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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装满早点的袋子,严离斌准备好道歉的台词按响门铃,就等着他家小年给他开门的时候,露出个大大的微笑呢。
岂知,门铃按了半天也没人来应,难道已经去上班了?严离斌看了看表,才早上7点10分,这个时候就出家门也太早了一点吧?疑惑地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绿色的窗子,男人心里琢磨着人去哪里了呢?
摸出手机,严离斌看着电话簿里那个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他从来没打过这个号码,虽然已经存在手机里两年了。按下拨通键,对面却传来已关机的提示。
到底出了什么事?严离斌再不迟疑,提溜着手里的袋子快速钻进车里,他要马上去学校,虽然莫年那么大个人了,不可能有什么危险,但是严离斌就是担心得不得了。
没有10分钟就到了莫年平时上班的地方,严离斌下车走进去,来到莫年以往授课的教室,根本没有人。别说是老师了,就是连学习最好的学生也不会这么早就来教室上课的。
这个时候,严离斌内心已经急疯了,才一个晚上的功夫,怎么人就没了呢?好不容易丢下那么多的公务来找他,可是还没过几天,根本和莫年没有任何进展的时候,他再一次地消失在男人的视
线里。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严离斌能做的只能是等待,他等着学校其他老师上班,好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尤其是那个叫什么阿道夫的德国佬!
严离斌靠在走廊的墙上,不过多时,人渐渐多了起来。过往的学生都时不时地瞄一眼靠在边上的东方男人,那人脸上横亘鼻梁的疤痕和沉默冷漠的表情让人退避三舍,不小心和他对上视线,都会感到一股寒意直戳脊梁骨。
正巧,阿道夫上午有课,在走廊是与严离斌上演了一场剑拔弩张的偶遇。
“莫年不在家,也没来学校,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严离斌横跨一步挡住阿道夫,两人身高差不多,此时正凶狠地瞪着对方的眼睛,只要这个外国佬说错一句话,严离斌的拳头就会在下一秒招呼过去。
“莫不在家?我怎么会知道怎么回事?昨天他跟你,还有我三个人,最后莫自己跑回家,我就再也没见到他了。”阿道夫也很纳闷,他跟这个人本来就不对盘,要不是因为莫年,才不会这么客气。
严离斌听完这话,离得阿道夫远了一点,但是眼睛紧紧盯着他,以免这人骗他,仔细观察对方露出的破绽。但是让严离斌失望的是,阿道夫说的好像是真的,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莫年到底去了哪里。
“我们可以去问约翰,他是我们这里的主任,看看莫是不是请过假。”
严离斌一听此言,立马跟在德国人的身后,去找那个叫约翰的主任。
“哦,昨天莫就跟我请了年假,他没告诉你吗,阿道夫?”一个中年人无辜地看着突如其来地两个人。
“请了年假?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这个他没说,但是他上次说要在明年一月份回中国一次,他现在把年假用了,应该是回国了吧。”
严离斌还不等另两人反应过来,就抬脚离开了。现在看来,莫年八成是回国了,那他留在这里也没了任何意义。于是,严离斌给陶简打了个电话。
“喂,陶简。莫年可能回国了,你帮我看看他家,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要不然怎么你去哪,人家就立马躲开!”身在国内的陶简,看了两年男人对这个莫年的深情,最初以为他们老大不会常情,现在想法完全改观了。只是,严离斌挺精明一人,遇到感情怎么就这么笨呢?“不是告诉过你,要想追回莫年,必须要有耐心,不能动粗不能强迫,温柔地杀死他,懂不!”
“哎呀,我没动粗也没强迫,我态度可好了,还怎么温柔啊?”严离斌也不明白怎么就把莫年给气跑了,不就说了几句不好听的吗,怎么这么不堪打击呢?
“好吧,你也快回来吧,我帮你盯着!”
严离斌沮丧地挂了电话,老婆都搞不定,在兄弟面前丢脸都不是一回两回了,他这老大的威严是越来越弱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把莫年搞定,他什么‘苦’都能吃!
于是,追妻不成的严离斌当天买了飞回国的机票,无功而返。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7天内,也许就会完结~~~
明天尽量更文!握拳!!
chapter 50 绑架
下了飞机,踏上阔别两年的土壤,莫年不禁感慨,祖国的变化实在太快。沿途回家的路上,多处高楼平地而起,比记忆里的模样更加繁华。什么时候开始,也把这个北方的城市当做家乡了呢?虽然只有两年,记忆中多半是伤痛,但这里是他重生的地方,自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回到家中,当时走的匆忙,四周都没有任何变动,自然积下不少灰尘。莫年放下行囊,又是打扫又是收拾,忙乎忙乎就到了晚上。想了一想,莫年掏出手机给阿男打了个电话。
“阿男,我是罗渊。我回国了。”
“啊?你,你回来了啊?是今天回来的吗?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我好去给你接风啊!”
听着对面大惊小怪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莫年感到一阵舒心。这里带给他的除了伤痛,还有朋友。
“呵呵,现在不是通知你了吗,也不晚。怎么样,现在有空吗?出来吃个饭。”
对面阿男当然是迭声说好,约好了饭店,时间,便要给莫年接风洗尘。
莫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穿上外套,刚要走出门口,想起来特意带回来的那条领带,又返回去在行李箱中掏出那个精致的领带盒,这才出了家门。
等到了地方见到阿男,自然两人抱在一起,勾肩搭背以示兄弟情深。两人约的吃火锅,正好在这样很有些凉意的深秋。要了一桌子的下料,两人边吃边聊。
“我没想到你走的那么突然,一晃眼就两年了,你的变化可真大。”阿男往锅里下着羊肉片,顺便给莫年夹了一筷子肉。
“变化大?我还是老样子啊,变化大从何谈起啊 ?”听到阿男说自己变化大,莫年很是吃惊,甚至还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腿,也没见怎么粗。
“我没说你的外表,是你的气质。”阿男说的笃定,很有些神经质的感觉,“你以前可不像现在这么,这么从容淡定吧。以前啊,说你嚣张狂妄也不为过,那件事之后,你就很沉默低调,甚至有点懦弱,和你以前的样子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你又变样子了,总之是比以前好得太多了,脸上笑也多了,整个人都很有生气的感觉。”
莫年听了,脸上现出笑容来。就是啊,现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那些被战乱,家破人亡,孤寂的焦虑,还有严离斌带来的伤痛笼罩下的莫年,通通退回到时间的漩涡里消失不见,现在这个自己,内心所展现出来的自我是那么的平和,充满生机。
“呵呵,你呢?都快三十的人了,有没有媳妇儿啊?”
胖子没有准备,愣愣地闹个大红脸,看到莫年促狭的笑,才老实招来:“你咋知道的呢?我现在有个女朋友,咱俩商量着明年开春就结婚呢。”
莫年自然是为好朋友高兴,真心地道喜,气氛极其和谐。
“那个罗哥,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怎么过啊?总是自己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回事,找个男朋友其实也行的。那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一个人太苦了。”
看得出胖子是真心地劝他,可是莫年除了苦笑唯有苦笑,只得说:“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我一个人挺好的。我也想好了,等我年龄大了,觉得寂寞,就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我把他当自己亲生孩子养。养孩子也是挺费心的事,这个想法我都合计挺长时间了,要养我就想给孩子最好的环境,所以现在也在攒钱。”
胖子嘴里的鱼丸都忘记嚼了,听了莫年的想法很有些吃惊。要说在以前,这罗渊可是作恶多端的修罗恶煞,一下子遁入空门,一心向善了啊。当然这么个怪想法,阿男没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说好。
“对了,我给你带回来个东西。”说着,莫年把放在旁边的领带盒拿了出来,打开盖子,“这是我……认识的一个人给我的,不太适合我带,送给你好了。”
阿男接过莫年递过来的领带,稀奇地瞪大眼珠子瞧,等瞧明白了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奢侈品啊!国内都买不到的,你的这个朋友可真够有钱的,我平常可是连见都没见过这牌子。”
“既然很贵,就更不能扔掉了。我看你挺喜欢的,收下吧。”莫年一早就知道那人买的东西定然价格不菲,所以也没啥惊讶的。
“这东西我不能收,人家花了这么多的钱送给你的,怎么好给我呢?”虽然很是口水这样的奢侈品,但是胖子也知道这不是平常玩意儿,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收下。“况且,你没试试怎么知道不适合自己呢?我看你皮肤白,带着这个颜色正好,会很好看的。来来,你试试。”
莫年出门时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外面套了个休闲的外套,但是现在吃着火锅,就把外套脱掉了。阿男起身,不顾莫年的躲闪反对,硬是把那条银灰色的领带套在了莫年的领子上。
“我说吧,你带着肯定好看!啧!你瞧,瞅着多精神。”
可是阿男不知道的是,莫年脖子上勒个这东西,觉得别扭死了,也不能说这个东西是严离斌送给他的,就想摘下来。看他动作,阿男忙上前阻止,嘴里还说着,你就带着吧,多好看,摘下来我也不要之类的话。莫年磨不过阿男,摘下来又显得太矫情,只好这么无奈地套着。
两人又吃吃喝喝,聊了一会,才各自分别,莫年许诺胖子回法国前一定要告诉他,好好到机场送,别像上次那样不告而别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很晚了,在这样深秋的夜里,马路上都没有多少行人。莫年吃了一肚子的火锅,胃里很暖也不觉得冷,吹着凉爽的风,慢悠悠地散步。
莫年这次回来,正好在十一国庆节后,没有什么节日,就这么临时起意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本来打算春节的时候回来好拜年的,看看李英美,阿男,这些他认识的人。但是要说莫年的朋友在哪里多,还是在法国那边。一遇到什么万圣节,圣诞节之类的,几个平时处的比较好的朋友就会互送卡片礼物,有时候也聚在一起吃顿大餐。莫年那帮外国朋友没少借此到莫年家蹭饭,要知道在外国花多少钱都不容易找到如此正宗的中餐啊,最重要的还是免费的。
就在莫年胡思乱想的时候,前一秒还会心一笑于欢快的记忆,下一刻便发生了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故。仿佛两年前的噩梦再一次上演,一辆黑色的车突然间冲出来,一把将没有反应过来的莫年带上了车子,开往不知名的地方……
“斌哥!你现在快点回来,莫年被人劫走了!”知晓严离斌刚下飞机,陶简一得知莫年出事,便着急地给严离斌打电话,希望事态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本来已经很疲惫的严离斌一听说莫年出事,神经立马警醒,“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是这样的,莫年今天下午3点钟下的飞机,随后他就回了家。晚上6点钟去了火锅店,在那里跟阿男约好的。大概9点半左右两人吃完,在火锅店门口就分别了,莫年一个人往家走。我们一直跟着他的,但是晚上人太少,我们也不好跟的太近。谁知,那时候,突然冲出来一辆车把莫年劫走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此时的严离斌比初听此事时冷静多了,男人做事一向的理智阴狠瞬间暴露出来,越冷静的外表就越表示他心里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到底是谁敢动他的人?
“照咱们目前来看,只能是黄志胜的残部干出来的事。这只是猜测,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他们绑走莫年,肯定会联系我们,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你先别着急,他们没开条件,暂时不会把莫年怎么样的,我们现在就是要争取时间。”
黄志胜是严离斌在漂白前,组织还是帮派时帮里的元老。这两年严离斌把以前帮派内残留下来的势力打得七零八落,把手里的权利全部攥到手里。这个黄志胜就是被打击的其中一员,本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