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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一字一字的说:“你嘴上的功夫一直不错,你说吧,我听着呢!”
许婉立即解释:“第一次给丞相把脉时,我便知道我的医术不精,治不了她的病。不经意的我看见你的表情,怎么说呢,好像已经知道她的病情一样。为了证明我没看错,我又一次替她把脉,同时留心看着你,这一次我十分确信我所看到的:你不仅看出了她的病情原因,还有把握能治好,所以我才把你推出来。周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而贸然的让你替丞相看病,是我的不对,你原谅我吧。”
周凡低头想了想,难道自己的表情那么明显?所以才会误导了许婉?
许婉见周凡不语,便央求道:“周凡,把你昨天露的那手绝活教给我吧!我知道你还有其他方法治这种病,也一起教给我吧!我一定用心学,好好学,怎么样?”
周凡看看她,没说话。自己只是从电视上学到的那点皮毛,怎么教她!
“周凡,你是不是嫌我说的太随便,没有诚意?那好,我给你跪下,正式拜师,你总能教我了吧?”许婉说着便走到周凡面前,当真要给她跪下。
你还要来真格的呀!周凡翻翻白眼,连忙说:“许婉,你如果真的跪下去,我马上就走!你信不信?”
听见这十分严厉的话语,再看看周凡满脸的威胁。许婉委屈地说:“可是,你不教我。”
真是个磨人的熊孩子!周凡腹诽。只得说:“行,我教你,那也得进屋来学吧?”许婉立刻高兴地颠颠儿跟着周凡进屋了。
周凡刚坐下,许婉立刻倒上一杯茶,递到她面前说:“周凡,请喝茶。”那狗腿的样子让周凡不禁笑出来。
“许婉,做人能不能不这么现实啊?以前怎么不见你给我端茶倒水的,现在有求于我就殷勤周到起来,你这样的学生谁还敢教啊?”周凡打趣道。
许婉说:“我这不是巴结你吗?怕你到时口渴。”
周凡笑了笑,说:“许婉,玩笑归玩笑,你坐下来,有些话我还是要跟你说明白,你再决定学不学。”
许婉连忙搬把椅子坐在周凡旁边。
周凡严肃的说道:“治疗颈椎病,除了吃药、按摩,还有针灸,运动健身,我只能把我记住的内容教给你。并且我记住的也不一定都正确,这都得靠你自己在实践中摸索、总结。特别是针灸,一针下去,如果扎错穴位,可是会出人命的,难道你还想学吗?”
许婉认真想了想说:“我开益生堂,除了想赚钱之外,最主要的是想通过我的所学去治病救人。尤其是很多病在医书中根本没有记载,就像你说的这些按摩之类的,我听都没听过。我们祖先也是遍尝百草,一点点的把药草的药性记录下来,这中间也一定死过不少人,才有我们今天的医书传世。周凡,我想去做。”
周凡看着许婉,一个出身权贵的嫡女,为了自己喜爱的医术放弃了很多东西,一路坚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许婉,既然你想去做便去做,这期间一定要戒急戒躁,医术来不得半点马虎。益生堂的生意也要尽心去做,不要顾此失彼。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我想回家呆着,希望你尽快找两个帮手,一个给你做掌柜的,一个帮你打杂。不要觉得为难,说不定益生堂以后还要开分号,你势必要雇很多人,而这些都只能靠你自己。”
周凡说的语重心长,许婉乐于钻研医术,却懒于管理杂务,所以才要自己来帮忙。而益生堂想要经营下去,她必须学会做个合格的管理者。
许婉没有像往常一样软磨硬泡,她看着前方,但入目所及的都不在她眼里。她的目光似乎穿过这些东西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许久,许婉才结束沉思。她看向周凡,说:“你说得对,我确实要学会很多东西。你再留些日子,我会尽快招人,在这期间,你正好可以教我。”
“好,我相信你一定行!”周凡肯定的说。
吃过午饭,因为没有病人,趁着空挡,周凡开始接着教许婉治疗颈椎病的方法。许婉依然边学边记录下来,还真是个好学生的典范,周凡暗自赞赏。
这时,平烟姐弟来访。周凡和许婉立刻起身相迎。
“平姐姐,平公子,你们来了,里面请。”许婉客套的说。
平烟拱手说:“来的唐突,打扰二位了。”
许婉笑着说:“平姐姐能来是我的荣幸,怎么能是打扰呢?平姐姐,平公子,请坐。”
平烟姐弟落座后,许婉问:“姐姐今日来是有事吧?”
平烟说:“是为了我的祖母。昨晚她老人家总算是睡个好觉,可是周大人身份尊贵,岂能每日都劳烦周大人?我来就是求周大人的,劳驾您随我去见祖母,只要教会我,祖母她再不必忍受病痛的折磨,周大人,平烟求您!”平烟起身对周凡深施一礼。
周凡急忙回礼说:“平大人真是折杀我了,如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倾囊相授以成全你的孝顺之心。”
平烟立刻惊喜的问:“这么说周大人是答应在下的请求了?”
周凡点头说:“是,我一向敬重仁孝之人。事不宜迟,丞相的病拖不得,我马上随你去给丞相按摩,平大人借此机会可以在一旁学习。”
平烟站起来说:“周大人,外面是丞相府的马车,只好暂时委屈阁下与我们姐弟同乘一辆车了,不知周大人意下如何?”
周凡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只是个代步工具而已。”
“那么周大人,请随在下上车。”平烟向许婉告辞,率先向外走去,周凡和平野也向许婉告辞,跟了出来。
推辞不过,周凡只好先上了马车坐下,平野随后上来,坐在她对面,平烟上来后坐在她旁边。王府的女卫依然是马车两边各一人、后面两人护卫周凡。
毕竟彼此不熟,也没有可聊的话题,周凡便闭目养神。对面的平野认真的看着她,从上到下看个仔细。真是个奇女子啊!能写出“益生堂”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足以想见她学识的渊博。祖母的病就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没学过医的她不用一汤一药,便让祖母睡得香甜。今天早上开始,祖母便没有停止过对她的称赞,直叹息闲王挖到宝了。
平烟将弟弟的表情看在眼里,认为他只是出于好奇罢了,便没有多想。
在丞相府,周凡和平烟留在丞相的卧室,其他人都被要求退了出去。周凡仔细地教授平烟按摩手法,必要的时候还手把手的教。半个多时辰过去,周凡才告辞离去,言明这几天会每天来给丞相按摩,顺便教会平烟。
晚上,看到周凡房内的灯熄了,成远把派给周凡的两个女卫叫进书房。
“听妻主说,她去丞相府是和平烟姐弟同乘一辆马车?”成远问。
一个女卫回答:“回世子,的确是这样。”
成远想了想,最后说道:“我找你们来也没什么事,妻主她一点防身的本领都没有,你们两个务必要小心伺候,莫让坏人有机可乘!有事立刻回报,下去休息吧!”
两个女卫立刻退了出去并关上书房的门。
成远坐在椅子上,心思不停地转动着。平野,一个待嫁男子,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出现在妻主面前?难道都是巧合吗?妻主虽然光华内敛,也难保不被人惦记上,看来他得提防了!
半个月后,周凡终于把手边的事情解决完了。吃午饭时,她说:“娘,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
闲王微笑着说:“这么郑重其事,难道是远儿不同意?不会吧?”并看了儿子一眼。成远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由满脸疑问的看向周凡。
周凡说:“娘,这件事我还没跟夫君提起呢。是这样的,我发现荷花池边的大柳树枝繁叶茂,不论是上午还是下午都是乘凉的好去处。于是我就想啊,如果在树荫下摆上石桌石凳,这样既不怕下雨淋湿,又比木头结实耐用。需要时,在石凳上放上垫子就可以隔凉了。闲暇时,我们可以下下棋、喝喝茶不是很好么?”
闲王笑着说:“你呀,以后说话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远儿,你看呢?”
成远说:“我马上吩咐人去做。”
第十三张
第三天,石桌石凳就安放好了,吃过午饭后,成远请闲王和周凡去参观。
“娘,妻主,石桌石凳已经安放好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吧。”成远说。
闲王惊喜地说:“这么快!凡儿,走!咱们去看看。”
“好。”周凡答应一声,和成远一左一右的陪着闲王向荷花池边走去。
闲王看看儿子再看看儿媳,真是天生一对儿啊!如果再生个孙女抱抱就更好了!
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来到树荫下,闲王说:“还是凡儿有眼光,这地方还真凉快,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成远说:“娘,有妻主在,她会给你更多的惊喜,是吧,妻主?”
周凡红着脸低声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有本事,娘,既然您也喜欢这里,我们不妨来下盘棋怎么样?”
闲王高兴的说:“好!三局定胜负,来人!摆棋!”
很快的有人把棋盘摆好,闲王和周凡坐下来,成远坐陪。闲王执白子,周凡执黑子,微风习习,三个人都默不作声,专注在棋盘上。除了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响声外,一切都是如此宁静、怡人。
“凡儿,你是不是在让着我啊?”闲王问,她们两人的第一局刚结束。
周凡状似疑惑的说:“没有啊,娘。您怎么如此问呢?”
闲王说:“按理说,应该是你赢了这局,可你却明显的把这条生路让出来,没有堵死,让我能在最后反败为胜。”
周凡说:“娘,那是我大意了,这局我可得仔细些,您要小心了!”
闲王气势恢宏的说:“好!我可不会让着你哦!”
第二局周凡胜。
闲王说:“没想到凡儿还真有水平!我们接着来!”完全是不服输的架势。
第三局闲王胜。
她得意洋洋的说:“我就说嘛!想当年我可是常胜将军呢!”
周凡说:“娘,您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吗?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总有一天我会超过您,您可要做好准备,等着满盘皆输的后果哦!”
“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奏明陛下,把我的位子让你来坐,怎么样?”闲王认真的问。
周凡摇头说:“您的位子我做不来,这样吧,换成一个愿望,如何?”
闲王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这个愿望得是我能办到的。”
周凡说:“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这个愿望我可得好好想想,决不能浪费了。”她一副思考的模样。
闲王和成远都笑了。闲王站起来说:“凡儿,你慢慢思考,我回去睡一会儿。”说着带着胜利的笑容走了。
看见闲王走远,成远说:“妻主,我想娘她会高兴好几天,你的棋输的不容易。娘真的相信是她赢了你,妻主,谢谢你。”
周凡看着他,说:“没想到你看出来了,是啊!我是想让娘高兴。每天除了处理政务,娘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斗鸡养鸟的吃喝玩乐。不止一次我看见她干坐着发呆,她是在思念爹爹吧?爹爹远在边关,娘的身边只有我们俩,哄她开心也是让爹爹放心。”
成远问:“所以妻主刚才才会故意刺激娘,挑起娘的好胜心,就是怕她思念成疾是吧?”
“还是你聪明,确实是这样。让娘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便会少了许多忧思。我也回去睡一觉,还真困哪!你不睡吗?””周凡掩口打了一个哈欠,起身站起来。
成远“嗯”了一声,两个人并肩向云舒院走去。
周凡接连打着哈欠,还真是困了!她恨不得马上躺下睡一觉才好。
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成远说:“妻主,来,我背你回去。”说完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去。
“这怎么行?别人看见会笑话的。”周凡连忙摆手拒绝。
“妻主,上来吧!没人敢笑话你!”成远依旧蹲着。
周凡还是说道:“你是世子,这样与你的身份不合,你还是起来吧!”
“你是我的妻主,我背你天经地义!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看笑话,那就赶快上来!”成远坚持到底。
总不能让他始终蹲着吧?周凡只好说:“我很重的,你可要做好准备。”然后慢慢趴到成远背上。
成远背着她,慢慢向云舒院走去。周凡的困意袭来,闭上眼睛,放心的把头枕上成远的肩头。
感觉到妻主的动作,成远顿了顿,脚下的步伐更加平缓。
到了云舒院周凡的房间,成远把枕头放好,侧过身轻轻地把周凡放到床上,并替她把鞋脱了,摆正好她的睡姿。
自始至终,周凡都没有睁开眼睛,只嘟哝了一句话:“夫君,我先睡了。”
成远深情地看着她,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