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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 作者:大苹果(纵横中文网2013-10-31完结)-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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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面便是各色摆设:沉香木镶玉如意、岫玉如意、铜质蜡扦一对,锡质油灯一架,绿玉翠竹盆景一盆、银镀金六方盆料石梅花盆景一盆,大瓷掸瓶一对,内插红、绿鸡毛掸,粉彩茶叶罐一对,白瓷茶具一套、紫砂茶具一套、玻璃茶具一套、木鱼石茶具一套,各样瓷器:花瓶、坛子、碗碟、杯盏、果盘以及挂镜、挂屏,有同喜、竹梅双喜、荣华富贵与玉树临风四种花样各一套。

另有金银饰五盘、各色珠宝五盘、其他各种珍玩字画五担;另送良马三匹,碧玉马车一座随行。

……

总而言之,这样的嫁妆规模空前,衣食住行嫁妆里几乎全包了,今后过日子能用到的无所不包,队伍绵延十余里,真可谓是‘十里红妆’。

围观的百姓们都傻眼了,都说晏三司家中有钱,晏府嫁女嫁妆丰厚那是肯定的,却没想到丰厚到如此的地步,粗略一算,起码价值百万贯之上;状元郎不仅娶了个漂亮老婆,这回还抱了个金娃娃回家了。(。 )

第六八八章 成亲(下)


新人迎接到了苏府,下了轿踩着铺好的彩席入厅,拜天拜地拜祖宗拜父母,最后夫妻二人牵着大红同心结对拜,四拜皆成,喝了合卺酒送入洞房之后,这才算是婚礼告一段落。

其间自然有大宋特有的各种小风俗,苏锦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譬如进门洒豆,入厅跨鞍,入洞房之后再有专门的喜婆剪下两人一小缕头发编成同心结的摸样,名曰:合髻;苏锦一概逆来顺受,总之在今日里,自己便只当作是个木偶,别人要你怎么做便怎么做,无条件遵从便是。

天光大亮之时,道贺之人也陆续前来,今日赵祯似乎也开了恩,早朝散了很早,官员们都知道今日是苏状元大喜之日,所以下了朝一个个赶着往苏家来道贺。

第一个赶到的是大媒人欧阳修,随后而来的是富弼杨察等人,陆续而至的自然是朝中大小官员以及王安石魏松鹤等一众同年好友。

不出意外的是,像上次银庄开张之时一样,吕夷简杜衍夏竦等人虽然人未到,但依旧派人送了贺礼前来;官场上的事大家心知肚明,明面上都是和和气气你好我好,哪怕暗地里捅刀子,人情之上却不肯为人所闲话;更何况不仅是苏锦结婚这么简单,他娶得可是晏殊的侄女儿,光是这一点便无法不表示表示了。

苏家新宅算是大的,花厅正厅很快便高朋满座,连院中的喜棚之下也坐满了官职较低的道贺之人,苏家众人忙的脚不沾地,仆役婢女来回不停的穿梭倒茶上点心,苏锦也来回拱手打招呼,忙的脚不沾地。

众人欢声笑语谈笑风生之时,门外又来了客人,这回进来的却是几名宫中内侍,领头的正是皇上身边内侍总管黄培胜,身后跟着几个小黄门。

有认识黄培胜的官员立刻意识到是皇上派人来宣旨了,果然,黄培胜一进院门便高声道:“圣旨到!”

苏家众人除了在洞房中的晏碧云不能出门之外,其余人等赶紧涌到院子里,官员们也都赶紧离座来到院中,数百号人齐刷刷跪倒一片。

“朕闻苏爱卿今日新婚大喜,特赐手题‘同心永结’四字为贺,并封赏苏家众人如下;鉴于苏锦为朝廷屡建奇功,前番因未入科举乃至耽搁恩赏,此番一并赏封;赏苏锦翰林学士衔,除原史馆舍人之职授渭州知府之职;苏母王氏教子有方,为人母楷模,特封四品诰命夫人;另有苏家护院数名,因跟随苏爱卿办差有功特封赏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八品禁卫都头之职;钦此!”

众人齐声高呼万岁,苏锦起身结果甚至,赶忙将黄培胜请入厅中用茶;黄培胜居然也自己带了一份贺礼,竟是宫中司衣司精致的四品知府官服一套,可谓既珍贵又应景,当然钱是不是他自己掏腰包制作,还是假公济私拿内务府的钱做人情,这就不是苏锦所考虑的。

赵祯盖着皇帝大印的题字立刻便被挂在正厅上方的墙壁上,在座众官羡慕不已,现如今苏状元红的发紫,家里开个铺子,结个婚都要连赐匾额和条幅,这份荣耀无人能比。

众人又忙着向苏锦道贺进渭州知府之事,众人在早朝上耳闻了众新科进士的落处,独独没听到苏锦的安排,直到此时才知道皇上竟然真的直接便授予苏锦四品知府之职。

不过有的人心下直犯嘀咕,苏状元既然是皇上眼中的红人,却为何被外放出京?就算外放当个知府也是皇恩特眷,但为何要送他去渭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当知府?谁都知道西北在打仗,苏锦一介书生去渭州当知府,岂非去找死么?难道皇上根本就是要给苏锦好看?

更有人直接联系到朝廷中的明争暗斗,进一步推测此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扎了苏锦一刀,给个知府算是个糖豆子,但去西北干知府便是吃完糖豆子立马拿个大粪球塞进苏锦嘴里,这叫先甜后苦。

中午苏府连开百余桌酒席,尽显豪华气派,傍晚席散之时,每人又给了价值相当的一份回礼,这才算是将客人打发走了。

夜幕低垂之时,客人渐渐散尽,苏府这才安静了下来,苏家上下这一天的折腾,把所有人累的筋疲力尽,除了履行职责的护院依旧精神头十足的在四下巡视,大家都各自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了。

苏锦被灌了不少酒,走路的脚步都轻飘飘的,此刻坐在厅里便打着酒嗝便任由小穗儿端来热水给他揉脚。

“家中众人的赏钱可都发了么?”苏锦喷着酒气歪眉耷眼的问道。

“你就别操心了,我的爷;柔娘姐姐刚才已经每人封了一封大红包了,您喝这么多酒作甚?少夫人在洞房里呆了一天了,你也没进去陪陪她。”

“少夫人?什么少夫人?”苏锦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傻了么?晏小姐眼下可不是少夫人么?”柔娘戳了苏锦的头笑嘻嘻的道。

苏锦恍然大悟,提起**的脚还没来得及擦便踢啦着鞋子往后堂走,小穗儿急道:“擦脚,擦脚。”

柔娘酸溜溜的道:“傻妹妹,**一刻值千金,现在哪有功夫擦脚呢,命人收拾了厅堂和院子,咱们也吃些东西好好泡个澡,这一天奴家累的够呛;对了,老夫人还没吃东西,看看,忙的都忘了老夫人了,该死!”

话没说完,便已经急急的去了,留下小穗儿手拿**的毛巾大翻白眼。

苏锦来到洞房门前,门口的小婢赶紧低声问好,苏锦问道:“少夫人可吃了东西么?”

那婢女道:“少夫人好像没胃口,送了饭食进去,就进了点汤水。”

苏锦一惊,赶紧掀帘进屋,房内红烛高烧幽香盈鼻,浣娘和小娴儿正陪着顶了盖头的晏碧云坐在床沿上聊天,晏碧云想是坐的久了,身子斜斜的靠在一只小枕上,小娴儿帮她捏着胳膊。

苏锦一进门,便忙问道:“晏姐姐没吃东西么?这一天下来不吃东西怎么成?”

小娴儿和浣娘吓了一跳,见是苏锦进来,忙起身行礼,晏碧云也赶紧坐正身子。

“小姐喝了些汤水,刚刚吃了些饭但是呕了出来。”小娴儿道。

“那还了得?赶紧请郎中去。”苏锦酒醒大半,晏碧云身子本来就弱,一年之中已经两度大病,决不能掉以轻心。

“不用不用……”晏碧云忙道。

“为什么不用?讳疾忌医可不成。”苏锦转身便要去叫人请郎中。

小娴儿忙道:“姑爷不要去……小姐这是……这是因为有反应罢了。”

苏锦道:“什么反应?”旋即立刻明白了,笑道:“原来是……怀孕的反应,吓了我一跳;不过既然能喝汤,叫厨下弄些稀粥来喝两碗也好的,总比空着肚子要好,你不吃孩儿可是要吃的。”

小娴儿嗔道:“今日岂能多喝汤水?今日是不能……不能去方便的,你想要小姐顶着盖头去如厕么?这不笑话死人了么?”

苏锦翻翻白眼,都忘了这是在宋朝了,房里可没洗手间,出恭方便都要去茅房的。

浣娘使了个眼色给小娴儿,小娴儿会意,起身告辞出门,将房门带上,命所有人全部离开,小娴儿自己守在门口。

苏锦缓步上前,坐在晏碧云身边,握住她手道:“晏姐姐,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苏锦的夫人了。”

晏碧云小手轻颤,轻声道:“蒙君不弃,不嫌奴家蒲柳之姿不正之名,奴家无以为报,今生必好生伺候郎君。”

苏锦心头一热,用金挑挑开晏碧云的盖头,但见凤冠霞帔之下,红烛掩映之中,一张清丽娇艳的面孔分外的惹人喜爱。

“娘子,洞房花烛夜,最是**时,我来为你宽衣如何?”苏锦轻轻一笑,凑在晏碧云的耳边轻声道。

晏碧云粉脸腾地红到耳后,身子一阵发软,倚在苏锦的怀里:“奴家,奴家……今晚怕是伺候不得郎君了,奶娘跟奴家说,腹中有孩儿,切忌同房呢。”

苏锦笑道:“伺候不得便伺候不得,让我搂着娘子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不好么?”

晏碧云低声道:“不如奴家去叫娴儿来替我伺候郎君吧,新婚之夜总是要……”

苏锦打断她的话道:“今夜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岂能让他人来打搅,别多想,折腾一天了,你一定着实累的慌,明日一早还要早起给母亲请安,快些安歇了吧。”

说罢帮晏碧云将首饰除下,喜袍脱下,搂着她吹灯入眠。

第六八九章 决裂

苏锦新婚之夜,袜子巷夏宅后堂中,夏思菱独坐空房对着铜镜看着自己如花的容颜,黯然神伤。

她住在这孤楼之上,父亲夏竦其实已经把她半软禁起来,偶尔气闷想要出门,事前都需夏竦批准并派人跟随看护,绝不容许她乱走一步。

自玉璋楼事件之后,夏思菱坚决不愿吐露那晚的细节,让夏竦极为恼火和失望;女儿胳膊肘往外拐,完全帮着苏锦那小子,让自己拿苏锦毫无办法,夏竦当然对夏思菱极为恼火;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拂逆父母之意便是不孝,不孝之女便要受到惩罚,夏竦给她的惩罚便是将之软禁在家,不让她再和苏锦有任何的接触,同时也希望夏思菱能够渐渐淡忘那小子。

夏思菱轻声叹息着将头上的首饰一件件的取下,身后一名伺候自己的婆子上前欲帮忙,被夏思菱厉声斥退;夏思菱明白的很,身边的这几个婢女婆子都是爹爹派来监视自己的,一是防止自己偷偷逃走,二是防止自己寻了短见。

夏思菱嘴角微微冷笑,爹爹真是费劲心计,对自己的女儿也是防范如贼一般,虽然自己确实因苏锦跟爹爹闹的不愉快,但自己的内心中可是从来没对爹爹产生过敌视之心,相反自己还是心疼爹爹的,否则,那一夜玉璋楼中,自己早就义无反顾的跟随苏锦离开了。

夏思菱微微有些后悔,早知道爹爹如此对待自己,当日为了顾念父女之情而留下来或许是个错误,而如今,自己失去了自由,每日孤独的住在这座小楼中,肚子一人写诗、看花、弹琴、荡秋千,一天下来有时候连一句话都不说,外表虽过的平静,但内心中越发的想念外边的世界,独坐的时候,自己把和苏锦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和每一句对话都回忆了千百遍,每一次都将自己想的泪流满面柔肠寸断。

“只要你等着我,我必不负你。”苏锦温柔坚定的话语犹在耳边,这几乎成了夏思菱撑下去的唯一动力,可是今日,夏思菱原本坚信的这句承诺有了巨大的动摇。

就在刚才,身边的婆子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新科状元苏锦今日和晏府小姐成亲的消息,虽然夏思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她还是感到了一丝绝望。

她不怪苏锦,只是自问自己的坚持是否还有意义?自己在苏锦的心目中是否还有地位?苏锦成亲了,新妇是晏碧云,那也是个极为贤惠美貌的女子,跟自己比毫不逊色,而且对苏锦的好也不亚于自己,认识苏锦也在自己之先;她只是在担心,生活美满的苏锦在不久之后是否还记得对自己的承诺?他会渐渐的忘了自己么?

夏思菱解开发髻,任由瀑布般的乌发披在肩头,眼眶中也有雾蒙蒙的一片升腾而起,心中慨叹,命运为何如此凉薄,用情最多最深的那个人,总是伤的最重最狠,将来会怎样,已经毫无头绪和希望了。

楼梯咚咚作响,有人重重的咳嗽着上得楼来,门口的婢女和婆子们赶紧请安问好:“老爷!”

“嗯,小姐睡了么?”

“回老爷,还没睡,晚饭也没吃。”

“你们怎么伺候的?不吃饭怎么成?”夏竦怒哼一声道。

婢女们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夏竦皱眉摆摆手道:“都出去,我和小姐说几句话。”

婢女婆子们赶紧退下,夏竦咳嗽一声道:“菱儿,爹爹进来了,想和我儿说两句话。”

夏思菱的声音传来:“爹爹请进。”

夏竦撩开门帘进了屋子,见夏思菱披散着头发站在梳妆台前,眼角隐隐似有泪痕。

“给爹爹请安。”夏思菱低低的道。

夏竦摆摆手,在一张锦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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