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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种的那雪莲花可需要照顾!”刘二蛋敛了笑意,冲着她的背影焦急地大喊。
她没回话,心里知道柳二蛋不愿意他再惹上皇宫的事。
肖义这时倒不与柳二蛋强了。好颜道:“尊主!你得劝劝姑奶奶,让她别管这事!”
“切!她听过本尊的话吗?想让我出丑!”柳二蛋往地下啐了口痰,也疾如风地向远处吃草的马走去。
刘莞紧追在他身后,拱手道:“尊主!肖义说得不错。这会惹祸上身,最后你还不是有麻烦!”
“去你们俩的,这时叫我尊主了!”柳二蛋暗自偷笑着,却恶狠狠地回话,一个翻身上马,打马向暮倾云追去。“妹妹!等等我!”
肖义翻身上马后向刘莞道:“怎么办?”
刘莞无可奈何地吆喝马一声,担忧地道:“姑奶奶谁的话也不听,走一步算一步吧!”
关岭郡守城的兵士见暮倾云一身白衣,而其它的人全着黑色短打衣襟,便疑惑地伸手拦住,要她解了面纱。
她的眸光便闪向柳二蛋。
柳二蛋纵马上前,趾高气扬地从腰间拿出一块小小的金牌向守城的兵士眼前一亮,没待他们看清,就捏在掌中,嘴里大吼。“瞎了你的狗眼,爷们这才出关,就不认得了?”
金牌一亮,那几个凑上来的兵士就忙向地下跪去,嘴里道:“小人该死!小人有眼无珠!”
柳二蛋眼底划过一道得意的流光,把金牌揣入怀中。率先大大咧咧地进了城门。
其实,那就是一块假的侍卫金牌,是暮倾云为了通关卡而让柳二蛋下山找人打造的,果如她所想,代表着出宫办事的侍卫金牌很管用,只要一亮,没有人敢细看。
如来时一样,一路畅通无阻,几人没日没夜的打马飞奔,二十来天后。他们一行人来到宛平郡地界。
清晨,江水碧绿,垂柳成荫,风光依然无限大好。
暮倾云未看那在艳阳下灿如锦绣的江面一眼,可柳二蛋却止不住地老是扭头看向江水。仿似那江上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
“哥!往事已逝,都让它过去好吗?”
听着她的话,柳二蛋敛了目光,巧辩道:“哥是想看对面的明珠之城,那里的姑娘可漂亮了。”
暮倾云还未说话,就听得肖义一阵大笑。
他紧接着嬉戏地向柳二蛋道:“原来你是想姑娘了,怪不得一直火气那么大?”
柳二蛋青筋暴突的拳头示威性地一扬,怒吼道:“去你娘的,你竟敢戏笑本尊?”
肖义往刘莞身边靠近些,仍是嬉皮笑脸,“开个玩笑而已!”
柳二蛋正在发火,暮倾云一个责怪的眼神闪来,便住了嘴。
他嘴里轻轻地嘀咕,“等妹妹不在,看我不收拾你!“
往前走了没半个时辰,袁木拉住马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扭头望向暮倾云,“听说,送亲的队伍就在这儿被劫持了!”
暮倾云拉住疾走的马,轻声吩咐袁木回转京城,再低头细打量脚下这段官道。
虽时间已久,没有了尸体,也没有了血迹,可从路边残留着兵器划痕的大石头来看,这里曾经有一场大战,而且,地下还有十分明显的杂乱脚印,应该是先头进山搜铺的官兵留下的。
她抬头时,看着四周迤逦的苍翠青山,接着问柳二蛋,“哥!这众多的山中,什么地方是最佳的藏人之地?”
若是劫持,定是人数不少,没有一处若大的藏身之地万万不能,而这么多天了,没有被搜到的消息传开,定是有一个十分隐蔽的藏身之所。
柳二蛋环目四顾,心里默数着山与洞的名称:偏马山、黑风岭、火云洞、唐家山……
他思量会儿,指着遥远的一座大山x有成竹地向暮倾云道:“南蛇洞应是最佳地方!那洞在半山腰,回转山腰进去还有一片外面看不见的平坦草地,烧火做饭这些的外面根本看不清炊烟,而且潭水可以饮用,洞内宽敞,可以存储食物,藏个几百人不成问题。”
那山在群山中不算t拔,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相反,还显得有些不起眼,最主要的是,那山离这段官道很远,峰回路转,巧隔着几座山峰。
暮倾云颇为欣赏地闪了眼柳二蛋,果不愧是幽冥派出身,虽不常出江湖,却对地理掌握得十分通透。
肖义担忧地遥看着那座青青大山,“可到这儿来打劫岂不是路程远了些!也从没有听说过这里有大批的劫匪。”
刘莞沉y片刻,若有所思地道:“自平塘郡满城百姓被屠杀后,这地儿应该也跟着不太平了,不排除是逃过杀戮的百姓所组成,而且,相信这位指挥打劫的人应该还算是头脑,懂些兵法,舍近求远,目的应该是有的。”
暮倾云瞬间得出结论,“这样就不易被怀疑!”
“而且黑风岭老早就盛传有零星的强匪,这不谋而合,正好可以遮盖事实真相。”柳二蛋接过话道。
三个臭皮匠,d个诸葛亮!暮倾云钦佩地闪了眼几人,点头道:“想是这原因!”
她正想打马向山路前行,空气中就隐隐约约有众多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他们便警惕地闪向旁边的小树林。
没有多久,就见几百个飞骑禁军在王长府的带领下从尘埃飞奔而来。
王长府环看了眼四周,手中的马鞭向前面有名的黑风岭一挥,那些禁军便马不停蹄地向山中有次序地包抄潜进。
柳二蛋微微一笑,小声向暮倾云道:“黑风岭地势险恶,就算有强匪,想来也只有几个拦路的劫匪而已,不足以能劫持得下几百人组成的队伍,更不用说队伍中还有侍卫,而且黑风岭自然条件非常差,根本不能住那么多人,所以,他们的判断是错误的。”
暮倾云赞道:“说得不错!怪不得官兵一直没有消息!”
待得官兵全消失在仿若滴翠的松柏林中,他们一行人这才悄悄地骑上马沿山路向南蛇洞前行。
暮霭沉沉,终于到达南蛇洞那山前,一直跟着飞翔的雪鹰也累了,只一个翩然转身,就向附近的山头飞去。
就见葱葱郁郁的松柏林在风中簌簌摇曳,隐有那么一抹抹清凉溢出,而那洞在林中若隐若现,残暮下,也透出几分神秘。
几人下了马,坐在树下休息了一会,便踩着松针,享受着世外的清凉,向山上爬去。
爬到快接近半山腰时,天空已是一轮明月高悬,林中光线更是昏暗,所幸还好,一直处于林中,倒也能清晰看见前方。
突一只不知名的鸟儿突扑棱棱地从林中飞出,在空中久久盘旋发出几声哀鸣。
“躲起来!”暮倾云向身后断然一伸手,也急速向一块大石头后躲去。
空前绝后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几分钟后,就见一个手拿着长枪,士兵打扮的人探出个头。
他静静地观察片刻,接着蹑手蹑脚走出,仍旧紧张地环目四顾,嘴里轻声嘀咕,“惊飞了鸟,怎会没有人?”
暮倾云眼里溢出一丝喜色,静观着那士兵,见他转过身,就隔空点了他的穴,才又号召着几人继续往上爬。
沿途上去,经过几道兵士的关卡,暮倾云又依法炮制,点了他们的穴。
山中,果如柳二蛋分析,那块延伸进去的草地上燃着几堆火,几十个身穿官兵衣服的人围着火正在吃饭,一股股白米饭的清香飘忽在空气中。
蹲在暮倾云旁边的柳二蛋抽了抽鼻腔,小声地道:“娘的,肚子好饿!”
暮倾云这才忆起一天未进水米,也没吱声,让他们守在这儿,趁着月色独自向山洞m去。
她躲在一株临近洞口的大树后,暗暗地观察着目的地的情况。
原来,在山脚看见的洞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蛇洞洞口,而是最初形成的一个粗糙敞口罢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托付公主
一株苍翠松柏横枝伸出,巧妙地掩住半个敞口,而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装束整洁,威风凛凛把关的兵士,而一条由人搭建而成的悬空吊桥直通里面。
危险万分的吊桥仅容两人通过,下面便是漆黑一团的万丈深渊。
桥上零星地又站着的几个着兵士,壁上只燃起一个火把。
那洞口有一米宽左右,里面透出微弱的橘红色温馨光芒。
瞧这阵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暮倾云眼眸带笑意,指尖连续弹动,闪电般地出手点了几个官兵的穴道,悄悄地向洞口m去。
刚探出个头,一柄大刀闪电般地从头上落下,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留下人头!”
她忙闪身让开,出手如风地点了守在洞口的那人穴道,那人瞬间就不动弹了。
幸而武艺高超,不然,小命就完了。
细看之下,原来是一个络腮胡子的粗莽大汉,也着兵士服。
她眸中闪发出的欣喜浓郁,借着微弱的光芒淡定地向洞内走去。
睁眼闭眼的功夫,四面八方就涌出百来个手握长矛的兵士,待得看清时,已是被围在了中央。
“什么人,竟敢闯入南蛇洞?”一个领头的汉子指着她嚣张地大喝。
暮倾云闪了眼汉子,悠悠的目光再闪向远处,心中暗自惊讶,这地儿也太宽敞了,怪不得能容。纳下这么多的人。
她打量完了,斯条慢理地向汉子道:“李尚!不认识本王妃了吗?”
汉子一愣。如炬的眸光审视着她,一时没有回话。
眼前的女子一头柔滑青丝及腰,一身轻纱白衣,外着了件华贵的黑色披风。蒙了面纱,看不清是谁,但声音好似有些耳熟。
暮倾云风轻云淡地向一块洁白如玉的大石头走去,优雅地撂了裙裾。姿态万千地缓缓向上面坐去,十指交替梳理着垂到前面的青丝,漫声漫气的声音带着一抹不容抗拒的味,“让徐武来见本王妃!”
这话一说,围着的兵士便宛如被烧开的水,一下子沸腾了,纷纷窃窃私语。
李尚一凛,不敢怠慢,疾步向深处跑去。
没多大一会儿。围着的兵士就哗啦啦地从中让开一条道开。就见仍是一身郡尉服的徐武大步走出。
他深沉的眼眸静静地盯着坐在大石头上的暮倾云几秒。蓦然撂了袍裾向地下跪去,拱手道:“卑职参见王妃!”
这下,他身后的的兵士傻眼了。簌簌声响,便随徐武跪了一地。
暮倾云慢慢地站了起来。眼里涌动着沧桑的风云,唤起兵士,伸手扶起徐武,沉声道:“刚到洞口,就猜出是你徐武在这儿做了山贼!”
“说来惭愧!”徐武向暮倾云做了请的手势,边走边道:“那日,突禁军与侍卫到达宣旨说要屠城,卑职便第一个反对,却不及那些禁军等人身手好,身受重伤,幸得忠心的属下护着,才杀出重围,辗转来到这地方,观这地势还行,就在这儿扎根住了下来……”
往事一幕一幕涌上心头,暮倾云驻足,负手难过地看着洞中央的那潭碧水,“妹妹的事,你知道了吗?”
徐武沉默一会,星眸含泪,“听逃出的肖义说了你们事,再后来,就听到月素出事了。”
玉儿没如时间到达说好的地方,肖义便聪明地藏了起来,后也按说好的到松柏林中接应暮倾云,待听得莞香弹响后,他知道行动彻底失败,就连夜逃出京城,来到平塘郡。
在平塘郡,他找到徐武,向他说了他们的情况。
虽然当时李月素死的消息还没传出,但徐武心中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而几天后,京城赌坊便传来了李月素死的事。
他在心痛之下,几乎想带领手下杀进京城,可想到夏侯子曦叮嘱他静守平塘,也就只有无奈地忍下,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肖义眼见如此,也不敢回赌坊,幸而刘莞带着几个人走时向他与袁木说过奉暮倾云之命前往琼山,在那地儿选址搭建房屋。
他就与徐武告辞,朝琼山去了,由于琼山的事是绝密,所以,没与徐武透露一点。
暮倾云的大眼殷红如血,痛在心里蔓延开来,历经几个月,还是没能忘了李月素一事,“是我对不起你!”
“王妃能逃出皇宫,月素没有白死!”徐武哽咽着道。
她敛了心中那抹伤痛,话说到正题上,“怎么会劫持了无花公主?”
“卑职原本想在此等着王爷挥兵南上,可突然得到消息,便带人劫了无花公主的送亲队伍。”
昔日往事如水覆来,湮灭了她。
她又忍不住难过,情绪复杂,轻轻地抽了下鼻腔,低声道:“你不该劫,无花公主是无辜的!”
徐武语气中透出一抹子坚定,“王爷只有一个王妃!”
她蹙着眉,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