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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枫很不合时宜的插嘴,“咳,都是这老王八蛋害了你呀!”
楚蓝正色道:“沐枫,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行,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能尊重自己的先人!”
这是楚蓝第一次说出如此重的话,让沐枫顿觉很不适应,可是又找不到反驳她的理由。
沐枫讪讪的说:“我会注意的。”
楚蓝当即一脸的温柔,“沐枫,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我是担心你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说,别人笑的一定是你自己。”
沐枫想想,楚蓝的话非常的有道理,自己的爷爷,如果自己这样骂他,开心的一定不是自己。
沐枫算是搞懂了,自己和楚蓝还真是其中一方指腹为婚,并非是因为自己特殊楚蓝才会等待自己。
二十几年前,端木良庸就给自己许下了这门亲事,到底是为何,现在又急着让自己去燕京城完婚,又是为何?
他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这种傍徨的心情折磨着沐枫。
楚蓝安慰道:“别去想了,明天到了燕京城,见到了想见你的人,一切就都清楚了。”
沐枫知道也只能如此,这一夜他睡的并不踏实,总是忍不住站在后窗前看着远处纳兰芷婷的别墅,内心中闪过丝丝的愧疚。
第二天一早,沐枫早早起来,发现楚蓝还是已经在厨房间了,早餐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沐枫看着桌面上的碗筷,诧异的问道:“怎么四副?”
沐枫知道,楚雄要是来送他们,那是理所当然的,那第四个人是谁?
楚蓝笑着说:“楚雄要来,纳兰妹子也要来,我推脱不了……”
“你怎么昨天晚上不说?”沐枫有点生气。
楚蓝委屈的说:“你也没问呀!”
院子里已经有鸣笛的声音,不用想肯定是楚雄,纳兰芷婷才不会像他这样没有素质。
走进来的果然是楚雄,人高马大的他,总是一身白色服装,不管是休闲服,还是正装,这让沐枫看着很是不爽。
楚雄进来之后也没有拿沐枫当作一回事,大刺刺的坐下,“行呀,帝王的享受呀,知道不,我在家要吃顿我姐做的饭,那就跟过年一样。”
沐枫嘿嘿一笑,“看你这排场不像享受点那么低呀,要不你来我家天天过年,我不嫌弃你,不过你要换个颜色才可以进来。”
两个人相互看着都不顺眼,说起话来都带着刺,恨不得把对方直接扎出血来。
楚雄刚要反踢回去,楚蓝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他面前,“小弟,你来了!”
楚雄把要说的话直接的咽了下去,换上了一张笑脸,自认为把尴尬掩饰的天衣无缝。
楚雄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看到那副多余出来的碗筷,顿时口不择言的说:“姐,这不会是给后院准备的吧?”
他本事无心的话,只是想让沐枫尴尬、难受罢了。
沐枫咧嘴笑了笑,并没有作答。
楚蓝冷静的回答:“是的,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楚雄只好用花卷堵住了自己嘴,否则又不知道胡说八道什么,这情况有点乱。
纳兰芷婷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瞟了楚雄一眼,“蓝姐姐,这是雄弟弟?”
楚雄苦笑着应道:“是的!”
雄弟弟,这是个什么名字,怎么就按在了我玉树临风的身上。
沐枫加紧速度,几口吞咽完毕,很没风度的甩碗离开,蹬蹬蹬的上楼。
楚雄在楼下待了一会儿,发现两个女人根本就是亲密无间,经常当着自己的面咬着耳朵,生怕听到了她们之间的秘密。
楚雄觉得自己是有点碍眼,于是也蹭到了楼上,没脸他辞的走到沐枫房间的门口。
“咳,你怎么做到的?”楚雄对沐枫做到如此,虽然不齿,但是甚是佩服。
沐枫头也不抬,“我没这个能力,你要去问你姐!这方面她是高手!我教不了你什么。”
楚雄觉得沐枫也做不到,不过自己的姐姐倒是很有亲和力,至少她和纳兰芷婷现在的关系,神人也看不出来曾经是竞争关系。
把自己的竞争对手都发展成自己的亲密朋友,联合外部资源一起对抗强敌,这在商业逻辑上是行的通的。
可是在情感生活上,楚蓝把这运用的如此纯熟,则让人不得不折服呀!
“放弃赵琳了?”楚雄问道。
“你觉得合适问这个问题吗?”沐枫反问。
楚雄不屑说:“你做的出来,我却问不出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沐枫笑道:“先来后到你懂不?”
楚雄讽刺道:“那也是我姐拍在第一!”
沐枫甚是无奈,谁让自己做了让人抓住鞭子的事情,“她现在不是第一吗?”
“那你想有第二、第三不成!”楚雄抢白道。
沐枫瞪着眼睛,“还能不能愉快聊天了?”
“能!”楚雄道:“关于赵琳,给我点建议呗!”
“滚!”沐枫很粗鲁的说:“没有!”
楚雄不依不饶的说:“你有了我姐,就是我姐夫,你帮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沐枫呵呵一笑,“等我有心情了,我会考虑传授你几招的,现在没这个心情。”
两个人还在拌着闲嘴,楚蓝已经走上来提醒,她们该出发了。
沐枫把大部分要带下楼的东西甩给了楚雄,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力工对待。
东西并不是很多,四个人,楚雄的车就非常的不合适,纳兰芷婷的车做四个人也不舒服。
楚雄不用姐姐吩咐,直接拉着沐枫上了自己的车,在进站口,楚蓝分明的看到了楚雄铁青着脸,估计是被沐枫气的够呛。
和她们挥手告别,楚蓝和沐枫走进了高铁站,楚蓝很自然的挽上了沐枫的胳膊,一脸的幸福。
这一刻,她不是表演给任何人看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位置空着
燕京南站,楚家的接站车和端木家的接站车如临大敌的等待着。幸好这次有蓝小姐陪伴,楚雄公子亲眼看着他上了高铁。
这一次要是再接不到人,对于楚家和端木家,将都要面临着相互之间的信任危机。
上一次有人因此付出了代价,楚家老爷子才算把事情压了下去,否则就要和端木家没完没了了。
两辆车都很高级,一辆宾利,一辆劳斯莱斯,显然两家人都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家的人不重要。
这样两辆车停在出站口,交警来了三四趟,终于还是把罚单开了出来,却不敢呼叫拖车把车拖走。
例行公事后,交警远远的躲开,他这样做也只是为了显示司法的公正而已,如有效仿者,开单他是毫不犹豫的。
沐枫上了端木家的车,楚蓝静静的站在车下,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像,对着沐枫摇手,“快点来看我哟!”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沐枫不再说话。
宽敞的后排座椅上只有沐枫一个人,前排坐着的中年人对着车外挥挥手,回头道:“少爷,我们走了!”
宾利车缓缓的行驶出去,惹来一众羡慕的目光。
“少爷,要是您没有其他的吩咐,我们就回府里了!”
这位自我介绍木成的人,是端木家这一代的府内管家,掌管着府里的大小事宜,是老爷子比较信任的人之一。
沐枫冷冷的说:“这不是前清,也不民国,在没人看见的时候,你能不能不和我玩这尊卑的一套!”
木成保持着脸上的笑意,这个笑意让沐枫直接联想到了龚伟。
“少爷,这是府里的规定,如果有一天府里换了您做主……”木成没有继续下去,不言而喻。
沐枫无奈的挥手道:“回府里!”
木成不再说话,车从东二环过来,从建国门上了长安街,在东单的一个胡同怪了进去,这胡同能过车,也让沐枫开了眼界。
终于停在了一所院落前,门庭很高,很阔,在外面看着并不显赫。
可是跨入院内,就看到了里面的奢华程度,这种奢华不是现代所打造的,是上一代主任用当时最名贵的园艺、器材、还有工艺打造的。
仅仅一个前厅,沐枫估算着,当成古董去处理,有可能买一栋楼,还是在燕京城。
木成指引着沐枫来到了厅堂,厅堂里为数不多的端木家族的成员都等在那里,主位的位置空着。
沐枫知道,这老王八蛋是在给自己摆谱呢,估计这帮所谓的家人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才算正常。
端木家族到了端木良庸这一代,已经人丁稀落,只有家族的架子而没有了家族的势力。
是端木良庸异军突起,以一位边缘家族分支身份驰骋商场,最后帮助端木家族守下了现在这份产业。
因此端木家族的很多人虽然念着端木良庸的好,却不承认端木良庸的家族地位。
只是没有人比端木良庸更适合家主这个位置,至少在端木良庸咽下这口气之前,他们都不会出来闹。
二十年前,他们闹过一场,那一场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牵涉了太多的人得失利益。
应该说端木家族在那一场事变当中,也深受其害,家道从此中落一点不为过。
只是这些年来没有人提及,也无人敢提及,这是老爷子心头的疼,谁也不敢去碰触。
中堂的位置做的人并不是很多,能在端木家捞到一张椅子的人本来就不多,沐枫数着,除了中间那把,还有七把椅子,六男一女坐在上面。
这就应该是端木家族当代中最显赫的几位人物了,无论哪一位代表端木家族出去,都能威震一方。
很可惜,沐枫一个人都不认识,他无法从他们的年龄和性别上分辨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他们中自己到底是该叫爷爷还是叫叔伯。
至于那位唯一的女性,年龄确实不大,三是开外的样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分外的柔和,明显的对自己有好感。
其他的六位男性,则明显的带着对沐枫天然的排斥感,眼神虽然不是很凌厉,但是分明带着蔑视。
木成把沐枫领到了这里之后,抬手示意沐枫进入正堂之后,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堂厅口处。
沐枫扫了他一眼,他眼观鼻鼻观心,根本没有再看沐枫。
沐枫抬腿踏入了正堂,正堂上方富而好礼四个大字隽永其上,正堂下竟然摆着文圣的碑位。
文圣的碑位下方才是端木家族的始祖端木赐的位置,这位叫子贡的孔门十哲,孔子曾称其为“瑚琏之器”。
他以言语闻名,利口巧辞,善于雄辩,且有干济才,办事通达,曾任鲁国、卫国之相。
他还善于经商之道,曾经经商于曹国、鲁国两国之间,富致千金,为孔子弟子中首富。
“端木遗风”指子贡遗留下来的诚信经商的风气,成为汉族民间信奉的财神。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风,为后世商界所推崇。
子贡在学问、政绩、理财经商等方面的卓越表现有目共睹,有耳共闻,在当时声名甚至在自己的老师之上。
就是这样的一个家族,在延绵了千年之后,经过数次的社会动荡之后,在建国之后重新踏入了人们的视线中,还是拜端木良庸这个偏远分支的子弟来完成的。
就是为了这儒商两个字,不知道每一代的人要花多大的代价,沐枫是深切能体会的到了。
二叔爷多年来灌输自己,心里就是对燕京这帮老家伙憋着一口心头气,也是在为他们对爷爷这些年的不公较劲。
沐枫也是带着一口气来到燕京的,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弄断了大叔爷那条腿。
所以沐枫也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只是奇怪端木良庸那老不死的怎么还没出现。
难道就凭现在这几位所谓的端木家族的主事人,就想把自己搞定,那他们可是有点小瞧了自己。
沐枫走进厅堂,松松垮垮的站在那里,声音不高不低的说:“我来了!”
只有那位女子冲他露出了善意的笑容,其他的人都选择视若不见,仿佛没有听到沐枫刚刚说的话。
沐枫也不在意,静静的等待着,前首第二位置的一位中年人,突然嘀咕道:“几年未见了,估计这次也不会出来……”
沐枫停在耳里,心中一动,大家把目光都盯向了后堂的侧门,每次都是服侍端木良庸的静嬷嬷出来通知。
沐枫显然已经不耐烦了,让老子来燕京,到了就跟自己摆阵势,人不出来也就算了,还让自己枯站在这里,太没有道理了。
他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那张本属于端木良庸坐的椅子上。
众人全部的愣在那里,六个男人齐齐的望向了沐枫,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情感,只有愤怒和痛恨的目光。
这个位置恰恰是这些年他们盯着着位置,这些年来,他们每天都在挖空心思,希望能早一日坐到这张椅子上。
沐枫只不过是刚刚来到燕京,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坐到了这张椅子上,这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理解,自然就难以接受。
两个人已经暴怒的站起身来,不顾形象的指责着沐枫,“竖子,你放肆!”
沐枫笑嘻嘻的说:“我怎么放肆了?”
“这,这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沐枫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叫该坐,什么叫不该坐,你说了算吗?
椅子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