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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猫仙急着说。
“好吧。九太子,如果你还能记得今天的话,也请你记住了,如果来生,我还是一只你眼中可恶的鲤鱼精,也请你亲手杀了我吧。”科澜说完要走。
“科澜,如果你想要澄清你自己,你就去把真相搞明白。”猫仙说。
正在这时,宁玲歌来了,她一看见科澜就站到周镜的身边,大声说:“你来干什么?你想乘我不在,想勾引周镜吗?”宁玲歌一见到科澜就像一只刺猬,浑身立刻长出刺来。
“宁玲歌!”科澜咬咬牙,想说什么,但她最终要把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周镜的不信任,科澜已经大受打击,相对周镜的话,宁玲歌的话,对于科澜来说就微不足道的,但还是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由于可能是气血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
宁玲歌和猫仙互相看看,周镜也有点儿害怕了。不知道科澜是怎么了。
科澜擦擦嘴上的血说:“你们快走吧。”
“你没事吧?”猫仙问道。
科澜抬手,说:“你们快走吧,我休息一会儿就会好。”
“你怎么了?”宁玲歌不情愿地问了一声。
此时,一个黑衣人‘忽’的站在他们面前,扶着科澜,对着宁玲歌说:“你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都是被你气得。”
“你!”宁玲歌一看是黑妮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气他了,你们嫌我气你们,你们不要来啊!好像是谁请你们来的?”宁玲歌说着,又对猫仙说:“猫仙,你没有请她们来吧?”
科澜拉着黑妮摇摇头,要走。
科澜知道,黑妮一来,又要和宁玲歌吵架了。他们俩每一次吵架,科澜的脑袋都要炸掉了一般。
黑妮走到周镜的身边,泪水模糊的使她快看不清楚眼前的周镜了,黑妮抹了一把眼泪说:“我们每次出来都要顶着多大的雷?每次回去,又要被龙王惩罚,他不让我们来看你们,可是科澜每次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不顾危险挺身而出,我们只求你能平安,可是您怎么能这样对科澜呢?”
黑妮说的话,不仅使周镜心里一震,就连宁玲歌心里也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酸味道。
周镜摇摇头,后退着。
宁玲歌回过神来,抢到周镜的前面,冲着小黑妮说:“谁请你们来了吗?谁用你们好心了?没有你们我们照样能保护周镜!你们来的目的谁知道是什么?”宁玲歌这样说,就是因为小黑妮的话把她都感动了,她不能让这些话把周镜也感动了。
黑妮突然爆发,“我在你们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我所做的一切,你们都看不到!”
“我们没有请你们来!你们请快些滚吧。”宁玲歌一副撒泼耍赖的样子,为的就是让黑妮和科澜赶快离开这里。周镜绝对不能对她们俩有一丁点的怜爱之情。
黑妮正欲说什么,宁玲歌又赶紧说:“这次滚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每次说不会再出现,每次都又出现!你们说话算一回话吧!”
“要不是这次九太子遇到危险,科澜会把金钟拿出来吗?”
“什么?!金钟?五鼎金钟?在哪里!?”宁玲歌叫到。
“玲歌,科澜已经给我了。”猫仙把金钟拿起来给宁玲歌看。猫仙想告诉宁玲歌其实科澜的心不是宁玲歌想的那样,希望科澜能明白。
可是,宁玲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相信周镜的,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的,可是,她一见到科澜和小黑妮就莫名其妙的想发火,也许她记得自己的前世是怎么死的吧。
宁玲歌看了金钟,又看见狗剩倒在地上,就指着科澜说:“是你!你打死了崔翠兰的第一男人,你又打死他的第二个男人!”宁玲歌说着指着地上的狗剩,继续骂道:“你真是无耻,今天我就要为狗剩和崔翠兰一家报仇!”宁玲歌说着就要打科澜。
猫仙拉着宁玲歌说:“玲歌,不是那样的。”猫仙想对宁玲歌说清楚,可是话又被小黑妮夺了过去。
“哼!就这是家伙,他死了也是应该的,他抢了别人的老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一只虎精!”黑妮指着狗剩说完,就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和这只虎精一样,都是抢了别人东西卖乖的种!不必在我们面前假惺惺,大家谁不知道谁!”
“你说什么?”宁玲歌大叫道。
“不是吗?这只虎精,抢了人家的老婆,还说什么要给人家报仇,这可真是连妖界也没有见到过的笑话!”
“黑妮。好了,我们走吧。”科澜拉着黑妮要走。科澜想,她们俩要是吵起来,那是吵不出个黑和白的,吵不完的,所以,科澜想还是先退吧。
黑妮一副还没有吵够的样子,科澜低声说:“黑妮,九太子中毒了,你再这样耽误,他会没有命的。”科澜只好对小黑妮说明真相。
科澜的话,黑妮震惊了,黑妮看看周镜,走到周镜的身边说:“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疼你的人!只有我们才会真心为你着想。”
“你们还好意思自称是人!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不要给自己的戴的帽子太高了,小心压死你们,别忘了,你们是妖!”宁玲歌大叫道。她想用她的大笑来反驳黑妮的话。这个道理不管是不是真的,绝对不能灌倒周镜心底里去。
“我们是妖!你说的没错,可是你呢?宁玲歌?你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小黑妮还没有骂完就被科澜拉着走了。似乎小黑妮想要说明些什么。
宁玲歌不依不饶,追着问小黑妮,“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了?你今天要是能给我说出来我的一点儿不好,我跟着你做妖精去,我给你提鞋伺候你这只黑鱼精去!”
黑妮甩开科澜的手,冲着宁玲歌走近,面容冷静,而且狰狞地说:“你是不是在阴间吐掉孟婆汤?”
“我是吐掉了孟婆汤,哪又怎样?”宁玲歌仰起脸来,“那只能说明我聪明!”
“哼!是吗?是那么简单吗?一个连阎王殿的人都敢骗的人,你说她有什么不敢做的?而你!宁玲歌就是这样一个披着人皮做鬼的人!”黑妮瞪起眼睛,逼近宁玲歌。她仿佛要把宁玲歌的老底展现在周镜的面前。
“你放屁!”宁玲歌急了,自己以前是做过一些很过火的事,这些事在周静这样的大好人心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那我今天到是给你数数你所做过的好事儿吧!”小黑妮把脸凑到宁玲歌的脸上。
“你想说什么?!你,你不要诬陷我!”宁玲歌对着黑你跳起来,“你要是敢给我造谣,我撕了你!”
面对宁玲歌激动,黑妮诡异的笑笑,她的目的要得到了吗?黑妮得意地说道:“你紧张什么?!你有什么可让我造谣的事儿!你是心虚了吧?!宁玲歌,你敢和周镜说吗?你告诉他,你多么无辜?多么单纯!”
“你!”宁玲不由分说就上去打黑妮。
黑妮和她对打开来,一边说:“你既然害怕,你还敢出来放肆!你这是狗急跳墙了吗?呵呵!”
“我只是要为民除害,我不知道你在嚼什么蛆!”宁玲歌一边和黑妮打,一边说。
“好了!”科澜大吼了一声,宁玲歌和黑妮停了下来,科澜上前拉着黑妮就走。
黑妮不肯走。科澜说:“周镜中了毒,你还不走?!”
黑妮一听科澜的话,冲着宁玲歌‘哼’了一声,转身就和科澜走。
宁玲歌正要说,黑妮说:“你要是还是聪明的话,就闭嘴吧!”
宁玲歌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黑妮对宁玲歌说:“我们今天走,是为了让九太子能快点到灵山,而不是因为不敢揭露你的丑事儿!希望我们走了,你能在最快的速度下带九太子离开这里。尽快到达灵山。”小黑妮的话音一落,科澜和小黑妮在转眼间就不见了。
猫仙看看宁玲歌,宁玲歌脸红了,说:“你看什么?我脸上有字啊?”
“你的脸上,字到是没有,就是通红。”猫仙看着宁玲歌说。
“哪里有呢?我是热,”宁玲歌把脸转过去。低下头。
“玲歌?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周镜问道。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不要听那只黑鱼镜鬼叫了,她就是想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宁玲歌躲着周镜的眼神。
猫仙看看宁玲歌,拿起金钟,对周镜说:“周镜,玲歌没和你在一起时,一直和我在一起,你相信我吗?”
周镜点点头。
“那我们还是先走吧,有了金钟,我们就可以上天飞了。”猫仙拿起金钟来说。
“是吗?这就是丢失一千年的五鼎金钟啊?”宁玲歌拿过金钟,拿在手里看,只见那金钟是一个碗那么大的金钟,那金钟闪闪发光,金钟的上面有五个类似五个小鼎一样的东西,虽然小,但是上面刻的图案栩栩如生,就是太小了,看不清,但是依然隐隐约约的看上去是些风景一般的图案。
宁玲歌看得入迷,眼睛也不离那金钟说:“猫仙,这正的是科澜偷去的吗?”说完后不等猫仙说,自己又说:“你还说她好心!你看看!原来是她偷了去,害的你一千年都不敢见二郎神,这要不是周镜有危险了,她哪里会拿出来?”
猫仙拉了一下宁玲歌的衣服。看看周镜,周镜把脸扭了过去。
宁玲歌理也不理猫仙,盯着那金钟就说:“我说不是吗?难道这金钟不是她拿来的吗?”
“金钟是她拿来的。”猫仙说:“可是科澜说不是她偷的,是她五年前在河边看见有个渔夫拿着,她要过来的。”
“什么?这话你也信?她说是捡的,就信是捡的,你怎么不捡一个来?我怎么没有捡到?周镜怎么捡不到?还有,狗剩怎么没捡到?”说到狗剩,宁玲歌听来,想了片刻,恍然大悟般的说:“奥,她说的渔夫是崔翠兰的男人吧?我说怎么狗剩被迷昏了?你们是怕狗剩和科澜乞冲突吧?”宁玲歌看着猫仙和周镜都不做声,就又说:“瞧瞧,我说中了吧?科澜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
“玲歌,事情也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猫仙说。
“猫仙,你就是好心,你看看你!为了这个金钟,你受了一千年的委屈,你还要替她说话。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哎!你怎么不拜在菩萨座下,好好修炼,说不定你都成佛了。”宁玲歌把金钟拿在猫仙眼前晃。
猫仙一把夺过金钟,对宁玲歌说:“你行了吧你,不要得理不饶人,把每个人都的那么坏,科澜说了,是五年前一个渔夫在河边捡到的,那渔夫不认识这宝贝,科澜和他要的。而这宝贝都丢失一千年了。”
“那为什么那个渔夫又死了?这种鬼话你也信!真是亏你还戴着神仙的这顶帽子。”宁玲歌用鼻子‘哼’了一声。
“玲歌!”周镜不等猫仙说话,就对宁玲歌说:“你怎么这样说猫仙呢?”
“你不是嫌我说猫仙吧?你是嫌我数落了科澜了吧?!”宁玲歌冲着周镜就叫了起来,“我知道你今天总算见着科澜了,你还没有忘了她吧?她比我温柔善解人意吧?!”宁玲歌说着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把嘴撅的老高。
“玲歌!你太过分了!”猫仙拉着宁玲歌说:“周镜的心里只有你,他怎么能记得住科澜呢?还不是听我们说?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偷偷吐掉孟婆汤啊?”猫仙有时候真是不明白,宁玲歌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没用信心,为什么那么不相信周镜,不相信她和周镜之间的真感情,猫仙每每想到这里,就很纠结。
“哼!我就知道,你们觉得我吐掉了孟婆汤,就不对了,你们听那条黑鱼精的话,不相信我。”
“我们并什么也没有说啊?”周镜走近宁玲歌说:“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事是见不得人的,或是伤天害理的?”
宁玲歌后退着,吞吞吐吐的说:“周镜,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猫仙走近他们,拉着周镜说:“周镜,你也不要听黑妮的话,黑妮她就是嘴上不饶人,我认识玲歌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她的。”猫仙又对宁玲歌说:“玲歌,我们还是走吧。”
宁玲歌嘟着嘴,点点头。周静也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猫仙过去在狗剩的脸上一抹,狗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看四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的做起来,又站了起来,四周寻找,一边说:“刚才那只鲤鱼精呢?刚才那只鲤鱼精呢?”
“哪里有什么鲤鱼精呢?你做梦了吧?”猫仙说:“狗剩,我们快走吧。”猫仙想让够剩忘掉刚才的一切,毕竟狗剩现在是一个凡人,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狗剩摸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难道我真的做梦了?”狗剩正要和猫仙她们走,一看,猫仙手里那拿着的那个金钟,指着那金钟,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