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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现象并没有持续很久,那把仙剑中的灵气很快就消失殆尽,如同少女变成了少妇,失了灵性。尽管锋利依旧,但灵性已失,与凡铁无异了。
武松不喜用剑,只得将它丢在一边,好在那股灵气进入了他的体内,在经脉中四处游走,最后在丹田里安家下来,缩成鸡子大小的一团,一动不动。
这个发现让武松求仙问道的心越发热切,连推倒两个小萝莉的计划也无限延迟了,因为他听说想要证得仙道,须得保持童子之身,于是推倒计划变成了少女养成计划。
不过,潘金莲那个丫头,正热切的执行着推倒他的计划。
这个丫头有着强烈的危机感,总想成为主母,也就是她口中的“大奶奶”,幻想着对十几个丫鬟施号发令的情形。
她的脑瓜里装的好像只有这些东西,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涂抹得花枝招展,而且还在屁股蛋子底下垫了两层棉花,仅仅为了显得自己臀部很性感。
昨天晚上,她还跑到武松的房间里,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娇滴滴的叫了声相公,并且还要侍寝。若不是武松练过,只怕就要失身给她了。
武松耐心的给她做了一番未成年人性教育讲课,这才把她哄住。不过第二天,小丫头又玩出了新花样,慵慵懒懒的起床,双腿并紧,小心翼翼的迈着脚步,一边走路一边蹙眉,正所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小丫头得意洋洋,向玉莲炫耀她昨晚的成果,——她的新发髻。原来,早上装扮的时候,她把发尾收了,挽了个少妇的堕马髻,表明自己已经被宠幸,成为武家大房奶奶了。
白玉莲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吟吟笑着看她表演,没过多久,潘金莲便对这个角色扮演游戏失去了兴趣,拉着她的手,两个小娘子在院子里放风筝。
武松搬来一个软藤躺椅,舒舒服服的躺下来,晒着柔和的春光,惬意的看着两个女孩儿嬉戏。真是颓废啊,愉快的地主生活竟然如此滋润,难怪人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就在武松的目光中,两个女孩儿渐渐长大,出落得楚楚动人。为了免得自己忍不住对她们下手,或者她们忍不住对自己下手,武松只得给两个女孩儿寻个活儿,办了个秀庄,请来些姑娘做刺绣加工生意,每月开出工资,武大官人顺利的从地主演变为资本家。
秀庄的生意越做越大,武松索性盘下左右的店面,又请来三十多个女工,一发交由白玉莲打理,倒也井井有条。现如今,人人都称其为武员外,是个拔根寒毛比别人大腿还粗的主儿。
对于如何才能接触到那个仙侠的世界,武松还没有确切的办法,在施耐庵笔下,武松三十岁才上梁山,难道自己还要等个十来年才能见到公孙胜?倘若自去寻找,又不知公孙胜在何处,诚如武大郎所言,只能神仙去找你,你不能去找神仙。
那些修仙的人若是不愿见你,就算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他们,他们若想找你,就算躲在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去。
求仙,真是一个漫漫长途,充满种种不确定因素。
武松正想得入神,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吵嚷声,连忙起身,前去一看,原来是自己往日结识的破落户,唤作李二虎的,正和老妈子吵闹。那老妈子是武松请来照料两个女孩儿的中年妇人,烧了一手好菜,老妈子拼死拦住门,只不让李二虎进来。
那李二虎看到武松来了,连忙纳头便拜,跳起来嘻嘻笑道:“哥哥,我正有事寻你。”向那老妈子做个鬼脸,窜了进来。
武松连忙请他进来,笑道:“你我兄弟多几日不见了?”
李二虎道:“可不是,牛哥哥他们说你是有家室的人,哪里能跟我们厮混?若是请你吃酒,又要你来会钞,我们岂不是势利了?”说着,见到白玉莲与潘金莲两个,连忙正了脸色,叉手道:“见过嫂嫂。”
两个女孩都羞红了脸,揖了一福,还礼道:“叔叔安好。”这时候却要避嫌,姐儿俩连忙牵着手走入后堂,只听金莲低声笑道:“姐姐你可听到了,那位叔叔叫我嫂嫂呢!”
“你怎知是叫你嫂嫂?焉知便不是叫我?”
“因为我今天梳了堕马髻,而你没有……”
武松请李二虎来到堂屋,老妈子奉上茶,李二虎接过放在一边,笑道:“哥哥成了家,倒稳重许多,我兄弟几个却只知道胡闹,真是惭愧。看了哥哥的光景,兄弟这事也不知当不当讲……”
武松呵呵笑道:“岂有此理?有何事是不能说的?”
李二虎告了个罪,这才道:“哥哥这些日子深居浅出,不知春秋,兄弟几个原不敢叨扰。好在王安石倒台,神宗皇帝也故了,现在的官家英明,这些年日子天下太平,我等也收拾了浪荡心思,做了点小本生意。
只是近些日子,捐税却渐渐重了,听闻是蔡京做了尚书。这蔡京是王安石的死忠,任人唯亲,让他女婿梁中书做了咱河北的知府。梁中书要讨好老丈人,因此多有苛捐杂税,前不久听闻他又要送一道生辰纲去汴京,多半要经过咱们清河县。我们几个兄弟便寻思,不如索性给他劫下来,那些金银宝贝落在咱们兄弟手中,倒也快活……”
正文006回陕西周侗
劫生辰纲?这种没水准的事情理科生一点兴趣也没有,眼下武大官人小日子过得愉快,犯不着去浪迹江湖,倒是晁盖说不定有这个打算。
晁盖家大业小,又好结交匪类,花钱如流水一般,自然迫切需要银两,而武大官人赚钱如流水一般,家财万贯,又有两个小娘子时不时调戏与反调戏,快活似神仙,哪里有兴趣做这种勾当?
不过,晁盖吴用他们劫生辰纲的时候,也恰恰是入云龙公孙胜第一次出场,这倒是一个结交公孙胜的好机会。
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是哲宗皇帝当政,而吴用智取生辰纲却是在徽宗皇帝在朝的时候,而且晁盖住在什么地方,武二郎也一片茫然,他只看过电视剧水浒,对里面的地名向来无视,此刻却恨不得拿头撞墙。
“理科生确实没有优势,我唯一记得的是,我是一百零八将里面,最帅的那个……”
李二虎见武松不动心思,只得辞去,武松劝道:“这种事情做出来,事发了就是满门抄斩,你若缺钱,到我这里取就是了,别平白把自己陷进去。”让老妈子取来十两银子给他。
李二虎感激万分,拜道:“哥哥真乃河北的及时雨也!”
武松听得这话,心中一动:“宋江是山东呼保义,我便不能做河北的及时雨?眼下梁山没有起事,不如趁机打出及时雨的名号,广交豪杰,以后造不造反都有进退之路。”又拉住李二虎,与他细细商议半晌。
那李二虎向来服武松,自然答应不迭,回去找了几个破落户四处宣扬,没过几天,周围几个县都知道清河县有个及时雨武松,乃是一等一的好汉,武松屁事也没做,名声就出来了。
及时雨本来是宋江的名号,武松抢了他的,心里也没觉得过意不去,宋江那个人素有权谋,想来在江湖上这么大的名头,也是这般弄出来的。
“炒作,是个好东西,尤其是抄袭之后再炒,我记得有位郭同学就是这么干的……”
生辰纲来到清河县时,武松正在抱月楼喝酒,只见十几个官差拥着一个儒生走进来,把闲杂人等赶出去,占了五六张桌子。店外停着骡马挑担,也有几个军士守着。
那些官差看到武松,不由暗暗喝彩:“好个雄壮男子!”
那儒生五六十岁年纪,看到武松也不由眼睛一亮,走到跟前低声道:“道友清福,敢问在哪个山上设的道场?”
武松本来还不以为意,待听了这话,不禁又惊又喜,别人见到他都说壮士、好汉,熟人便称大官人、员外、哥哥,唯独这个中年儒生称他作道友,难道说那飘渺仙途的机缘来了?连忙请他落座,拱手道:“在下清河县武松,敢问先生是?”
“陕西周侗。”
那中年儒生迟疑一下,又仔细打量他几眼,似笑非笑道:“原来是河北的及时雨,近几日久仰大名。”
武松老脸一红,“近几日”还“久仰”,分明是嘲笑他炒作,干笑两声道:“虚名,虚名而已。”
周侗笑道:“道友,这里说话不方便,去楼上寻个雅座,咱们细细商谈。如何?”说罢,拉着武松的手来到楼上,找个隔间,赶走茶博士,把门窗拴好,急匆匆道:“你好大胆!逃出龙脉镇压也就是了,不躲起来,反倒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难不成就不怕张天师把你收了?”
这话把武松说得莫名其妙,讷讷道:“先生何出此言?”
周侗冷笑道:“还学会了装蒜,真是出息了。我虽不知你是如何破了龙脉与紫微星力,但道门扶持大宋,你破了大宋国的龙脉,导致从黄帝便延续至今的真龙之气四分五裂,不但道门在寻你,便是佛门、墨门,也要铲除你这个祸根!”
武松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道:“都在找我?先生,你肯定认错人了,我除了给李大夫出了道微积分,而且偶尔调戏小姑娘之外,啥坏事也没有干过……”
“还敢瞒我?”周侗一把捉住他的手,笑道:“你这头叼虎,如今背上的纹身现出来了吧?想必破开龙脉时,也让你受了重创,如今竟然还是炼气初期,没有恢复元气。”
武松越发肯定这周侗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仙人之流,只是这人疯疯癫癫,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怕他看出自己杀了秦嬷嬷的事情,连忙起身道:“先生确实认错人了,告辞。”转身便走。
那周侗在后面笑道:“我若把你投胎在此的消息传扬出去,不出三天,肯定有人来杀你。”
武松又停下脚步,他可不想被一群神仙中人追杀,只得坐回桌边,无奈道:“你想要干什么?”
“道友休要误会,我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周侗坐下来,正色道:“你虽然逃出了囚笼,但修为已失,况且今生又是人身,只能修炼显门的功法才能长生。而我正是显门中的兵家中人,可以传你兵家的修行之法。只要你告诉我,其他一百零七位道友投胎到了何处,我自然对你的身份守口如瓶。”
武松沉吟半晌,一百零七位道友,再加上自己,岂不是一百零八人?难道说这个儒生要寻找的就是那水浒一百零八将?
那周侗继续道:“我已经找到了其中两人,其中一只麒麟落入北京大名府卢员外家里,叫做卢俊义,已经是我的门人。另一只豹子落在汴京林太尉家里,唤作林冲,我此去京师,便是要收他为徒。”
武松脑子里乱哄哄的,这周侗若果真是神仙中人,那么他口中的麒麟豹子就绝不是指卢俊义和林冲的绰号,反而向他展示另一种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这梁山一百零八好汉,都不是人!
在水浒传中,开篇便点出龙虎山走了一百零八只妖魔,祸乱天下,后来梁山好汉自称是天罡地煞星宿下凡,当然是自我吹捧而已。
这个推测便可以充分解释了,为何自己背后出现猛虎图,也能说明为什么秦嬷嬷那等人物见了他会吓得失神,以至于被他杀死。
武松不愧是理科出身,迅速把前因后果推理出来,思索片刻,道:“我记得不多,只知道几个名字,落脚地并不清楚。”
那周侗从怀里摸出本书,放在武松手心,道“你说说看,都有哪几人?”
武松第一个出卖了宋江,仔细想了想,又把矮脚虎王英母夜叉孙二娘等几个不喜欢的家伙也卖了,至于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等人,则只字不提,道:“我可否问一件事,阁下为什么要找他们?”
周侗牢牢记下这十来个名号,听到武松的疑问,迟疑道:“你可听说过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的故事?”
正文007回少女养成计划的弊端
武松回到家中,心里还是久久难以平静,抱月楼上,那周侗借着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竟说出一段骇人听闻的故事。
一百五十年前,正值五代十国末期,儒、道、僧、法、墨、兵六大显门都在苦苦寻求救国之人,佛门扶持唐庄宗,崇佛灭道,墨家扶持柴世宗,重农重商,法家则遍地开花,在各国推行变法。而当时出身在行伍之间的赵匡胤,不过是一个小兵卒。
兵家儒家的掌权人物先后找到他,兵家传他行兵打仗之道,儒家传他治国之方,道家陈抟老祖以棋盘为天下,指点他如何才能一统江山,因赵匡胤输了一子,陈抟便看出他无法统一全国,只能打下大半壁江山。
当时兵家对赵匡胤可谓是下足了本钱,派出九个最出色的弟子辅佐,与赵匡胤结为兄弟,称作“义社十兄弟”,助他打下四百座军州。而儒家则有“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赵普等人,成为赵匡胤的智囊。
兵家大将石守信杨光义等借陈桥兵变,让赵匡胤黄袍加身,做了龙廷。然而赵匡胤做了皇帝之后,却对义社十兄弟猜忌起来,尤其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