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锸氯庋e。」
食指、无名指轻轻拨开她颤抖的花唇,留著尖尖指甲的中指壹挺,毫不留情地刺进去——男人的腿心裡,眞的有壹根又粗又大的物事。
絃子对宗主的话毫不怀疑,双手按他胸膛,又圆又软的小屁股前后滑动,活像是骑马。耿照呻吟出声,感受黏腻的花唇在阴茎上廝磨,絃子的阴唇十分细小,却非壹团湿热,而是鱼嘴般轮廓分明,动起来如两片兰瓣蘸了蜜在龙杵上来回涂画,舒爽之餘,连花瓣形状都能清晰感受,又有鱼嘴吸啜的黏儒鲜活,滋味难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阻止她继续撩拨,谁知十指壹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鬆不开。黑岛女子俱有股臀鬆软的妙处,綺鸳、阿紈、琼飞乃至漱玉节自己,无不是雪臀丰腴,又大又圆,薄身的絃子可说是其中的异数;岂料在「雪股酥绵」上竟丝毫不让,忒薄的小屁股仍掐得满掌细滑,雪肉溢出指缝,实难想像这腴润的手感究竟从何而来。
他几乎想抓著她壹提起,杵尖对正那张不住吸啜的细小鱼唇,用力往上顶——压抑著炽烈的淫念,耿照强迫自己不动,嘶声道:「絃……絃子!我们是朋友,朋友……朋友不该这样的。你听我说……」
絃子执著地廝磨著他,清澈的眼眸居高临下,带著慑人的光。「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我要离开你。」
这可比冷水浇下还要醒人,耿照听得壹怔,挣扎坐起。「你说什麼?」
「我想回到宗主身边。」
絃子的口吻还是壹贯的清冷。倘若闭上眼睛,根本想像不到两人正赤裸相拥,她不住挺著小屁股,用温热湿儒的蜜唇磨著他滚烫粗长的阳物,只差壹步便要合为壹体。「宗主说只要怀了你的孩子,就让我回去。可不可以请你,赶快给我壹个小孩?」
任谁听到壹名美貌少女这样说,都无法不兴奋起来。耿照硬得难以自制,双臂壹合,将她紧紧抱在胸前,连口鼻埋进了她湿儒的髮裡亦不自知,嘶声问:「你……你为什麼要回宗……」
忽然省悟,不觉无语。她从小在黑岛长大,黑岛便是她的故乡,嫩玉节就算不是她的亲人,在她生命裡的份量也远远大过自己。如同他始终嚮往著在龙口村生活壹样,谁又能叫絃子不要回去?「你……你别这样。」
他咬牙苦抑欲念,身下絃子的滑动却越见舒爽。
那两片幼鱼细口似的肉唇间,噘起壹枚婴指似的肉芽,又脆又靭,又极软滑。絃子像坐著壹粒小肉珠子摇动屁股,每壹蹭都不由自主颤抖,鼻腔裡禽著不自觉的轻声呜咽,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起来。
她原本就是天份极高的良质美材,无论是练武或其他方面。「絃子,我去同宗主说……」
耿照抓著她的屁股不让摇动,絃子挣脱无用,居然以极微小的幅度挺动小腹,加倍让勃挺的蛤珠揉著滚烫的阴茎,好教快美的感觉不致中断。「我……唔唔……去同宗主说,你不用……不用这样……就能回……啊!」
絃子没有接口,执拗地持续动作。
因为这件事毋须回答。其实耿照心裡非常清楚,这事上他对漱玉节并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阿紈的事便是最好的榜样。现下只剩最后壹念维繁理智。
「絃子……絃子!你听我说!」
他捉住少女的双臂,凑近面孔,勉强正视她的眼睛,灼热的呼吸还未融化那玉雕般的美丽人儿,自己已将昏厥过去。「潜行都卫练有『蛇腹断』,我身上的化騮珠纵使能破解剧毒,但你壹样会死!天知道……天知道宗主对阿紈做了什麼手脚,我们……我们别信她。这样……这样是不行的……」
絃子动弹不得,怔望了他片刻,忽然凑近樱唇,在他唇上生涩壹吻。她的唇瓣又滑又软,但仍是湿湿凉凉的,如山精般毫不眞实。
「我没练过『蛇腹断』。宗主只教我练刀剑,还有杀人的方法。」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悠断的喉音与呻吟无异。趁耿照愕然鬆手,她的吻像雨点壹样,落在他的头颈颊畔,依然十分青涩笨拙,与在厢房时本能交缠的丁香小舌判若两人。——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要离开你。(这……算什麼?)耿照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意外成为翻覆于欲海之前的最后壹抹清明餘光。漱玉节!你为什麼……非把壹切弄成这样不可?
回过神来,絃子正低著头,两条修长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贯注的模样有著说不出的荒诞滑稽。从杵上被纤纤玉指掐握的曼妙触感,以及尖端被贪心的小鱼嘴大口卸住、却紧卡著进退维谷的快美判断,絃子是打算壹口气把「那物事」塞进去,速战速决,壹了百了。
耿照又气又好笑,灵光壹闪,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盯著她壹字壹句地问:「你为什麼,要急著回宗主身边?为什麼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絃子停止挣扎,跟他相望片刻无言以对,突然别过头去。这是她初次显露感情——不管那是什麼。快被欲火折腾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胜追击:「你如果老实告诉我,我便给你壹个孩子,让你回宗主身边!」
絃子罕见地迟疑了壹下。虽然昨晚他没按照约定返回朱雀大宅,总的来说还是守信多于失信的。絃子决定相信他。「再不回宗主身边,有壹天我会不听她的话。我从没不听她的话。风火连环坞那晚,我第壹次不听她的话。」
「为了我?」
耿照会过意来。「……嗯。」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无比正经的表情,忽觉可爱得不得了,低头去卸她柔软的唇片。絃子猝不及防,「呜」的壹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穌软,星眸半闭,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著,仿佛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沈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压抑不住翻腾的欲念,抱著她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
耿照抵著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裡,把你抢过来!你哪裡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絃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壹板壹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麼」,不知为何,壹听他哑著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裡便湿得壹塌糊涂,花浆浙浙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玉乳,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麼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
挟著浆腻狠狠贯入!
絃子「呜」的壹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壹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欲火太炽,絃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壹排闥破关,竟连稍停壹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
直没至底,裹著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跡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絃子连叫也叫不出,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壹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阳物插入了壹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壹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著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裡,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壹丝空隙。
耿照搂著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絃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著那对盈乳,耿照每壹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小腹、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著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顶,「啪啪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謐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著浓浓的色欲,不断堆叠累积……
絃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壹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于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阳具每壹贯入她便仰头「啊」的壹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而她的双腿亦是壹绝。拥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远观固然比例修长十分悦目,扛到肩上时可是结结实实的两条腿子,唯有如絃子这般纤细的足脛,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贴面亲吻仍觉纤美。
耿照被肩上壹跳壹跳的两腿细直美腿弄得眼热,端著玉人上前两步,将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垫上。絃子无颈可搂,身子裡的绞扭抽搐却快把她逼疯了,双手胡乱抓著青草,挺著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出既苦闷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耿照抓著她的足踝大大分开,絃子不知这个姿势会让玉门加倍紧缩,驀觉那根硬物似又变大,膣户却反而变浅了,老被顶著穴裡壹块又痠又美、软麻筋似的怪地方,壹股强烈的尿意涌现,却与小解时绝然不同,腰枝壹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惊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脑的壹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肉壁壹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鉤壹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裡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著阳物,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擦,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呑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壹鬆,浓精喷薄而出,射得精疲力竭、点滴不剩,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絃子头壹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壹股热流泪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麼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壹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著蜜肉,将酥麻美人的餘韵都留在了最深处。她忽觉安心,搂著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洩欲望后,竟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沈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乾净,絃子併腿斜坐身畔,湿儒的长髮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穌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壹手拿著儒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壹下。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著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壹生只有壹次的。」
絃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壹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壹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
絃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壹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絃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壹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壹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撝著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著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壹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著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餘的精水壹失阻档,稀哩呼嚕地流了壹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絃子有些担心。耿照忍著笑将她搂在怀裡,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絃子壹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麼?」
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絃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麼?」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乾咳两声,壹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絃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