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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惊心的雪白中,他的五指配合着时轻时重的喘气声移向衣领,不时穿插。进雪纱中抚。弄一下隐隐可见的那朵瑰丽的百合花……
第二百四十三章出门不利
层峦叠嶂的粉纱帐中,充满了令人陶醉的春花秋月味道。
俩人的身子亦是紧紧相贴,容不下一丝空隙。
属于夏侯子曦身上那股特有的气息包围着暮倾云,渐渐地,她进。入了一个烧燃着的混沌之境,微微翘起的羽睫在莹白如玉的小脸上投下两道弯弯的圆弧,身子如流缎一般软绵,任他的吻在身上时起时落,迷醉在这缱绻醉人的柔情里。
“嘤~”
他轻轻朝她耳边吹着气,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手同时扯向她的抹x。
两个被禁锢着的软团一下子蹦跳出来,骄傲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顿时两眼冒着精。光,身子往下,唇又移到了大幅度高低起伏的两团软软上,却不忘解释,带着丝丝梦幻的男磁音丝毫没有破坏一点此时的气氛,“我没特意带尹兰出去,真如我说的那样!”
她半眯着眼,望着他满头的银丝,一股悲戚突然从心底升起。
其实,从未怪过他,刚才也只是在发泄心中久憋的怨气,确切地说,是不满太妃一直的冷言冷语,而这是她这个儿媳妇一直不能道明的苦处。
她轻抽鼻腔,哽咽着道:“我……我发了小脾气!你吃饭了吗?”
“刚吃了!”他停止了动作,抬眸看着她,美人如玉,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我以后再也不胡乱发脾气了!”她羽睫沾上了些许泪珠,缓缓覆下,伸手环向他宽厚的腰间。
“我知道你是心底憋得慌!没怪你!”他轻柔地闭了下眼,又埋头,这一次,一口含。住一个小小的樱。桃,轻舔几下,贪婪地吸吮起来。
当他攻城掠地时,暮倾云整个人如城池一样沦陷。
缱绻过后。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恰在此刻忆起了她以前的种种调皮行为,c溺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欣慰,“丫头!你长大了!”
她莹白如玉的指尖轻柔地在他那健壮的x膛上划着圆圈。在这片醉死人的温情中沉浮,“经历了这么多事,哪能不长大!”
他墨眸幽深如浩浩的夜空,愈加收紧了臂膀。
熹微的晨光透过镂空雕花窗撒落到锦绣座榻上,隐隐绰绰的鑫色光芒晃动,而窗户的白纱上倒映着轻轻摇曳朦朦胧胧的树影。
身旁的温热已无,墨香味已是淡去。
她便慵懒地半坐起身子,曲肘撑着头,静静凝视着轻手轻脚穿着衣袍的夏侯子曦背影。
悠远的眼眸清澈透底,带着一种清远静谧的美。几分动人的撩人风情。
即使是一个素色的背影,都能令人联想到他的面容是多么的迷人,是如何地玉树临风,风华绝代。
所有的词都无法形容出他在她心目中美好的印象,而那头具有象征意义的银发更是她的最爱。因而一直巧笑着凝望,连羽睫都不曾眨动,如同怕一个不经意的眨眼,就会失去欣赏这个美丽画面的机会。
常言说得好,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有感应地转过身来,面对她如痴如醉的娇态,微微一笑。几下系好了白玉带,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风度走到榻前,小心为她掖好被角,浓郁的关爱声线,“你多睡会儿!”
她回报一个浅浅的笑,披衣下榻。坐在了梳妆桌前,浓密的睫毛垂下的阴影遮住了她眼里的一切情绪,“我给太妃请安去!”
他便发出扑噗的笑声,“你早该想到了!”
“可我在皇宫……”这话她脱口而出,接下来就是从没有给太后请过安的话。却及时地打住,歉意写满了脸上,“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无心的。”
他没在说话,目光移到窗上,唤了声外面的人进来。
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当着下人,也不便再解说什么,何况心里知道,他能理解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边梳洗,那早点便一边摆上,却是小笼包与鱼翅这些的食物。
他胡乱用了些早点,向还在梳妆的暮倾云道时间都晚了,就匆匆地出了门,可没一会儿,陆福又折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太监,小太监手中的托盘里放着碗稀粥与一碟泡菜。
她看着几案上精美的美食,本无食欲,忽见有稀粥与泡菜,顿时两眼放光,饥肠辘辘。
陆福一边吩咐小太监把吃的摆到几案上,一边向她说,是王爷吩咐厨房另做了早点。
她就问:“王爷去兵营了吗?”
“回王妃!王爷一般是先早朝,下朝后,才带领武官到兵营练兵。”陆福作了一揖道。
说话间,青碧从门外走来。
她向暮倾云福了福身子,“王妃!今日可要到兵工厂?”
暮倾云想着一切还在筹备之中,就向青碧道:“今日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看看准备工作怎么样了?稍后回来,也歇着吧!”
青碧施了礼后,就出了门。
她便向陆福挥了挥手,示意他也下去,却又重新走到菱花铜镜前,细细地瞅着自己,抚着脸上那块斑痕发起了愁,心中犹豫不决,是蒙上面纱还是再斜插上那两缕紫金首饰。
若是蒙上面纱,还得听太妃的讽刺话,而且会让府内的下人有各种猜疑,引起不必要的议论;若是用那紫金的首饰链遮掩,但分明又比不得见群臣,不是什么隆重的大场合。
想着要见的太妃曾是那么咄咄逼人,人生字典里本没有害怕两个字的她几乎怯场了。
玉儿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思,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些胭脂也朝一侧脸颊抹去,扭头时,特意向她浮起一个讨好巴结的笑,“主子!你脸上的印是紫色的,奴也涂块红色的印迹,陪着你!”
“这像什么样?怪怪的!”她当即掩唇一笑,被玉儿的搞怪样逗乐了。
“奴也抹!”
霎时,殿内的梅儿三人也争着要往脸部抹上一块小红印。
“可这样不好看!”她懂她们的心思,可这样确实一点也不好看。而且还有特意渲染的成分,便阻止了梅儿三人,给玉儿脸上抹去那夸张的红迹,却瞅着镜中的自己又不知不觉是蹙着眉。“蒙上面纱出府还说得过去,若在府中就说不过去了!但那紫金发饰链我太喜欢,不想常用!”
玉儿久久地瞅着她的左脸,三思后,眸中闪出几分狡猾的流光,建议地道:“主子!你若不用发饰遮掩,奴就给你换换发形,梳几个小辫子垂到脸颊!”
她顿时一喜,若是青丝能自然掩住,那是再好不过。就迫不及待地道:“试试看!”
玉儿给她打散了本是梳成飞天髻的青丝,把两端额前的发丝留出,小心翼翼地分别给弄了几个小辫子。
两侧的小辫子弄好,又用紫色的细丝带在发梢缠成蝴蝶结。
小辫子从上至下,巧妙地经过两旁脸颊固定在脑后。又捋了脑后的两缕发丝自然地分别垂到x前。
现在,一头青丝散披,却被那十来根小辫子环于脑后,不光巧妙地遮掩住了脸上的瑕疵,及腰的青丝也听话了,不会被风随意吹得飞扬。
虽与西域发型十分相同,但配合着她清丽出尘的五官。非但没有了粗野的豪放味,还无端地显得大气端庄,也透出一股子别样的妩媚。
她眸光猝亮,如两颗小星星闪烁,不由得对玉儿大赞起来。
“以后就梳这简单的发式了!”
说着话,她欣喜若狂地向殿门走去。就听得玉儿在后面道:“主子等等!”
她一回头,就见玉儿从首饰盒拿出一支金质簇花花胜,美美地笑着。
在她惊避的目光中,玉儿疾步走到她面前,把手中的花胜小心地往她额头上环去。缀下如水滴的十多颗白玉珠子在额前。
玉儿一边瞅去,嘴里一边道:“这下更完美了,不然,太单调!”
她不用再看镜子,就知道这是绝美的搭配,指尖一点玉儿额头,“这个鬼丫头!”
玉儿知暮倾云是与她打闹,向后退了一步后,拍手娇笑,“嘻嘻……这下,主子再不用担心怕被人瞧着脸上的紫痕了。”
出了门,刚才还有晨光,却不料,这会儿天空却飘来几朵厚重的乌云,大有要下大雨的趋势。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看似要下雨了!”她秀眉一拧,在这刻猝然想起太妃说她是个懒女人的话,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热脸将贴在一个冷屁股上,再怎么做,总讨不了好。
“玉儿!我是不是很懒?”
“没啊!怎么会懒?”玉儿不明真相,在后面好奇地问。
“没什么!”她瞅着院中的如画风景,心情渐而沉重,那有了在殿内的那份欣喜。
出了云绣苑的圆月亮门,来到环形小道,又步入去太妃住处的回廊,一阵疾走,终于远远地能看见那翘角的殿宇。
香澜苑可比皇宫的静香阁大多了,下人也多,一路行来,下人们全都向她恭敬地施礼。
撂了裙裾,雪裙内敛,刚上了台阶,就见左面的回廊迎风走来尹兰。
尹兰着一袭由浅到深的渐变浅蓝色轻纱衣裙,只在外面罩了件白色的云锦缎子外衣,头上斜插了两支金步摇,整体打扮朴素淡雅。
“参见王妃!”
她还未开口,就见讨人喜爱的女子加快脚步如一只小蝴蝶一般轻盈地走来,向她施礼。
“兰儿免礼!”她暗惊讶尹兰来得真早,伸手扶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来错地方
“这眼看要变天了。王妃穿少了吧!会着凉的!”尹兰起身后,接着吩咐身后的碧秀,“去给王妃拿件白色的外衣!”
这小家碧玉似的女子心真细,而她没有那么娇气,坎坷一生,经历无数风波,风里来雨里去惯了,凉一点也没关系。
她便连忙阻止正欲转身的碧秀,“不用了,这再凉,也终是夏天,而且我喜欢凉凉的感觉!”
尹兰弯弯的柳叶眉微微簇起,又道:“王妃!你若生病了,王爷会心疼的!”
她心中甜滋滋的,那是实话,他总是把她当成小女生c着,但作为府内的女主子,却不能那么随意地表露出来,淡淡一笑,固执地又解释着,若是感觉凉的话会着玉儿去拿的。
转眼间,俩人来到太妃寝殿的门前,那站在殿门的两个丫鬟忙向里去通报。
听得太妃唤进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后的提着裙裾向里面走去。
右面雕花窗前的软榻上,素服的妇人盘腿而坐,正闭着眼睑,好似在念佛。
她仍是绾了个老妇人一般爱绾的低垂发髻,用一支碧玉簪子固定,而就是这简简单单的打扮,让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五十岁的老妇人。
细细看去,妇人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般光滑,只是眉宇间沉淀了岁月的淡淡印迹,总的来说,保养得极好。
暮倾云从未在光线明亮的地方好好地细看过太妃,在暗惊讶她驻颜有术的同时,领着身后的尹兰走到殿中央,规规矩矩地施礼,“母妃、太妃安好!”
“起来吧!”
听到懒洋洋的声线泛开,她这才起身,两只小手乖乖地垂在两侧。
太妃的眸光在暮倾云脸上久久地扫来扫去,最后发出一声嗤笑,随后向尹兰招手。“兰儿!来!坐到哀家身边来。”
暮倾云一愣,心渐渐冷去,那轻嗤的笑声虽轻,可她听着却犹如一乍惊雷。看来,不管怎么掩饰脸上的斑痕,太妃终是要鄙视于她。
她暗瞟着尹兰那簌动的浅蓝色裙裾越过自己到了前面,就听得太妃又道:“云儿也坐吧!”
后面这话显然没有唤尹兰的那话亲切,她更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很不自然,但还是不动声色地依言向柱子旁的椅子上坐去。
“太妃用过早点了吗?”
“哀家刚用完!”
。。。。
坐在座榻上的一老一少互相说着话,俨然把她置在了半边,不理不睬。
她抿了抿唇,实在找不着话讨好。便道:“母妃到了这儿,可还习惯?”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反正就是念念佛。在哪儿都一样!”太妃的口气倾刻间变得冷淡,犹如在应付。
她越发地觉得难受,如坐针毡。却浮上一个甜甜的笑脸,开口道:“母妃!云儿陪你出苑透透气。府内有一人工湖,那湖边听说还开满了睡莲。”
“不用了!”
冷冷的话宛如一盆盆冷水当头浇来,让暮倾云直感到来错了地方。
这位太妃还不如皇宫里那享有威名的太后,一点也不喜欢她,毫不给她一点颜面,她也好似不是她的儿媳妇。而尹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