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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啸天不知道丞相问周镜几岁干嘛,自己也不能问,赶快把周镜的生辰说给丞相。
丞相又问周镜可有意中人或是他们有没有给周镜选好姑娘。
周啸天如实回答。
丞相笑了笑,说自己想把宁玲嫁给周镜,以后还会在宫里给周镜某一个合适周镜的职位……
周啸天更是有如晴天霹雳,眼睛瞪的像两只铜铃,愣在哪里。
“怎么了?这表情,你回去和夫人商量一下,也和周镜说一下,玲歌虽然调皮了一点儿,但还是个好女孩儿。”丞相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放心干吧,你的事儿,我会处理好的。”丞相说完走了。对于周啸天的表情,他全当是周啸天受宠若惊了。
周啸天呆呆的站在哪里,迷昏的不知道白天黑夜了。
宁丞相上了轿子,对随从说:“去查周啸天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事儿了。”
随从满口应下。
周啸天回到家里,身体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软的坐在椅子上。
王玉娇看着周啸天这模样,原本不平静的心里更多了一层雾霾,赶快上前询问。
周啸天把丞相的话说给了王玉娇。
王玉娇立马眼泪纵横,埋怨周啸天,“你就说我们镜儿有了心仪的姑娘,我们镜儿娶了玲歌,会受一辈子气的。”
周啸天被王玉娇一说,安慰王玉娇不要哭了,说自己明天就去和丞相说,自己不知道,镜儿其实有了心仪的姑娘。推了丞相的一番好意。
王玉娇这才稳了下来,可是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周镜在屋子里看书,王玉娇走进来,周镜起身给王玉娇行礼,看见王玉娇哭过的眼睛,关心地询问。
王玉娇不说,周镜一再追问,王玉娇才说是丞相大人想把自己的千金嫁给他……
周镜“啊——”了一声。
王玉娇赶快安慰,说:“镜儿,你放心吧,你爹已经去丞相府了,说你有了心仪的姑娘,丞相府千金,我们可不能惹,所以,你要抓紧,赶快觅得一位姑娘,我们才好圆了这份慌。”
听着王玉娇的话,周镜的呼吸几乎要屏蔽了……
王玉娇放下周镜手里的书,说:“到外面走走去,说不定能碰到一位可心的姑娘,这每天在家里,是缘分也抓不住。”
周镜被母亲推出了门。
周镜走出家门,心头此起彼伏,有千头万绪无从理清。繁华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想起了第一天来京的时候,碰上了那个叫人忘不掉的宁玲歌。
周镜赶快逃走,告诉自己不能再去想哪个奇葩的千金小姐。不知不觉他来到一条河边,看着河里清澈的流水,河底的鹅卵石在水流动下能出现一个个重影,也能出现宁玲歌的影子。
周镜坐下来。看着河水流啊流,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心里清理着那些解不开的麻团。
丞相府——
丞相回到府里,和夫人说:“今天我和周啸天说了想把玲歌嫁给周镜……”
“你说什么?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丞相夫人打断丞相的话。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
“什么时候?”
“昨天。”
丞相夫人气呼呼地说:“昨天你是说了,可是我们不是没有说定吗?再说了,你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玲歌的意见呢?”
“哪里有嫁女儿还要征求女儿意见的?我看你是糊涂了。”
“我不管,我不同意。”丞相夫人转过身,生着气。
丞相正要说什么,管家进来禀报,说是周啸天来了。
丞相说有请。管家走后,丞相对夫人说:“你不要乱说,周镜那孩子将来绝对错不了,再说,周啸天最近好像有什么烦心事,总是说要回青县去,我们只能这样留住他。”
“你怎么能为了留住周啸天,把玲歌随便嫁出去呢?”
“玲歌都多大了,你还不舍得把她嫁出去?别人会笑话我们的。”
“那你也不能把玲歌嫁给周镜那个傻小子,周啸天想回去就让他回去好了,你操的那份心?”
“什么傻小子?你胡说什么?”
“你看他呆头呆脑的……。”
“那是读书读的,等我过段时间给他某个差事,有干上的就好了。”
“你还要为周镜找差事?他读的那都是死书,到了现实中,什么都用不上……”
“行了,你不要说了,这件事儿我定了。”
话罢,周啸天进来了,周啸天赶快跪下行礼。
丞相笑着让周啸天起身。
周啸天不起,吞吞吐吐的说:“刚才回去和内人王玉娇说了,才知道,我们镜儿心中有了心仪的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丞相,丞相的厚爱,我周啸天日后定要效犬马之劳,来报答丞相和夫人的厚爱……”
丞相夫人一听,原来本着的脸立刻换成一朵开放的花朵,灿烂无比,上去把周啸天扶起来,喜滋滋地说:“周护卫,哪里话?孩子的事儿,由着孩子们自己去,周镜既然有了心仪的姑娘,那我们也不能勉强,至于丞相对你的好,那是你们之间的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想要报答丞相,就好好报效朝廷吧。”
丞相见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在强求。
这时,宁玲歌在门外把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
宁玲歌边走边不住得拧着手里的香罗帕,自言自语的道:“你敢先拒绝我,我定要让你好看。”
一直跟在身后的海丽轻声说:“小姐,你看中意周镜了?”
“那只笨羊,我怎么会看中意他?”
“那你在乎这儿干嘛?”海丽不解的问道。
“那也是我先说不行才可以吧?他怎么可以先拒绝我?”
“小姐,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海丽小声说:“人家周镜心里有了心仪的姑娘,你又没有看上他,他为什么不能拒绝你?”
“你是他的丫鬟,还是我的丫鬟?”
海丽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宁玲歌走出大门,海丽追在后面,“小姐,你又要去哪里?”
宁玲歌不许海丽跟着,说自己今天不会走远,一会儿就会回来。
海丽不听,一直跟着。
宁玲歌心里烦,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转身对海丽说:“不许跟着!不许和我爹娘说,我出去溜一圈,就会回来,放心,这回不会太晚,也不会闯祸。”
海丽无奈,只好停下脚步。
宁玲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河边。
依旧青山绿水,蓝天白云。河水清澈,和蓝天的干净相映衬,感觉使人神清气爽。
宁玲歌看着河水,突然吓了一跳,使她大大地跌了一个跟头,连滚带爬的逃跑。
原来河里有一条黑鱼,硕大无比,和她前世在水里看见的那条一模一样,她瞬间想起了她前世死前的那一幕,“难道,是那条鱼?”
这种落魄的模样,幸亏没有人看见。
逃了几步,宁玲歌停下来,心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给自己鼓鼓勇气,重新小心翼翼地走回河边……。
第十五章书呆子变流氓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14 本章字数:5799
宁玲歌被河里的那条黑鱼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自己的元气也被放掉一般,因为前世为了抓鱼把花样年华断送在河边,她发誓今生不再吃鱼,不再来河边,可是自己为什么不知不觉走到这条小河边了呢?
她想想都还在发抖,她想赶快逃走,逃离这‘是非’之地,刚跑了几步,她停下来,想想:我今生没有再抓鱼,上辈子我也没有欠那条黑鱼的,是它欠我一条命,再说了,上辈子自己是一介草民,今生她还和猫仙学了好多法术,怕那条死鱼做什么?也许我还能为前世报仇呢!宁玲歌想到这里,仗着胆子重新来到河边。
她慢慢往河里瞧,什么也没有,她又仔细看去,走近看去,河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清澈干净的河水,水里有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在流水下有双重的影子,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吗?宁玲歌这样想着,一边顺着河水往前走。
周镜似乎走进了一张情网里,他在那网里挣扎着。他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了,人家宁玲歌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呢?多亏父亲推了,要不等着宁玲歌自己说出来,他更难堪。
周镜无聊的坐在河边,捡起岸边的小石子一个一个扔在河水里,听那水溅起来清脆的的声音,他往水里看去,突然看到一条好大的黑鱼,尽然向河边游来,周镜站起来,轻轻地走近河边,眼睛死盯着水里的黑鱼,慢慢的把裤腿挽起,伸手就去抓那条黑鱼。
果然,那条鱼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他正得意时,那条鱼在他手里一摆,那条鱼很大,力气也大,周镜没有抓牢,那条鱼挣脱了他的双手,掉进了河水里,连周镜也代倒了。
周镜站起来,往水里看去,那条黑鱼早已没了影儿。
周镜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了。他转身上了岸,把衣角提起来拧水,他看看四周没有人,就把衣服干脆都脱下来,找了根树枝挑起来,希望衣服能快点干了,要不然,穿着这湿鹿鹿的衣服回去,母亲又会担心的。
黑鱼正使劲儿往回游着,迎头来了科澜。科澜看了她一眼,变回人形,黑妮也跟着变了人形,低着头站在科澜身后,不说话。
科澜看了黑妮一眼,对黑妮说:“黑妮,你干嘛去了?”
黑妮撒谎说自己转了转。
科澜有些生气了,气呼呼地说:“你还撒谎?给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是九太子自己的事儿,你不要多管闲事。他今生和我们不再是一类了,你怎么不明白呢?”
“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宁玲歌那个死丫头而已。”
科澜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怎么就不能明白?宁玲歌和周镜是有这么一段缘分的,再说了,前世我们已经欠她一条命,今生,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儿。”
“前世欠她的,九太子已经还给了他。”
“所以,今生他们才有一段姻缘。”科澜拉着黑妮的手,再次说道:“不要再打扰他们了。”
黑妮低下头,慢慢地说:“刚才九太子被我摔在水里了,衣服都湿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科澜抬手在黑妮的后背拍了拍,说:“没事儿,天这么好,冻不坏他。”说完拉着黑妮游走了。
宁玲歌顺着河水流的方向一直走。抬头的时候,尽然看见一个人正光着身子,在岸边干些什么,她吓得大叫一声,把脸扭过一边。
这时,正专心晾衣服的周镜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也吓了一跳,从树枝上拿下那些湿衣服,挡在身前,吞吞吐吐的问道:“你,你干什么?你从哪里来的?”
宁玲歌听着这声音很熟悉,哪里听到过,她对那人说:“你把衣服穿上。”
周镜赶快把湿衣服穿上,两只手把衣襟对折在胸前抱紧。
宁玲歌慢慢转过头,一看那人穿好了衣服,正要开口说话,一看尽然是周镜,她走过去大声叫道:“世界真是小啊!怎么哪都有你?”
周镜也没想到是宁玲歌,他双手把衣服搂紧了,慢慢地说:“我,我……”
“你什么你?怎么能都能看见你?是你多还是我多啊?”
周镜小声说道:“谁也不多吧?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我……。”
“那你在这干什么?大白天的把衣服脱掉在这里晒太阳啊!”宁玲歌边说,边走近周镜。一看才看到是周镜的衣服都湿了,就冷嘲热讽地说:“你穿这衣服下河游泳了?你还真是有个性啊?”
周镜后退着,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奥!你不会是自己掉进河里了吧?”
“不是,我……”
宁玲歌一步步逼近周镜,嘴里说个不停,“那你是干什么?你把衣服弄湿在脱了上来晾?你还真是变态啊!我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呢?原来你还是个流氓呀。想在这里耍流氓啊?”
周镜一下子脸就通红了,面对宁玲歌的辱骂,他除了后退,没有还嘴的余地。
宁玲歌一步步紧逼,想起爹和娘说的话,正气愤周镜尽然先提出不想娶自己,还说什么早已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尽管宁玲歌不爱周镜,但是她还是觉得周镜先提出来这就是对她的侮辱,她还用手指戳着周镜的胸前,狠狠地说道:“听说你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她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晒日光浴?”
“我,我……”
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继续用手指戳着周镜,周镜只好后退,她就前进着,一边还喋喋不休地说:“我什么我?你和你爹就是不识抬举,尽然先拒绝了我爹的好意,哎!你知道吗?就你这样的书呆子,给本小姐提鞋,本小姐都不待见你……。”
“啊——”周镜被一块石头绊倒,仰头栽倒在地上,本来衣扣就没有扣上,他栽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