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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金环谷翠大家顾不得体面,身形微凝,下一霎已如电蛇惊窜,仅着罗袜的玉足几不沾地,唰唰掠过曲折廊道,过弯时竟不稍停,犹如贴地滑行,至上房的对开门扇方顿止。
门前,少女趴卧于铣亮的乌木地板,雪裳裹了双修长玉腿,裙下露出两只新笋尖儿似的着袜小脚,一望便知是翠明端,但外罩的蓝花褙子已不知所踪,只余内里的白绫纹对领上衣;周身穿着无不妥适,连头发都没乱一根,那长褙衣显是自行褪下,非受外力所致。
翠十九娘蹲在女儿身畔,却不敢伸手触碰。
她适才展现的轻功,在东海黑白两道绝对能排进前十名,照理原不该惊动任何人,然而廊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条劲装裹身、如鬼如魅的人影,手持奇形兵刃,忽自影子里浮上来也似,弓身猫步,作势欲来。
十九娘及时摆手,影子们随即不动,十几只异常烁亮的眼瞳带着残忍安静的杀意,转眼又没入廊井梁间的幽暗部,仿佛不曾来过。
此际的翠明端决计不能被惊动。
这是“超诣真功”最大的弱点,却不能说是缺陷;要怪,只能怪她没把明端教好。十九娘不知告诫过她多少次了,此法断不能于仓促间施展,须得在安全的密室里、众辰拱月层层戒护下,才能不受惊扰,以免走火入魔。
“《远引临非篇》得自游尸门上尸部的一位要人,珍贵异常。”
主人赐下秘笈时曾道:“我读了几遍,推断应是劄记一类,其中记叙难免驳杂,故撕去几页无关武学的部分,虽不完整,仍有可观之处。你好生钻研,切莫负我。”
主人永远是对的。就算所赐武功不够完美,也必在主人完美的计划之中。主人便叫翠十九娘去死,她也绝无二话,况乎练武?对历任秘阁椽曹的翠氏一脉来说,脱胎自《远引临非篇》的“超诣真功”,是意外契合、堪称量身打造的武功也说不定。主人心思缜密,由此可见一斑。
偏偏游尸门的武功极重资赋,不是想练就能练得来。被操纵的“如意身”不难培养,但能以一缕魂识寄于他人、如臂使指般操纵其身,这么多年来也只出了明端一个。
这孩子一向很听话的。自小让她深居静室,断绝一切外界接触以养其神,她也无不顺从;想到这份难,尽管明端跟同龄的女孩不太一样,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却会执拗地做些令人摸不着头绪的细琐事,幸而无伤大雅,也就由她了……怎偏在这时发作,还挑了这个主儿?
十九娘肠子都快悔青了,定了定神,嘴唇微动几下,梁柱边灰影闪动,一人如鹞鹰般扑往后进的潜院报信。房中呻吟益响,显到了紧要关头,她心尖儿一吊,不由得竖起耳朵——胡彦之本以为玉斛珠恼羞成怒去而复返,冲上来是要拼命的,岂料她把裹着的长褙子一扔,纵体入怀,毛手毛脚往他腰际一阵乱摸,痒得老胡差点怪笑而起,蓦地省觉:“蛤?原来她还想……再来一炮!”
顾客回头店家也光彩,这就叫口碑!心中得意,仰天哈哈两声,正想扯下遮羞布来场盘肠大战,瞥见一旁吓呆的孙自贞,稀薄的羞耻心几从马眼喷出,赶紧夹起卵蛋,捧着身上乱啃乱吻的玉斛珠三两步跨上高台,“扑通!”
扔进浴桶里,回头对孙自贞笑道:“大爷带你回家之前,呃……先洗洗澡!你坐底下休息会儿啊,洗完我们就回家,啊?”
孙自贞吓傻了,讷讷地点头,就地抱膝坐下,果真一动也不动。
玉斛珠跌入桶中,骨碌骨碌连吞了几口,才“哗啦”一声冒出水面,剧烈呛咳一阵,忽地两眼发直,恍若灵魂离体,身子一歪,堪堪被老胡接住。“这是……这是酒!”
她咳了半天突然“呃啊————”
一搐,倏忽回神,没头没脑地迸出这一句来。
老胡啼笑皆非,趁着玉人在抱,信手把玩起那只又绵又润的浑圆右乳,揉得满掌酒香。“喂,你别不认帐啊,这上好的西山白酒里掺了一丝骚味儿,还是你适才尿的……”
玉斛珠一听“尿”字脸都变了,攀着桶缘便要起身,胡彦之笑骂:“你个小浪蹄子,点了火头还想跑!”
抓牢小屁股一顶,肉棒“噗滋”挤开玉壶口,熟门熟路直抵花心。
“玉斛珠”——该说是翠明端——惨叫一声,小手死抓着桶缘大口喘气,纵使玉斛珠的身子本能地湿润起来,股心里被塞满的异物感仍教她酸到腰脊深处,仿佛浸着满缸陈醋。
她施展“超诣真功”的寄体秘法遥控玉斛珠,就像盖了件密不透风的厚重棉袄窥视外界,而织成袄子的正是玉斛珠混乱的杂识。
相较常人,修习初层心法“泯心诀”的如意女,更易受同源武学操纵,故翠明端得以穿透杂识,控制其四肢百骸,接收感官知觉。若强行侵入未习心诀之人的识海,将被纷至沓来的紊乱思忆所缠,无法迳行穿透,反难控制其躯。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数一数二,娘说这是因为斛珠儿天生敏感,能察觉身子里各种细微变化,特别适合修习媚功。面对“超诣真功”的与干预,这种易感的特质也将身体本能的防御降至最低。
透过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贴近现实的知觉,就像穿着一件名为“玉斛珠”的衣裳出门,而非如梦游般,须努力穿透身主的杂识才得与外界接触,其感知介于醒寐之间,仿佛要从某个恶梦里挣扎着醒来,回魂时总累出一身香汗。
翠明端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竟会受斛珠儿的“敏感”所害。
嫩膣里被撑挤胀满的程度简直难以想像,与过去所做的练习全然不同。
难道这厮阳物特别巨大?镜筒里也没瞧出来。瞧他那副猥琐形容,定是入了珠,说不定练有专门炮制女人的恶心功夫,把那话弄得像木头一般硬……啊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胀成这样?一、一定是……啊、啊、啊……都是斛珠儿没用!生得这般窄,才会被他……呀、呀……被塞得这样满……
“一斛珠,你怎叫得这么清纯?”
身后的猥崽男子啧啧有声,轻佻的口气令翠明端面颊发烧,直想回头一剑刺死他——现实里,却是斛珠儿过份短浅的花心被一轮挑刺,股心深处似有个松软软的物事被捅破了,腰眼一僵,喷出大把浆水。那温黏的液感绝非失禁,倒像失血似的,刺激之强胜过排尿百倍,弄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欲摆脱这引人发狂的可怕异样。
岂料斛珠儿饱满的乳房卡得严实,连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致绝伦的鸽乳几时有过这种困扰?往前一挣,非但没能扑跌出桶外,反撞得胸腋红肿,仍被一下一下插得严实,揪着木桶细细哀叫,动听的喉音回荡于广间,说不出的淫冶诱人。
“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叫成这样我怪难受的。”
胡彦之蹙眉道:“一斛珠,你装一回嫩算是敬业,装不停就看不起人啦。你刚不是这样叫的,给我好好叫!”
台底下呜的一声,却是孙自贞捂起耳朵,把脸埋进裙膝。
话虽如此,一斛珠的叫法还不是普通的纯,实不像有假。
比起前度高潮时的压抑呜咽,现在更像浑无防备,肉棒每捅一下都超过她的预期与承载力,叫得既意外又无助,自然得不行。
老胡虽觉自尊心受到挑衅,身体倒相当诚实,肉棒益发滚烫坚硬,再加上玉斛珠的膣里紧凑依旧,湿润依旧,却没有施展邪道采补时那种绞拧吸啜、抽气一般的霸道劲儿,细细的痉挛得无比自然。
女子的欢悦自来是最棒的催情剂,胡彦之捧着她的小屁股扎扎实实抽添,忽觉御处女也不过如此,莫名地有些感动,不觉放慢动作,品着进出时那紧裹熨贴、湿濡含颤的爽利快美,打算再射满一膣与她,当作告别。
翠明端缓过一口气来,本想回臂去拨他的大手,但那可恼的巨物吹气似的不消反胀,硬中带软,次次都突入花心,如狗鞭般又钩又挠,弄得她半身酸软,双手禁不住地掐紧放开、又掐紧放开,竟不得闲,恨恨回头道:“你……啊……你莫得意!你以为……呀、呀……好……好酸!呼、呼……呜呜呜……你以为道门锁阳功是……啊啊……是无敌的么?“乐与饵,过客止。”你们拿……拿圣人的道理钻研这……这等小道,必遭……必遭……啊、啊、啊……”
胡彦之正抄她两股间的酒水就口,想尝点花蜜的滋味,“噗”的一声全喷了,恍惚间以为干的是真鹄山上蛞蝓脸的讲经长老,差点不举,“啪!”
狠打她白花花的美臀一记,抹去口畔的酒渍骂道:“一斛珠,你怎一进一出就读了这么多书?要是里里外外走一遭,娘的都能考状元啦!你知道“乐与饵,过客止”是啥意思?乱掉书袋!”
“才……才没有!道门至真,非是用来寻求声色之娱!”
巨阳略消,翠明端压力大减,扶着桶缘翘起肉呼呼的雪股细辨滋味,拜玉斛珠易感所赐,那可恨的大肉棒上似有几处特徴,与道门典籍所载若合符节,咬牙道:“你练的是玉柱华盖功、盘龙逍遥式,还是太昊云宗旁系的“金顶横磨”?我敢说决计不出这三家之范畴!”——干,原来不是讲经坛的老蛞蝓,合著是藏书阁“云笈贮”的马凝光马师叔上身!
一想起那白皙丰满、包得严实却老遮不去屁股曲线的轻熟道姑,还有她面对视线骚扰时有些着恼,又莫可奈何的神气,老胡便硬得发疼。想当年,马师叔可是总山所有道俗弟子自渎时的幻想对象,哪个不想把撸出的浓精射在她那浑圆如桃的大屁股上?
实说她没有鱼映眉那婆娘标致,可大家就是喜欢她。
在天门厉行“新生活运动”前,真鹄山附近的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姑娘,每回光顾还得先领号码牌。还有师兄弟间风行的那句“凝光凝光,屁股光光”顺口溜——翠明端还未歇够,那物事竟又大起来,塞得她又胀又满,形势再度陷入反击无门的不利窘境。却听身后那杀千刀的可恼男子嘻笑道:“一斛珠,你是当过小道姑呢,还是干过小道士?对道门的双修术忒有研究,不简单不简单。是玉柱华盖功如何?是盘龙逍遥式又如何?”
翠明端苦苦挨着针砭,踮起玉趾,踩得酒汁哗啦哗啦响,勉力维系清明,不让呻吟喘息解裂了字句,辛苦道:“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这还真没点说服力。”
老胡笑眯眯。“但我就是人太好。你悠着点儿啊一斛珠,一会儿听到什么动静,那是我在打呼。”
翠明端恨声道:“狂徒!一会儿……一会儿……定教你后悔莫及!”
胡彦之果然依言停住,翠明端吐了口气,回忆书中记载“玉柱华盖功”的罩门所在,小手往股间探去,勉力握住男儿的阴囊。因交合姿势使然,差一点便构不着,须将手尽力后伸,腕臂恰恰卡在耻丘与蜜缝的位置,只觉温濡软腻,湿得一塌糊涂,又羞又窘:“没用的斛珠儿!天生放荡,丢尽咱们金环谷的脸面!”
忍着膣中异物的肿胀烫热,另一只手却越过屁股,去按那无耻男人腹股沟附近的“中极穴”,两头双管齐下,以温热的掌心交相抚摩。
书里说这样能使玉柱华盖功的如铁肉柱更加坚硬,在极短的时间内一泄如注,乃先扬后抑之法。果然一经施展,那丑物非但热度丝毫不减,反而隐隐有变粗变硬的趋势,翠明端心中一喜,暗忖:“休要张狂,一会儿有你好看!”
加紧动作。
她双手放开浴桶,改采如此怪异不自然的动作,本来就不易站稳;支撑她不摔跟头的,反倒是那根深深插在穴儿里、她一心想把它弄软的擎天肉柱。老胡见她窸窸窣窣毛手毛脚的,小屁股像转盘子似的摇晃不稳,伸手欲扶,少女却回头叫道:“不许乱动!”
一副他犯规诈赌似的轻鄙眼神。胡彦之好心没好报,摸摸鼻子道:“一斛珠,你小心脚滑碰了脑袋。你忒聪明也不怕撞笨些,我是替国家可惜,这么浪的女状元多来劲儿啊啧啧!”
翠明端按摩了老半天,始终不见消软,不免有些心急,大声道:“你……你一定是练盘龙逍遥式!敢不敢换个姿势……哎唷!”
足底一滑,手拦膝又不及放,果然碰了额头。
老胡见她都快气哭了,颇感冤枉:“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没做。”
翠明端含泪揉着脑门,杀气凛凛:“少废话,换姿势!用“鹤交颈”!”
胡彦之瞪大眼睛:“哇,你连这个都知道!咱们风月册该不会是买同一家的罢?我在绘春堂的贵宾卡号是甲鱼九五二七——”
翠明端气得忘了疼,红着小脸回头辩驳:“谁……谁看那种低三下四的东西!你才……啊,你干什么?”
被他抄着玉腿捧起,抱在身前如把尿。胡彦之以肉棒为轴,双手玩杂技似的灵活一转,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