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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辉道:“侯翔宇让郡主透露晋王在世的消息,恐怕是想让我们主动跟他联络。确实,目前我军急需替自己正名,可以说这是一个大大的便宜,对于晋王,他需要夺回皇位,看起来咱们双方都有合作的契机和空间。”
洛清妍叹道:“这时局看似明了,实际暗手无数,深藏各种激流,若想立足,唯有把持最强武力。龙儿,我想是时候解开封印了!”
龙辉微微一愣,沉吟片刻,长出一口气,点头道:“洛姐姐说得有理,这段日子便劳姐姐好好准备,待时机成熟,小弟与你一同回返玉京。”
洛清妍笑了笑,将头埋在他肩膀,呵气如兰道:“龙儿,在此之前,你可是得将手头上的事情给处理完。”
龙辉搂住她媚腰道:“姐姐说得甚是,若没猜错,近段时间,侯翔宇一定会来跟咱们接触,我便摸摸他的底。”
过了几日,龙辉接到传令兵汇报,说是有一个名叫侯翔宇的人求见,龙辉心情一敛,心知时机成熟了!“速速有请!”
传令兵将一男子引入帅帐,龙辉抬头望了一眼,果然是当初晋王身旁的谋士,侯翔宇,于是起身相迎道:“侯先生远道而来,龙某未能迎接实在惭愧!”
侯翔宇回礼道:“将军客气了,如今朝纲沦丧,乌云蔽日,四处都是伪帝爪牙,唯独将军撑起一片青天,替大恒保全这最后一丝希望。”
龙辉叹道:“说来也惭愧,如今吾还是被压在这一隅之地,无法光复大恒正统,实在有愧先帝之托。”
侯翔宇叹道:“如今沧贼瞒天过海,世人皆以为他是皇室正统,将军遇上阻力自然不小,非战之罪也。”
龙辉主动将晋王之事提出:“侯先生,听郡主所言,晋王殿下被先生救出险境,如今尚在人世,不知是否属实?”
侯翔宇点头道:“晋王殿下确实还在世,但未免再遭迫害,所以暂时隐居。”
龙辉道:“如今大恒国运颓危,邪魔外道端坐龙椅,神州恐怕难逃覆灭厄运,还请侯先生待龙某转达,如今天下百姓需要皇室正统,还请晋王殿下能挺身而出。”
侯翔宇道:“将军大义,侯某佩服,今日吾便是奉晋王殿下之命前来拜会将军,希望将军能助殿下复国!”
龙辉装出一拍即合的表情,喜道:“如此甚好,不知殿下何时驾临,是否需要人手护送?”
侯翔宇道:“如今沧释天以为晋王殿下已死,防范必然松懈,侯某与殿下轻装上路即可,若有人护送反而会败露行踪,侯某这就回去禀告殿下,十日后必来金陵与将军回合!”
龙府两度被毁,幸亏龙辉的老丈人秦老爷财大气粗,还有不少地产,又赠了一座庄园给龙辉,名为九云山庄。
龙辉送走侯翔宇后,便回山庄安抚女眷,刚一进门,便见林碧柔迎了上来:“夫君,慕容、北城两家家主已在厅内等候多时,冰儿和蝶姐姐正在接待。”
龙辉不由一愣,径直朝里屋走去,甫一进门便看见衣衫华贵的一男一女,分别是慕容霄汉和姚晴茹。
龙辉朝他们行礼道:“二位家主光临寒舍,龙某未能亲自迎接实在失礼!”
慕容霄汉道:“将军客气了,老夫也是刚到不久。”
姚晴茹道:“其实是我们来早了,连累二位青春貌美的小娘子陪我这老太婆唠叨,实在过意不去。”
姚晴茹并不显老,反而是花容月貌,肌肤胜雪,透着一股成熟风韵,但她这话既捧了楚婉冰和崔蝶,又将龙辉的尴尬揭过,尽显圆滑的交际手腕。
龙辉坐回主位,楚婉冰和崔蝶分居次席,命人向客座的两位贵宾看茶,轻抿一口茶水后,龙辉问道:“不知今日吹得什么风,竟然把二位家主吹到我这寒酸居所。”
慕容霄汉朝身旁的随从打了个手势,那随从捧过一个精致的木盒,慕容霄汉伸手将它打开,只见里边躺着两株人参。
楚婉冰定神一看,见那两株人参根茎金华,透体晶莹,而且还散着一股宜人的香气,不禁赞道:“此参堪称仙灵之品,想必经历之岁月不下万年。”
慕容霄汉笑道:“小妖后果然见多识广,老朽佩服,此乃万年灵参。听闻贵府曾遭袭击,秦大才女和国渊夫人受了惊吓,老夫特献此薄礼,让两代才女补补身子。”
龙辉不由一愣,急忙推脱道:“如此厚礼,在下万不可收!”
慕容霄汉将人参推了过去,说道:“将军多次救助我家那不成气候的犬子,此为老朽的一点谢意罢了,将军若推辞便是看不起我慕容世家!”
龙辉笑道:“家主实在太客气了,那恭敬不如从命,龙某唯有惶恐受之。”
说着命人接过礼物,这时姚晴茹也递出了一份礼品:“此乃玉髓浆,虽不如朝梦滴露那般神效,但也算是养生培元的佳品,正好借此机会替小女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龙辉含笑接过,又跟他们客套了几句,这时楚婉冰忽然开口:“儒武入城肆虐,不知二位家主是否蒙受损失?”
龙辉和崔蝶都暗赞这妮子高明,既不唐突,也不拖沓,直接将事情引到正题。
两人脸色微微一沉,姚晴茹叹道:“那巨人踏毁了北城和慕容两家不少田地和商铺。沧释天先是在天马山庄暗算我们两家,如今又毁家业根基,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龙辉道:“沧贼坐拥天下,单凭一家之力难以抗衡!”
慕容霄汉道:“今日我们两家厚颜前来拜会将军,实际上是想请将军助吾等一臂之力。”
姚晴茹道:“慕容和北城虽然家业稀薄,但还百八十万两银子还是能拿出来的。”
对方摆明要跟自己连成统一战线,龙辉也不矫情,直接笑纳好意,起身抱拳道:“两位家主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龙某若再推脱便是不懂做人,既然如此便祝咱们双方合作愉快!”
慕容霄汉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龙辉道:“这是杜庄主托老夫转交给龙将军的信件,杜庄主已经决定将会尽一切努力为将军和督帅提供战马!”
龙辉大喜,对二人是连连感谢。
谈到尾声,两大家主也准备告辞,龙辉忽然说道:“三日后乃在下同国渊夫人缔结母子缘的好日子,二位家主若有空便来喝上几杯水酒。”
两人一听呵呵直乐,都表示到时候一定会来捧场。
送走两大家主后,楚婉冰不禁奇道:“你要认师娘做义母?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龙辉道:“这是我刚才想到的主意,那日师娘奋不顾身维护素雅,更加素雅当做自己儿媳,我岂能辜负她一番心意,既然有两大家主到场,那便顺水推舟,也给咱们冲冲喜。”
崔蝶问道:“那师娘知道了吗?”
龙辉摆摆手道:“我这便去跟她说。”
崔蝶白了他一眼,嗔道:“夫君,你这是不是叫做先斩后奏呢?”
龙辉呵呵一笑,楚婉冰立即醋意翻涌,狠狠掐了他一记,嘀咕道:“什么认母,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龙辉捏住她肥美的臀肉,佯怒道:“死丫头,敢跟你夫君对着干,今晚叫你屁股开花!”
说着手指一滑,直接刺入菊蕾,小凤凰顿时一阵娇吟,粉面通红,急忙跳到一旁,生怕这冤家又来个霸王硬上弓。
龙辉倒掉小凤凰的醋缸后,便径直朝后院走去,只见花园的亭子内坐着两道柔丽倩影,一者成熟美艳,一者青春温雅,正是穆馨儿和秦素雅。
时入初夏,天气渐热,穆馨儿身着一袭提花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书卷气中透着一份成熟美艳;秦素雅则以水绸长裙裹体,描眉轻饰,领口稍微下翻,露出柔腻的雪白玉颈和细致的锁骨,恬静温雅,楚楚可人。
两女各持黑白,先后落子,旁边点着焚香,优雅宜人,似乎将数日前的惊慌一扫而空,唯有淡淡的温馨丽色。
秦素雅伸出两根雪白玉指夹起一颗白子,只见那手指莹白晶润,几乎跟白棋融为一体,轻轻落子,清脆回响;穆馨儿持黑子以对,纤手雪润,与黑子形成鲜明对比,双方你来我往,圈地围城,时而大龙腾空,时而厚实应对,棋力甚是高明。
龙辉见她们玩得开心,便静静地站在远处观望,直至收官才开口:“好一出才女对弈,真叫我大开眼界。”
两女颇为意外,秦素雅粉面微红道:“夫君,你何时来的?”
龙辉道:“刚进来不久,看你们下棋正专注便没打扰。”
说话间目光瞥向穆馨儿,见她虽然面带笑容,但眉宇间多少有些哀伤和痛楚。
“高鸿……若不把你碎尸万段,我便不姓龙!”
回想起穆馨儿的遭遇,龙辉顿时火冒三丈,仇恨难忍。
龙辉缓缓走到穆馨儿跟前,单膝跪下,柔声说道:“孩儿拜见娘亲!”
穆馨儿花容丕变,束手无策,俏脸酡红地道:“龙辉……你快起来,你别胡说,我怎么是你娘!”
龙辉道:“孩儿已经向外宣布,三日后我将认国渊夫人做义母,慕容北城两家家主都已经听到了!”
穆馨儿粉面羞红,嗔道:“你这混小子……你这是先斩后奏,逼我是不是!”
龙辉笑道:“这怎么算是逼呢,娘亲早已认了我做儿子,孩儿不过是将此事公诸天下罢了!”
穆馨儿啐道:“我何时认你做儿子,不害臊!”
龙辉道:“那日娘亲可是亲口说你是素雅的婆婆,素雅是你儿媳!”
穆馨儿不由一阵语塞,秦素雅也说道:“是啊,婆婆,你便答应了吧。”
穆馨儿微微一叹,说道:“素雅,我有些事想单独跟龙辉谈。龙辉也说道:“素雅,方才两大家主送了两株万年人参,你去让厨房熬盅参汤吧。”
秦素雅点了点头便先离去,凉亭里只有龙辉和穆馨儿两人。
穆馨儿凝望了他数刻,随即眼眸一阵湿润,咬唇道:“龙辉,我遭那畜生玷污了身子,若你认我为母,只会让你们龙家蒙羞,不单是你,就连整个龙麟军都会遭天下人嘲笑!”
穆馨儿曾被高鸿淫辱,本乃人生最大污点,若龙辉认她为母,那便会落下一个笑名,市井上那句骂言“操你娘”便极有可能被用来嘲讽龙麟军,甚至整支部队都会被人说成是操娘军。
龙辉摇头道:“区区骂名算得了什么,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么畏缩惧怕之徒,谁敢多说一句废话,立即把他舌头切掉,说两句便斩掉他手脚,三句立即掉脑袋!”
穆馨儿花容失色,摇头道:“不可,万万不可,你若这样做无疑一个暴君!”
龙辉道:“首先,我不是君,即便是君,杀掉那些辱骂母亲的人天经地义!古人因尊师重道而暴起杀人的事迹比比皆是,我因义母受辱而杀人,只会成美谈!”
穆馨儿微微一愣,垂头道:“你真的这么想?”
龙辉温柔一笑,将手按在穆馨儿丰腴圆润的大腿上,说道:“而且穆姐姐成了我的义母,咱们便可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了。”
穆馨儿耳根顿时一红,嗔道:“你……你果然不安好意!”
只觉得龙辉的掌心十分温热,透过丝棉裙裤熨烫着穆馨儿娇嫩的水肌。
穆馨儿拍了他爪子一下,低声嗔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别在院子里动手动脚的!”
龙辉俯身在她膝盖上吻了一下,笑道:“那咱们回房吧。”
穆馨儿红着脸道:“你还要不要脸,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
龙辉手掌缓缓滑入她大腿内侧,道:“义母大人独守空闺,孩儿自当一尽孝道,替母亲大人排忧解难,宽慰芳心。”
他做一个儿子,又一个母亲,而手掌却越发放肆,既激起穆馨儿的母性,又挑逗熟妇情火,令得穆馨儿浑身燥热,腿间莫名渗出一丝水意。
羞媚之余,穆馨儿本能地加紧双腿,柔弱地锁住龙辉作怪的魔爪。
“龙辉,你再不停手,为娘可要生气了!”
穆馨儿冷下脸来,摆出一副母亲的架势,想喝止这混账儿子。
龙辉呵呵一笑,顺势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大马金刀地坐下,半强迫地将这温雅美妇抱坐在怀里,穆馨儿何曾想到他如此放肆,竟在院子里对自己乱来,急忙挣扎娇嗔:“不要,你快松手!”
龙辉道:“娘亲嘴里说不要,心里却是想得很!其实娘亲对孩儿的感情是十分复杂,如姐如母,又似情侣,孩儿还记得娘亲动情时那样子,娇羞妩媚,汁水酣畅,简直是勾魂夺魄……尤其那片落红巾,孩儿至今还收藏着呢!”
穆馨儿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是给人听见了……成什么样子!”
龙辉笑道:“有甚关系?家里边都是自己人,日后免不了要大被同眠,婆媳同欢!”
穆馨儿怒道:“什么大被同眠?你别乱说!”
但她给龙辉挑逗了一阵子,身子早已发热,这斥骂全无威严,对龙辉来说倒像是打情骂俏。
龙辉索性凑到她跟前,吻起雪白的颈子来,逼得她细声喘息。
同时调笑:“穆姐姐,我的好娘亲,还害羞呀?要不要今晚就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