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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出府门,就见一匹马急速朝这儿飞奔而来。
马上的人见到她,立即从马上跃下,单膝跪于地,拱手道:“青碧奉命前来保护王妃!”
她这才看清垂首的女人是青碧,身体健壮了,脸上少了那卑微之色,多了些精干的神韵,在暗道莫无言办事神速的同时,扶起了青碧,却再度细细地瞅去。
一袭深棕色短打衣服的青碧脸颊霎时浮上两朵红云,竟不好意思起来。
青碧这身打扮像个男人,不管于柳二蛋的面上,还是随身保镖的份上,她都不能让青碧这样跟随,便浅浅一笑,不慌着出门了,带着青碧向府内走去。
到了云绣苑,让正打扫着卫生的玉儿去领几套衣服来给青碧换上,又赏了些贵重的首饰,这才带着青碧出了府门,打马向兵工厂而去。
几个兵工厂全分布在城外,隐在群山之中,确切是说是与山洞为基础向外扩展修建出的一间间高高矮矮的厂房,而且厂道虽曲折蜿蜒,但十分宽敞,交通十分方便,应该是为了厂与厂之间互相运送零件方便。
暮倾云看着连绵青翠群山中的厂房,感慨不已,走入一间间古朴的砖体结构房子,便看见了穿着统一的蓝色短打衣襟的工人。
他们衣袖高挽,打铁的打铁,加火的加火,各自做着手上的工作,显然,这是一个制作大枪与大刀的车间。
她率青碧猛然进。入,犹如往这热火朝天的地方注入了一股清新空气,立即引起众人注目,片刻的傻眼宁静后,立即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问候声。
一个好似工厂总领导者的中年汉子走上前,拱手道:“小人王统!早得到消息,说王妃要亲临工厂,可没想到这么早。”
这是废话,也是客气话。
她便眉头一拧,又听得王统道:“王妃请移步工作间,几个师父正在那研究图纸。”
她便道要顺便参观一下几个兵工厂。
在王统的引领下徒步向一个个工厂走去,经过之处,如刚才那车间一样,工人们情绪如火如荼,热情高涨,而生产的东西都不一样,显然,是分批加工,没如第一个生产刀枪的车间是笼统在一起。
来到一个工厂时,她猛然发现这个工厂的一个车间里正在组装一艘几十米长的大型战船。
那伫立在车间中央的成品战船分为三层楼,好似现代舰对舰导弹的雏形,船尾与船头各有火。药桶,由二级引信连接,可她细看下来,发现是靠人力踏板驱动。
她一边暗叹古人聪明绝d,一边暗想着如果把这船改为烧燃油多好,那样即省力,速度又快。
走出车间,望着在山风中摇曳的大古树时,心中蓦然有了清晰的计划,决定不光要把这船的驱动改一改,还要造些轻便具有攻击力的小战船。
来到一个极为隐秘的存放材料山洞,立即就有一股清凉的含着山石的空气袭来。
走出几十米深时,王统推开一扇紧闭的双开门,来到最高机密的工作间。
工作间不是很大,一张老旧的桌子,几把做工粗糙的椅子乱七八糟摆着,而那张桌子上铺着她画的那几张图纸,几个精瘦胡子花白的老者正围着桌子窃窃私语,似在商议。
施了礼后,她便不客气地走到桌前,把那图纸一张一张的细心地给他们讲解起来。
包括要用什么材料,没有材料的,可用什么代替。
第二百四十二章发小脾气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已经进。入工作状况中的暮倾云全然投入其中,一点也没发现侍候在旁的青碧不知皱了多少回眉头,在工作间里着急地走了多少个圆圈。
直到看见管事们神色一舒,连连点头,这才展露出一抹笑颜,伸手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子,也这才发觉口渴得紧。
青碧赶紧端着茶水过来,倒了杯给她,小声地劝道:“王妃!眼见亦是酉时,明日再讲吧!”
她的小嘴微微张了张,目光投向窗外。
不知不觉中,亦是薄暮余晖,还真没发现时间过得这样快,而即使自己不饿,几个管事的也应该饿了。
她便接过茶水浅浅地喝了口,向几个管事的道:“繁杂的地方可懂了?”
几个管事的拱手道:“听是听懂了,但若是真干起来,还得请教王妃!”
她点了点头,又抱歉地向他们笑笑,要他们赶紧吃饭去,后又问一直相陪着的王统,“材料机器这些的可以准备完毕了。”
王统略一沉思,就答道:“回王妃!这东西制作工序繁复,有些材料还在运送途中,今日可能完成不了,最迟后日可投入生产中。”
这算起来,动作已经算神速的了,要知道,有些材料还得现购置。
她向几个不敢离开的管事与王统环形着拱手,“那就拜托各位了!”
几个管事与王统心中大骇,马上向地下跪去,“王妃客气了!”
她回到王府,天已经黑尽,而出门在外一天,身上那又穿上的x罩如个箍子一样,箍得血脉不畅,也就在换衣的时候解了罩子,立感轻松了许多。但面对几案上摆着的晚饭却没胃口,因而没吃多少就懒懒地向榻上躺去,半侧着身子,随口就问梅儿。“王爷可在王府?”
梅儿向她福了福身子,“王爷上完早朝后,好像出府了。”
她应了声,也没在这话题上深想,就又问:“尹兰今日可来过?”
“回主子!尹小姐没来!”梅儿又道。
说着话,她便缓缓地闭上眼睑,突闻殿门被人推开,就透出悬挂成八字形的帷幔向殿门看去。
就见玉儿端着个白玉瓷碗儿,小心地迈进门槛来。
玉儿嘴里道:“主子!你刚才吃得很少,想想你肯定是怀孕反应导致胃口不佳。奴就到厨房去端了些稀粥,还特意让大厨加入了点点银耳与红枣,补血养气,你得喝一碗。”
玉儿一片好意,而她确实是因为晚饭油腻而没食欲。也就起了身,勉强把那粥粥喝下。
梅儿递来了毛巾,夏莲与春桃赶紧一人端了茶水上来,一人接过她手中的小碗。
她试了试唇角,笑着向玉儿道:“这样吃下样,肯定要变成胖子。”
“胖就胖。只要身体健康,而且主子现在需要营养。”玉儿经过皇宫那事后。好似成熟了,懂得了好多。
一阵闲聊,拿碗出去的那夏莲没有多久就回来了。
她走到暮倾云的榻前,犹豫不决,几次欲言又止。
她便心焦急起来,要夏莲直话直说。
夏莲为难地看了眼玉儿。好像在征询意见,最后还是小声地道:“奴刚才碰到碧秀了,忆起主子曾问过尹小姐,就问了碧秀,她主子可在?她道。她主子一大早就随王爷出府了。”
她淡淡一笑,未在这方面深想,“这有什么?王爷等兰儿如亲妹妹,一起出去,不用大惊小怪。”
夏莲一本正经地梳理着心中的疑点,“可尹小姐虽居住在王府清静苑,但她与王爷相见甚少,基本足不出苑门,奴是很奇怪,她为什么突然跟着王爷出府了?还有,听碧秀说,王爷是去城外的兵营。”
“这确实新奇了!”梅儿接过话道。
这好似提醒了暮倾云,印象中的尹兰确实是一个足不出苑的规纪女子,何以今日行为反应,但她却也不想纠缠在这事上,揉了揉太阳穴,向被子中睡去,“都闲话少说。本王妃累了,都出去吧!”
几个丫鬟这才住嘴,向殿门走去。
她自嘲一笑,就闭眼睡去。
夏天的暴雨说来就来,一乍惊雷掠过窗前,让她突然从梦中惊醒。
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亦是一盏宫灯明亮,而屏风前,一道斜长的男人身影倒影在榻上。
她不相信地眨巴了下眼睛,才看清夏侯子曦正默默地脱着湿漉漉的雪色衣袍。
他的动作很轻,也没人侍候,若不是那乍惊雷,可能她仍是不知道。
“曦!”她轻柔地低唤了声。
他回头,一脸的歉意,笑颜迷人,“吵醒你了?”
她摇了摇头,一股浓郁的伤感突然爬上心头,觉得此生再也不能离开他,冲动地赤着小足下了榻,也不管他那湿透的衣袍还挂在臂间,飞扑到他怀里,只想时间就此停止,就这样一直藏在他怀里。
夏侯子曦身子一凝,手臂久久地高抬,没有合拢住她娇小的身子。
她便发泄似的拉过他的手环抱着自己,嘴里直道:“你来了怎么不唤我,悄无声息,想吓死我啊?”
“不是不是!我见你睡得正香,就不想吵醒你!”他便急着解释起来。
“反正就是你不对!”她愈加地撒起娇来,揽在他宽腰间的小手也收紧了些。
“我内。衣都湿了……”他没感应到她心里面的脆弱,只是生怕也把她身上打湿了。
“我不怕!我想与你淋雨!”她猛然忆起与他出去的,与他淋雨的是另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拉住他的手向殿门跑去。
他没有制止,直至跑到殿门,才一把搂住她小腰,深情地凝望,“你怀着身孕!你疯了?”
她也知道这举止过火了,却猝然从心间升起无限委屈,撅着小嘴,沉默不语。
他宛若反应过来她为何会做出这等反常的动作,赫然一笑,“好啦!我是带着尹兰出去,但是,是有原因的。”
她转过身,不想让他看见眼中的那抹伤痛,装着无所谓,“管你带谁出去。”
他便走到几案前,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落下茶盅时道:“我早上去给母妃请安。尹兰正好在那儿,太妃便道尹兰在府内憋坏了,要我带着她出去透透气,而我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就答应。”
她一听,心里更是不乐意了,赌着气道:“你母亲这么喜欢她,你干脆娶她做侧妃算了。”
“说的什么话!”他不是一个久经情场的人,无法应对她娇蛮撒泼的话,就脸瞬间拉下,长袍一甩,转身向屏风走去,继续着换衣服。
她两只小手立即嚣张地叉在腰间,好似泼妇一般冲着他大声质问,“你还不乐意了?”
他扭头瞪了她一眼,低斥,“有完没完,我刚从兵营回来,还没吃晚饭了。”
她稍稍一愣,可他何时责怪过她,心里的怒火无端地就大了,却又是赌气地向榻前疾步走去,嘴里道:“饿死你!”
他一凝,僵在了原地,看着她倒头向榻上睡去,仍是没回过味来。
殿内一时没有了人声,只闻窗外轰隆隆的惊雷。
暮倾云刚在榻上倒下就后悔了,知道不应该对夏侯子曦发那通莫名其妙的怒火,可她生性要强,他若不上前呵哄,她定不会先开口,就这样一直僵持。
一声长长而充满了无奈的叹息把她的心揪着,却随后听到拉开殿门的声响。
这是她自成亲以来第一次与他赌气,也是他第一次没有上前呵哄,而她很想起来喊住他,可身体就是不听大脑使唤。
夏侯子曦最后看了眼朝里睡去的她,一步踏出门去,轻轻地拉上了殿门,与陆福陆全向幽深的回廊走去。
“他还没吃钣呢,我胡发什么脾气?”
殿内响起了她轻轻的自责话声,尔后便是一个枕头飞砸到了座榻上。
黑夜、惊雷、闪电,让她那颗脆弱的心又收紧,害怕起来,蜷缩着身子向榻里移去,可根本睡不着了。
直到听得雷声已无,倾盆大雨小去,才迷迷糊糊地进。入睡梦中。
梦中,如云一般清丽脱俗的女子与夫君站在高高的阅兵台上,美美的笑着,与他威风凛凛地看着台下那排成阵形的兵士操演,几个将领不时向他们投去恭敬的目光,全然把女子当成了刚回归的王妃。
“让你带着她去……”
她愁眉不展,不时溢出一两句愁肠百结的哀怨话。
蓦然,感到头被大力搬动,就猝然睁开了眼睑,定睛一看,那张美得无以伦比的男人脸倒映在瞳仁中,带着一丝笑意,而她整个人被他紧紧地箍在怀中。
她僵了几秒,就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使劲地别过头,宛如很厌恶他,“干嘛回来了?”
“不回来上哪儿?”他的手伸去,轻轻地扳过她的头来,没再语言,热似火的薄唇随即落下,如饥如渴的辗转碾磨。
她使劲地挣扎着,可怎么也逃不开那大力的束缚与侵犯,阵地转瞬失守。
他撬开了她的倔强紧闭的小嘴,直驱直入,……
顿时,一股淡香在两人的唇齿间溢开,勾起了天雷地火。
一片惊心的雪白中,他的五指配合着时轻时重的喘气声移向衣领,不时穿插。进雪纱中抚。弄一下隐隐可见的那朵瑰丽的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