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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臧骜听闻主人发出命令,在墙下对着暮倾云就是咆哮大吼,还恶狠狠地作势跃起,看情形如逮着她,定会撕了她。
小少女的心微微颤抖,她可知道臧骜的凶猛,灵机一动,转瞬把腿抬到了墙上搭着,顾不得颜面,急向夏侯子曦道:“喂喂!我可不是想逃走……”
臧骜扑了几次,都没有得逞。
而暮倾云则在它的怒吼中冷静下来,最后得意地摇晃着头对那畜牲道:“吼什么吼?你有本事就上来啊?长得这么雄壮,还是死狗一条。”
那臧骜仿似听懂了她的话,终发出两声哀嚎,走到夏侯子曦的跟前蹲下,看样子放弃了。
“咯咯……臭男人!你武功不是高得很吗?有本事你也上来啊?”暮倾云一边转过身朝外,一边挑衅地道出这话。
其实,她也怕夏侯子曦受刺激腾了上来,古代的轻功她可在电视里见过不少,男人武功这么高,不可能没有轻功。
夏侯子曦却不理她,只是有意地瞟向还坐在地下唤疼的玉儿,音质特意加重,“你若敢动一下,本王马上让她生不如死!”
“你……卑鄙无耻!”原来他有恃无恐,根本犯不着费精神。
“小姐!”玉儿泪水横流,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暮倾云,忽然觉得背部冷嗖嗖的,扭头一看,男主子两眼欲喷出火来,赶紧结结巴巴地又喊,“王妃!”
“好好好!算我投降还不行吗?”暮倾云看着夏侯子曦阴冷的脸嘴软了口。
“把她扔到粪水中泡泡。对了,马上给这院墙布上尖锐的东西,用天蚕丝再布上响铃。”
跃下墙的暮倾云错愕地看着他疾如风地离开,在被护卫扭住手臂时不甘心地大骂,“臭男人!恶心男人!什么叫粪水啊?2货!我非杀了你不可……”
王府所有的屎尿都被搜聚到了一个大大的木桶里,小小的木屋里弥漫着冲天的臭气,应该还有昨夜没有倒掉而发酵的,不要说被扔进去,就是一进屋,就连护卫都不由得屏住呼吸。
“臭臭臭!”
披头散发的暮倾云被‘嗵’地一声砸进桶内,那混黄的颗粒宛如四下飞溅。
身手敏捷的护卫早奋力跳开,身手稍差些的,亦是溅了一身,臭不可闻,但碍于有护卫统领残风在此,他们只是绉了绉眉,也不多言。
而暮倾云呢?幸而她在落入桶时小手灵活地紧紧抓住桶缘,要不,真要喝上一肚子的屎尿了。
齐胸的污秽水让她抽进一大口气,这口气刺激得她胃酸涌动,连站都站不稳,软软地趴在桶缘上埋头大吐起来,直把肚里的心肝脾脏都欲吐了出来。
“小姐……王妃……”玉儿伏在地下,臭气也让她大吐不止,鼻涕眼泪地流了一脸。
“死……死男人……”暮倾云一边大吐,一边含糊不清地大骂。
“咦!好臭!”一声清脆悦耳的讽话响彻在臭气的屋内,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暮倾云在大吐特吐之际,眼角余光忽瞟见一袭红衣的女人,她已没什么精神答话。
红玉用手绢紧紧捂住口鼻站在木屋门边,开心地看着泡在粪水中的小少女,兴灾乐祸地笑道:“哟!这就是王妃啊?日子过得真好,原来当王妃要享受这等待遇,我看我还是不要当的好。”
听着哭声,她又不耐烦地走进屋使劲踢了玉儿一脚,恶狠狠地骂,“听说你这小蹄子还会帮主人的忙?你嚣张一回到本夫人看看?”
玉儿哪敢吭声,只是蜷缩着身子害怕地向桶边移去。
“还敢躲?”红玉并没有放过玉儿,紧上前一步,飞起一脚踢向玉儿的面部。
这一脚踢得玉儿摔了个仰面叉,口鼻流血,却又爬了起来往桶边躲去。
若不是瞧在小少女浸泡在粪水里,红玉还想把大吐的她按在桶里喝些屎尿水。
“你……有种冲着我来……”在玉儿的哭声中,奄奄一息的暮倾云用眼光吊着红玉,猛然使尽全力掀起了桶内的污水。
“啊~~!”
红玉手慌脚乱地闪躲着,可哪躲得掉,立即被溅得满身都是,铺了厚厚脂粉的脸上还被溅了几滴。
她伸手一摸脸颊,气得使劲地甩着手,在两秒后上前一步,却又受不了地退回去,最后,恨恨地瞥了眼暮倾云,在护卫的偷笑声中扭着水蛇腰骂骂咧咧地离开。
“玉儿!你……你逃生去……不用管我……”暮倾云已经觉得出气不畅,有些犯迷糊,头部的伤口又剧烈地疼。
她的话未说完,小手软软地一耷,头也垂下,竟伏在桶缘上昏了过去。
“小姐……王妃……”
第九章与你玩玩
残风看着暮倾云头上的白纱落地,眉头一绉,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差点撞上夏侯子曦。
夏侯子曦背着手大步走了进来,终究是道行高深,眉头只稍稍一绉便走到一动不动的暮倾云面前,瞅着她吐的一滩胃液,便伸手推了一下她。
暮倾云不但没有反应,反倒是‘咚’地一声掉入粪盆,这下,屎尿全淹没了她。
他马上神色大变,本想着暮倾云那么生龙活虎,却没料到她会如此虚弱,大脑里这才想起她刚从鬼门关回来没多久,“还……还不把王妃捞起来,真要玩死王妃吗?”
护卫们大眼瞪小眼,心里皆想,还不是你让这样做的,这时候反倒怪起人来了。
几个人憋住一口气,伸手把臭气熏天的小少女拖了出来,却没有人敢动她,她可是王妃,身份尊贵,何况男主子在场,谁敢以下犯上。
夏侯子曦咬了一下唇,自己挖坑自已跳,作茧自缚。他麻利地脱了外袍包上小少女的身体,遮住难闻的臭气,抱着她往外面跑去。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装修古朴的温泉洗浴池房里,清香扑鼻,一汪流动的温泉水热气袅袅,面上撒着无数嫣红的花瓣。
已经清洗了几遍身体的小少女静静地躺在白玉石池边的软垫上,额头又重新缠上了干净的白纱。
她小脸苍白透晰,身上盖着一床银色的云锦缎子,在反射出莹光的锦缎映衬下,精致如画的五官越发地美丽动人。
玉儿脸庞红肿,被红玉踢了个正着的下巴肿大,但她顾不得疼痛,正轻轻地给暮倾云打理着堆叠在地下散乱的青丝。
夏侯子曦青丝披散,身着一件隐透的内衬雪衫,松松散散,脚上没穿鞋,光着的脚丫很白,在这寂静而昏暗的洗浴房内异常刺眼,透过薄薄的纱衣,可以看到他健硕的肌肉,整个人散发出一圈圈妖魅的迷人光晕。
他缓慢地走来,接着蹲下,两指认真地摸着小少女的脉搏,指尖撤了时,冰冷的容颜软和了些,便挥手让玉儿下去,随即抱起她一步一步地向那池水中走去。
小少女在一个时辰后醒来,意识里还身处在粪盆里,秀眉一绉,想发出大喊,却发现此时已经变了环境,及时地没有发出声音。
鼻子再也闻不到要命的臭气,耳边好似还萦绕着动听的水流声响,最要命的是有股浓郁的墨香味。
她的指尖轻轻地动了动,头脑再清醒些,赫然发现她身裹雪色锦锻正躺在男人宽厚的肩头,他有力的臂膀竟把她整个人环住,使她不下沉,不浮开,甚至是头上的白纱都未打湿。
心一阵地慌乱,怯怯而好奇的眸光高抬环扫,原来男人头枕在池边,除了一只手紧紧地环箍着她外,另一只手悠然自得地搭在水面,而身体下面应该是有跳蹬之类的东西支撑着他的身体。
他正闭着眼睑休息,白净的面容俊美得让人窒息。
由于半躺在他的身上,而暮倾云也弄不清楚他是真眠还是假眠,只得闭上眼睑假装没有醒来,何况墨香袭鼻,让她想起了与男友在一起时的情景。
“丫头!你是老天派来折磨本王的吗?”闭上眼的男人果然头脑清醒,不经意间从嘴里道出这句愁肠百结的话。
暮倾云那颗本是怦怦狂跳的心更是加快,却死死咬着牙关,硬装作没听见,突觉得包裹住身体的锦缎被轻轻地撂开,暗自握紧着双拳,惊心地暗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却不料,锦缎被掀到胸口时,男人又蓦然拢好了。
她仿似感觉到他在笑,心里直怀疑这男人有病,亦或是心理不健康。
小小的指头趁男人美美地笑着之时,猝不及防地点了他的穴道。
“哈哈……咯咯……”她腿一抬,径直骑在他的身上,苍白透晰的小脸因激动而有了些润色,笑得天真烂漫,“高贵的王爷!我还以为你真是无懈可击,孰不知你也会有走神的时候?”
男人的眸光依然非常冷,被点了穴道竟然还能平淡地眨了一下眼睑。
她不再看他那双夺人心魄的卧蚕眼,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道:“竟敢把我丢在粪盆里,我要连本带利还给你!”
他仿似未听到她的狠话,只是眼睑垂下,冰冷地看那双白皙小小的手。
她牙一咬,双手蓦然合拢收紧,正如她所说,她要把连日来受的侮辱全还给他。
别看她人小,但手上的力道并不小,没一分钟,他的脸就在紧掐之下涨得通红,好看的嘴也微微张开,呼吸困难,只是依旧未发出一声求饶的话,可那双卧蚕眼一直紧紧地盯着咬牙切齿的暮倾云。
她在他脸色变得铁青,无力眨动眼睑时,霍地放了手,微眯着大眼看他,原来,他比她还倔强,也比她还要能撑。
他大口大口的呼气,那双眼睛又有了点神采,可却又盯着她,就宛如要她脸上寻到什么。
她不再看他,面对这种又硬又臭的石头男人,她决定放弃报仇,毕竟罪魁祸首不是他,踩着跳蹬麻利地上了岸,裹紧锦缎向门跑去。
“门口有残风守着,你衣袍不整,纵使能打,能逃得掉吗?”
身后传来他冰冷如雪的话,说得有理,残风看身手就不弱,而且与他寸步不离,想他这样安心,定是有恃无恐,最要命是只着透明的内衣。
她慢慢地转过身,男人还躺在水面,显然穴道未解,而她在细看之下,蓦然发现他下身的三角地区那里隐隐一团黑,还鼓鼓地撑起,原来,刚才她只顾着看他脸了,没注意。
她的脸在此时羞得通红,却在不经意间又溜见他嘴角竟然噙着一丝坏笑,牙一咬,现代人,什么没见过,既然逃不掉,何不再来玩玩,要玩,就玩得彻底点,便又转了回来,跳入水中,闭上眼三下两下给他脱了裤子,戏谑地对他道:“逃不掉,那就与你玩玩!”
他轻嗤一声,看她的表情越发有趣,“就算本王放了你,你也逃不出皇上的掌心。他盯着你了!你就是他射向本王的一支利箭!”
“可我却是你手中的玩物!”她一愣,怒火冲天,想想也是,当今皇上确实利用她羞辱了他,就光那赐衣赐酒的一幕就足以证明。
他耸了耸肩,动作很小,暖昧调戏的冷言又出,“本王还没得手!不算玩!”
“来人了!”她再也不想与他说下去,转眼大喊,脸上荡漾着得意之色。
残风倒是第一个进来,却神速地退了出去,而陆福与陆全又紧跟着奔进,他们的反应怎么能与残风比,当即愣在原地站着,搞不清当前状态,却忍不住低头咬着嘴皮偷笑。
男主子身份高贵,动作历来潇洒如风,虽时常当着下人赤身*洗浴,但何时有过这滑稽样。
“王爷要作画,给本王妃拿笔墨纸砚来。”
陆福与陆全互视一眼,低头走去,却在迈门槛时回过头,再次看向那高高耸立在黑松林中的巨大山根,又咬唇一笑,相继跑出。
第十章床第之乐
‘扑嗵扑嗵’伴着两个奴才摔倒的声音。小少女禁不住捂住嘴大笑起来,竟为了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她晃着头,忘情地一转身,竟把那片黑又尽收眼底,赶紧移开视线,把抛在池边的裤子甩到他的黑上,却见湿漉漉的雪纱便又向座小山一样篷起,往前伸了伸脖子,咽下一口唾液,小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声地骂道:“死男人!被点了穴也有反应!”
“嘿嘿!它可强壮着!”他在这时说话,脸上的坏笑更是浓郁。
这一刻,她尴尬地立在原地,竟不知此举是不是作弄了他?可她也在他俊美的五官中开始了漫天胡想。
笔墨纸砚很快送来,两个小太监至始至终一直强忍着笑。
她潇洒挥手让他们退下,一派侠女作风,竟扮演起了平日爱看的古侠书籍中的女侠,原来穿越过来也不是那么痛苦,至少不再为生计发愁,为了周而复始的考试而彻夜不眠,当一回古人,再配合自己的武功,再不用羡慕什么白发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