指根压在粗砺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窝,这下子她连头锤都没法使了。
「放……放开我!死小和尚!」
威风凛凛的九幽十类玄冥之主,像个让人揣抱把尿的小女娃子,赤裸裸地夹在池岸边动弹不得,媚儿又羞又怒,徒劳无功地持续挣扎着。
耿照嘴里的口子还没痛完,眉角的裂创又被她撞得爆开,血渍披面,鼻端噢到鲜烈的血腥气息,再加上怀中娇躯不住顶撞,不由得心浮气躁,沉声喝道:「别动!再动……我强奸你啦!」
媚儿的小脸唰地胀得通红,想起处境不妙,但里子既已全输了,再拉不下面子服软,狠啐了一口,怒道:「你……你敢!」
益发挣扎。忽觉一根火辣辣的狰狞巨物滑入股沟,与臀肉一阵厮磨,越磨越大,想起被他充实贯满的销魂滋味,半身都酥了,没来由地生起自己的气来:「别碰我!把……把你那肮脏下贱的臭东西拿开!」
心底却隐约希望他不要这么听话,稍微……稍微放进来一下就好。当然是经过她同意的。
察觉自己真心的女郎涌出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只好把气全出在小和尚身上——
她发疯似的拱肩踢腿,奋力挣扎,玉蛤中汨汨沁出、在温泉里都没化开的黏腻爱液涂满男儿股间,在水中拉出条条液丝,两人接合处的温泉水更加浓浊,「唧唧」地冒着大串的气泡。
耿照忙着压制恼羞成怒的小母兽,根本没法说话,由她闹了半天,烦躁益盛,双臂一收,下腹上顶,龙首抵入一处既窄又狭、却不若玉户腻软的小褶。媚儿「呀」的一声,紧绷的声音一下拉高了八度,惊慌道:「你……干什么?那儿……那儿不行!快……快出来!要不,我杀了你!」
耿照钳着不让她动弹,蛮横地将前端挤进些个。
肛菊本无玉门的弹性,纵使温泉水滑,龙杵又沾满淫蜜,硬塞入一枚鸡蛋大的肉菇也够她受的了。媚儿颤抖着向前躲,用力夹紧臀肉,想阻止狰狞的巨物叩关,跋扈的诟骂渐渐变成呼痛:「不要……不要插那儿……好疼……」
耿照心中叹了口气。要对付她,还是得用这样的法子。怎就不能好好说呢?
「你不动,我就拔出来。」
他故意装出凶霸霸的口吻,沉着嗓子威胁她:「你不听话,我就使劲插进去,狠狠抽你个三五千下,连肠子都刮得出。」
媚儿尝过他的雄伟,常在梦里回味,渐觉「角先生」也没什么意思,寻常的尺寸不如他,与他一般大的又无男子硬中带软、滚烫弹胀的妙处,自渎越不尽兴,老惦记着小和尚的过人之长。
想到后庭要被那样的巨物破开,媚儿不禁胆寒,本想倔强闭口,岂料肛菊又被撑开,硕大的肉菇塞入近一指节,细小的绉褶绷成了一圈肉膜,又红又热,疼痛难当。她破瓜时没吃什么苦头,这次算连本带利讨了回来,疼得眼角迸泪,颤声道:「知……知道了。」
耿照想起她爱玩的把戏,暗忖:「她一有机会便反扑,从无例外。若不能压服,怎么替她疗伤?」
狠心再挤进分许。媚儿「呀」的一声昂首呼痛,知道他并不满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声道:「你别……我……我会听话。主……主人。」
这两个字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