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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照顾飘飘罢,现在嫂子不在,柳大哥又是这副模样,柳家堡现在全靠他撑着了。”蕾蕾语气有些难过。
我握了握她的手,道:“我们都别泄气,事情总会解决的。”
“恩,只是嫂子的事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真希望路大哥能早点想出办法。”蕾蕾道。
我点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对于我们来说,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蕾蕾看着我,突然道:“姐姐,你跟表哥……”
“我跟他怎么了?”我不解。
“你……不是喜欢表哥的么?上次在‘倾城楼’,你为了他而甘愿跟殿下回去。”
我微笑:“你是觉得我喜欢他么?”
蕾蕾点头。
“呃……换种方法说,如果上次上官辰月是拿你逼我,我也会跟他走。”我道,不是没察觉剑流侍对我的感觉,可是,现在我的心里,只有路应遥。
蕾蕾皱起小脸:“那这样说,姐姐是不喜欢表哥了?”
“不是不喜欢,是喜欢朋友的喜欢,跟喜欢你一样。”我笑道。
身后有异响,蕾蕾连忙回头,我的动作没有她快,所以没有看到人影。她一脸担忧的道:“是表哥,他都听到了。”
我弹弹额头,这种狗血的情节怎么在哪都会上演啊,“我也没有办法,他迟早会知道的。”
蕾蕾也无奈的点点头。
“等这件事过了我再去跟他谈谈吧。”
晚上基本上谁都没有心情吃饭,每个人都在客厅呆坐着,就是没有说话。我察觉到剑流侍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等我转过头时,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移开了。
沉默了许久,柳子风开口:“你们,要不要去休息,明天再查,我今天晚上去探探。”
我们都摇头,路应遥道:“你不用去了,就算去了结果还会是一样。”
又是沉默。场面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因为,太安静了。
路应遥望向我,道:“你不回去没有关系吗?”
我摇头。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一整个晚上大家都没有离开大厅,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柳子风道:“南宫姑娘,蕾蕾姑娘,你们去休息一下吧。”
我们一起摇头,没有睡的欲望。
路应遥的眉越皱越深,就快要纠结在一起了。天也越来越亮,渐渐听的到早上商人的吆喝声还有鸟鸣声。
我望着他,关切的道:“还没有想通么?要不先去睡一觉吧。”
“睡觉?”路应遥的眼神有迷雾。
不会是傻了吧?我担忧的道:“是,睡觉!”
他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喜道:“我怎么那么糊涂,我怎么那么笨?我知道了!”
柳子藤整个人弹跳起来,连我们都来了精神,他道:“是不是有办法找到诺儿了?是不是?”
路应遥点头,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快到辰时了。”蕾蕾接道。
路应遥精光一闪,道:“那我们快点,再慢了就来不及了。”说完就挟着我朝外飞奔而去。
第三十二章 传说中的轻功
第三十二章传说中的轻功
是风驰电掣的感觉么?眼睛只看到人影一晃,就过去了,妈呀,坐火车也没有这种感觉啊。(坐飞机没有看到过窗外,要看也只看得到云,看不到人影)
我惊叹,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啊!
绕了不知道多久,我都快晕过去了,路应遥终于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前方,原来已经到了“程家堡”了。
“程家堡”门口挂着白挽,几个护卫看到我们,警惕的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你们乱站的地方么?”
我哑然,大哥,好歹等我们闯了再说吧。路应遥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动手,两三招之后,六个护卫直接倒地。我担忧的道:“不会是死了吧?”
路应遥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往里冲,这时候,柳子藤他们也赶到了。
院子正中居然放着一口棺材,旁边一个穿着素服的年轻人冷冷的望着柳子藤,道:“柳大人莫非还以为尊夫人在我手上,带人来闹事?”
我望着他,这想必就是程雷了,人倒长的不错,就是给人一种薄凉的味道。
柳子藤正要回话,路应遥却已窜了上去,目标似乎是那副棺材。
程雷格下他想要往下劈的手,道:“阁下这是要做什么?”
路应遥手上出招,道:“你真要置她于死地?”
程雷神色似乎一滞,手下动作也慢了几许,就待路应遥快要劈开棺材时,他又伸手拦了出来。他武功应该也蛮厉害的吧,不然路应遥也不会还被他阻拦着。这时候,剑流侍跟蕾蕾出手了,两人往棺材劈去,只一下,棺材盖便被拍翻了。
程雷的招式已经越加霹雳,但是,还是伤不了路应遥!
棺材里面,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年轻女子,应该就是许诺,还有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妪。
柳子藤连忙跑过去,抱起许诺,嘶声叫道:“诺儿……诺儿……你醒醒……”
许诺没有像电视剧中的般睁开眼睛,而是依旧闭着眼睛。一旁的程雷已经被路应遥制住穴道,但仍是面有不甘的看着柳子藤。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很害怕,害怕许诺真的就不醒来。
“柳公子。”路应遥走上前去,道:“你不要难过,夫人只是中了迷药,没有什么大碍的。”
我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我疲惫的要命,真想立马就躺下来睡个痛快。路应遥含笑望着我,道:“想睡了么?”
我点点头,道:“你是怎么知道一切的?”
“听到程雷的乳娘去世我就觉得很不寻常,但我找圆圆姑娘问了,他乳娘的确的死了。”路应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会想办法将柳夫人运出堡中,但是我想不出他会以什么方法将她运出堡,因为他也知道,堡外全部是我们的眼线。”
“那你又怎么知道她那时候不是死了,而是中了迷药?”我奇问。
路应遥笑,笑的自信有风采:“你莫非忘了?我可是从黑衣族出来的。不过,整件事还是你最后提醒了我,不然,我也救不了她了。”
“程雷不是不想要她的命么?”
“傻丫头,棺材里没有空气可言,再过的稍许,柳夫人就回天无数了。”路应遥敲敲我的头,笑容里有宠溺。
我愣愣的点头,还是没有怎么想通,决定还是先睡一觉再去想吧。“你不用送我了,你也一夜没睡,你先回去睡吧!”
路应遥道:“我也住那边。”
“是么?”我望着他,察觉有说慌的痕迹,“我记得好象不是哦。”
路应遥脸红了红!
第三十三章 雪
第三十三章雪
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我刚把被子打开,马上又盖上。妈呀,不是秋天么?怎么那么冷了?跟雪灾时候差不多冷。
有人走了进来,是春旋。她穿的衣服很厚,外面有厚厚的毛,不过我看不出来是哪种动物的皮毛做的。她手上拿着一件厚的大衣,看到我醒着,笑道:“师父,你可真能睡!”
我嘿嘿笑两声,肚子饿的已经叫都叫不出了,我穿上她拿来的大衣,呵呵,真的很暖和。
走到屋外的时候我傻了眼,愣了半天神,才道:“啊,下雪了!”
整个世界被雪装饰的极为亮眼,厚厚的一层,覆盖在路上,屋顶,大树……天空中雪花一片一片落下,如梦似幻。
春旋不解的看着我:“师父,下个雪而已,有那么惊讶吗?东清国每年的这时候都下雪呢。”
“你不知道,我的家乡很少下雪呢,就算下,也是跟沙粒般。很少能见到鹅毛雪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出去,马上就有雪花飘落在我的手心,然后,慢慢融化。
“师父的家乡,不是东清国吗?”春旋更加不解。
我微笑不答,跟着她走到凉亭下,其他三女也早就等候在那,旁边用微火温着什么东西,我走过去,本以为是汤,闻了才知道,居然是酒。
“师父,先吃饭,我们等下再品酒赏雪,好不?”夏远微笑。
我点头,坐下很快吃完了饭,漱了口之后,她们撤下了碗筷,端上瓜果。秋苑将酒斟满,然后道:“师父,不如你做首诗,好么?”
我笑,道:“你们这不是为难我么?我连字都写不好,哪里又会做什么诗了。”
“师父你就随便做一首,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冬缃鼓动。
我想了一下,道:“不如我背首我们家乡的诗出来好么?”
春夏秋冬连点头。春旋甚至准备了笔墨。
我轻吟道:“雪飞当梦蝶,风度几惊人。半夜一窗晓,平明千树春。
花园应失路,白屋忽为邻。散入仙厨里,还如云母尘。”
春旋写完,良久,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雷到了,真被雷到了!她们不是应该兴奋的赞扬道“好诗好诗”吗?我泰然自若的喝了一小口酒,道:“我也不知道。”
“师父,你背的耶。”她们说话声好齐啊。
“我能背出来,可不一定知道是什么意思嘛。”我微笑,很快转移话题,“我教你们唱首歌,关于雪的。”
春夏秋冬马上被勾引,忙不迭的点头。
我清了清喉,唱了起来:
当四月的天空
忽然下了雪霜
就会想起信仰
当个人的往事
忽然失去重量
就拥有坚强的力量
脸色放在一旁
内心反而宽广
人世间开始绝望
上帝才开始歌唱
啊…
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悲伤
啊…
为谁而恐慌为谁忙
因为全世界都那么脏才找到最漂亮的愿望
因为暂时看不到天亮才看见自己最诚恳的梦想
欲望变得荒唐
价值显得虚妄
人世间开始疯狂
终于有一天我们
回到游乐场
终于有一天我们
再看到阳光
唱完了发现四女又一脸愣住的表情,我道:“你们怎么了?”
“难度好大啊。”冬缃有些哀怨的望着我。
其他三女点点头,秋苑道:“师父,我想问的是,上帝是什么意思?还有,四月怎么会下雪?”
第三十四章 厚度
第三十四章厚度
看着上官萧笑的花枝乱颤的模样,我不屑的道:“有那么好笑么?”
“自是好笑的。”上官萧道。
“你也不怕长鸡眼,老躲在一旁偷听别人说话。”刚刚我跟春夏秋冬的对话他全看在眼里,所以等她们走了之后他就跳出来奚落我。
“听到那么精彩的对话,我长鸡眼也愿意的。”上官萧笑的越来越夸张,“原来我府中的丫鬟那么有才情,居然把你为难的脸红脖子粗的。”
“哪有?”我脸红了红,刚才她们一个劲的问四月怎么会下雪,上帝是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后来装做发怒加威胁才把她们打发走的。
上官萧停住了笑,道:“我也很好奇,四月为什么会下雪?上帝是什么意思?”他的表情很认真的样子,但估计心里早就笑到爆了。
“上官萧——”我拉长音,“你以后再拿这个来笑话我,我就——”
“就什么?”凑过来。
“就——就把你是人妖的事公布于众!”情急之下这句话脱口而出。
“是吗?”上官萧唇边扬起一抹笑,“你怎么知道我是人妖?”
我身子向后倾,“就知道。”
“试过了?”笑的很无害似的。
我鄂住,然后起身就跑。再不跑还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话来。
“双翎小亲亲,”上官萧的话从身后传来,令我停住了脚步,转头。
上官萧坐在凉亭中,在翻飞的雪花中,美的妖冶。他看着我,细长的凤眼微微眯着,唇角含笑,道:“你莫忘了,东清国是我的地盘,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抓回来。”他的语气很轻描淡写,似乎说的只是你吃饭了没有般。
心底有阵寒意冒出来,我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除非,我愿意放你走。”他依旧笑着,语气淡然。
我站在雪地中,想要移步,却怎么也动不了。
在雪地上站了很久,站到连我的睫毛也有一层雪时,我才开口:“那你要怎样,才愿意让我走?”
上官萧品着酒,望着远方,懒洋洋的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我看着他,迅速的从地上捧起一堆雪,朝他砸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