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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主人派船来支援了。’
喝醉的人俨然把这些战船当成了路边老郎的支援船只。全然没想到东夷的家当全押在了这次攻打湖洲县上。
这情况,令暮倾云乐得笑眼弯弯,一路上的悲观瞬间没有了。
他们也不作声,只是愈加地加速前行。
港口,几个摇摇晃晃的兵士交头接耳后,其中一个转身向城门口跑去。
借着夜色的掩护,城墙上喝得烂醉如泥的守兵要近前才能发现有大量的船只到来,岂容那兵士这会儿去禀报。
暮倾云心急如焚,正欲跃下战船,就见夏侯决然与莫无言不约而同地一个纵身、华丽丽地落到海面上的一块木板上。
两人身子再一腾跃。足就点到那水面遥遥可见的木板,借着木板展开轻功分别向港口飙射而去。
他们俩全着暗色锦袍,在沉沉的夜幕下,踏雪无痕、悄无声息地向港口逼去。
这次事大,一点也不比征战东夷轻松。所以,暮倾云心里更是痒痒得厉害,不安份地走动,却冷不丁,就被夏侯子曦紧紧地锢住小手,悦耳的男音刻意压低几分,“王弟与无言已经先头出击。你就歇着!”
“哦!”经历了东夷之战。她的小。腹一天一变,此时,已经如d着个大西瓜,特别是今日,那肚子好似沉甸甸的,里面的孩子就欲要提前落下去一般。
嚯嚯气劲的掌风中。那港口的人全都栽倒在地。
火把跳动的黑夜里,异国兵士还在一个劲地互相劝着对方饮美酒、大口吃肉,却冷不丁跃上两个暗色衣袍的男人来,还没眨眼,流着酒水、含着肉就躺在了他国的土地下。而又是一个个铁爪子随后噌噌扣住城墙,接着便是一个个身手敏捷的灰衣人相继跃上墙头。
嗤嗤的割破皮肉声音相继响起,城墙上的守兵咽喉鲜血飙溅,而灰衣人们又急速朝楼梯跑去。
一番神不知鬼不觉的挥刀舞剑,悄无声息中,几个亲兵快速地拉开了厚重的城门。
兵贵神速,动作极快,全然没有惊动城中的守兵。
夏侯子曦率先而入,与夏侯决然会面后,他冷静地环目四顾城中的情形。
从堆砌在城墙边上还未处理的南疆兵士尸体来看来,湖洲县刚攻破不久,而他对这里的地理分布了如指掌,大手高抬,号令莫无言燃放反攻的信号弹。
蓝色的烟花在天空璀璨绚烂爆开,撒向四周,他大手挟着满腔的仇恨果断向城中不同方向指去。
那些个训练有素的亲兵与护卫早就愤怒填x,他们分成几队,有次序地分别朝不同的地方奔去。
还是那神速的速度,天降奇兵,脚步无声,身影迅速隐在黑夜里。
暮倾云随后与青碧跑来,眼前亦是清静下来,她一瞧那灯火辉煌的郡尉府,就气不打不一处来,“奶奶的!正开庆功宴!”
恰巧一队巡夜的兵士闻号弹爆开赶来。她一推青碧,双掌互挽,两股浑厚的掌力击出,当即把那二十多个人震倒在地,尔后,点足追白衣男子而去。
郡尉府。
路边四子正与那些武士、战将们兴高采烈地推杯换盏,大贺今日下午攻破城池,热烈的气氛、酒水洒落几案,砰的一声散开响,烟花爆开响惊了路边二郎。
他怒气横溢,闪了眼身后的松林铁铲。
松林铁铲便急忙跑出去看个究竟,他正仰头奇怪地看着天空瞬间即逝的烟花,平和的氛围里就猝闻一股铺天盖地的杀气袭来,还没来得及拔刀,寒光惊现,扑嗵一声栽倒在地,瞪着一双大大的死鱼眼,真个儿死不瞑目。
这倒地声轰然,惊了开着门坐在屋内的路边二郎。他一个纵身跃出,就见院中亦是横着松林铁铲,而一株开得独天妖艳的花枝旁却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白衣银发的英俊男子。
夜色浓郁,他一时没看清楚那男子是谁。
惊怒填充在他眼里,不可思议地问:“你是谁?”
夏侯子曦微微眯着一双卧蚕眼,眼里全是墙边堆叠的手足兵士尸体,寒星四射。
他仍是那幅淡淡然的表情,缓缓地上前一步,剑锋一颤,横剑于前,怒视着路边二郎与陆续奔出的十多个将领、以及闻风而动驻定在这院的几十个乌龟。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瞬息间,空气中就波激而来一声悦耳的女子声音。
“当今皇上驾到!你还不接驾?”
一点雪色从后面飞窜而来,虽是踏地,却无声响,而白衣胜雪的女子一头青丝披散,露出大半个清丽脱俗的绝美脸庞,后面也跟着个拎剑的女子。
“皇上?”路边二郎快速地闪了眼女子,便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这会儿眼睛适应光线了,凭着记忆,男子长相与今皇上有几分相似,可皇上显然是头黑发,而这男子是一头飘飘银发。男子赫然是那威镇南疆的硕和王爷,而那说话赶来的女子正是有着小魔女邪称的硕和王妃,可这两人纵使武功再高,这十多万精兵也不是对手。
他嘲笑几声,“原来是硕和王爷与硕和王妃到了!这儿已经沦陷,你们俩若是投降,本将不计前嫌,定封你们为大将,一并共享荣华富贵。”
恰在此时,残阳与残风一个纵身跃进,残风把手中拎着的老狼首级向路边二郎身上砸去,嘴里怒吼道:“狼崽子!看看这是谁的人头。”
路边二郎乍见一黑乎乎宛如球的东西当心口砸来,自然反应一闪躲开,接着没想就一脚踢去,闻言,脸色大变,就复追向那在空中飞划的人头。
一株老槐树前,秋风瑟瑟。路边二郎战战兢兢地捧着那颗血污满面的人头,越看那捧着人头的双手越是颤抖得厉害,最后圆瞪着一双愤出怒火的眼睛向夏侯子曦,还是不可置信道:“这是?”
暮倾云剑横于前,上前一步接话,“你老爹的人头都认不出。白养了你个白眼狼!”
这话令身后的夏侯子曦赫然轻笑,就是欣赏她的个性,他修长的大手尔后把她拉到了身边护着,冲着路边二郎悠然地道:“狼崽子!你的东夷家院完了。一天到晚疯狂侵略夏侯国的东夷不过如此,几天的时间就让你的政府瘫痪,全国悲歌。现在,本王的人接管了你的东夷,可笑的是,你破城不过半日,就自以为是。岂不知本王使了招请君入瓮之计。本王到来之际就是四面反击之时!还不受死!”
路边二郎君霍地大惊失色,抬头屏气凝神静听观着。
耳畔在此刻已是轰轰声与杀喊声震天,而观着天空,东西方以及南方皆隐隐有攻城的声响传来,十多万大军,应在忙着迎敌。不闻兵士来报信,显然,这郡尉府已经被团团包围了,与外界隔断。
现在,正如面前这位王爷所说,此城正受着四面夹攻,而兵士无将领,很快大乱,此城不保。
第二百八十二章会挑时间
路边二郎一脸的灰暗,当即明白云彩江小阁楼上了当,把这位王爷与王妃当成了皇上与柳一亭暴露了军机,而对方就是凭着这极其珍贵的情报出其不遇地袭击了东夷家院,然后又急着赶了来收复城池。
一时间,刚才还洋洋得意的他六神无主,可京城方面就在不久前还有信传来,说正攻打着黑洲县,要他明日火速击破湖洲郡东面的江县与西面的宛县,然后快速进攻临县,配合朝南疆首府薰洲郡进军。
异族人的杀喊声越来越强烈,他耳熟的家乡声音渐渐小去,一切都成梦幻,败局已定。
思虑再三,路边二郎蓦然想得开了,他浮上一个阴险的冷笑,“王爷!就算你收复了这城池又如何?恐黑洲县已经不保。我只需誓死一拼,拖延一两天的时间,你的首府相信也跟着我完了。你一世枭雄,到头来,还不是与我一样。”
“黑洲县不会不保。”暮倾云一脸的讥意,“狼崽子!听到这炮火的声音了吗?这是本王妃特意研究出来的炸弹,而那里就有无数的这弹药。他们会坚持到我们赶去。”
她不说还好,如此一说,路边二郎以及那些个将士又忙着竖起耳朵聆听。
远远的,不光城中爆炸声轰轰,而临县、江县、宛县方面皆有这种震耳欲聋的声响。
“完了!”如此猛烈的炮火,谁能抵挡。路边二郎彻底失望了,别说拖上一两天,恐兵败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他脚步一跄,差点没气得栽倒在地,不光中了计,就连武器也落后了。
春秋大梦,对方用一个小小的湖洲郡首郡湖洲县就迷惑住了他。回首至攻城开始,对方就一直在示弱,打着那费时费力的游击战,伤亡无数。原来就是为了这反攻而让他神经放松,觉得南疆无人才,岂料想,这是一个大阴谋。
面前这位王爷才是真正的霸主,悄然无声、缜密安排,秘密号令各地,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路边二郎身后的两名武士扶住了他,紧张得握刀的手颤抖。
一脸红疙瘩的路边三郎愤怒地横跨一步,仗着院中人多,手中的流星锤拉开架势。嘴里道:“哥!拼了!”
此话立即得到四郎、五郎的响应,他们俩与一干武士,还有将领纷纷亮出不同兵器,与乌龟合围了夏侯子曦几人,誓死一拼。
暮倾云嘴角弯弯。笑得悠然,剑横于x,那不屑满满地填充在眼里,“哈哈……三狼崽子!上次本王妃的雪鹰没要了你命,这回,你就受死吧!”
“原来是你的鸟?”路边三狼一凝,流星锤瞬息间向暮倾云砸了下来。
路边二郎趁着他们俩动上了手。心知武功不敌,也明白再也保不住这刚刚拿下的城池,而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退至港口。
那里有诸多战船,天空任鸟飞,不在受城池拖累,一举逃往东夷还来得及。
他当即打定主意。悄悄地吩咐后面的人赶快杀出去传令各守军往港口撤,就双臂一振,弹跳而起,东夷刀眨眼间出鞘,向鹤立鸡群的夏侯子曦当头一刀砍去。那些人也随他合围了夏侯子曦三人。
一时间。这里也如别处一样展开了大战。
路边三狼的流星锤使得不错,稳沉稳打,舞得风吹不进,水泼不进,而且身法也诡秘,比一般的忍者快多了,但与暮倾云相比,终究显得太笨拙。
剑法练到最高境界,亦是人剑合一,力摧虚剑,可暮倾云由于身怀大肚,不敢动作太大,也不能过量催动内力于剑。
她尽量使剑的时候动作小些,不牵扯到腹部,内力也只用了三成,可几招下来,终是腹部太大,行动受所受累,便浑身香汗淋淋。
两人越打越远,最后,到了院中的另一片空地。
冷不丁,那路边家的铁弹就从三狼崽子的手中扔出。
暮倾云忙倒退飞袭到树枝站着,心里记得夏侯子曦说过,那铁弹有毒,会爆开,中一弹比中了溜得快还难过。
她小手一抖,也扔了粒溜得快向正挥锤追来的路边三郎,嘴里道:“狼崽子!你也尝尝姑奶奶的溜得快。”
溜得快砰地一声在路边三郎的脚下炸开,路边三郎当即被炸得裤腿下面没有了。
灰头灰脑的他站在原地,忽闻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脚底升起,莫名其妙,也就又抽了两下鼻腔,刚想提力再攻站在枝头的女子,却一阵晕眩袭来,天旋地转中,蒙面纱的女子宛如飞天仙子在眼里越来越大,心口一疼,女子亦是华丽丽地落到了地下。
“你的铁弹厉害,还是姑奶奶的溜得快厉害!”
“三主子!”一个乌龟眼见路边三郎一头扑向地,展开轻功向暮倾云一刀横劈而来。
“又来一个送死的!”她剑花一抖,快如闪电,一招搞定那个乌龟,可那边合围的人相继扑来。
“主子!”正在外围战斗的青碧杀了一个武士,向她飞掠而来,却不料,竟与从院门外赶来相助的柳二蛋意外地碰了一下额头。
两人咚地一声相触,而自然反应地弹跳开,却一惊一乍的瞬息间,各自抚着额头傻看着对方。
暖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泛开,他们忘了这里正打得热火朝天。
暮倾云一愣,又想笑他俩的尴尬样,可那乌龟的刀分秒间又至,她迫于无法,只得一拧腰,腾空而起。
她在空中一连几个翻身闪过那刀,气运丹田,力贯手心,在落地时从剑锋催出几柄剑气所幻化的剑。
剑气所催出的剑犹如剑本身,几柄剑在眼前飞舞,顿时,那乌龟就应这招前x口几个血窟窿呈现,剑气回转,而她也因这招腹部剧疼。
那隆起的部位下坠得厉害,腹中的孩子好似马上就要坠出来,一个身子不稳,软绵无力地就向身边的一株古树靠去。
“主子!”青碧敛了神魂,向她飞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