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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飞把小太阳填补进筋脉的时候,也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大师姐吸住,然后像是吮吸什么似的,直接吸个不停,而随着舌头被吮吸,沈飞只觉得经脉内的热能,缓缓的涌向自己的舌头,然后就这么被吸走。
沈飞自然清楚这是师姐在借自己体内的能量来恢复她的伤势呢,估计这就是小狼崽的功效吧?感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不就是被人抱着亲嘴吸舌头罢了?亏门中之人一说起小狼崽好像有多厉害的样子。
感觉到体内经脉蕴含的能量开始缓缓的流失,沈飞忙加紧抓捕小太阳,只是流失的速度在快,吸纳小太阳的速度在慢,沈飞经脉的能量不斷缓缓的在消逝着。
在沈飞即将失去经脉所有能量的时候,胯下的两颗蛋蛋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倒灌进经脉内,能量产生的速度一下子超过了被吸走的速度,经脉的能量开始缓缓的增长起来。
只是这个现象显然大师姐也发现了,立刻加大了吮吸沈飞舌头的力度,经脉的能量再次被席卷到大师姐体内。
蛋蛋一连倒灌了五次,沈飞都感觉到一直暖烘烘的蛋蛋开始变得冰冷起来,体内经脉的能量也越来越少,沈飞就是傻蛋,现在也明白到,大师姐再继续吸取下去,自己的经脉肯定会被毁掉的,这可不比丹田被人弄回原状的事啊!经脉毁了,自己这一生就休想修练了。
一想到这点,沈飞也顾不上大师姐的伤势好没好了,立刻拼命的挣扎起来。
他的挣扎让沉迷在无数阳气填补自己那漏洞一样身躯的快感中的杨月清醒过来,一清醒,杨月立刻看到小师弟那苍白的脸sè以及焦急的神情,如果不是被自己死死的按住他的后脑,估计早就被他挣脱自己的双唇了。
一想到这,杨月立刻把沈飞一推,直接跳下床。
被推倒在地上的沈飞,咧着牙搓着屁股,心头极度不满:
“这个大师姐也太过份了!真是用人朝前不用朝后啊!小爷我为了帮祢恢复身体,可是差点被祢吸干呢,现在稍微恢复点状况就直接把小爷给甩了?祢不会是故意的吧?”
想着这些,发现杨月居然不扶起自己,反而直接掠过自己跑到房间角落,沈飞立刻不满的吼叫道:“大师姐原來也是这样的。”
而已经抱起一个痰盂,嘴巴对着痰盂激烈呕吐起来的杨月,有些无力的甩甩手,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师弟,师姐,我,不是有意的,虽然你是小孩,可师姐我,一想到居然和一个男人舌吻,师姐我就忍不住了……喔……”
沈飞额头先是冒出黑线,接着就是青筋直冒:
“哇cāo!不用做得这么过份吧?祢强行亲我,居然还一副恶心模样?这也太伤人了吧?”
显然杨月也发觉自己这话不对劲,忙扭头解释道:
“小师弟不要生气,你也知道师姐我对男人没爱,我喜欢的是美女,一想到居然跟你舌吻了……”
话还没说完,杨月显然想起什么恶心的事情,抱着痰盂又猛烈的呕吐起来。
见到自家这个大师姐脸sè雪白,呕吐得胆汁都快出来的样子,再想想她确实只对美女有爱,以前挽一下自己的手臂都会鸡皮疙瘩冒个老半天,现在来个舌吻,自然让她难受得不行,看看大师姐已经吐得有气无力的样子,沈飞无奈的叹口气:
“知道了,我让侍女来侍候你,我去师父身旁待着。”说着就出去喊人了。
在沈飞看来,还是待在自己师父跟前比较舒心,待在这一个厌恶男人,一个雄xìng过敏的两个师姐身边,简直就是自己找气受。
“师父清醒了?你跟师父说一声,等我好点再去拜见……喔!”这杨月一边说一边吐,让沈飞满头黑线的摆摆手快速离去。
回到上房,守在门边的侍女被沈飞打发去照顾大师姐了,而杨怡这个师尊正盘腿打坐,一开始还把沈飞吓了一跳,深恐正经师父又消失了,可杨怡一句话就让沈飞松了一口气,正经师父还在呢。
“飞儿,救回汝大师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救回了,反正大师姐能够抱着痰盂呕吐了,还说等她好点再来拜见师父妳。”沈飞撇撇嘴说道。
“抱着痰盂呕吐?难道是五脏六腑受伤了?”杨怡眉头一皱的说道。
“不是的,师父,是大师姐想起和我舌吻的事,因为她对男人无爱,所以一想起就呕吐不已。”沈飞大咧咧的把事情经过给说了出来,在他的思想中,这些事情没有不能说的。
“舌吻?”杨怡先是一愣,接着一笑的点头说道:
“居然用最简单的吸纳方法啊,不过也难为月儿能够承受住这种事情了。”
沈飞一听这话,立刻委屈的说道:
“师父,怎么祢会这样说啊,好像大师姐受了委屈似的,我体内经脉存储的润阳功法能量可都给大师姐吸光了,而且我的蛋蛋都反灌了好几次,现在蛋蛋都变得冰冷呢。”
杨怡笑着摇摇头:
“飞儿,汝之功法就是得消耗掉再重新存储,就这样反覆才能修练到极致的,所以这不算什么,只需把润阳功法练上几遍就行。说起来反而是汝占了大便宜呢,要知道此次可是汝大师姐的初吻哦,汝可得珍惜呢。”
沈飞眨巴下眼睛,接着就满脸不屑的说道:
“初吻?第一次亲吻?这有什么的?又不值钱!”
杨怡指风一弹,把沈飞弹得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哇哇叫,有些气恼的说道:
“汝说什么啊!怎么能如此对待女孩子的……呃……”
说到这杨怡说不下去了,因为沈飞正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一脸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的卖萌模样。
见到这样子,杨怡叹口气,跟这小家伙说这些事情反倒是自己这个师父的不是了,于是杨怡直接说道:
“关于汝助汝大师姐恢复的事情不得再对任何人说起,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不然为师可饶汝不得。”
“嗯,知道了。”沈飞嘟嘟嘴的应了声,心里却满是不满:
“不就是不要让人知道大师姐的初吻给了我嘛,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入门的大弟子就是不同,师父多么关爱她啊。可怜我莫名其妙的被威胁了。”
“好了,现在汝大师姐醒来了,不需再浪费时间,汝可径自往县衙宣示县丞身份了。”杨怡突然说道。
“师父,我一个人现在就去?”沈飞有些奇怪的问道,刚才还说不要那么匆忙呢,现在大师姐一清醒立刻就让自己去了?
“自然汝一人,汝只要穿着这身小狼崽之服饰,带着印信和文书进入县衙就行,等占了那个县丞之位,你再回来此处和吾等相会吧。”杨怡点头说道。
沈飞一想这事也得尽快才是,不然门里说不得又派出人选了,所以他立刻点头:
“那师父保重,我这就连夜出发了,是了,储物袋留给师父。”说着取下储物袋,把印信和文书取出另外包好,这才行礼告退。
看着放在一旁的储物袋,杨怡满意的点点头,自家这个三弟子心还真细,能够想到要把装着自己这些人衣物的储物袋留下呢。
鹿野镇既然称为镇,自然比乡村热闹繁华许多,沈飞直接甩出一块银饼,店小二就帮他租到一辆专门为他连夜赶往县城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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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暂且安顿(下)
赶车的没有担忧,自家马车都不怎么值钱,而且这个小孩还是旅店介绍的。
沈飞更没在意,有那枚气刃戒指傍身,再加上自己强度是人阶三级,不要说人阶之下,就是人阶之上,沈飞都有胆量去较量一下,这临夜独自出门又能算什么?
一路无话,马车轰隆隆的载着沈飞前往县城,半路天sè就黑了下来,不过他也没在意,就连那车夫也不在意,直接点燃马灯连夜赶路了。
费了快两个时辰,终于赶到了县城,不过县城早就封闭了城门,沈飞只好在城外专门为这些误了时辰的旅人准备的旅店住下。至于车夫,本来想要直接赶回鹿野镇,可沈飞认为自己第二天很快就能完成就职任务,正好乘这马车回去,所以很大方的付了住宿费的把车夫也留了下来。
第二天天一亮,城门洞开,沈飞领着车夫进入这座高度和虎云县一样,可周长却是虎云县数倍的平水县城。
除了面积比虎云县大外,平水县的其他地方和虎云县差不多,城门兵一样是那么懒洋洋的,城门费也是进城的人自行给付。沈飞甩出几个铜板,连车带人就查都没人查的进城了。
马车直接驶往县衙,全国各地的县衙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沈飞很是施施然的朝县衙大门走去。
只是打着呵欠的衙役本来没在意这辆停在县衙前的马车,可见到一个穿着一件有些破烂黑袍的小屁孩大咧咧朝衙门走来,不由按住刀柄吼道:
“干什么的?衙门重地不得乱闯!速速退开!”
“县令大人在衙里吗?”沈飞很是淡然的说道。
衙役被沈飞的淡定给吓住了,迟疑一下后说道:
“呃,还请这位少爷报一下身份。”
“去通报一下,县丞前来上任。”沈飞摆摆手说道。
“呃,县丞?”衙役看看沈飞,再看看那畏畏缩缩躲在一边的车夫,虽然知道本县的县丞就这几天来上任,可眼前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县丞大人啊。
“这是我的印信。可以去通知县令大人了吧?”沈飞掏出那枚县丞印,底部对着衙役的晃了一下。
能当衙役的也是识字的,自然一下子看出那印章的文字是什么,这可让他们像是见鬼一样的看看印章又看看沈飞,这个才到自家胸口的小屁孩居然有县丞的印信。难道这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县丞?
虽然衙役心里哀嚎着这世道怎么了?可脸上却立刻恭敬的说道:
“还请小官人暂且在屋里稍候。小的这就去禀报县尊大人。”
沈飞对这自然是点头答应,于是一个衙役领着他去大门边的门房内暂坐,另一个衙役则飞快的跑进衙门内通报消息了。
平水县令,从六品上的官位。之所以和虎云县相差这么多,是因为平水县是上县,县城人口就有一万户的上县。
按理来说,从六品上的县令根本不需要去搭理从八品上的县丞,了不得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宴席的时候举一下酒杯的事。虽然名义上这县丞是县令的副手,县令有事无法视事时,县丞可以履行县令职责。可县丞的官位只是比县令直辖之六房主事高那么一等,距离县令官位却差了几级,所以这尴尬的县丞都是镀金之位。除非这来镀金的县丞来头很大,不然没有县令会去迎接的。
只是在那衙内禀报新县丞来了,而且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很是淡定品着茶的平水县令立刻蹦跳起来,并且还急切的喊道:
“快给老爷我换官服!”
几个侍女慌忙涌过来帮忙更衣。那个衙役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爷,那只是个从八品上的县丞而已,而且对方只是个小屁孩,您需要如此隆重的接待他吗?”
县令朝这个亲信瞪了一眼:
“接待?你老爷我是要去迎接!”
“啊?迎接?老爷,这与礼不合啊。”衙役忙阻拦道。这可不单单是礼节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县令迎接县丞,那这县丞以后就嚣张啦。这样一来。自家这些县令的亲信还能耀武扬威吗?
“于礼不合个屁!知道老爷的上任整个县的官吏怎么被人一锅端的吗?”这县令咬牙低声吼道。
“呃,不是说他们贪污挪用公款……”衙役这话一出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这年月官员不贪污挪用公款简直就是奇迹,所以这罪名根本不是罪名。至于得罪上司,开玩笑了,哪有一个县的官吏都得罪上司的?
县令喷着口水的说道:
“白痴,这罪名只是说给蚁民听的!他们之所以会被上头一锅端了,就是因为原来的县丞意外死亡,他们都是被迁怒的。”
“呃,老爷,难道原来那个县丞非常有身份?可这和现任的县丞有什么关系?难道继任的这个小孩是原来的县丞孩子?”衙役疑惑的问道。
“这个不清楚,不过东都四州的数百个县郡里面,县丞的位置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据说这四州县丞的任命不是由朝廷决定的,而且这状况已经持续不知道多少年了。”县令脸sè凝重的说道。
衙役一听这话,不敢吭声了,开玩笑,朝廷居然会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把四州数百个县的县丞职位让给人,这种恐怖的事情真是恨不得不知道才好,现在知道了更是恨不得自己成了哑巴才是。哪里还敢多嘴多舌!
不过他脸sè立刻一变,慌忙说道:
“糟糕!不知道那些家伙会不会懈怠了这位小爷啊。”
“该死!还不快去好好侍候着!”县令也是脸sè一变,立刻冲着衙役吼叫起来,那衙役立刻连点着头的奔跑出去。
本来沈飞待在那门房内,只有一杯半热的开水,那个领他进来的衙役,在恭敬一阵后,发现沈飞这家伙怎么看都是个小屁孩,眼神开始戒备起来。
就在气氛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