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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差地别
方海大叫道:“少爷快走”
方德安忽然开口道:“慢”
“你有什么意见?”大力金刚猿双目如电直射方德安。
方德安道:“吃了我们是最大的浪费。”
“哦,说说看。”
“我们来自地界,也许可以跟你好好讲讲地界的事情。”方德安一生经历商战无数,应对许多要紧关头,眼前状况虽然截然不同,但在瞬间镇定下来,而且有了主意,不被人吃掉就要证明自己活着的价值更大。
“有道理”
“那先放下我的朋友”方德安说道。
大力金刚猿把方海放下。
方海骨碌一滚,就到方德安脚下,站起来忽然就掏出一把手枪,连着对着大力金刚猿心脏部位猛开数枪。
动作太快,方德安来不及制止,心中叹了一口气。
子弹打空,却一个个反弹,只是有白点却未真的射进去。
大力金刚猿瞬间双目通红,站起身来,发出惊天的吼叫,双手猛烈地拍打着胸脯,道:“该死的人类”
方海大声道:“家主,快跑”
大力金刚猿纹铜铃大小的眼睛闪过一丝戏谑,吼道:“人类,你激怒我来,等着我慢慢玩死你”说着,大步就踏下来。
“走,跳”方德安毅然大声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海点点头,忽然一步跳过来,把方德安一下背到自己身上,正要跳下去。
忽的一声巨响,一颗硕大的银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直接从大力金刚猿最薄弱的太阳穴穿过,炸出一朵巨大的雪花。
大力金刚猿一下就站在那不动了
方生并不知道自己吞拳轰击的杀手特制的银弹一下飞到魔界,跟着方德安他们的踪迹,恰好给了大力金刚猿致命一击。
方生此刻,全神警惕。
藏在暗处的,居然还有一个精念师。
冰雹哥登坛掏出来左轮手枪朝方生射击就是精念师的功劳。
一百米开外,一个黑袍人躲在竹林下,口中念念有词。
黑天堂是个杀手中介,三天前,悬杀方生的消息就发到精念师秘密信箱里。
正好他在海州,他就准备顺带捞一票。
方生进入海大校园起,其行踪精念师就知道。
他装作外国游客游览校园,寻找机会。
方生跟一气质温柔的女子来登坛,冰雹哥跳上讲台,这名精念师大喜。他热爱艺术,因此他的作品喜欢即兴创作。
控制一个失恋的大脑神经本来就已经有些紊乱的人,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精念师把自己的脑电波调到与那学生一个频率,然后加大自己的功率,侵过去,催眠然后控制,在有效距离内一切都在瞬间完成。
与此同时,在海大三公里外的一幢高楼顶上,枪王一个小时前接到线报来到指定位置。
这是一把复古款经他亲手改装了的巴雷特,枪身硕大像个壮汉,给人威猛之极之感。
这种枪比其他款稍难携带,但枪王不管这些,他就喜欢。
摆好枪,试了风,他就趴着不动。
目标出现了,在镜头里稳定有半秒,枪王果断出手。
他开了一枪之后看也不看,一双手像魔术师的手一般,迅速拆枪、收枪,转身走人。
对于枪王而言,没有一击不中的事情,绝对十拿九稳。
方生是很强大的武者,但再厉害,又能抵得过枪炮?
枪王对世界上还存在的武者有一种骨子里的蔑视,在他的枪下,没少收割这些貌似强大其实弱小的生命。
一个业内被誉为枪王远程狙击,一枪就能彻底让对方丧失战斗力,近程有精念师控制的无辜学生突然发难,这两个人在瞬间可以说对方生编织了一个既传统又极现代意义的天罗地网。
方生一记吞拳把那致命威胁的银弹吞噬,目光闪烁。
身后的孙羽竗动了。
孙羽竗一直跟在方生身后,枪响方生没有闪开,孙羽竗立刻意识到方生是怕枪打到自己。
孙羽竗生平第一次怒了。
孙羽竗以炼丹擅长,不擅攻击,当日在月光庙上孙羽竗是伸不上手,但那是因为月神陆玥的攻击力太强,并不代表孙羽竗就弱。
弱,从来只是相对的。
“苦海无边”孙羽竗喝道,双手结了手印,声如暮鼓晨钟,目光深邃,流彩四溢直看向那冰雹哥。
“回头是岸”孙羽竗又喝了一声。
方生耳根一动,就听到不远处有人闷哼一声。方生循身看去,就看到一黑袍人扶着竹子缓缓倒下。
失去控制的冰雹哥一下就栽倒在地。
方生目光立刻转向东南方向的那座高楼大厦,轻“哼”了一声,带着雷电戒的手指一扬,遥远的空气中立刻一阵噼里啪啦像,一道闪电凭空出现,然后直接就击在那已经装好了枪盒,准备潇洒下楼的枪王身上。
枪王连哀嚎都没有发出直接倒地。
凌晨时分,南华巷孙思存的别居,方生呆在一间房间。
有两个人朝方生同时出手,是否来自同一个人还是分属不同的人,方生不知道。
方生心头排查了一下,钱贤芳、牛德仁、聂龙这三个人都有嫌疑。
钱贤芳要杀他说因为方德安彻底失踪,她要保稳儿子的位置,要杀他。
牛德仁与聂龙都有所结怨,方生明白自己最近半年成长太快,很可能让有心人有了别样心思。
但怀疑归怀疑,却不一定就是事实。
本来与孙羽竗散步校园,培养感情,正是不错的时候,方生眉头微蹙,真是扫兴。
这时门开,孙羽竗走了进来,道:“你上了黑天堂”
第三卷超级夫婿第一百九十九章吊唁风波
第一百九十九章吊唁风波
“黑天堂?”方生心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是地下世界的杀手中介。”
“有人还真是瞧得起我。”方生冷笑一声。
“你不用担心,这个悬赏榜一次失败后就会暂时取消,然后等待雇主重新出价。”
“重新出价?”
孙羽竗点点头,道:“一般雇主会给出目标的相关资料,悬赏任务就是根据这些进行评级,比如说*级,B级,今天晚上两个人都失败了,那就是说明雇主的资料不准确,需要重新评级,价钱自然也随之上涨。”
方生眉头一皱。
“一般来说雇主不会再出价,因为已经打草惊蛇了。”孙羽竗虽然常年沉浸药道,但是身处孙家,这些秘闻稍打听就知道了。
方生点了点头。
“现在你要好好想想,看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孙羽竗关心的问道。
夜深,孙羽竗回房去了,留下满屋淡淡的药香。
方生盘腿而坐,有人要杀他,心中就如同如有根刺一般。
思量许久,牛德仁与聂龙可能性不高,钱贤芳嫌疑最大,因为她曾经干过一次,而现在方大叔不在了,以她那护犊子的狠劲,很有可能。
越想越对,应该就是她虽然没有证据,但方生基本可以确定。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歹毒?
这趟实在凶险,若非自己悟出吞拳,肌肤被时空之沙淬炼,这几颗子弹特别是后面那颗银弹非得给自己造成绝大杀伤力不可。
不管最终是不是她,强大自己,那是刻不容缓。
凌晨一点,这个时分,方家庄园依然一片忙碌。
现在,整个方家庄园一片肃白,白布黑纱装扮,方家已经召开过新闻记者招待会,宣称方家家主方德安因车祸意外身故。
隧道处有大秘密,已经被73号占去,对于方德安的离去,对外只能以这个理由宣称。
不管是死还是活,钱贤芳心里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方德安永远地离开了她。
这让钱贤芳有一种彻骨的痛疼,也就说,骄傲如她当年海州的第一美女,在她的人生过程中,永远也不可能收获一份真正的爱情。
方德安在一天,钱贤芳就希望他有一天能回心转意,能认识到自己的好,但是他去了,就再也没机会了。
而正因为这个,被长期压抑的情感终于爆发了,钱贤芳关起门让自己痛痛快快哭了一顿。
哭完之后,她就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现在,她要做回二十年前那个她,那个天才的轻松掌控一切都少女
她现在有一个更好的平台,那就是方家。
老爷子方鼎天已经初步同意了方俊出任方家集团的代总裁,而钱贤芳为总顾问。
这在封建王朝,就是一个标准幼主配太后的格局,当然还有太上皇在,这有些不同,不过方鼎天因为身体缘故,一般的事务并不会插手。
这一次默认,实际就把那个女人为德哥生的儿子彻底排除家族视野之外。
一个人再有能力,但从小没在方家长大,那就不可能有对方家有骨子里的认同感,这样的人越有能力,越是祸害,老爷子正是清醒地看到这一点,所以才做出这番决定的。
这个决定有些难下,但不得不下。
方生看到报纸上登有方德安讣告时已经是方德安出事后的第七天,这时方生已回到了闲居。
报纸上说追悼会时间就在明天下午五点,地点就是方家庄园。
直到这一刻,方家依然没有任何一个人跟方生联系。
不管怎样,方大叔对自己不错,明天好歹得去吊唁一下,更主要的恶心一下某些人,更顺便的是探查海大枪击案是否与之有关。
第二天下午四点,方生打的直接来到方家庄园。
根本还没靠近方家庄园,车就开不进去了,方生只得下车一路步行过去。
也就了十分钟,到了方家大门口。
停车场停了许多豪车,但色调基本都以凝重为主,那种鲜艳张扬的跑车一律看不到。
方生抬头,满眼的黑纱白布,心中唏嘘,这世界上又少一个对他真心实意好的人。
方生待要迈步进去,却被门口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保安拦住。
保安彬彬有礼,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邀请函吗?”
方生眼睛立刻瞪起来,道:“你这么不懂事,宴会、晚宴那要邀请函,吊唁那是不需要的。”
“不好意思,我们这是需要邀请函的。”
“在我们乡下,这种事人来得越多,那就证明死者生前亲朋好友越多,这很重要,几乎就相当于给人盖棺而论。”方生振振有词道。
“不好意思,我们这不是乡下。”保安似乎始终能保持彬彬有礼的言语和姿态。
“这不就是乡下吗?”方生环顾左右道。
“不好意思,我们这还有接待任务,请您让一让。”
方生点点头,道:“行,我让”身子一闪,直接就闪了进去。
以方生的速度,在保安面前也就是眼前一花。
保安脸色大变,赶紧拿起对讲机道:“各单位注意,有一穿花格子衬衫的年轻男子闯入”
方生很随意就穿一件花格子衬衫过来,平时不怎么花哨,这场合显出他最鲜艳来。
保安汇报完,撒开腿就追上去,可是哪追得上。
方生跑了几步,就到方家庄园门前草坪上,已经来了许多尊贵宾客,灵堂方生也看到了,很传统的风格。
方生正要迈步挤进人群,五个彪形大汉冲了过来,把方生的路给拦住了。
方生的目光越过这五个彪形大汉,和站在那台子上的钱贤芳瞬间对上了。
方生脸色一变,立刻就成了哭相,然后大声哭道:“哎呀,我的方大叔啊,你怎么就去了啊?真是让人伤心欲绝啊”方生撕心裂肺地一叫,在场肃穆的人都愣住,闻声看过来。
“这位先生,请自重,这不是你捣乱的地方。”五个彪形大汉中为首的一个冷声说道。
方生径直就往里走,五个人围了起来,就要动手把方生扭住、抱住,可是方生却像泥鳅一般钻来钻去,两下功夫居然就越过了这五个彪形大汉。
这一下,方生就冲到了前头。
台子上钱贤芳脸色发青,大声道:“让他进来”
钱贤芳一发话,众人分开,就看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年轻人满不在乎地走了上来。
“方生,你来干什么?”钱贤芳说道。
站在钱贤芳身边的方俊脸色一白,目光瞬间清冷起来。
方生眼睛一斜,道:“我怎么来不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样打扮,难道有一点对长辈的敬意吗?”钱贤芳厉声喝道。
吊唁的人群中开始纷纷议论,都问这个年轻人人是谁,也姓方,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方德安在外头生的大儿子。
在场有不少见过方生,今年黄金岛会议方德安就是带这方生去的。
这一确认,众人心道,这下有戏看了,
“国人有红喜事,也有白喜事,既然是喜事,那怎么穿着有什么关系?”
“你”钱贤芳脸色铁青了,突然转身向方鼎天跪倒在地,道:“爹,这太欺负人了”
“你就是方生?”方鼎天沉着脸道,心里面却是微起波澜,像,真像
其实不仅方鼎天,在场的一些老人都看出来了,方生跟年轻时候的方德安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是我,老人家是?”
“我是方德安他爹”
“哦,见过老太爷”方生连忙拱手施礼。
方鼎天点点头,道:“看你也是懂礼之人,怎么跑到这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