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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鸟终于成功交流,翠鸟写字也渐渐流畅起来,让武松羞愧的是,这家伙的字居然比自己写得还好。公输嫣然还在昏睡,那女孩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堆梦话,都是在祈求祖宗原谅。
武松捏开她的小嘴,挤出果汁渡给她,女孩这才停止说梦话,脸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武松见她的脸颊白皙如羊脂一般,又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翠鸟侧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用爪子理了理羽毛,武松老脸羞红,道:“你什么都没看见,如果你敢说出去,一觉醒来,你就会发现你已经变成了烤乳鸽!”
翠鸟连忙用翅膀捂住眼睛,脑袋藏在羽毛里,偷偷看去,却见武松低下头向睡着的姑娘小嘴亲去。
“无耻!”翠鸟用爪子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武松心满意足归来,看到这两个字,脸顿时黑了,连忙把字擦掉,双手掐住牠的脖子,来回晃动,恶狠狠道:“这不叫无耻,这叫情不自禁!老子是处男,她是处女,两情相悦,相互献上初吻怎么就无耻了!”
“唧唧!”翠鸟支领着翅膀,指了指他身后,武松回头看去,只见床上的姑娘已经睁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们。
“咳咳,我是说我和小翠,相互爱慕情不自禁就相互献上了初吻……”武松捧着翠鸟,狠狠的亲了一口,那只小鸟冲他喷火,小火苗半尺多长。
公输嫣然没有想到其他,挣扎起身道:“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武松连忙摁住她,又拢上被子,道:“大概十四个时辰,第三次元气暴乱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
“你没穿衣服……”公输嫣然看着他精壮的上身,脸红了,用被子蒙住头。
“你忘记了?前天我就是这样把你抱回来的,你还拼命打我的胸口,来看看,我身上还有血迹呢!”
“什么血迹?”草庐外咚的一声大响,一个黑影如同大跳蚤一般落在地上,三蹦两跳窜入草庐里。那人看到武松光着上身,裤子上还有一块血迹,又看到床上还有个姑娘,顿时连滚带爬跑出草庐。
“阁主,小人什么也没看见,不要杀我灭口……”
武松连忙把公输嫣然搀起来,让她靠墙坐着,道:“时迁,滚进来!”
“小人真的什么也没看见,这里的雾很大……”时迁低头走进来,向两人施了一礼,道:“小人见过阁主、公输……夫人……”
武松瞪了他一眼,不过身边的姑娘却有些害羞和欢喜,只得放过他,道:“时迁,你是怎么进来的?”
“回阁主,小人跟着周老爷子和王副阁主他们进来,周老爷子出手破去屏障,我便跳了进来探路。其实我的眼神一直不好,一路上撞了十几个大包……”
武松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时迁会意,立刻脱掉上衣,武松试着套在身上,只能包住一只手臂,又丢还给他:“下次长高点!”
时迁委屈万分的点点头,这时只听外面一片鬼哭狼嚎:“老天,咱阉门终于能进入龙脉了!”“能够以皂隶身份进入龙脉的,我兄弟是千古第一人!回去之后,一定要抢来门主之位!”
“好充沛的灵气啊!”“好多的灵草啊!”“好大的紫树林啊!”“好大的锁链啊!”“好大的……石头啊!”
“这石头就是应龙之齿,大宋国气运的根源,待老夫劈碎了它,大宋就亡国无日了,哈哈哈!”
“周师住手!”“快摁住他,这老儿疯了!”“老贼,我们和你拼了……”
武松急忙跑出草庐,站在山顶向下看去,只见杨戬、王老志、卢俊义、张家兄弟等几十人团团围住周侗,拽胳膊的拽胳膊,抢大腿的抢大腿,卢俊义死死抱住周侗的后腰,张家兄弟祭起锁链,将众人都捆了起来。剩下的人抢上前去,扑在周侗身上叠罗汉。
周侗爆喝一声,双臂一振,只见众人都飞了起来,跌得七荤八素,有的挂在树梢,有的栽进土里,便是张家兄弟的铁链,也断裂为无数段,两兄弟法器彻底损坏,齐齐吐了口血。
众人爬起来,对周侗怒目而视,杨戬祭起白骨幡,王老志飞速花了几张符文,高廉放出铁甲尸,时喜娘子祭起荷包,汤蹇拿出风火扇,只将这老贼团团围住。
周侗冷笑一声,周身空间突然扭曲,一百零八道都天星力从天而降,五彩缤纷,背后一把宝刀呜呜作响,陡然盘旋升空,越来越大,化作几十丈长短,在头顶缓缓盘旋。
“诸位道友,当年我兵家助赵匡胤夺下江山,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这是我兵家与赵宋家的恩怨,你们若再阻拦,便休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王老志怒道:“我们是来求长生的,才不管你们兵家与官家的恩怨,你破了这龙脉,我们便要和你拼命!”
卢俊义、林冲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见天机阁两帮人马就要火并,突然只听山顶传来武松的声音:“都住手!”
正文064回权倾朝野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见是武松,连忙拱手施礼道:“阁主!”周侗冷哼一声,道:“武二郎,你也是我兵家的汉子,你来说说,这事该怎么了断?”
武松道:“周师,你一路过来,可曾看到天师教的治国大祭酒?这一道龙脉,只剩下二十年的气运,二十年后,这块龙骨必然被其他四道龙脉拉扯得粉碎,道明道真两位前辈便是看出这点,已经离开龙脉,前往杭州。在那里,天师教将建造新的龙脉所在,就算你破了这道龙脉,还有另外一道,大宋依然不会灭国!”
周侗默然不语,武松又道:“大宋重文轻武,扶持儒道两家,灭兵家,因此兵家是与赵宋家有仇,不过却不是与这个民族有仇。你现在若砍碎这块龙骨,大宋失了气运,京师里的成百上千修士必然离开,辽、夏、吐蕃、大理,势必趁机进军宋国,将来遍地焦土,白骨盈野,是周师所愿吗?”
周侗再次默然以对,头顶的宝刀渐渐缩小,厉声道:“你说的有理,不过将来改朝换代时,这个国家和民族还是要遍地焦土,白骨盈野!”
武松道:“问题是,谁让这片土地白骨盈野,民不聊生。周师,若是你愿意背负千古骂名,我不阻拦你。”
周侗继续沉默,头顶宝刀呛啷一声插入刀鞘,道:“你赢了。做人的道理,你已经胜过我良多,我不配再做你的老师了。老夫活了近百年,一直为灭宋奔波,没想到还不如你这妖……看得透彻。”
武松站在山顶,微微笑道:“周师过誉了,我只是站得比你高,看得比你远而已。其他人爱修炼的在这里修炼,爱挖灵草的去挖灵草,想要锤炼法器的尽情锤炼,都散了吧!”
众术士欢呼一片,各自忙活去了,高廉把铁甲尸沐浴在龙气与紫气之中,准备炼制铜甲尸,说不定能产生尸王,杨戬祭出白骨幡,几十个骷髅头大肆吞噬浓密的天地元气,其他人纷纷祭起各自法器,借龙脉的威能淬炼宝贝,把好好的龙脉洞天搞得乌烟瘴气,至于武将出身的鲁达、林冲、卢俊义等人,则趁机修炼《都天宝照经》。
武松唤来时迁,道:“去吩咐他们,三更时分天地元气动荡,千万不要修炼。”时迁应声是,跳下小山头。周侗走上山来,武松连忙让座,老爷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道:“你果真能像你说的那样,保护这一方水土平安?”
武松肃然道:“尽心尽力而已。”
周侗默然半晌,摇头道:“你前世不是人类,我不信你。”
“周老爷子可知自己前世是不是人类?”
周侗愕然,突然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带刀飘然而去,头也不回,道:“我昨日夜观天象,发现有将星出世,就在汤阴附近。你我就此别过,都天宝照经我给你留在书房里,你有时间便去取来,对你的修为大有进益。
二郎,将来你若果真履行今日所言,我派那将星前来助你,你若做不到,我亲自来杀你!”
武松当即命时迁跟着周侗回到天机阁,去取都天宝照经,连同周侗整理的隐门修炼心法一起带来。时迁当即原路返回,过了片刻,与一群邪派术士带着经卷赶来。
武松命杨志数了数人数,加上已经来的,共有六十九人,杨志道:“跳下石阶时,摔死了三个。”
公输嫣然扶着房门走出来,道:“天机阁不能无人镇守,不如分作两拨,以七日为限,一拨镇守天机阁,一拨来这里修炼,七日后轮换一遍。术士体质较弱,进进出出难免会摔死,我这里有木鸢,祭出便有三丈大小,可以接送他们。”
武松点头道:“嫣然想的周到,就依此例办吧。”杨志当即将这些人分成两拨,武松唤来那些术士,道:“发动隐门在全国的势力,密切注意山东、安徽与浙江三地。还有,朝中官员,也要监视。”
众术士领命,回到天机阁,立刻动员隐门散布全国的力量,皂隶、妓女、师爷、时妖、秤手、媒婆、强盗、窃贼、太监,组成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有心人眼中,甚至夜半寡妇的门栓响了,也被记录在案。
种种信息如雪片一般汇聚到天机阁里,然后整理出有用的信息备案,最重要的信息则每七日送到龙脉洞天中一次,请武松过目。
宋江方腊田虎王庆等人的一举一动,统统瞒不过武松的耳目,至于京城里皇帝和大臣们去嫖了几次妓,晚上在哪里过夜,午饭吃了什么,都统统有记录。
这才是真正权倾朝野、耳目天下的奸臣,足不出户,便知上到朝堂,下至草莽的动静!
武松躲在草庐根本不露面,直接发出命令,便可影响整个天下的动态,不仅皇帝赵佶言听计从,连死对头蔡京也老实了许多!
隐门拥有如此庞大的能量,让武松也吃惊不已,如今他可谓是对整个天下了如指掌,就算张天师、陈抟等老妖怪,也不敢说有他知道得多!
“吴用和公孙胜劝说晁盖抢了梁中书送给蔡京的生辰纲,白日鼠白胜在赌坊被抓,晁盖等人业已被逼上梁山,火并了白衣秀士王伦,占领梁山水泊。”
武松坐在草庐里,细细浏览卷宗,轻声念给公输嫣然听,疑惑道:“嫣然,你说这公孙胜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一个道士,又有法术,一不缺钱,二不缺名,权势地位金钱,我都可以给他,但他却偏偏要去做一个反贼,这是什么缘故?”
公输嫣然还没有完全康复,这些日子还是有些咳嗽,闻言道:“估摸着公孙胜并非有意驳你的面子,而是他师傅罗真人的吩咐,至于罗真人为何要这么做,资料太少,无法分析。”
武松手指敲了敲卷宗,点头道:“九宫山二仙山的罗真人,可能已经和程颐庄韩墨通了消息,这才派公孙胜下山,由他引线,让晁盖等魔头作乱。这个罗真人,竟然连隐门也无法探知他的一举一动,可见了得。”
公输嫣然从他手里接过卷宗,道:“我来看看,你还是练气去吧。”
武松又从她手中把卷宗夺回来,笑道:“你好生修养,这些事用不着你来伤神。前不久时喜娘子取来扈三娘,是个挺体贴的女子,我让她过来陪你说话。”
公输嫣然心里甜丝丝的,应了声是。武松离开草庐,唤来一丈青扈三娘,低声吩咐道:“三娘,你好生照顾她,但若让她心里不高兴了,我把你家祝彪切成人棍做腊肠。”
扈三娘几乎跟武松一般高,正所谓“天然美貌海棠花”,高高挑挑,又美丽大方,来到天机阁没几天就获得所有人认同,闻言笑道:“二爷放心,我在老家最喜欢将笑话了,我祖母就是听了我的笑话笑岔气才死的,很安乐……”
武松虎着脸道:“如果嫣然笑岔了气,我也把祝彪切成人棍做腊肠。”扈三娘吐了吐舌头,“人棍”祝彪站在一旁翻白眼,叫道:“为什么总是切我……”
正文065回烽火起山东
大宋开封地下龙脉洞天中,十来个人影围住武松上纵下跳,如走马一般团团转,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全向武松身上招呼。卢俊义的棍,林冲的枪,鲁达的铲,关胜的刀,呼延灼的双鞭,徐宁的钩镰枪,秦明的狼牙棒……十几个人便有十几种武器,不要命的招呼。
但见战场正中,武松一把含章宝刀左右抵挡,刀枪剑鸣,纵横交击,刀光绕在周身,如同雪球一般。众人爆喝连连,战斗圈渐渐横移,向紫树林而去!
扈三娘按住日月双刀,冷冷的盯住乱兵之中的雪白刀光,猛然冲上前去,身子一伏一纵,日月双刀轰然一声撞在雪球之上,挡住武松的脚步,厉声道:“祝彪快砍!”
紫树林中,祝彪举起斩马刀便向一条绳索砍去,只见地下伏倒的十几根大腿粗细的紫竹纷纷弹起,连着一个绳套,正在武松脚下!
扈三娘大喜道:“二爷,你中我埋伏了,还是快快投降!”
“不见得!”武松沉气扎马,整个人如同钉子一般钉在原地,十几根大竹子竟然无法将他拉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