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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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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平无奈的一翻欠据,立时来了主意,装作刚刚发现那张银票,得意地将银票拿在手中,厉声道:“这是什么?大胆!石京名,你这证据中为何会有夹带?莫不是想要贿赂本官!本官两袖清风,于民秋毫无犯,岂是贪赃枉法之徒?若再多言,将你以行贿罪论处!银票没收,案子打回。退堂——”这位大人果然是爱财啊,案子打回之前,还是没忘记将银票没收!

石京名无奈,忙道:“大人,那王老实欠银五百总是实情吧?”

刘清平立刻接道:“王老实欠你钱,你找王老实要去嘛——与大少何干啊?”

石京名急道:“可是是张傲天打断我的手臂!”

赵公子也叫道:“就算是我调笑那个卖花的,他也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吧?”

马员外道:“大人请看,我脸上的伤可不是伪造的啊!”

刘清平支唔道:“这个……这个……这……不过……本官现下有事,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马员外一瞪小眼,“大人,您可不能因私废公啊,那可是就是渎职之罪啊!”

“大胆!”刘清平喝道,“马老虎!本官是为公事!本月十五便要开工修桥,然经费材料均有不足,本官要去筹措银两!”

赵公子叹道:“大人,那么麻烦做什么?一家一户都收个一两二两,不就什么都有了,又不是没收过!”

刘清平犹豫了一下,突然头上冷汗直冒,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此乃苛捐……杂税,本官是不会收的!”毫无疑问,这位刘大人一定是吃过加税的苦头。

马员外先看了看石京名和赵公子一眼,然后得意地笑了:“大人,老汉倒有个提议……”

刘清平忙道:“马员外请说。”

马员外大手一挥,“不就是钱的问题吗?大人只要你肯秉公办理此案,不足的费用我们大家均摊!”其实,他今天来此,早知道都司衙门经费短缺的问题了,做为辽阳首富的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以钱压人”。

赵公子尖声道:“大人,此事若不办理,你要考虑后果!”

石京名道:“大人,这倒不是马员外夸口,除了我石某人,在座的哪一个不是本府的富豪名流?”

刘清平苦笑:“我又能怎么做?你们这么多富豪名流都没法子,我一个小小佥事,又能做些什么?这样吧,本官做个和事佬,让你们化解冤仇,要不对谁都不会有好处哦!陈大山,你去把张大少请来。”的确啊,张大人虽然现在常在广宁,在辽东都司的事务已不多打理,可自己怎敢得罪这顶头上司,封疆大吏?

他情急之下,连“小小佥事”这类的“自谦之词”都说出来了。

其实,佥事一职,相当于辽东都司的两名副指挥使之一,而且是唯一负责民事方面的,可以说是辽东都司最大的文官了。在这里,他的确是“过谦”了。

这个时候,只听得陈大山叫道:“我的姐夫大人,小人生了几个脑袋,敢去将军府拿人?”

刘清平连忙道:“我又没让你抓,是请,明白了?”

陈大山一脸苦相,道:“请也不行啊,人家是大少爷,小人这点面子,哪能请得动他呢?”

刘清平拂袖道:“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要你何用,难道还要本官亲自去请?”

陈大山呜咽道:“小人去也可以啊,只是此去生死未卜,请求让我先去您之府上,和我那唯一的姐姐大人诀别啊……”

刘清平道:“这……你——唉……”他也是不知该如何来应对。毫无疑问,刘清平是个怕老婆的人,所以当小舅子的陈大山就总用姐姐来压他。

这时,只听堂外有人道:“哈哈,要请我?看来我这个不请自到,还不算太失礼。”只见十几个青衣家僮簇拥着一个锦衣青年出现在门口。

此人长身玉立,仪表非凡,左边脸上写满了玩世不恭,右边脸上却全是愤世嫉俗。一进门后,略略四顾,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如坐针毡。这个人当然是名满关东,恶名昭著的张大少了。

刘清平忙赔笑道:“岂敢岂敢,快,快给张大少搬把椅子来!”

张傲天笑道:“谢座!不过搬就免了!”

刘清平很是奇怪,心中道:“难道要坐在地上?还是,他不会要来和本官抢椅子吧?”于是道:“大少这是何意?”这时,只见一个家僮已经将一把宽大的太师椅放在堂下,另一个家僮立刻在它的上面铺上华美的锦垫,张傲天便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刘清平是满脸堆笑,而众士绅则是“阴云密布”。

刘清平笑道:“大少今日怎地有空来此啊,真是让我这个主人荣幸之至啊!”

张傲天笑道:“哈哈,刘大人,我听说有人要告我,我怕你太为难,我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到底是哪个要告我啊?”

众士绅一个个全低着头,不敢搭腔,刘清平忙笑着说:“误会,不过是误会而已。”

张傲天摇头道:“不是误会,这些人都是我识得的,马老虎已经六十八了,却还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竟要强抢我兄弟的表妹给他作妾!他那粪池里糟践的鲜花已经不少了,还要和我的兄弟抢人,那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了。”

刘清平奇道:“大少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兄弟?”就是啊,这张大少可是家中的独子啊,似乎只有一个妹妹,没听说他还有兄弟啊?

张傲天一拍身边的一个青衣仆僮,道:“就是他,我的兄弟张财。”

马员外哼了一声,“不过一个下人……”

张傲天道也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比他尊贵?就你这半截身子入土,还花花心思不改的断子绝孙老色鬼,又有什么尊贵可言?他比你年轻比你健康比你英俊比你有前途!哈哈哈,还一定比你会生儿子!呵呵呵呵呵呵,把你跟他换换,还不知人家愿不愿呢?你说呢?”他最后这句话问的是张财。

张财淡淡道:“大少待小人有如兄弟,小人今生足矣!”

马员外脸色涨红,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张傲天的话说到了他的痛处,身为辽阳府首富的他,年近七十,娶了二十几房女人,可仍然未遗下一男半女,这是他最大的心病,但平日谁敢在他面前提起?他压抑住怒火,冷冷道:“既然如此,老夫告辞了,走!既然大人不肯与小民做主,那就请大人与大少去修桥吧!”当下几十人一齐向门口走去。

刘清平心急如焚,“且慢!”

马员外右手一挥,众人立刻站住,他回身道:“大人愿意办理此案了?”

刘清平苦笑:“这……”

马员外又一挥手,人已当先行了出去。

“慢——”张傲天站起身来,“马老虎,我才来你就走,未免太不给我面子吧?”

马员外道:“岂敢岂敢,老夫也只有一个脑袋而已。”眯起小眼,毫无惧色的与张傲天对视。

张傲天道:“马老虎,好不容易见次面,陪我聊聊可好?”

马员外道:“可惜张大少只喜欢用拳头说话,小老儿这副身板可是奉陪不起。”

张傲天笑道:“那也就是说你不告我了?”

马员外道:“张大少这么大的人物,关东地头上,还有谁人敢告?”

张傲天道:“哈哈,谢谢你放我一马啊……不过,即便你不告我,也走不成。”

马员外道:“脚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走便走。”

张傲天笑道:“走不了啦!因为……我要告你。”

马员外似乎很意外,他大声道:“告我?你凭什么告我,你又告我什么?”

张傲天嘿嘿一笑,道:“告你前日强抢民女啊——”

马员外哈哈大笑,道:“大少,人已被你抢去,还要告我?”

张傲天摇头,道:“差矣,大大的差矣,我这并非抢去,而是抢回。还有,虽然你抢人失败,也是违法。就好像你去劫天牢,成功与否都是死罪!”

马员外怒道:“老夫去劫天牢?你是何意?”

张傲天笑道:“莫要生气,只是假设而已。”

马员外道:“我是娶亲,而非抢亲!”

张傲天道:“事实上新娘子是被塞上了嘴巴,捆上花轿的!这还不是强抢民女?那好,我明天就弄几十个花轿去你们家里抬人!”

他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没有一个脸上不变色的,这位大少,那可是说得出做得到,什么事情他都干得出来!

马员外有点儿气馁,可是他也是老江湖了,他大声道:“我马大虎娶了二十几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哭哭啼啼的?有何足怪!况且……是她爹用三百两银子卖给我的!”

此言一出,张傲天的脸上更现怒意。

的确,一个父亲,居然将自己的女儿卖了?卖给了一个比自己这个当爹的年纪都大的老家伙?张傲天的心里,立时怒火上冲!

可是张傲天的表情却立刻变得很无奈,连说话都仿佛底气不足,颤声道:“真的?他爹会卖自己的女儿?”

马员外见他如此,立刻得意起来,叫道:“不错,有卖身契为证!”

张傲天笑道:“真的?可是……空口无凭!马老虎,你若能现在拿得出来,我便不算你抢亲。”

马员外冷笑道:“真的?好,我马上派人回去取!”

张傲天叹了口气:“算了吧!回去取?那可就难分真假了,我又焉知你不会伪造?”

马员外冷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得意洋洋地取出一纸契约,“张大少,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张傲天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的坐回到椅子上。

马员外见到张大少都是如此沮丧,更加得意了,大声道:“这可是白纸黑字,印了手印的!”

张傲天神情很沮丧,“唉——拿来我看看……”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马员外狂笑三声,将契约递到张傲天手上,“你瞧仔细了!”在把契约递到张傲天手上的一瞬,他似乎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张傲天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叹了三口气,突然道:“咦!门口是谁来了?”

场中众人的目光本能全都望向门口,却只见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马员外立刻回转身来,只见张傲天面上全是得意之色,双手一分,契约已变成两半!接着双手又一分,再一分,片刻之间,契约已变成了一堆碎纸!

马员外大惊,“你……”

张傲天笑道:“我什么?还你!”手伸到马员外身前,手心向下,再张开,纸屑纷纷落地,下了一场纸雨。

马员外怒道:“大人,他刚才……”

刘清平接口道:“刚才?哦,大少是喜欢开玩笑啊,门口明明没人的,还让本官去看,本官看得眼都花了,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言下之意,除了门口以外,其余的事情自己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啊!

张傲天笑了笑:“哇哈!地上怎么有这么多碎纸?阿财,马员外已经放你表妹一马,你还不体谅一下他老人家?去,弄个扫把,把地上扫干净!”

张财笑道:“是!”转身便出去了。

张傲天站起身来,又走到赵公子面前,道:“赵公子,我打你那巴掌,你似乎很委屈?”

赵公子指着自己的腮帮道:“不管怎么说,大家同为官家子弟,为了一个卖花的小妞,你打掉我六颗牙!你……你说你是不是很过份?要是我爷爷在朝为官时,谁敢?”

张傲天道:“令祖是傲天十分佩服的人物,寒门出身,据说连赶考的盘缠都是借的……”

赵公子怒道:“你……你取笑我爷爷!”

张傲天摇头道:“不要误会,我是赞誉,是敬佩,令祖是一甲进士及第,钦点的探花,因其才华横溢,后来才有机会到礼部,并任礼部侍郎一职。他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啊!”

赵公子道:“这还差不多!”

张傲天道:“再说说令尊,一直做到五十岁的童生,不过不错了啊。至少也是个童生了啊!可是阁下……”

赵公子道:“你什么意思?”

张傲天道:“我是叹息你们家一代不如一代啊!”

赵公子怒道:“你说什么?”

张傲天道:“你难道敢说你比你爹强?还是比你爷爷强?”

赵公子厉声道:“说别的全没用,即便本少爷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该你来打我,还下这么重的手!你就说你打我打的是不是太重了!”

张傲天摇手道:“不重不重,还轻得很!你可知那小女孩是什么人?”

马员外道:“大少刚才说一个下人是你的兄弟,这会儿不会说那个卖花女是你的妹妹吧?这样一来,将军府的亲戚显然太多了。”

张傲天道:“差矣!极其差矣!呵呵,那卖花女是刘大人的女儿!”

在场众人,包括刘清平在内,人人都是十分惊讶。

赵公子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刘……刘大人,那卖花女真的是令千金?”

刘清平不知如何回答,便咳嗽起来。

马员外道:“张大少,这个玩笑开得远了!”

“玩笑?”张傲天正色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刘大人也是这辽东都司的佥事大人,而且是专门负责民事的!全府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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