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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虽然有个热源在上头;可没有衣服遮盖的肉体免不了被冷风摧残着。
热唇从我的下巴一直啃到脖子;胸口;在乳头那停留很久;咬着这颗;手不听地逗弄那颗……
“飞……大哥……”我难受地叫着。意识离开了脑袋;只能随着身上的人感受;感受他的唇停留之处的炙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男生敏感之处有一硬物顶着;好硬;好热。
生男为生的我知道那是多么难堪的东西;生为医生的我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是多么难堪。
“飞大哥!”
“嘘”
嘘你个头;我快失身了!我哭笑不得。
任哪个正常人也想不会失身给一个同性的人吧。
不知道醒来后他会不会承认;对我负责;说不定能讨到一个王妃做。
一想男王妃;我的脸就垮了。
不行!这样对不起养我的大哥;对不起凤家!
我要反抗!
“伊情……伊情……给我;我要……”身上人几乎是乞求着;手上动作更快了;更直接了。
空气中;配合着衣料再次撕毁的声音;双腿一凉。
再不反抗就来不及了!
我使出吃奶的劲推他;上面的人像吃了灵丹妙药;死死咬着我不放。
“啊!”好痛……
虽然痛;脑袋里却清晰记得反抗二字。
* * *
不管昨晚发生什么事;早晨还是准时到了。森林里的第一丝晨光照入洞府;里面却是令一片天地。
推推压着我的重物。“飞大哥。”嘶哑地喊着。“飞大哥!你的烧退了;太好了!”
飞岂睁开眼睛;愣了好久才开口:“早啊;伊凌。”
“早;你的病好了!”我回笑着。
飞岂支撑着身子;目光在我身上扫着。
不难想象;我的嘴巴肿了;脖子;胸口;腹腔全是红斑;甚至残留着丝丝血迹。处于惊讶的他礼仪什么的全忘记了;目光在我裸露的身子上来回扫着。
身上人脸红到极点;惭愧之色浮出水面。
“我……”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干吞着口水。
“没事。”我安慰他;“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起身穿衣服;可发现好好的衣服被某人撕烂了。“这个;昨晚给你做绷带时撕的;没事。”
“伊情;我会负责的。”
“不用;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我说的是实话。
“不!你听我说。”他用力掰过我;很认真;好像要立誓言。“你的贞洁是我破的;我会负责;我会娶你;相信我。”
他坚定的眼神真的不让我怀疑;可是……
“真的没事。”危险时刻还是葫芦救了我;可它救人方式太粗暴了;将飞岂弹开好远;还是劳烦我背他回来的;还要处理后事用手帮他解决了内急。之后我们就抱着一起睡觉了。
所以;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我……”他还想说;被我打断。
“以后再说。”
“……你真的……”
“真的没事。”我露出让他放心的笑容;可他的俊脸苦成一团了;要换个话题;“红色瓶子里的药很好用啊;昨天喂你吃了;今天就好了。”
一说到喂药;就想到……咳咳;换个话题。
“那药……里面有……催情作用……”
“难怪你会那么激动……”我脱口而出;可马上停住;小心看着面前的人;他也红着脸。
我又做了件错事吗?
短暂的宁静。明明很短暂;怎么感觉好长。只听到洞外的鸟叫;叫得好高兴。
* * * *偶是纯情的分割线;好纯情Di喔* * * * *
耽美文当然不能没有精彩的H;所以;等到关键时候再让我家情情失身;好好地失身吧m(^0^)m
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人回贴了(T T)感动~~~~~
暧昧
稍稍整理了一下我们剩下的衣物。要知道无论一个人多么的厉害;在一个有一点点文明的社会里就得穿着衣服;远古时代可以裸奔;未来世界可以裸奔;但这个半古不未的地方绝对不可以裸体。
我的内衣做绷带用了;飞岂的中衣我昨晚穿的时候被他主人好兴致给撕了;所以总体来说我们的损伤还是不大。最多我不穿内衣;他不穿中衣。
我俩还是衣冠楚楚地走出山洞。
飞岂不知从哪摸出两个不同的竹桶来;小的那个的当头有根绳子;他用小指缠着一拉;发出了一响礼炮;原来是通讯器啊;真是方便。
接着又递了另一个竹桶过来。
“喝点水。”
“喔;谢谢。你收在哪里?”
“就在暗袖里。”
“你的暗袖真厉害;不光有膏药;还有水藏着。”说不定呆会儿露宿山野时他会摸出一只糯米鸡来。
喝着无污染的清泉;吸着无污染的清新空气;突然有感而发:活着真好。
饮完还给主人;那人马上将唇贴到我喝过的地方;若无其事地喝着水。
节约用水节约用水;我在认真提示自己那是一种很好的习惯。
但他也不用咬着同一个地方啊;要是我有传染病怎么办?!
可大家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哥也说过;这个社会男男成亲很普遍。
就算他有这种癖好;我没有啊!我没有就行。
他有啊!你想想;他是王子;要和谁成亲就和谁。
那我该怎么办?
剦了他!就算成亲了也是你在上面!
放屁!
脑袋中好人凤寰和坏人凤寰争个不停;让人头痛!为了减压;我随手拿过飞岂手中的竹桶想取点水好上路。
飞岂一脸的不解;也不阻止我;只在后面喊着;“夫人;早点回来!”
“咯咚!”手里的竹筒掉地上了。
他还叫得真顺口啊!
* * *
穿过层层的林子;面前还是层层的林子;这样走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太阳早从东边升到头顶;早上吃了点飞岂给的干粮;中午饭还没用过。好想吃包子啊;又白又香的包子啊~~~~~难道我就是这饿肚子的命;不管跟着谁都不能吃好一顿饭?
我心酸地揉揉小腿;走了一上午腿也麻了。痛!为了不影响他赶路;我一直都是偷偷揉腿的。
“飞……大哥……不用;我没事……”
他什么也没说;冷着张脸扶我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接着一个尊贵的人单膝蹲着;拉起我的一条脚搭在他支起的一条膝盖上;松开绑得紧紧的鞋带;脱掉我的靴子;露出了里面白晶晶的脚丫子;是那种不见光的白;看着连我自己都好羞愧;男孩子的脚长这么白。
某人只是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很有水准地帮我按着; 揉着; 推拿着。
从小腿到脚腕再到脚板;这样反复地揉着;慢慢的;连我的心也给他这么搓热了……
阳关洒在他身上;就算穿得破烂了些;可还是掩盖不着他的气质;一种天生的王者气质。
虽然蹲在我面前;虽然在给我搓脚。
“拿那只脚来。”
“噢。”乖乖搭上另一只脚。
说真的;他的技术还真不赖;搓着搓着就没那么痛了。
一个尊贵的人;我的面子好大啊。偷笑着。
“肚子饿了吗?”
他抬头;正巧看到我在偷笑。
笑是一种很容易感染人的病毒;但一个人诚心地笑了;而周围没有什么另人难过的事;而另一个人并不冷血;他一定也会跟着笑。
当我诚心地笑着时;此时周围没有什么危险;而飞岂也不是很冷血的人;所以他也笑着;可他的笑不是纯洁的笑;多少带了点看不懂的色彩;他的世界我不懂;所以他的笑我也不能理解。
他是不是真心的?
当我放空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压过来了。配合着手部动作;我的手自然下垂;他一手在我的小腿揉着;一手攀上我的后脑;慢慢用力;加深这个吻。
再一次验证我的适应不是一般的强;才一晚上我就熟悉了他的气味;熟练地和他接吻。
我缓缓闭上眼睛;将一切主动交给他;用心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的温度;感受与他舌尖追逐的愉悦心境。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十五秒……
当他以为光用口水可以喂饱我的时候;面前的人退出我的口腔。轻笑着用指尖挑短两唇间的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唾液丝。
他笑得好坏;好像调戏了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
似乎能听到自己的脸“嘭!”地一声着火。
“我……我的脚不痛了……赶路吧……”
“不急;让我好好看看。”
“真的不痛了;不用了看。”
“我是说好好看你。”
“我?”
“对啊。”说着便盯着我看。
一般人盯着我没什么好怕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在“互盯游戏”中斗赢好几个同学;就这样不眨眼地盯着对方;通常都是别人先耐不住认输的。
可被面前的人盯着总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好像他赤裸裸的目光剥掉了我的外套;剥下了我的中衣;里衣没穿所以不用劳烦他剥;目光直刺穿皮肤;烧着我的血和骨头;让人下意识地想逃避。
霸道的某人将我撇开的头又掰过来。
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又把头伸过来……
“咳咳”传来一阵轻咳;声音的主人好像在说“其实你们在着亲吻我不反对的;可是能挑个没人的时候好吗?”
飞岂一道杀死人的目光射过去。“飞雷飞雨;给你三下时间马上转身。一;二……”
来人很识趣的转身;好似从未看到这边一样;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们继续。”变脸速度也不亚于飞风奔跑的飞岂对我和颜悦色地笑着。
还继续?!都被看见了;叫我以后的颜面何存?!
“咳咳咳咳……”那二人听了飞岂“我们继续”四字后咳得像得了肺劳。
隐约可以看到飞岂额上的青筋。
我可不想饿死在这荒野之地。用力推开他的魔爪。气狠狠地套上靴子;糊乱绑好。
“伊……”
狠瞪他一眼;要他把“情”字吞回肚子里。
两个手下也很聪明地插话进来。
“请主子马上上路。”
“赶路要紧。”
飞岂用目光虐指责了他们许久才说出两个意味深长的“好”字;那二人听了小小抖了下再也没说多半个字。
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
* * *
很快飞风与飞电也追上来;并带来五匹马。看样子也是他们原来那五匹;不然三匹野马怎么可能乖乖跟着不认识的生人乱走?
飞岂的黑马尤其突出;见到主人便长嘶一声;踏踏蹄地闪过来;老老实实地蹭着主人的衣襟。飞岂也像鼓励好孩子一样直夸他。黑马应了两声又将头转向我;陌生的眼神叫我干吞了口口说。
喂;我是你主人的好朋友;不要咬我啊。
认主的好马围着我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嗅了个便;居然也咬起我粘满飞岂味道的衣襟。
敢情他是吃衣服长大的?
“哈哈哈……”马的主人嚎笑;顺手搂我进怀;“连畜生都认你做他少夫人了;你们几个还不叫人?”
什么少夫人?!谁说做你少夫人了?!
风雨雷电闻声马上跪下高呼:“见过少夫人!”
喊声虽小;可不失气雄气。
“你们……”打蛇上棍啊;我都还没答应就叫我少夫人了?!
“伊情;我们上马。”说完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跨上马背。“驾!”
哒哒的马踢声称着我乱七八糟的心情。
这下可创大祸了;这飞岂八成打算一回到离国就娶我过门。可我大哥一定不会答应的;因为就是他叫我少接触飞岂的;不知道父母又会怎样想?要他们接受一个男媳妇;虽然说我才是男媳妇;呸!为什么我要做媳妇;我要做新郎!
离题了离题了!现在不是想着跟他成亲后应该怎么称呼;而是想办法阻止我们结婚!
不知道用凤家的势力能不能威胁他;应该可以的;再怎么说我们凤家可是七国里最大的药材商;而且这次虽然不知道具体过程;但大约猜到大哥帮了飞岂一个很大的忙。零零星星加起来应该会给个面子;不迫我和他成亲。
就这么办;回到离国就用大哥未到做借口;等大哥来了再求他推掉这门亲事。
大哥啊大哥;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啊;你亲生宝贝弟弟的幸福可全在你手里了;阿门。
赶路
穿山越岭的;有了马就是不同;才一下午就到了出了树林;还越鲁齐间的国界。
找了个小客栈休息的时候;飞岂找来一张面皮给我带;这才想起原来的那张早不知什么时候被磨掉。满欢心喜地接过收好;被某人吃了小小豆腐。
“客官;您的菜来了~~~~”小二哥很热情地喊着;飞岂开门;侧身让他进入。我礼貌地对其笑着;可小二出乎意料的没傻掉;真难得。后来我才发现门口侧身的人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被看的人浑身难受;草草的摆好饭菜赶快出去。原来不是我的魅力问题。
当我准备叫主人吃饭时;见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红嘴的鸽子来;正倚在窗口看纸条。
这鸟儿应该不是从外面飞来的;除非这鸽子飞时无声。那都是他随身带的吗?不想佩服他的暗袋都不行了;什么都有;连鸽子也藏在里面;难道魔术也是从这里发展出来的?
看完纸条的人有超起一支从哪摸出来的毛笔;就着窗台小小的位置回着纸条;绑在鸽子腿上。
“去吧。”拍拍它的后背;借內力将它放飞。
这次我可是听得很清楚:这鸟飞的时候真的没声音;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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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晚上没什么娱乐节目;都是早早就睡下。加上走了一上午的路;我一粘枕头就睡着了。睡到迷迷糊糊时;旁边的人把我摇醒了。
“什……嗯……”
“嘘”
接着遍听到他奇怪的声音;我张大耳朵;的确没听到他嘴里发声;可他的话确实传到我耳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密室传音?
遵照飞岂的话;我往里床挪挪;果敢发现那儿有到缝;刚好容得下一人;我顺势爬到床底乖乖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