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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饿了,又落不下面子说要在我这蹭饭,所以才这么眼巴巴的盯着我?
“啊……”
试探着夹了块红烧肉递到他嘴边,他愣了一下后,笑着张嘴。
看他笑得连眼都看不到了,我默默在心里点头,果然是这样,当皇帝真可怜,连饭都没时间吃。
又夹了几筷子,他都毫不迟疑的吃下。
老是给他夹菜,手有点酸啊,而且虽然这房间里除了我跟他之外就没人了,可就算是这样,影响也不好啊。
“霜泠,去拿幅碗筷,你家万岁爷肚子饿了。”扬声呼叫早被支出去与李德全站在一起的霜泠,看他给什么吃什么的样,好象很饿的样子,我这么喂不是个办法啊,干脆叫他自己吃得了。
没想到面前的男人脸色马上一沉,对着进来的霜泠冷声道:“不用了,朕吃饱了。”
额……
看着好象,是带着腾腾怒气离开的男人,再回想某李姓公公临走前从门外探出对着我摇头的脑袋,那张老脸上可是一脸悲愤的表情啊。我疑惑的问站在一旁低着头的霜泠,
“他这是怎么了?”
好一会后霜泠才抬起头来,平常满是冰冷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干咳了两声后她才说话:“主子,我家万岁爷是吃了早膳才过来的。”这声音满含笑意,很明显她脸上那诱人的红晕是因为憋笑而产生。
皱眉,答非所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们都不正常。”我下结论。
……
这后宫妃子们的生活,其实跟养猪没什么区别。
除了每天早上去德妃的长春宫请安外,虾米电子书论罎其他的时间是随自己支配的。
一个月后,本来因为去了玄烨的寝宫,隔天他又跑到我院子里来的事,而来巴结,讽刺,围观各有的妃子们开始因为我连续一个月没被翻牌子的事而冷静,渐渐我这个在后宫妃子里算得上寒酸的院子开始安静,直至门可罗雀。
于是在享受了十多天猪一样的生活后,我越来越为自己当初英明无比的举动喝彩。
只是这也给我带来了一点小麻烦。
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看着面前这只飘着几点油星的清汤,我可怜兮兮的看向霜泠,“我说姐姐,这后宫就算再怎么现实,现在也才一个多月啊,我怎么这么快就凄凉成这样了?”
“谁叫你自己说要低调的。”霜泠笑着说,“而且你还得罪了人,这是正常的。”
“得罪人?我得罪谁了?”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我可是当了一个多月的受气包啊,不管明着的暗着的讽骂我都只当成是耳边风,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得罪人?我太冤了我。
霜泠笑了笑,直接把一摞纸扔给我。
看完后,我是真无语了。
那个特意交代‘照顾’我的是成嫔,就是那天说我是无盐女的那个……我记得她好象是七阿哥的额娘,还要熬上好几年才能熬到个妃的头衔,但我没得罪过她吧!
不管了,反正她那小动作玄烨也知道了,只要没伤到我的人身安全就随她去。
把那摞纸放到一旁,我站起身拍拍衣服打开密道门,“饿死我了,霜泠,我们蹭吃的去。”
88。四四番外
本来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眼皮眨了几下,脑中自上午开始就如影随形的身影渐渐消失。
黑暗中深吸了口气压下情绪,把搭在胸口的手臂移开,胤禛从床上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打开。
抬头,天空密密麻麻的繁星闪耀,渐渐,一张张或笑或颠或生气耍赖的脸幻变出来,最后停顿成一个月白色,带着微笑却满头乌发的身影——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不愿相信那是两个人!
但一个是太监,一个是女人。
即使他再愿相信,那人满头的乌发,与那片叶子完全不同的白皙皮肤却时时刻刻的在提醒他——那不是小叶子!
上天就是这么残忍。
连自我欺骗的机会,都不肯施舍。
浓厚的失望在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循环,带着好象永远都不会停止的心疼。
很多记忆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但,惟独那个身影,那张出现在他梦里最多的,带着隐忍痛意的脸却越发的清晰。
身后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件披风披上肩头。
转头,一张端庄清丽的脸印入眼帘,这是他的福晋,与他相守了二十多年,以后还会继续相守的女人。
见她脸上还残存睡意,胤禛略带抱歉的开口:“吵醒你了。”
那拉氏摇摇头,唇间是温婉微笑,“爷,夜深雾重,保重身体。”
“明日还要上朝,爷早点睡吧。”微微垫起脚尖伸出手整了整披风,女人说完就上床,面向里墙侧身躺好,平稳的呼吸紧接着传来,留下胤禛一人站在窗前。小K
她是懂他的。
这么多年的夫妻,虽然相敬如宾,但一直存在在他心底的那个人,她还是知道的。这时候,他不需要她,她也无法插足。
听着床上传来的平稳呼吸,胤禛闭眼,一声低得仿若无声的叹息从鼻腔叹出。
那片叶子是什么时候不经过他准许跑到他心里的?
不知道。
但这么多年绵绵不绝的心痛,他,怕了。
有张一模一样的脸守在身旁,会不会好点?
那个女人,那个与小叶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夜辛,虾米电,子书论坛他要了!
已经失去了一次,现在,就算是替身,他也要得到!
绝对!
垂下的眼帘开启,黑暗中双眸里流光摇曳,已是一片清明——带着决绝。
又是一个不眠夜。
……
夜辛吃饭时的模样,走路时的模样,笑时的模样,对着她那所谓的哥哥耍赖时的模样……
时间越久,他就越有那个夜辛就是小叶子的错觉。
渐渐他开始有了一个习惯,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去一栋民房——站在那里面的某个房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天然居后院,夜辛的房间。
夜辛的房间的窗从来都会忘了关,小叶子也经常这样。
夜辛被虏了。
一得到消息他就马上集结人手准备援救。
但她自己回来了。
看到她趴在她那所谓哥哥身上微笑,暗处的他双手不自觉的紧握。
那只是个替身。
他这么提醒自己。
所以在得知她安全了后,他静静离开。
但回府后他却得到十四不小心揪坏她衣服的消息。
一直握着的双手因为用力过猛开始呈现一种不寻常的青白。
隔天他又站在了天然居厢房,旁边还有不约而至的老八老九,十四。
他来天然居,一个是因为十三也得到了她被虏的消息,明知她没什么事他还是冒着危险跑来央求他去看看——最近天然居周围的人太多,毕竟他是被皇阿玛禁锢的,不可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出现,那样太危险。
二是,守在天然居周围的侍卫告诉他,那一瞬间,他没看到夜辛背上有肚兜的痕迹——女人,就算是长年女扮男装,有可能连肚兜都不穿?
而且,她胸前一片平整,要不是那头乌发,光看她身材没人会认为她是女人,以前还可以猜测她绑了胸,但昨天晚上她露出的光滑无一物的背推翻了这个可能性。
头发是可以长的!
就算时刻提醒自己小叶子已经死了,但心里还是冒出一丝无法消灭的希望。
所以他来了。
或许是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从夜辛的身影一出来他的眼睛就再挪不开,走路的姿势越来越像小叶子,笑的方式越来越像小叶子,就连见到他们,逃避退缩的姿势,也是那么的像。
那丝希望开始茁壮成长。
那是他才可以看的背!他开始为那片叶子的不小心而冒火,于是,他成功的在那片叶子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惧怕。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这丝只针对他的惧怕而高兴。
十四亲昵的叫他‘夜儿’,但在他耳里,却是‘叶儿’……眼里的火气更重。
马上,十四以那晚的事向他提亲,就算是亲兄弟,他也有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的冲动。
如果那片叶子答应了,他不敢想象那后果。
冷静够久了,他也想放纵一次。为他。
幸好他拒绝了。
安抚十四的过程里他看到那片叶子瞪向他,满含着不满的目光,心里忍不住想笑,他眼中的不满,是为了他那句‘来历不明’吗?
这或许对十四来说是个麻烦,但不是他的。
再次站在那间最近他经常光顾的民房窗口,看着房里的他。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去把他揪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狠狠吻他直到那双面对他一直都是惧怕的眼睛里浮现情 欲。
如果没有山洞的那一晚他会这么做。
但现在他却没有办法迈出那一步。
这片叶子,喜欢老八,亲近十三、十四,甚至就连老九,他眼里都有隐藏的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的爱恋。
惟独他。
那片叶子的眼里,在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有一丝惧怕。
那片叶子他是志在必得!
但在经过山洞那晚后,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说爱他?
他当夜辛很开心,比起当小叶子,夜辛更加符合他的本性。
没有人行动。
虽然不确定他那些兄弟们是不是也猜到夜辛就是小叶子,但他们都没有行动,包括皇阿玛。
既然这样,那么,在没有确定他的心里也有他的情况下,他不会去惊动他,就这样吧,给他时间,也给自己时间。
而且,虽然心里已经认定夜辛就是小叶子,但这一切都只是猜测而且,他还需要找能百之分百证实的证据。
他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小叶子的打击。
……
不应该的!
他不应该那么想的。
在得到小叶子失踪的消息后他的后悔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把那片叶子绑在自己身边的。
就算他会怨恨,就算他会害怕。也总比他得到他失踪的消息要好!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天然居周围他,老八,老九,十四的人都有,能不惊动他们把人带走的,除了那个万人之上的人外,他想不出其他人选。
果然,两天后他得到皇阿玛寝宫里有个女人的消息。
他可以肯定,那是小叶子。
那一瞬间他有了马上冲到乾清宫把人绑回来的冲动。
最后他还是没动。
他身旁的人是皇上,是他阿玛!
怎么斗?
他应该早点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的。
但现在后悔已经没有意义。
他只能找机会把自己的人插到那片叶子身边,但无一得逞,那些人好象突然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
虽然没有明说,但皇阿玛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几日后,一道圣旨再次打破他所有的理智。
他成了皇阿玛的女人!
红着眼冲进乾清宫,直到面对皇阿玛了然的眼神他才恢复理智。
冲动不可取。
而且,他从皇阿玛眼底看到了,明白显示出来的对那片叶子的坚决……
他不会放手,绝对不会。
但那个先他一步的人是他阿玛,皇阿玛。
所以他很冷静的请安,后退。
要得到那片叶子只有一个办法——得到那个位置,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
显然,他的兄弟也是这么认为。
所以,朝中本就形同水火,以他几个兄弟为首的几派势力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还好。
夜辛就是小叶子——连皇阿玛都插手其中了,那么,小叶子是真的没死,他还活得很好。还好!
……
那片叶子还是在躲他。
就算已经成了皇阿玛的人,他也还是在躲他。
在去长春宫的途中听到那声细小的咳嗽声他本来是没注意的,如果他眼角没有看到假山后那一闪而过的衣角的话。
把十四支走,他静静的看着假山,看着隐在那后面的人。
那片叶子的耐性一向不好。
果然,一会后那片叶子探出头来,一见到他,那片叶子的头猛的撞在假山上,然后一动不动的伏在那。
被吓到了吧,静静看着穿着女装装鸵鸟的他,胤禛在心里微笑,算着时间,料到这片叶子也该出来了,所以刚刚他只是用眼角余光看着他。
这样就吓到了,他有那么可怕吗?
心里微微发酸,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既然这片叶子不想面对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