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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的钱越来越少,莫年看了看手里的一张五元纸钞,两个五角铜板,7个一角钢镚,没有忧愁,反而笑了笑。
玩也玩够了,那边没动静,他也不能坐这等死,明天还是找找工作吧。拉开薄被,窗口吹进凉爽的风,莫年舒适地睡了。
全市最高的大厦,严离斌坐在顶楼的老板办公室,放下手上成堆的文件,反而对面前陶简的话很感兴趣。
“你说那杂种有5天没去上班了?”
“对,那天刘全去了我的办公室,正好碰上我给罗渊发工资的时候,然后刘全把他的钱抢走了,这之后几天,罗渊就没来。”陶简坐在老板桌前的椅子上,态度很随意,仿佛跟严离斌是多年好友。
“抢他钱,活该!胆子肥了啊,我正好没意思呢,这回可有乐子了,呵呵。”
陶简看见好友脸上熟悉的邪恶的笑,不禁背后发寒,他这损友的手段有时候真是令人发指,发指啊!
“你也别太过分了,你没看他那样,瘦得一把骨头 了,你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上一个惹到我的人,我记得以前是头肥猪,只用了一个月,那人就成瘦猴了,哭爷爷告奶奶地求我放过他,我又把他塞成一头猪了。恩,这个,该怎么玩呢?”
“哎,别谈这个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么地也得意思意思吧。”
“那是,来来来,带你去一个泰国餐馆,那里的青咖喱挺不错的,把邵寒也叫上。”
看来,莫年终是没逃过某个恶魔的视线,他人生的轨迹总是身不由己,被仇恨,被这个男人所掌控。
下午的街道没有什么人,因为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出来,都在屋里面吹着冷气,躲避外面炙烤着万物的太阳。
莫年走了很久,早上吃了今天唯一的一顿早餐,油条和豆浆,钱已经彻彻底底地用光了。他有些后悔,干嘛任性,前几天到处闲逛,搞得现在没有钱,到处找活儿。
汗水湿透了衬衫,依然顺着他的脖子流进领子里。莫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太累了,有些晕,找了个阴凉的台阶休息一下。
其实,他本以为自己没去店里,那帮人肯定会来找他麻烦的。所以,才由着自己的性子,快活几天再去赴死。
可他没想到,他居然相安无事地活到现在,根本没人找他麻烦。
呼……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这么早就放弃!
之前莫年跑了好几个地方,没有文凭,只能找力气活干。可是谈了好几个,人家一看他这身板,都对他摇头,赶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
chapter 8 救人
莫年看了看不远处的大厦,好高,比其他楼都要高,上面写着鸿基大厦。他记得那楼附近就有一个人才市场,去那碰碰运气好了。
抹抹汗,出发。
快到了,眼前的大厦越来越近,怎么斜了呢?地震?莫年只感觉越来越晕,走了没两步,倒在地上。
“啊!有人晕倒了!”
有人发出惊呼,不一会便围了一圈人,大家指指点点,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搭救。
从中午就开始闹,严离斌,陶简,邵寒三人一直吃到下午。送走好友,这才开车回来。
恩?又是哪个老头倒在路上没人理?现在这些人怕被讹上,一点道德感都没有了。严离斌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只是在心里斥责一番,自己也不会有什么行动,反正他已经不是好人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刚才太高兴了,心情好,严离斌鬼使神差地停下车,开了门走下去。
拨开稀稀疏疏的人群,走到晕倒那人的身边。
恩?不是老头啊。
“你们这群人,不救人就少在这看,看能看活啊!”
发完少爷脾气,严离斌一把抱起瘫在地上的人,恩?咋这么眼熟?
“走开走开!”管他谁呢,救了再说。
人们看着那个一脸凶相,脸带刀疤的男人,纷纷退到一边,探头看着那辆名牌高级车扬长而去。
严离斌把人放到后车座,系好安全带,转头就往附近的医院奔去。
恩,到底是谁呢?
看看前车镜,里面躺在座上的男子瘦得像难民,刚才抱他的时候就觉得是一把骨头。侧过来的脸惨白惨白的,严离斌估计是中暑了,大热天的身体不好就别出来瞎溜达!
突然灵光一现,他想起来了!这么巧?可这还是罗渊吗?
严离斌想着男子被折磨的样子,震惊之余,突然邪恶地笑起来。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把一个人的生命玩弄于鼓掌之中,从来都是这样快感持久,效果倍增。
虽然知道了男子是谁,严离斌还是来到了医院,把人弄死就不好玩了。
抱着怀里瘦成一把骨头的身体,让高大壮硕的他以为抱着的是个女人。不过,这小子也跟女人没什么区别,严离斌坏坏地想。
“病人严重营养不良,疲劳过度,并且有轻微的胃溃疡。他现在是中暑了,打点葡萄糖就能醒过来,不过身体要经过调养才会慢慢好起来,要不然会垮掉的。”
医生例行公事地交代完,开了一张药单递给严离斌。许是他身上吓人的气质让医生内心紧张,带着两个护士速速逃离现场。
靠在窗口,严离斌默默地看着病床上瘦弱的男子,说实话长得不错,就是太瘦了,颧骨凸得有些高。
自那件事过去后,约莫有一个多月,他都在忙集团的事物,还有帮里的一些麻烦,压根把这人渣扔到了后脑勺。
今天听到陶简说这家伙跑路了,他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逗乐子的人。只是他没想到的,不是这人跑路,而是他居然坚持了这么久,而且是因为刘全才放弃的,严离斌略微诧异的是,这家伙还有那么点骨气。
之前看过他几回,秃瓢鬼手底下的虾兵蟹将,瞧不惯这人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样子,只是见的少,也不放在心上。
之后发生那件事,那个女人他丝毫不在乎,可是有胆子上他女人的人,他可是感兴趣了。当时知道是这罗渊,没想太多,阉割的惩罚也是顺口说出来的。
上次在‘夜猫’里见罗渊,严离斌就觉得他好像变了,也许是得了教训,老实了。可是给他的感觉还是不一样,仿若不是同一个人,要不是他见过罗渊,还真以为不是这人呢。
严离斌没有深究下去,因为他看见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莫年恍恍惚惚地醒来,眼前的情况告诉他他在医院里。
他记得晕过去了,哎,今天打水漂了,又平平多了医药费,莫年对烦愁已经麻木了。
“罗渊,咱们又见面了。”
房间里还有人!对,应该是这人送他来的吧。
莫年看见了一个男人,对他来说是可怕的恶魔。认出他的一瞬间,莫年甚至忘了呼吸,惊惧地盯
着那个逆着光的身影,终于来了吗?
“看见我很害怕?放心,我不会对病人怎样的。”
男人悠闲地点燃一颗烟,丝毫不理会这是医院的病房。
“是你把我送来的?”莫年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不然我干嘛待在这里,呵!”
男人不在乎地轻笑,却给莫年强大的压力,严离斌一派轻松的背后就会是一场对他来说毁天灭地
的阴谋,他只得全神戒备地紧张着。
“你到底想干嘛?”
哪怕是在崩溃前的最后一秒,莫年也竭力保持冷静。
“干嘛?恩,我还没想好。”
看来这罗渊胆子真见长,能这么冷静地跟他对视,一丝一毫都看不出以往欺软怕硬的模样。
“你就那么喜欢折磨别人吗?是我有错在先,夺你所爱,可是我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果你觉
得不够,大可一次就清,要我性命我也受着!”
“你的命?对我来说就是垃圾,我要那个干嘛?还是活着有意思,不然没了命还怎么玩,对不对?”
“你!”
莫年看着男人隐在阴影处模糊地邪笑,气得什么都说不出口,全身发寒的直抖。
“放心,起码这段时间我会让你好好的,我还没兴趣玩一个快要死的人。”
莫年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心里的恐慌再也憋不住,脸上现出惶然的神色,身子直往后面退。
严离斌不为所动,径直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右手,一把抽出了输液针。
“吊瓶光了。”
莫年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看见男人嗤之以鼻的表情,又被瞧不起了……怎么这么没用,怕什么!心里暗暗鄙夷自己,当时他真的怕了。
“还能走吗?不需要我抱你吧?”
男人仿佛看废物的眼神刺伤了莫年的眼,赌气般的下床,“不需要!”起的太猛,头晕导致眼前一黑又坐了回去,又被看笑话!
磨磨蹭蹭走到门口,发现男人还没走,好像在等他。
“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默默地走过去,这样总行了吧,莫年想着回家去。
突然伸过来的强壮手臂宛若鹰爪般攫住了他的腕子,力道之大疼的莫年差点呻吟出声。
“我说让你走了吗?”
不等说完就急匆匆地拉着他往前走,这是要去哪?也好,痛快点结束对他来说是种解脱。
被男人粗暴地塞进车里副驾的位子,莫年很放松,虽然还是有一点紧张,但是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既然我没想好怎么玩,你就得在我眼皮底下待着!”
什么意思?莫年看男人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也不在乎,随他去吧。
车子一路奔驰,缓缓开进一处高级的别墅区。
“下来。”
严离斌停好车,走在前面,莫年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
之后跟着男人进到一个豪华的二层别墅,里面好似很久没人住,阳光被厚实的窗帘挡住一丝也进不来,阴森森的,家具也都蒙上了白布,上面一层淡淡的灰。
“这里正好没人住,你搬过来。”
严离斌把门关上,下命令似的吩咐莫年。其实在踏入这里时,他也困惑于自己的决定,怎么把这人渣带这来了?若是让他回自己家去,谅他也没那个胆子跑。
哦对,若他不好好看着,说不定这人自己什么时候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他还没折腾爽,这人怎么能自己先翘辫子!
“我为什么要住到这儿?我有地方住,放心,我不会跑的。”
“我是谁?”
莫年看着忽然阴下脸来的男人,他不明白自己只是说出了应该问的,没有哪里触到这位主儿的逆鳞,怎么突然之间就变脸了?
“我是谁!”
这回不是问,而是怒吼,从来没有一个人,而且还是戴罪之人敢这么一次一次违逆他的话,一次
一次触摸他的底线,难道说这人被割了命根子,性子反而更男人了?
莫年怔怔地杵在那,倔脾气也上来了,这一会风一会雨的谁受的了?老子从没上班那天起就豁出去了,要杀要刮随便!
“给你脸你不要脸!”
忽来的一掌狠狠地刮在了莫年受伤结痂的左脸,原本就刚恢复,还很虚弱的身子轻易地被轮到地上,右脑壳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咚地一声,听上去就很疼。
“别以为我好说话,你就能蹬鼻子上脸,骚娘们!”
本来今天心情很好,本大爷还雷锋一把,捡了个半男不女的阉货,他‘好心’送他去医院,提供住宿,还敢给老子不领情摆脸色,他严离斌脾气从来没这么好过。
chapter 9 搬家
“起来!少搁那装死人!”严离斌踏着皮鞋从莫年身上跨过,施施然地走到屋子里面,掀开沙发上的白布,舒服地坐在上面。
刚刚的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严离斌看着不远处,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瘦弱男子,那跌跌撞撞的模样让他心情很快好起来,他等待着,不愿意放过羞辱这人的任何一个机会。
“我是谁?”
好不容易站起来,莫年的脑子尖锐地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