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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想了想,“那——那我做你的丫鬟吧!给你洗衣煮饭。”
柯北斗叹道:“我一个叫化,还用得起丫鬟?”
若诗叫道:“不行,我就要跟着你!”
柯北斗叹了口气,突然道:“好!那你做我的徒弟吧。”
若诗叫道:“徒弟?徒弟是不是可以跟着师父?”
柯北斗想了想,“是——”
若诗想了想,“好——”
柯北斗叹了口气,“你是我的第四个徒弟,你的三个师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若诗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道:“我知道铁连城铁师兄还在边关呢。”
柯北斗道:“他是你三师兄,你大师兄死在西夏战场上,你二师兄死在大辽战场上,都是好汉子,没有辱没师门。”
若诗听他说起这些,又吐了吐舌头,拉长声音道:“好——我一定——听——师父——的——教——诲——”
十、
清晨。
柯北斗正在看书,突然若诗跑了进来,“师父,我做了很多点心啊,你尝尝啊?”
他看了看,顺手拿起一块都不好定义形状的点心,放到了口里。
吃了两口,若诗问道:“师父,好吃么?”
柯北斗看着她那期待的目光,微笑着点了点头。
若诗很开心,自己也拿了一块放到口里,可是立刻就吐了出来,“哇,好难吃——”
然后赶快把柯北斗手中的半块点心夺了下来,“我,我去重做——”
夜雨绵绵。
柯北斗难以入睡,对于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他怎么可能不动心,只是他需要顾虑的东西太多了。
这时候,他听到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了若诗的惊叫声。
他翻身而起,冲了过去,黑暗中一道掌风对他攻至,他一闪身,已扣住了那人的手腕!
这时候立刻传来若诗的尖叫,“好痛好痛啊!师父,不玩了,不玩了——是我啊。”
柯北斗苦笑,放开了手,“唉——才发现你这么喜欢胡闹。”
若诗幽幽一叹,“师父还是关心若诗的是么?”
柯北斗叹道:“我对连城也是如此关心。”
若诗道:“师父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可是师父难道就没有爱恨情仇,七情六欲?”
柯北斗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明白的。”
若诗叫道:“又是老生常谈!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就不可以喜欢你么?”猛然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柯北斗。
柯北斗苦笑,“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若诗叫道:“没那么多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叹了口气,“师父的英雄豪气,侠肝义胆,江湖中人都知道,可是,也许只有我见过师父的眼泪。我娘说过,有眼泪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师父救我时候的气概、风采,也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永难忘记。”
她想了想,又道:“还有,师父是唯一一个用关爱的目光看着我的男人。”
柯北斗叹了口气,“那小燕呢?”
若诗叹道:“他不敢看我,而且,他已经死了。还有……”
柯北斗叹道:“还有什么?”
若诗道:“男女授受不亲,师父那天为我起镖,疗伤,早有接肤之亲,若诗,若诗从那个时候起,就认定自己是柯大哥的人了。”
她平时很娇怯,此时思路清晰,倒是落落大方。
柯北斗伸手想推开她,可是只觉着手处细软腻滑,柔若无骨。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他喃喃道:“不可以,不能这样……”
他猛的推开了她,冲出了房门。
大雨倾盆。
当雨点打到他的身上,再流下去的时候,他逐渐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
他一回身,就见到了若诗。
若诗披散着长发,立在雨中,也是全身湿透。
曲线毕露,神态动人。
柯北斗一把将她抱起,回到了房间之内。
接着,柯北斗又从房中走出,房门随即关闭,而他则站在了门口,背靠房门,也是悠悠一叹。
十一、
清晨。
若诗推开了房门。
她的秀发依旧披散着,衣衫略显凌乱,面色苍白更加楚楚动人。
地上写着两个大字,“珍重”。
若诗感觉自己太失败了。
几乎绝望了。
她大声喊着,“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因为我是庞文的女儿?”
“难道因为我年幼?”
“难道因为你是一个万人敬仰的大侠?”
“难道因为我曾经喜欢过别的男人?”
“不——这些都不是理由——”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她发疯一样的喊着,“回答我——”
山谷中回荡着那失落的回音。
这时候,她听到了身后轻微的足音。
她欣喜的转身,可是,刚转过身子,双肩都是一麻,已被人点中。
花冲那张极为让人厌烦的白里渗青的怪脸已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这一瞬间,她几乎是魂飞天外,怎么会是他?
她右脚用尽全力踢出,可是同一时间,“足三里”一麻,接着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她另一只脚踢出,可是,足踝立刻被花冲的右手抓住。
花冲淫笑道:“小美人,冲哥哥就来侍侯你啦……唉,小脚怎么如此冰凉,哥哥给你暖暖……”
若诗花容失色,惊叫道:“你敢!”
花冲冷笑,“我不敢?蓝佾儿如此了得的女人,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是被我玩死的,我一夜上了她十九次,结果到底把她累死了。”左手取下若诗的鞋袜,在她那莹白如雪的玉足上吻了又吻,道:“不晓得你能禁住我几回?禁不住了千万告诉我,唉——这么骚的女人,要是一天就玩死了,我也他妈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接着,左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裙,舌尖沿着她那犹如凝脂一样的修长玉腿一路舔了上去。
若诗只觉得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身子扭动着,叫道:“不要——放开我——你杀了我吧!”
花冲得意地道:“小妮子,你放心,我一定要你欲仙——欲死——”
若诗丹口微启,双目向天,长长的吐了口气,定了定神,伸出香舌,银牙狠狠咬下!
死,有什么可怕?
这个尘世,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可是,就在这个瞬间,花冲的手又按到了她的“迎香穴”上,“小美人,别急着要死嘛!”
接着,他的手沿着她的粉面滑下,抚过她的下巴,玉颈,滑进了她的衣襟里。
她只觉得掉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几乎要绝望了,只听花冲叫道:“唉,奶子稍微小了一点,别的都叫绝了。”
十二、
花冲发疯的撕扯着若诗的衣衫,在那散发着极度诱惑的身子上,他见到了一条白色的束胸长绫。
“哈哈,原来别有洞天!”花冲叫道,“你是我玩过最完美的女人!”
若诗的美目中流下了泪水,而花冲的叫声越来越猖狂。
花冲的一只手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峰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在她的纤腰上游走,口中道:“天下最强的指法,就是我的如意锁脉手,可以让人四肢无力,身子却可以扭动,要不玩一个木头疙瘩,还有狗屁意思?”
若诗猛然想起左腿还未受制,气力逐渐凝聚于左腿。
花冲正在陶醉,猛觉跨下一痛,一声惨叫,人也摔了出去!
若诗目光如秋水,冷冷地看着他。
花冲叫了半天,一咬牙,“臭娘们,敢动大爷的宝贝?现在就叫你见识见识!”伸手解开腰带,裤子立刻掉了下去。
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很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
这时候,他的人突然又倒飞回去,他的人悬在半空,而他的“大椎穴”,被一个人扣在手里,柯北斗!
柯北斗一记大摔碑手,花冲飞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树上,再摔下,筋断骨折,一命呜呼!
若诗见到柯北斗,无力的笑了笑,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柯北斗正在火堆前烤着一只野兔。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身上是有着衣服的。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柯北斗的外衫。
柯北斗微微一笑,“你醒了。”
若诗喊道:“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柯北斗笑道:“你饿了吧。”
若诗叫道:“你——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柯北斗叹道:“我已经走了,可是……还是放心不下你。”
若诗从他的言语中,似乎听到了几分暖意,她喊道:“我活着干什么?你救我干什么?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柯北斗又叹了口气,“我爱你。”
若诗喊道:“我——我是庞文的女儿!”
柯北斗很平静的说:“我爱你。”
若诗叫道:“你比我大十三岁!”
柯北斗的声音依旧平静,“我爱你。”
若诗叫道:“你是万人敬仰的大侠!”
柯北斗的声音在变大,“我爱你!”
若诗站了起来,“我曾经喜欢过别的男人!”
柯北斗笑了,“你以后喜欢我就可以了。”
若诗道:“我……我……我被别人摸了!看了!你难道不嫌弃我?”
柯北斗也站了起来,将手中一根木棍丢了出去,叹道:“那也只能怪我,对你保护得不够好。”
若诗嘴唇又动了动,猛然跳了起来,扑到了柯北斗的怀里。
她的双臂紧紧的箍住了柯北斗的脖子,接着,他们两个火热的唇,就已经发疯一样的纠缠在一起。
她是一团火,可以让冰山融化。
何况,他的冷酷外表下,还有另一团火。
当两个人只有一个影子的时候,两团火,也变成了一团。
在这时候,若诗感觉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找到了依靠。
而柯北斗,也发现自己似乎头一次做了一件为了自己的事情。
啊哈,什么救国大侠,什么舍生取义,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英雄,毕竟不是神。
他不是完美的。
但是,他是人,是女人面前的男人!
片尾
蓝天,白云,和风,草地。
柯北斗坐在草地上,若诗一脸甜蜜,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
若诗神情中充满了对幸福的憧憬,“以后我们天天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小孩子!”
柯北斗叹道:“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无法想象的结局,几乎就和故事一样。”
若诗笑着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那你给故事取个名字吧?”
柯北斗道:“那就叫做——倾——城——之——恋——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若诗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突然看到柯北斗的脸色变了,缓缓将她推开,站起身来。
接着,远处跑来了一个叫化子,将手中的竹棍交给了柯北斗。
柯北斗从棍子中取出一张纸条,匆匆阅毕,回身道:“若诗,有大事,展昭死了,柴郡王有事情要找我,我十天后回来!”
若诗暗叹道:“他属于江湖,不可能完全属于自己。”于是刚想说:“没关系,我等你。”却见柯北斗连她的回复都不等了,人已奔了出去。
她一下子这是火冒三丈啊!
喊道:“你给我站住!站住——”
她又狠狠地跺了跺脚,叫道:“站住——站住——等等我啊,我陪你一起去啊——”
柯北斗贴杀蓝佾儿
狂龙马甲柯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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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六杀之三 谁懂
更新时间2007…9…26 12:44:00 字数:11090
这是作者参加第六届网络群杀时候所写的作品,每一篇都是精华,与读者朋友们一同欣赏一下。
开篇
秋风萧瑟,北雁南归,多少悲鸣泪。
巷口残阳,桥头败草,天边红如血。
骆残阳眉毛一挑,淡淡道:“开门。”
城门官依旧双目向天,傲然道:“天黑禁止出城,出城请出示萧大王手令!”
骆残阳冷冷道:“手令回头补,军情紧急,你摸摸自己的脖子。”
城门官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与骆残阳同行之人,此人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讲过一个字,人更是被披风和风帽裹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看出身段婀娜,似是女子,于是道:“她是谁?难道将军去处理紧急军情,还需要携带家眷?”
此言一出,众兵丁哈哈大笑,可是当骆残阳冰冷而深邃的目光在他们的面上划过的时候,有的低下了头,有的笑容僵在脸上,有的笑变得比哭都难看。
骆残阳的手指,已缓缓放到了剑把之上,立刻,一种透骨的寒意,向四周放射性的散发开去。
杀意。
所有的杀意,都来自他手上的那把“蝉翼”。
辽人都知道,“血舞残阳”下,没有活口。
骆残阳,一个出手便会失控,从来做不到收发自如的——高手。
城门官倒吸了一口冷气,晃晃荡荡地后退了一步,颤声道:“开……开——开门……”
夜,凉如水。
明月,星光黯淡。
一个青年,坐在峰顶的山石上,精赤着上身,任凭山风吹袭着他那满是伤疤的胸膛。
他的目光,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