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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摇摇头,“我说过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们不会杀我的。”
“是吗?对于我而言,你丝毫价值都没有。”王玮楠冷冷的放下手枪,嘴角仍旧是那抹得意之姿。
南宫煜扬扬手,不想跟他多说废话,“如果我死了,阁老会找你谈话的。”
“那我就不让你死。”刀光闪现在眼前,有些晃眼。
南宫煜眼角一瞥,伸手一挡,身子微微后倾,“王玮楠,有时候你真的很自负,不过也好,自负是你的致命弱点,总有一天,你会败在你的自负里。”
王玮楠早已收好了手枪,转而又是那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刀,这把刀长约十厘米,刀身极薄,厚度不足两毫米,刺进身体里不会立时见血,却会在不知不觉间,血流如注,让人防不胜防。
王玮楠看着光洁如镜面的刀身,嘴角上扬,“总有一天,我会用这把刀狠狠的插到你的心脏里,让你尝尝很痛却不见血流的那种感觉。”
南宫煜打开车门,毅然决然的走进,“既然如此,那我等候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到时候我绝对会让你也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踩下油门,车身消失在车库里,随即,淹没在车潮里。
南宫煜驶进辅道,踩住刹车,眼角处看向自己的右腹,隐隐的,感觉有些胃痛,细瞧之下,一丝血迹染上了白衬衫。
他咬紧牙关,果然是被刺到了,幸好反应够快,只是微弱的一道小伤口。
他正在处理伤口,电话却在车座上响动。
一则简讯,两个字:
项家。
南宫煜皱眉,项家?他急忙踩住油门。
……
项家:项安琪走进院子里,四下无人,好像已经荒废了很久,这里没有人打扫?
一进客厅,依然是那毫无生气的死寂,沉闷的气息席卷了整间屋子。
“安娜。”项安琪试探性的喊叫了一番,真的没有人吗?
“啪啪啪。”一连三响,像是在打斗什么。
项安琪心生疑虑的朝着楼上走去,一步一步缓慢的往上前。
“啪。”又是一响。
不容多想,项安琪疾步上前。
二楼处,一具躺着动弹不得的身子,身前,还有一双被打得猩红的双眼正在兴致勃勃的注视着地上的身影,他在笑,笑的好鬼魅。
慕正天瞧见了正在楼道上的影子,嘴角自嘲的上扬。
“你——你在做什么?”安琪诧异的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项安娜,她的身下是一条鲜红的血液流淌,而他的脚前,有一把被染上血液的匕首。
他杀了她?
慕正天拿起手绢,冷漠的擦掉手上的血液,仍然是那抹冷笑,“你很想知道?过来啊,过来看看她啊。”
项安琪寸步难行的站在原地,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看似已经死去的身体,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你真的杀了她?”她咬牙狠狠的瞪着这个魔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正天一脚踢开躺在他脚前的她,大笑,“她该死。”
地上,是面如白纸的项安娜,她还瞪着双眼,好像被突然的一击还来不及反应,就这样,永远的陷入了沉寂。
“你疯了,她可是你的老婆。”项安琪顾不得什么危险,冲上前,抱住还血流不止的项安娜,她来迟了吗?她还是来迟了吗?
“呵呵,你觉得她是一个好人吗?”慕正天蹲下身子,一手狠狠的抓住项安琪的头发,将她脱离地上之人。
项安琪的手紧紧的拽着慕正天,咬牙切齿,“就算她再坏,你也没权利结束她的生命。”
“项安琪啊项安琪,你太容易相信一个人了,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她吗?”慕正天低头俯身凑到她的鼻息间,那股熟悉的茉莉香瞬间萦绕在他的四周,果然是她独有的味道。
“你是一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的。”项安琪反手将他扯离自己身侧,冷漠的两眼蔑视着笑意盎然的他,没想到他还笑的出来。
慕正天瞪了一眼地上的身体,冷笑,“她想杀你,你的好妹妹,这把匕首是她藏着的,是她想要杀了你。”
项安琪震惊,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却在下一刻幡然醒悟,“不可能,我知道安娜的秉性,她虽然出言不逊,可是她从来不会有那股狠劲想杀人。”
“你就这么相信她?那好,我告诉你这些天的真相,是她引诱你来的,她有多恨我,就有恨你,因为是你破坏了她一生的幸福,因为是你破坏了她的幸福后自己却活的那么幸福,她恨,她恨不得用你的血染红她的手。”
“不可能。”项安琪愤然大吼,“现在人已经死了,你想说什么都没有人反驳你,你这个疯子。”
“不是我疯,是她疯了,被我逼疯的。”慕正天得意的仰头大笑,“因为我不仅害了她父母,还杀了她的孩子,她的不幸是我造成,也是由你间接造成,她恨我们两个人。”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你这个杀人凶手。”项安琪瞪着正在靠近她的他,他的手上还染着她的血,那样的刺眼,那样的冷血。
退无可退,无路在退,她有些惊慌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以前,他是那样清白纯洁的一个男人,是那样对她呵护备至的好未婚夫,只是,一夕之间,他们早已天壤地别,他在变,从他们结婚后开始,他就在处心积虑的改变中,直到现在,变得残忍无比,变得嗜血如命。
“安娜——”一声嘶吼,彻底打破了僵局。
项夫人惊慌失措的从一间被反锁上的房间里砸门而出,她从早上开始就听见了外面的响动,只是,她害怕,她不敢出来,因为每天这样的打骂都会出现,只是,没想到,这竟然只是最后一次。
她的手颤抖的握住已然渐渐冰冷的她的手,无论怎样呼喊,她都不再回应。
“妈。”项安琪推开靠近她的慕正天,半跪在项安娜身前,“我来迟了一步。”
项夫人泣不成声的两眼狠狠瞪着她,却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她身后的那道如同魔鬼一般的身影,她在颤抖,恐惧又再次蔓延上心头,她连滚带爬的退后几步,瑟瑟发抖。爱夹答列
“妈,你别怕,有我在,他不会伤害你的。”项安琪挡在项夫人面前,不让慕正天靠近她一步。
慕正天似笑非笑的半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匕首,冷冷的摇晃,“其实,我并没有打算让你这么快就死掉的,毕竟,你是我的丈母娘啊。”
“啊!”项夫人慌乱的大喊一声,却伸出双手狠狠的掐住安琪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一阵窒息感,安琪拽住项夫人的双手,瞪大双眼,“妈——”
项夫人却未曾减弱一丝气力,拼尽全力的想要掐死她。
项安琪往后一靠,脑袋重重的砸向身后的项夫人。
项夫人鼻尖一痛,手劲一松,竟放开了她。
项安琪瘫坐在一旁,大口喘气,却又不敢相信的看向两眼赤红的她,摇摇头,“妈,我是安琪啊,你怎么了?”
项夫人突然一愣,看着那把还带着血腥味的匕首,突然大吼:“是你杀了安娜,你是凶手,你是凶手。”
“妈,你究竟怎么了?我是安琪啊。”项安琪急忙抓住张牙舞爪的项夫人,她为什么会说她是凶手?
项夫人用力掀翻安琪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跑下楼,一路大喊:“杀人了,杀人了啊。”
“哈哈哈。”慕正天看完好戏后,大笑几声,“现在有了目击证人,你还说你是清白的吗?”
项安琪明白了,笑意满面的点点头,“原来你杀了安娜就只是为了嫁祸给我?”
“不,不全是,我是真的想要杀了她而已,因为她本就该死。至于嫁祸给你,这可不是我的注意,是你口口声声喊着妈的人做的,你现在知道她们母女俩有多该死了吧。”慕正天扔下匕首。
项安琪冷冷发笑,盯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明显就是他为了刺激项夫人才再次拿起匕首故意晃悠,他要让她知道他本就是魔鬼。
“咚。”南宫煜一手打晕了正在胡言乱语的项夫人。
项安琪望着走进别墅里的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来了。
慕正天脸色一沉,却又冷冷发笑,“不是说楚靳凡是你的未婚夫?却没想到第一个为你赶到的人却是你的前夫啊。”
南宫煜抬头望去,是两个针锋相对的身影,他轻声喊道:“安琪,我来接你了,我们走吧。”
项安琪看着慕正天,淡笑:“我爱谁都不会再爱你。”
他冷漠的抓住她的手,再次狠狠的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嗅着发中那熟悉的香味,笑道:“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的,你等着,很快。”
“你放心,我也会很快让你永不见天日的,杀人偿命,你不会有机会再出来为非作歹了。”项安琪推开他后,一巴掌煽过他的脸,冷蔑的往楼下走去。
南宫煜见她完好无损,温柔的抱紧她,“没受伤吧。”
项安琪紧紧的搂住他,点点头,“没事,只是,安娜死了。”
“我会替她讨回公道的,我们现在必须要先离开这里。项夫人已经疯了,她口口声声喊着你杀了人,情况不利于你。”
“可是安娜的死——”
话音未完,慕正天似乎在做什么手势,突然,一连串的刹车声从别墅外传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心底一惊。
慕正天得意的从楼上走下,“很抱歉,我报警了。”
项安琪冷笑,“正好,我也打算报警。”
慕正天大笑,“安琪啊安琪,你真的不会相信你继母是疯了吧,我告诉你,她是不会背叛我的,永远都不会。”
他的话如雷震耳,两人看向身后被打晕过去的项夫人,今天的她的确反常。
南宫煜握紧项安琪的手,拉着她往院子里走,“快走吧,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项安琪不再反抗,随着他离开,项夫人一口咬定她是凶手,而他却是那么的胸有成竹,他一定是早有预谋,只等着她上钩,而自己却那么傻,听见电话,便是不假思索的跑来,正中下怀,只是,他为什么要报警?
两人从后门处离开,直到身影彻底不见,大门外,一众身影跃跃而现。
“老板。”男子恭敬的行礼。
慕正天一甩手,所有人再次消失不见。
他没有那么傻,报警?警察一上门,他的底子不就彻底曝光了吗!
傅炎早早的就徘徊在后门处,刚刚听见警鸣声,就担心里面肯定出事了。
“安琪,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陈钰颖抱紧项安琪,扶着她坐进了车里。
项安琪还在微微发颤,却已经恢复了平静,“慕正天是个魔鬼,他杀了安娜。”
“那那些警鸣是——”
“他不会报警的,他不过是声东击西而已。”南宫煜坐进车里,大喘一口气,只是他今天引她来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傅炎扣上安全带,却见一脸苍白,冷汗密布的南宫煜,惊愕,“你怎么了?”
南宫煜摇摇头,“没事,回去吧。”
“啊,安琪,你受伤了?”陈钰颖惊慌的盯着她的后背,一团殷红。
项安琪伸手靠近自己的后背,是血。
傅炎掀开南宫煜的外套,米白色的衬衫下,血早已染上一层红霜,触目惊心。
“你也是个疯子。”傅炎急忙从后备箱拿出药箱。
项安琪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腹部,那里早已是血流不止,刚刚,刚刚怎么没有发现?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原来他让她快走是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如果那一刻被慕正天发现了丝毫不对劲,他们就休想离开那栋宅子了,自己还有那么一刻在责怪他退缩。原来自己才是最坏的那个人。
“啊!”南宫煜失口大叫。
傅炎的手微微颤抖,眉头微皱,“这是被什么伤的?伤口不是很大,只是,血流不止,必须去医院。”
“那还不快开车。”项安琪紧紧的按住他的伤口,炙热的感觉依然流窜在指尖,他还在流血。
意识正在模糊,他的手靠在她的手上,贴近那属于她的温暖处,心底也渐渐的感到暖和,真的很暖和。
……
医院里:
病房中,项安琪关掉了手机,只因为楚靳凡在一个小时内打了她上百通电话,手机在一直响,不停的响。
她不想接,一个电话也不想接,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他,她没有心情再继续演戏,她的心里那么的害怕。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
安娜,你真的有恨我吗?
“安琪,你还是先回去吧,楚靳凡一直在楼下,如果被他知道你在医院里,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陈钰颖坐在床边安慰她,如果被发现了,那这一切不就徒劳无功了吗。
项安琪迟疑了一番,紧握他的手微微的放松,“钰颖,那他就拜托你了。”
“傻丫头,他是我哥,我当然会好好的照顾他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