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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徐铮接下来就说出了让全体震惊的话:“NND!我活了两世,体内又有树人之心,还能结出树人之种,从有性繁殖到无性繁殖,到底是进化还是退化?据老树人说,貌似我现在已经算是长生种,那我到底还算不算是人呢?头痛啊,一个牛头,一个魅魔,一个豹子,两个矮人,再加自己,也不知道该算做什么,居然一屋子就只有两个人类。这算啥情况?啊?谁可以告诉我?”
一屋子,人类,非人类,全体默然……
83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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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牛郎就成了萤火虫的常客,小吃店里常常可以看到一只憨笑着的牛头走进走出,有时候在埋头苦吃,有时候在帮忙,更有些时候,身边会跟着一个一脸臭屁样的英俊青年,总喜欢把憨厚的牛头人呼来喝去的使唤,很是叫人讨厌。
一开始的时候,小吃店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异族,来吃食的食客都很不适应。但慢慢的,人们发现,这只牛头只是长相看上去很怪异而已,实际上人很好,温和善良,又有点憨头憨脑的,踩着牛蹄,甩着尾巴在店里忙来忙去的样子特别招人喜欢。再加上萤火虫里的店员对待他的态度与一般人一般无二,渐渐的,人们就接受他的存在。大人们会和善的和他打招呼,唤他作牛头,小孩们也喜欢围着他玩耍,恶作剧的去扯他的尾巴,看他无可奈何的苦笑的样子。牛郎,以自己的优良品行为自己赢得人们的尊重和爱戴。从侧面证明了徐铮的话,是什么种族不要紧,长成什么样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爱自己,爱他人的心。
霍克也在慢慢改变,倨傲的维吉尔二王子正在逐渐的变得平易近人,虽然不明显,但已经不会在面对着平民时总是板着一张臭脸,随时要表现自己的高地位和与众不同。甚至有时候他还可以坐下来和平民进行短暂的聊天,虽然表现出有些不耐,但已经是在进步了。
几个异族表明身份以后,在萤火虫里全没了拘束,只有徐铮几个亲近的人在的时候,卡米拉会很放松的露出自己的本来面貌。魅魔的面貌身段实在美得让人无话可说,只是美则美,就是太具有诱惑性和挑逗性。她随便地一颦一笑,明明没有其它的意思在里头,但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会让人止不住朝歪的那方面想,很是叫人吃不消。所以小吃店里出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在安全的时候,谁都可以露出本来面目或是在店里乱晃,但卡米拉同志就是不行!
如此一来,常常深夜的时候,约克与大小班就过来串门子,与两个矮人比比酒量,听听矮人那比哭还可怕的祝酒歌,再看小初露出半人半豹的健美身体——以徐铮的原话。小初半人半豹的时候,那一身肌肉的流畅线条,和俊美英挺的脸庞搭配在一起,实在酷得无可挑剔!NND!他往那里一站,简直就跟画里走出来的男模一样,实在令人很发指!所有男人都这样。看见美女都顺眼,看见比自己英俊的男人都不顺眼。
这一日,徐铮研究空间传送魔法遇到了难题,心里一阵烦闷。研究了半天研究不出来,一怒之下干脆不扔过一边,用兽骨做了一副麻将出来,教几个人玩麻将。
当徐铮把一堆麻将稀里哗啦的倒在桌上时,几人都瞪着这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徐铮嘿嘿一笑,道:“东方文化的精粹——麻将!包你们学会了玩法以后,一日不摸它,就茶不思饭不想,浑身难受。只要一摸它,就全身舒坦,美得直冒泡!一听到搓麻将时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就会手指本能的抽搐,恨不得立即去摸几把。知道么?这玩意儿号称治百病,无论你有什么病痛,一坐到麻将桌上,全部不药而愈,全身舒爽,八十岁老头儿都能摇身一变成青壮年!”
“真的吗?”牛郎憨憨地道:“那我一天摸它一百遍,会不会变成斗神?”
“会!”徐铮道:“只要摸着它,你就会感觉斗神算个啥?他摸得到麻将么?你比斗神牛叉多了!”
卡米拉道:“就算是我想学光明魔法,在阳光下行走也行?”
徐铮大言不惭的道:“光明魔法算啥?只要你摸着麻将,那种感觉就像随时随地都被圣光笼罩着!”
小邦加怀疑的道:“那它不就是万能的?”
“对!胡牌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你是万能的,连神也不如你!”徐铮狂笑。
卡米拉大喜,欢声笑道:“那还等什么?来吧!”
于是,徐铮就从认牌开始教,筒、条、万,渐一展示。整个教学过程不太顺利,因为总是有着杂音,比如:
“徐铮哥哥,这只小鸟是什么?”
“……那不是小鸟,是条子中最小的一条,有个名字叫做幺鸡。”
“那为什么这么像小鸟?”
“因为我也没亲自玩过,幺鸡的样子记得不太清楚,就刻了一只小鸟在上面……”
“朋友,这上面刻的什么?”
“呃……是古汉字,还是繁体的……囧。”
“什么是古汉字?精灵语的一种么?”
“算是吧……别管这么多。我教你们认,底下的字念作万,意思呢……就是万!上面的代表数字,就是数字的另一种写法啦。从一到九,记住样子和数字对应就行了。”
“好复杂……”
“那当然,东方文化的精粹嘛。不复杂,怎么能显出是好东西?”
“好……奇怪的逻辑……”
“徐铮,为什么二筒和九筒都是筒子,二筒上的圈圈却要比九筒的更大?”
“你脑子进水了啊?九个那个大的圈,刻得下吗?”
“哦,这样啊。”
“……”
“我觉得一筒最好认。一看它,我就联想到约克的秃头。”
“闭嘴!我不是秃头,我的头发是让焰赤媚烧没的!”
“可是一直没见你长啊,连头发茬都没有,不是秃头是什么?”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一点都不可爱!”
“……”
胡里胡涂的认牌完毕,进入实战阶段。
先从十三张胡牌的一百零八张的打法开始,简单的实践了几把。把吃、碰、胡,组牌、搓牌、看牌都学会了。然后加入东风西风南风北风红中发财白板,开始打十七张胡牌的一百三十六张麻将。
麻将的乐趣迅速体现了出来。一群人学会了以后很快入了迷,玩得兴高采烈的,老远都能听到搓麻将搓得震天价响的动静。
牛郎手大,手上又只有三根手指,摸麻将的时候远不如别人灵活。他正摸了一张五筒。犹豫的看着小邦加,道:“你说,这张牌能不能打?”
小邦加道:“我四家人的牌都看完了,不能说。”
于是又看向麦卡,道:“会放炮不?”
麦卡以一脸专研的神情道:“据我分析,徐铮不要筒子,其余两家都要,多半不会放他的炮。霍克自己在退二筒。徐铮哥哥说过,二五八一家,五筒是中间张,二筒都能打,五筒应该也能行。至于卡米拉姐姐,她比较高段。我看不出来。”
卡米拉阴阴的一笑,红红的瞳孔流露出奸诈的意味,现在告知了大家她的魔族身份,她便不再隐藏本性。露出本来也是活泼爱玩爱闹的个性。这姑娘简直有当赌后的天赋,整个麻将教程一听就懂,打法一看就会,简直是举一反三,水平就像见风长一般。很快就玩得熟门熟路,打得众人叫苦不迭,比起徐铮这个把麻将带到异界来的,却是一个菜鸟级的玩家的人强悍了不知道多少倍。
牛郎迟疑的道:“我感觉不好,怕是要中招,我已经输得包下了扫地、洗碗、擦桌子的活。再输的话,你们什么也不用干,光看着我干就行……”突地顿了顿,狐疑的看着小邦加,又道:“你刚才指点我的时候,是不是故意让我输?这样的话,你就啥也不用干,你的活我都包了。”
徐铮窃笑道:“牛头,你变聪明了哦!那小子就是故意的!”
牛郎:“……都欺负我笨。”
徐铮伸出两根手,道:“这是几?”
“二!”牛郎肯定的道。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正确答案一般,还叫得特别大声。
“对了!”徐铮眉开眼笑的道:“你看,这不就学聪明了?连二都知道了!”
牛郎:“……”
霍克不耐烦的拍着桌子,叫道:“少说废话!快打,快打,别掖着藏着地,该放炮的就得放炮!横竖是个死,还不如让别人痛快。”
徐铮忙道:“注意牌品,牌品!注意形象!我也输得很惨,可没这样大声叫嚣。”
霍克怒道:“那是因为你不用去疏通厨房的下水道!将要拿着棍子去捅那恶臭的地方的人是我!”
徐铮:“你看人家卡米拉,总是面带微笑……奸笑,一副沉稳不动的样子。”
霍道:“废话!我要赢了,我也是这副样子!牛郎,你打是不打?”
牛郎考虑再三,换了张三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不许动!胡!”卡米拉大声尖叫,一把按住桌上的三条,动作之生猛,就像是怕别人会抢了去一般。
牛郎哭丧着脸看着麦卡,后者摆出一脸先知的表情,道:“看吧,我就说五筒能打,你偏要打三条。我告诉过你,卡米拉姐姐黑得很。”
法鲁尔一阵风一般端着一盘烤奶油小饼干从厨房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谁放炮了?谁放炮了?轮到我了!放炮的人闪一边去!”
用肥硕得无与伦比的大屁股将牛郎挤开,法鲁尔一脸激情的坐了上来,连声催促:“洗牌洗牌!看我自摸个清一色给你们看!”
徐铮闷声狂笑,输家永远这样,大叫洗牌重来,只有赢家才会一声不响,沉默是金做高人状。比如现的卡米拉,笑容那个高深莫测,估计其它哪个魔族都不会笑成这样。
此时,突听门外阿加佳西的声音叫道:“徐铮,我们又来了!布鲁斯有事叫我通知你。”
卡米拉大惊,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众人也都垂头试图把脸藏起来。只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只想着别让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一脸的纸条却忘记了扯下。
阿佳西大跨步走了进来,一看屋情形,不由得大惊:“这是怎么啦?脸上都贴的那是啥?”
就这么站在屋门口放眼看过去,一屋子的人脸都贴着白色的纸条,尤其以徐铮和牛头最多,层层叠叠的贴在脸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纸条叠纸条。微风过处,还会微微飘荡,就像一大把白色的胡须。
霍克没好气的道:“纸条,难道你不认识?这可是帝都锡安的特产。”
阿佳西道:“我当然认识,只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用处。贴在脸上做什么?能治皮肤病?”
此话一出,立即有许多道哀怨的眼光飘过来,特别是纸条最多的那几位。
徐铮阴沉的一笑,道:“能的,而且效果特别好,像阿佳西队长这种脸上皮肤干燥的人贴最合适了。阿佳西队长要不要来几张试试?”
“不要……感觉好奇怪。”
“那……”徐铮循循善诱的道:“要不要来玩几把麻将?新道具,新玩法哦,很有趣的。”
一帮人拼命点头,都贴成这样,贴得贴无可贴,才行店里的劳动当赌注的。
“很好玩吗?”
更加拼命点头,连小初都露出阴阴的笑容。
“好,我也学着玩玩。”阿佳西大感兴趣的走了过来。
桌上四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恶毒的笑容。
徐铮假笑着,道:“阿佳西队长才学,叫几个玩得不太好的陪你吧。霍霍,你让队长玩会儿。法鲁尔下去,小邦加上。我下,小初上。就由卡米拉、小邦加、小初陪你玩吧。他们三个玩得最差了。”
霍克阴笑着,半声不吭的让坐。
“好啊。”阿佳西道:“和玩得太好的人玩有压力,我又是初学,还是和玩得不太好的人一起才合适。”
徐铮与霍克对视一眼,都道:“是吗?那就太好了!”
84帝都飞行大队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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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
“胡!”
“不好意思,我又胡了!”
“队长,你放炮!”
稀里哗啦声又起,一圈打下来后,阿佳西肾上腺指数往上疯狂的飙升,脸上的纸条层层叠叠的往上贴。不得不承认,麻将的魅力是无穷的,它的玩法是新奇而有趣的,徐铮几个人是阴险的,脸上被贴了很多纸条也是很痛苦的。
不过,纵然这样,阿佳西还是一个劲在狂叫搓牌重来。几个骑士在旁边看得磨拳搓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止不住的嚷:“队长,该我们玩几把了吧?你都贴得一脸的纸条了,还赖在坐位不走,太无耻了!”
阿佳西厚着脸皮道:“不行,你们看我下把,一定自摸清一色,让他们每个人都一口气贴上一堆!”
徐铮在边上看得笑得打跌,麻将这东西最有意思了,看人玩与自己玩都同样有趣。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道:“队长,你刚刚来找我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阿佳西一怔,猛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