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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幢楼里,斜对门的811室,钱如龙也睡不着。
钱如龙睁眼看了看方生的床铺,空空如也。
钱如龙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正在与方生形成一种鲜明的反比,一个急速的上升,另一个急速的下降。
最新消息,方生跟着方德安去了黄金岛,这个信号释放得非常明显了,一个从前一无所有的人到现在具备拥有庞大资产的可能性,而自己,却在为一个小小的超级导游而努力奋斗,这叫他情何以堪?!
这对钱如龙刺激其实并不大,刺激更大的是居然钱闲少也跟着老爷子上岛了。
这个胖子,真是没看出来!
从小钱如龙就欺负胖子,这几乎成了一种习惯,肉多的人就会让人忍不住拳头相加,这不怪别人,而只能怪他自己。
即便是胖子后来到华夏国旅后,钱如龙还偷偷找人揍了胖子一顿。
这些胖子都认了,一副愿打愿骂的样子,胖子是自己最先排除出竞争范围的家伙,现在看来,胖子的隐忍功夫一流。
今天,就在今天,钱如龙捧着99朵玫瑰上叶曼办公室门了。
周末,叶曼依然在办公。
钱如龙知道叶曼最近心烦,华夏国旅出了大意外,钱如龙上门自然是表上自己的一份关心。
还未进门就看到钱闲少。
钱如龙有些认不出昔日的钱闲少,身材壮实但不是过去那种虚胖,宽厚的肩膀与厚实的胸膛很给人一种安全感,脸上依然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但一双眼睛却透着少有自信。
人,气运一变,官位加身立马就不一样了。
“龙哥也在啊。”钱闲少说话着,眼睛却瞟着钱如龙手中的玫瑰花。
钱闲少手捧的999朵玫瑰,相比之下,钱如龙一下失了气势。
钱如龙的淡定是忍出来的,不忍就完蛋,现在看着昔日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胖子得意洋洋的样子,钱如龙就无法淡定。
“这花不够看啊!”钱闲少直言不讳道:“就连我这一毛不拔的人也都买了999朵。”
该死的胖子把“999”咬得特别重。
“追女人,你这样不行!”钱闲少继续晃着大脑袋道。
钱如龙瞪起眼睛,道:“闲少,有段日子不见,长出息了!”钱如龙边说边嘿嘿冷笑。
钱闲少大脑袋越发晃得厉害,道:“都这时候了,还是大少爷脾气,那怎么行?就你这样,怎么追叶曼?摆明车马是为了追叶曼求翻身,试问叶曼是个傻的,会答应你?”说着,钱闲少拍着胸脯,道:“龙哥,你走岔了路,拍拍胸脯想想,你这心里真的装了叶家大小姐没有,是真心吗?有没有滔天的爱?”说着后面,钱闲少简直就呼喊出声来。
钱如龙就觉得气喘、面白。
“借口,仅仅苟延残喘的借口而已,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哪怕一点希望都没有,龙哥,你真的很悲哀,这辈子你可曾真正爱过一个女人?”钱闲少目光如剑,然后大义凛然道:“没有!一个都没有!女人在你看来只是用来取乐和利用的!”
钱如龙有一种晕厥当场的感觉,这死胖子,居然说得这么振振有词,办公室里的叶曼自然听得到,表真心诉衷肠吗?
果然,钱闲少继续拍胸脯,道:“我不一样,我是真心的!叶曼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钱闲少说到这,办公室内传来一记轻笑,钱闲少像是得到莫大鼓励一般,脸很配合的出现BB红,道:“这个我说错了,是叶曼姐看着我长大的,在我幼小的心灵老早就下定决心,长大后要讨叶曼做老婆,一辈子呵护保护她,挡风挡雨,没一点烦恼,什么事都交给我保证妥妥帖帖的。”
钱如龙的脸色由白转红,几欲吐血,心道你就装,使劲装,借自己口在叶曼面前表爱意,见过无耻,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呆不下去了,钱如龙感觉自己彻底被打败了,想拔腿走人,不想钱闲少几步迈过来,声音突然放低,道:“龙哥,钱峰老婆的滋味如何?”说罢,一仰头,哈哈大笑迈步进叶曼办公室。
钱如龙瞬间就觉得寒意彻骨,一颗心掉到冰窟。
是他,竟然是他!
钱如龙想破脑袋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害自己,哪怕是胖子脱颖而出成了接班人考察对象也没想到是他!
不想竟是自己最轻视、最无视最觉得无害的胖子,难怪老爷子会带他上黄金岛。
不冤,真不冤,直到现在这家伙才浮出水面,而之所以他亲口告诉自己,那只能说明一点,他已经拥有绝对信心与能力!这是警告,赤裸裸的竞购!自己再不知道轻重这样下去,命都保不住。
想到这,钱如龙就从内到外冰到极点。
试问,晚上他怎么能睡的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钱如龙从床上起来,悄然推门,下楼。
是该下决心了!
出大楼门的时候,钱如龙还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步履坚定地走出楼。
很快,钱如龙的步子越来越快,径直出了校门,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海大、海州,从此再无钱如龙了。
钱如龙的走有些像方生当年走出冯城,在他心里也有一种呐喊,那就是曾经属于他的,他终究会拿回来的!
钱如龙发誓!
偌大的海州大学,无论什么时间段都有人进出,但是钱如龙出校门的时候却一个人。
如果一人在他人生的巅峰出走,那是潇洒,但是像钱如龙这样,却显得有些悲凉。
第二卷超级学校第一百三十一章再杀马天仇
凌晨四点。
一个人呆在泉寺的田歌却又日按照反思自己是否是呆瓜。
田歌分析来分析去,最后的结论是,自己的确是个呆瓜。
付梦莉,即便被人抛弃,又怎么会轮得到他?
可是,今天真是神使鬼差,他就找了那么一朵可怜的玫瑰花上前表白了。
也许,只是想就表白而表白而已,不想给自己的大学生涯留下一段遗憾。
鼓足了所有勇气,嘴唇颤抖,终于说出来了,很怕,但很爽!
天好像塌下来,但心里却塌实,真是矛盾的让人疯狂的感觉。
付梦莉就那么看着她,依然像秋水一般清澈的眸子尽是惊讶,但是很快灵动地充满了笑意,檀嘴一张,说:在泉寺呆一晚上,就考虑给田歌一个机会。
泉寺,海大最诡异的地方,田歌以前也听说过,论坛里有过记录,从前好几个大胆先烈为了证明爱情或者为了打赌在泉寺呆了一晚上,结果后来多少都出现怪异现象。
这是个连学校官方都承认有诡异的地方,别进去,进去后果自负!
但田歌还是义无反顾地进来了!
一开始进来还真有些糁得慌,但是在大殿里打一通拳之后,田歌就感觉没什么了。
田歌盘腿坐着,心稍微定,但不敢睡。
两三个小时后,也就是凌晨一点,田歌顶不住了,眯起眼来,可是一眯眼就觉得似乎有人在耳边唱歌。
田歌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醒过来又睡过去,睡过去又被异响弄醒,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即便他是习武之人,胆气要比别人壮许多,但是这世界上的事,很多不是武力能解决的。
田歌前面摆了一个小型摄像机,那是他借同学的,给自己作证用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田歌也没有看时间,以免自己失望,站起来四处走走。
借助月光,他看起墙壁上的壁画。
壁画画的是十八罗汉,田歌一个个看过去,看得仔细,一开始是为打发时间,后面却是看出了味道。
五百罗汉虽不知经过多少岁月,倒也是清晰可见,栩栩如生,手舞足蹈隐有大道韵味。
田歌越看越觉得其中有妙处,手脚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动作幅度一开始很小,到后来就撒开了,赫然就是一套拳,像是世俗的罗汉拳,但是却又不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朴与浑厚。
打来打去,打到最后一个罗汉,却是伏虎罗汉,刚刚一伸手,就见一头巨大的老虎直接从墙面扑出来,田歌吓了一跳,赶紧招架,却根本挡不了,眼前一黑竟然就被老虎一口吞了。
“啊!”田歌大叫了一声,惊醒过来。
竟然是个梦!
田歌环顾四周,额头兀自滴汗。
还好是个梦,可是那头巨大的老虎也太过逼真了。
田歌一摸身站了起来,看四周墙壁,墙壁上哪还有什么五百罗汉,空空如也,徒留蛛网。
田歌想了一会,发觉梦中的那套罗汉拳精妙无比,无暇多想,立刻手足齐动,开始一招一式地回忆那套神奇的罗汉拳。
总共是八八六十四招,可是这一惊,又没有马上回忆,田歌只想起三十二招,而且其中精义还有待反复琢磨。
田歌演练了两个小时,渐渐巩固下来,透窗望过去,天已见亮。
田歌兴奋起来,一晚上终于过去了。
田歌立刻走出泉寺,与付梦莉将给他一个机会相比,罗汉拳就显得相对没那么重要。
田歌买好早点在女生宿舍前等待的时候,以方生为代表的江南五侠们在《玄武纪》海州西城外列阵相待。
新的一天杀戮开始,为了伟大的十亿而努力奋斗!
江河帮摆了一个防御性最强的方阵,左右两边各有一支轻骑兵,前头是重装盾牌兵,看来仅仅一个晚上,江河帮又重新装备了一下。
四海帮已经打出每天誓杀马天仇的旗号,那么江河帮的重点自然是保护马天仇。
对于这一点,马天仇也很憋屈,却不能不把自己缩在阵中最核心部位。
“马天仇,你成了缩头乌龟吗?可敢和我阵前说话!”扈娆戴上青面鬼具,一带马,冲了上前,威风凛凛的样子。
“扈二娘,要打便打,哪来那么多废话?”
“哈哈!”扈娆仰天长笑道:“马天仇,一帮之主,就这点胆量,你说还要打下去吗?”
“扈二娘,别那么多废话,放马过来!”
“江河帮的帮众们,人在江湖,义气为先,这固然重用,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江河帮日薄西山,有必要还呆在江河帮吗?”
马天仇脸色发青,自己摆了个防御性阵,只能被动挨打,一旦催动,阵法必乱,正是因为看到这点,扈二娘才出马言语打击众人的士气。
“各位兄弟!”马天仇立时喊道:“不管怎样,咱们都是胯下都有卵蛋的男人,不能被一女人骑在身上!”
“我呸!”扈娆立刻说道:“马天仇,你不是你娘生的?女人怎么呢?女人更知道知人疼人,不像有的人,为了一己私利,拉兄弟垫背,这种男人,我呸!比女人不如!”
马天仇捏紧拳头,气得哆嗦说不出话来。
“再说了各位兄弟,回家关起门来,被胭脂马骑,是不是也别有一番滋味啊?!”
扈娆此话一出,就连江河帮的一些帮众也笑出声来,方生身后的艾晴听得脸一红,心道这扈帮主什么话都敢说。
像是知道艾晴心里的话,方生道:“女人混战男人堆里,不粗鲁不行啊。”说罢,方生神情一变,连忙催马过去。
小影也几乎同时看出异样,忽的从马背上腾起,站在方生肩上。
就在这当儿,扈娆身前三丈的土地上忽然就冒出一个人来,双手执圆月弯刀,脚一跺人倏地窜来。
快!太快了!
但扈娆反应也快,不见她有摘的动作,那凤翅镏金镗一下就交在手上,双手一舞。
那人全身心都在扈娆身上,即使凤翅镏金镗破了自己身也要把弯刀递进去,分明就是一死士,然而完全没想到弯刀还没等递进去,扑的一声,整个身子后发先至的小影长剑插透。
死士气一泄,人却依然带着惯性撞向扈娆,扈娆凤翅镏金镗一挥,整个人爆出一团血花。
“好!”黎叔立刻大声叫好。
扈娆把凤翅镏金镗一竖,道:“杀!”
四海帮所有人怒吼一声:“杀!”
重装骑兵启动、加速,三个呼吸就冲到前头,血战开始!
江河帮的弓箭兵站在后阵,前阵的重装盾牌兵忽然从盾牌后面齐齐冒身,甩出手斧。
锋利的斧头漫天卷来,这一下给四海帮重装骑兵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方生长枪卷起,风雨不透明,还是江南五侠,犹如一个重锥直接破了进来。
战争剧烈程度比昨日惨烈多了,江河帮做了重新布置,大抵也做了战前动员。
冲进阵三十多米,黄良先阵亡,接着就是熊阔海。
艾晴英勇异常,手持双枪,两种枪法刚柔相济,竟无人能敌,杀得战袍浴血紧紧跟着方生与小影后面。
毒砂开道,长枪开路,一路冲杀,快到极点,百多先锋重装刹那间陷入江河帮帮众之间,此时情况比昨日却是危险至极。
人们就听到一记震天的龙吟,就见方生脚一踏,腾空而起,持枪直接朝马天仇杀去。
还有三十丈的距离,人不是飞鸟,马天仇脸上显露残酷的笑,道:“射!”
嗖嗖,无数箭射将过来,方生却也不惧,步步生莲四朵,一步一步凌空踏去,箭来枪拨,身形居然毫无凝滞。
马天仇身后亲兵队左右一分,赫然让出一条直行道来,想是早就排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