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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的信息有点多,雯帝脑中整理一番,这才开口:“我猜先贤中,一定有冒险公会和佣兵公会成员吧!”巴塞点头,他接着道:“这就理顺了,人类联邦四大部门,独立对外做战的军队算是国防部;管理地地的国王和其分封的领主是行政机关;而冒险公会是自主营运的民政部门,通种接受和完成各种私人委托,有效解决纠纷,满足需求,并提供充足的就业机会;而佣兵团直属佣兵工会,避免沦为领主私兵,因此获得权力有限,有效遏制佣兵胡作非为。外加一点,佣兵团与冒险公会还有平民教育职能。所以独占一片莲叶也是合情合理的,还有什么补充吗?”
雯帝看向亚莉,只见她双眼无神,身子摇摇欲坠,简称大脑超负荷高速运转窜线死机症,休息一会,自动重启就好。再看巴塞,脸部重症肌无力,以至上下额无法闭合,口大张,唾液下流如注,只听“嘶”的一声,他将其吸了回去。
“你真的是个小孩吗?我活了这么久,从没有像这一刻透彻自己生活的社会架构。”
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外来户,更易跳出常识形成的惯性思绪,有失必有得嘛!
不过,这些话只得在雯帝心头偷着乐。
三人下船,便有一股热浪袭来!港口各色小吃摊位飘出的蒸汽夹有诱人香味,惹得雯帝狂咽口水。
“必须转移注意力!来看看这建筑”
外涂胶石微黄透光,显然上了档次。楼呈尖顶,沿外突,吊有各种动物形态的风铃,不时发出叮当声响;三四楼层阳台外露,护拦精心雕琢有百兽盘踞与下垂的真实植物,相应成趣。街面宽阔,分了人车行道,以花丛雕塑为界;步行道上隔了数米距离,就是有当街表演者,或唱或跳,秀戏法,玩魔术,不一而足。人流密集,却不显匆忙和拥挤,手中拧着一份小吃,在喜欢的节目前驻足观赏,悠闲自得。
“走吧,我们要到醉舞广场去,那里熟闹。”
不是吧,这还不算熟闹?
看来今天雯帝的世界观要彻底更新了。
“醉舞广场以这十八个舞者雕像组成,它们取自人类历史有名的舞者,看到剩余大片空地没有,那是为以后名人预留的,也许我们能成为其中一份子!不过呢,现在的目标,成为能在舞者雕像下表演的十八个乐队之一!这可是广场最受欢迎乐队才能享有的待遇。四下转转吧,看看他们都唱些什么。”
一圈转了下来,三人找了广场边上长椅坐下,脸色发青。
“喂,你们是要表演的乐队吗?”经过的路人甲出声问道,“全怪昨天皇冠的演出,搞得现在广场乐队都一边唱歌一边念词,难听死了,你们如果也打算这样的话,我就先闪为妙。”
“皇冠!”亚莉爆发了,“亏我曾经那么喜欢他们,亏他们前天晚上还对我说不需要,这群最最下贱的贼,我一定要把它们统统切碎,切碎。”
“告非”咱人甲紧张四处张望后,这才低声说道:“小妹妹脑袋没问题吧,这样的话,要让皇冠粉丝听到,把你切切切才是真。”
雯帝一边按着亚莉,一边应话:“皇冠粉丝看到我们早绕弯了,他们可清楚,这种唱念法是我们在皇冠选秀赛上表演的。不过,唱法没有秘密可言,只要你唱出来,就有人会学,虽说准备的功夫废了大半,可我们还有杀手锏,你要听吗?”
“好啊!”
“亚莉,亚莉,调整心情,准备一鸣惊人了。”
巴塞拿出一弦琴,拨起了前奏。
“等等!”路人甲出声打断,“你们不是想唱《人鱼的等待》吧!这可是昨天亚莉唱诗班的主打曲耶。”
“噫,你昨天有在笙歌区听我们演唱吗?”
“笙歌区正闹恶灵,我还想多活几天,怎可能会去!你说你们也叫亚莉唱诗班,昨天在笙歌区表演?别唬人了,小骗子。”
雯帝嗖的蹿了出去,掐着路人甲脖子吼道:“你说谁是骗子,把话说清楚了,找死是吧。”这一嗓子惹来众多围观者,路人甲喘不上气,面色瞬间发紫。
“天啊,小少爷,你这样掐着,他如何说话啊!”巴塞上前拉开雯帝,却没扯动,慌忙开口劝阻。
“哼”雯帝将路人甲扔到长椅上,说:“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把知道的事重头再说一遍。”
原来昨天中心城的莲蓬舞台先后举办了两场轰动艾特威尔的演唱会,其一皇冠的唱诵曲风惊艳登场,另一个则是冒牌亚莉唱诗班借《人鱼的等待》一曲成名。
“怎么会这样?”亚莉双眼含泪,“强盗,小偷,无耻,是谁,是谁偷了我们的歌。”
雯帝分析道:“从时间上来讲,昨天我们公开演唱《人鱼的等待》,笙歌区己经宵禁,所以歌不可能被人带到中心区,而提前听过这首歌,昨天又不在场的人,只有帕克。”他也想到有第二个人能听出鱼人雕像所唱的歌词,但数百年时间无人流传,为何偏偏在他听出歌词后就出现了?更为巧合地编了同一个名字。
“请问各位,昨天在中心区表演的亚莉唱诗班代理人是不是叫帕克。”
围观群众点头称是。
“哈哈”路人甲大笑,脸上恨意肆溢,“你这个剧本编的不错,何必假冒亚莉唱诗班来骗吃骗喝,直接去演戏好了。”
“我们不是在演戏!更没有骗人,唔~”
听到亚莉哭泣,雯帝又是掐住路人甲,扬手欲打。
“说不过想杀人灭口了。”观众大哗。
“还说自己是那对金童玉女的组合呢,真粗鲁。”
“就是,就是”
巴塞使出全力,终于拉开雯帝,“大家都冷静下来,我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很容易分辨,如果你们有亲友在笙歌区!下次见面,问他们昨天以及前天,是不是有另一支亚莉唱诗班在笙歌区,并参于了驱灵,然后带他们去辨认,你们口中的真品。”
“这么有底气,看起来他们说得是真的。”观众又语。
“别傻啦,这是在找借口下台,现在闹大了,是在找机会逃跑呢”
雯帝听到如此议论,心头火起,“信不信我统统把你们杀掉!”
一时寂静,随后叫嚣、骂声群起。
“你们都TMD什么玩意,看到他”雯帝指着路人甲,“被我掐着脖子,没一个敢出手相救,呸。”雯帝突然又是掐住一人,此人二米来高,雯帝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脖子,可就是如此滑稽一面,依是无人出手,观众迅速地退开数米,并没散去,一两个稍有良知者,迈开步子向巡逻队跑去。
“看看,这就是艾特威尔!”雯帝松开手,“一个个自命不凡,开口闭口的高雅,上等。为何见死不救,为何让我这样一个小孩吓退数米开外,与己无关的统统当作戏曲来看吗?然后用以饭后的谈资?那么请各位,现在,立马,想想,如果掐在我手中的是你们自己”
“快来个人救我,不然我死了,定要诅咒你们全部!”路人甲疯狂的叫骂声,与雯帝的发言接得恰到好处。
“哈哈,对,就是这样!”雯帝放肆大笑之后对亚莉说:“妹,你过来,哥脑子里还有许多新歌,你唱给这些自私而无知人听听,我们需要去冒充谁吗?”
出人意料,亚莉摇头了,坚决的。
“哥,那是你的,你该自己来唱!”
“你在说什么傻话。”
“不,哥,我没犯傻,今天这事让我感到委屈,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偷去盗去,然后还有这么多不明真相的人跑来怀疑、指责。我哭了,然后如你一样,想统统把他们杀掉。”
围观人员齐发吸气声,又是退了数米,隐隐有了溃散迹象。
“可是哥,像你一样,不就是把我换作你吗?我受的委屈都有如此深和痛,那真正写出歌,发明唱法的你,又要达到何种程度!我看到你演唱时眼中的火,也感到你被粉丝追捕时的开心,哥,你何必委屈自己呢!”
天啊,这小丫头脑袋怎会想得这样复杂,歌是雯帝盗版来的,有什么好委屈。是人都喜欢在出风头吧,怎么到了她嘴中,反成了强颜欢笑。
“亚莉,你哥五音不全的,唱出只是个笑话。快过来吧,我偷偷给你说,别又让人盗去了。”
“不,你说过,渴望别人认同、夸赞只是前进的动力,不是目标!别人的批评、指责是修正偏差的参考,却不是对与错的双向选择!大无畏者,走自己的路,由别人评说!大自信者,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大成功者,走自己的路,任别人尾随膜拜!”
“啪啦啦”掌声响了起来,看热闹的人散不了,反而越挤越多。后来的不知情者,将这当作正在表演的话剧,大声叫好起来。
亚莉抹去眼泪,用尽全身力气吼着:“哥,别人怎看,不要管,他们要笑就笑吧,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雯帝没料到,会有被自己说的话教训的一天。他只觉人类真是奇妙,大道理跟别人说得顺溜,可事到临头,反而忘得比谁都干净。
做自己!
眼前突然闪过美女蛇最后淡不可闻的笑声:“你永远摆脱不了我,永远因为你解不开最后谜题谜底是你的名字!”
穿越了,重生了,却还在疑惑,自己是谁?谁又是雯帝?
在另一个世界,以另一个身体活着,差点在力量中迷了本心,此刻又险些将本心压制。
“对,我何必想这么多,不就是唱一首歌嘛!”
大道似水,顺势而行,雯帝只觉此刻心头澄静,那天不高远,这海不深遂,只要他愿,就能触能渡,但他没有动念,只是开口唱起:
有太多,何必不必未必
有太多小心翼翼
有太多的定律奇怪逻辑
有太多先例条例下不为例
却忘了也有即兴的权利!
一二八、舞会与联盟
更新时间2011…1…220:21:38字数:2024
海上风光好,卧象山侧头曲鼻,围成半弯月牙,引得空中圆月入海眠,迎得近岸波涛片片如银色鱼鳞。船如上卷蕉叶,有垂着珠帘的凉蓬,却无帆无浆,全凭巨大海龟驶向远方独立莲叶叶沿筑高墙,却挡不住院中独楼漫射开的璀璨灯火,流光染得胶石墙楼透亮溢彩,浸得海水如调色画盘,好似龙王要赏今夜之月,将水晶行宫,升上了海面。
雯帝却是没有料到,那抛开顾虑地高歌,会换来出席一场夜宴的机会。
话从那齐响震天的掌声说起他能撑天可搅海的感觉随之散去,从身到心,淡淡的愉悦与满足四溢,随后惊讶发现,牢裹腹中毒素的真气,竟有了少许盈余!即是表明短短几分钟内,毒素消磨掉了数份!
用守得云开见日出形容此刻心情!飞扬神色回到雯帝脸上,他迎着掌声,学着巴塞弯腰回礼。只此一曲征服了所有围观群众,再无人说三道四,只余欢呼叫喊声盈耳。
突然,煞风景的巡逻队出现。这些穿着有网状纹路的精瘦汉子,胳膊缠有蓝底袖章,一只嗜血白鲨绣在其中,活灵活现。与他们身材相似的尖细配剑,别在腰间,显得有些娘气。
“谁胆敢在此闹事,活得不耐烦了?”人瘦嗓门不弱,再参点斗气,竟将全场的喧闹压了下去。
路人甲惊喜地站了起来,指着雯帝道:“是”
“是这样,今晚,约翰夫人将在她的庄园举办一场私人性质的化装舞会,这三位出色的艺人己经同意了邀请!”说话的是位穿着贴身黑色礼服的中年男子,他优雅地侧身,微笑着向雯帝确认:“对吗?”
“这是我们的荣幸!”巴塞抢先回应,并在鞠躬回礼时用眼角瞪了雯转,再扫过亚莉,意思是说,为你妹妹想想,别在惹事了。
“大叔,你说这约翰夫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中位管家一用他名头,那巡逻队就扯了。”雯帝收回目光,向同船的巴塞问起,心头却非议不断,约翰!真是烂俗的名字。
“唔”此时巴塞刚将一串青绿色如葡萄的水果放入嘴中,忽被点名,险些咽住。
“咳咳”吞出一串果核,正襟危坐,拿过另一个大青果,向身前桌面“啪”地一拍,“话说这女子出嫁从夫,约翰乃是他丈夫的名子,一个商人男爵,那长得是英俊挺拔,可惜命短了些,前年死去后,家中所有遗产全被约翰夫人继承。这女子也是了得,将过手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算是艾特威尔有名的贵妇,真名叫索姆。”
“哦,这男爵官很大吗?”
无力感啊,再次出现,明明浑身泛力,为何还想着要将面前男孩爆打一顿呢?巴塞拭去额头汗珠,再狠狠深吸气,这才开口:“爵位不是官位,有爵位便表明他是个贵族!贵族从低到高分为男、子、伯、候、公,还有不能世袭的骑士等一些特别称谓。”
“原来是贵族的晚宴啊!”想到要取乐这些达官贵人,雯帝语气不爽。
“不是晚宴,而是化装舞会,而且是私人性质的。”巴塞则不同,满是期待。
“有区别吗?”
“当然啦!”亚莉翘着鼻子说,“晚宴可正式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