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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祖宗果然深谋远虑,睿智之处远非孙儿等所能揣度。”郑桐恭声道。有几分奉承,也有几分真意。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等明早这些事情办好以后,桐儿你还是要往香江王家主动走上一遭,且宜早不宜迟,那些世俗身外之物不妨年多舍弃一些,若能把此次争端与王家就此化解就是再多的财物也总有归来之日,你明白吗?”郑景云又说了几句,言罢转身往厅外后堂行去。
“孙儿明白,请老祖宗放心。”郑桐等齐齐躬身,同声目送郑景云出了大堂。
一四零七 军中前辈
华夏自古便有句成语叫做“雷厉风行”。在对待王睿再次出现这件事情上,郑氏家族可是身体力行贯彻了这句成语,半点懈怠也不敢有。在老祖宗郑景云定下应对之法后,郑桐等一大家子掌权人便开始依次布置起众多的准备工作。
于是,第二日清晨天刚微亮,位于军区大院的王振国家中的客厅电话便响了起来。当片刻后王振国梳洗完毕来到客厅后向妻子询问是谁的电话,得到的答案却颇觉意外。
“乔老要来家里拜访?”王振国疑惑的复述了一遍。
“是的。”李静点点头,又道:“乔老还说还有两位客人与他一起过来,但具体是谁他没有说。”
“哦!”王振国点点头,想了一下道:“好吧!既然乔老要来那我上午就不出去了,你让小孙给军区去个电话,就说我这边临时有事暂时过不去了,下部队慰问的事情人让参谋长他们先去,不用等我我这就去告诉小孙。”待王振国点头到饭厅坐下后,李静方才出去找那等在外边的王振国随行警卫员小孙交代那些事情。
待时针刚刚指向上午八时,分秒不差的一辆黑色奥迪便也准时的停在了王振国家的等在那里的王振国亲自上前拉开车门后,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久违了的乔建山便从车内下来,探手热情的与王振国握在一起摇晃道:“振国啊!你太客气了,怎么还亲自等在门外呢?客气了客气了……”
王振国也哈哈一笑,欣然回道:“哪里哪里?乔老您大驾光临是振国的荣幸,振国岂有不迎之理?乔老,与您同来这二位是……”却是在乔建山下车后,从那车中却又下来了两位四旬男子,站在乔建山的身后。
乔建山忙侧过身去,让过身后的两人介绍道:“来来振国我给你介绍。这一位是郑俊英郑老。郑老,这就是我和您提起的我们军队中后起的英杰,现任的共和国少将将军王振国。”
而听得乔建山如此介绍,王振国直是不由得一愕,脑海中电光石火的思虑一番却没找到半点头绪。但看着乔建山那庄重的神情,他便也只好暂时放下思绪,先行抬手出去与对方相握,忍着心中疑惑问候道:“郑老您好,我是王振国,欢迎您到家中做客。”
郑俊杰点点头,神情略有些淡漠回了句:“你好。”而后便不再言声。
而待他两人见过后,乔建山又把王振国引到另一人面前介绍道:“振国。这是郑老的弟弟郑俊杰老先生,也是军老吧!”
王振国点点头,便也礼貌而不失热情的上前与郑俊杰握了握手道了声好。随后便欣然的侧身让客,请乔建山三人入室小做。虽然此时他的心中颇觉疑惑与惊奇,尤其是对这所谓的两位看上去不过四旬许人的郑老年龄颇有疑虑,但他相信乔建山不会无缘由的胡乱开这种玩笑,尤其是对自己这位共和国少将将军开这种玩笑。故此,尽管心中颇有所思但面上他却还保持着欣然热情。
果然。待几个人到客厅坐下后,乔建山品了口茶便直接先点明了同来两人的身份,就见他一笑道:“怎么样振国,对二位郑老的身份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吧?”
而作为军人本色,王振国却也没有遮掩回道:“正是,我想了又想却也没有想出二位郑老的身份,还要等乔老替振国解惑。”
“呵呵……”乔建山点点头,回道:“这个自然,说起来不只是振国你。就把这北京所有的将军都找来怕也有绝大部分不认识二位郑老喽!不过,两位郑老可的的确确是你们这些将军的前辈了,说起他们的名字来振国你不清楚也不奇怪。但说起他们在军中的代号振国你想必还是应该有所耳闻的。”
“哦?还请乔老赐教。”王振国做洗耳恭听状……振国你听过没有?”乔建山郑重说道。
“红狐?青狼?”王振国重复着这两个听起来比较陌生,且也与自己所辖部队中所用代号的规律颇有差异的两个代号。脑中急剧的思索着。直思虑了好一会,忽而脑海中一点灵光闪过,王振国身形大震离座站起,激动的向乔建山问道:“乔老您是说,二位郑老是当年井冈山上中央警卫团中的那……那……二位红狐与青狼?”
“对喽!”乔建山一笑,回道:“我就说一提起二老以前在军中的代号振国你就应该有所了解吧!怎么样?我没介绍错吧!二位郑老还算得上你军中的前辈吧?”
“算得上算得上,当然算得上……”王振国激动的答到。一时间连礼节问题都顾不上目光直直的盯在那平静坐在那里的两位郑老,心中直是激荡起万丈波澜,好半天平静不下去。
也怪不得王振国如此,要知道作为一位军龄近四十年的老将军,王振国的一生几乎都是在军中度过的,尤其近十年来他调到北京某下属军分区任司令后,他那支部队的前身与前中央警备团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说具体点他的前任首长更都是中央警备团出身,故此对于自家部队的军史作为部队首长他自然是要了解清楚,面前这二位郑老更早都中传奇,甚或王振国更受过以面前这二人位榜样的鼓励教育,故此时见得真人当面他却怎能不为之激动?
脑中不停闪过军史中关于记载面前这二人的种种传说,王振国直是过了好一会方才回复心情,方才醒过神来起身向二位郑老庄重敬了一个军礼。而那郑氏兄弟虽然自进厅后便始终表现的略显淡漠,此时却也双双起身给王振国回了一个军礼。
而直待三人互敬军礼都回座坐下后,乔建山方才又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振国,我知道你心中此时应该还是有所疑惑,但具体的我也就不跟你解释了,只是告诉你一句,二位郑老对我华夏传统养生术颇有研究,并且相应的对传统武功也深有造诣。故此二老虽已年都近百但表面上看上去却还年轻的很。不说这个了,振国,二位郑老今天初次来你这登门拜访,还给你带了点小礼物,还望你不要推辞才好哦!”
说着话他一摆手。对那等候在客厅门外玄关处的王振国警卫招呼了一声,又道:“麻烦你一下小伙子,请把我放在门口的那只盒子拿过来。却是在进门时,乔建山便直接把手中的衣服等物都挂放在了门口处。
而王振国刚要开口推辞,乔建山便直是摆手止住了他未等出口的话,待接过小孙送进在茶几上打开,乔建山道:“来来振国二位郑老给你带来的礼物,这可是难得的两只好东西哦!”
王振国推辞不过只得上前。低头向盒就见那盒中却有两只看上去呈红棕色,手足俱全须根交错的两只红参。这两只红参看上去较寻常人参却要大上一圈,通体都较透明,气微香而特异,便是王振国对人参不大了解却也看得出是一对难得的好东西。
“这……这不大好吧!”王振国略有难色的看了看仍旧平静坐在一旁的两位郑老,又推辞道:“二位郑老。乔老,这东西我不能收,无论是从资历还是从年龄二位郑老都只有在我之上,岂有二位郑老给我送礼之理,这不合适,不合适……”连连摆手推辞。
而见他如此,那郑家两兄弟却仍旧没有言声,还是由乔建山接过口去道:“振看着乔建山。
乔建山合上木盒,转头看了看郑家兄弟。而后又正容看着王振国道:“振国,东西收不收我们等会再说,今天我与二位郑老前来登门拜访。可却是有事相求你王振国,还希望振国你能赏脸帮忙。我这里与二位郑老先谢谢你了。”言罢,却与郑家兄弟三人同都站起向王振国拱手为礼。可把王振国打了个措手不及,忙起身虚扶道:“不敢不敢,三位有话请尽管开口,能尽力的振国一定尽力,绝不推辞,决不推辞……”
乔建山三人对望一眼,随即在王振国的推让下又坐了回去,而后还是乔建山开口道:“振国,这件事说起来有点为难,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请振国你多多担待了。虚言赘语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知道二位郑老是出身郑家吗?”
“出身郑家?”听得此语,王贯东一下便冷静下来,目光顿时恢复了清明,身子慢慢靠回椅背上去,点点头道:“我现在知道了,乔老你继续说。”
见王振国态度一下便如此迥然不同,乔建山说起话来却也不如方才那般挥洒自如,踌躇了一下方又接着道:“振国,你知道前次因为二位郑老家族中的一些小辈行事不知轻重,故而得罪你的那位堂侄,所以这一次我们前来便是想通过振国你,同你那位堂侄建起一个沟通的渠道,也好表达一下郑家,也包括二位郑老在内的一众人等对王睿先生的歉意……”
“哦?”王振国点点头,却又惊奇的道:“这件事我知道,不过乔老,这件事情前次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劳烦二位郑老和您亲自上门,还要再度致歉呢?”
乔建山一窘,打了哈哈道:“是……是呀!这件事情过去了,不过……这不是考虑到王睿先生已经着手在内的开始投资建厂,所以郑家那边觉得经过上次的事情给王睿先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所以……所以想再正式的向王睿先生表示一下歉意,并准备在合理合法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再对王睿先生做些补偿,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还请振国一定要帮忙和你的那位堂侄联络一下,表明二位郑老及郑家的歉意与诚意。怎么样振国,这个忙你肯帮吗?”言罢目光炯炯直望着王振国,面上满是期待之色。
而王振国却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在脑海中反复思量着这件事,直到片刻后抬起头看到乔建山那满是期待的目光,王振国终是心中一软,点点头道:“好吧乔老,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我会尽力。”
“呼!”乔建山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长气,欣喜的点头道:“尽力就好尽力就好,振国,谢谢你的帮忙,我这里与二位郑老代表郑家谢谢你,谢谢!”
“嗯!”王振国这次可没有再多做客气,点点头便实打实的接受对方三人的谢意。
而真正的话题谈过后,乔建山三人又稍坐了片刻后,也就随之起身告辞。王振国自也没有多留,一番寒暄客气后便把三人送出了客厅,目送车子离去。
而待他转回客厅,却还没度一下乔建山三人所托之事时,随身警卫小孙却又在客厅接了个电话,放下后报告道:“首长,是中南海的电话,一号首长请你过去一趟……”
一四零八 谈判代表
车子一路直向中南海驶去,而坐在车内的王振国此时心中却是颇又费起思量起来。首长召见啊……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想到这,他心中隐隐已经有了一些答案。哎……!还会因为什么?除了自己那位在香江的三堂侄还有别的答案吗?王振国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些许苦笑,甚或内心深处更有些……有些不是滋味……
一号首长啊!那是华夏仅存的当之无愧伟人,共和国毫无疑问的精神领袖。若是放在以往王振国能接到他老人家的召见怕早都是欣喜万分,毕竟以王振国的级别想见首长一面那简直说得上千难万难。虽说他现在已经是少将将军,但共和国内的少将多了不说,几百上千号总还是有是,若个个都想让首长召见,首长他老人家怕也没有那么多的精神与时间。
可现在呢?仅仅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一号首长却已是一个电话两次召见,这其中蕴涵的意味在很多人看来可真就是非比寻常了,且连现任主席与总理都已共同关注起了王振国。就在两月前一次主席下部队视察工作时更都指名到王振国的部队里走了走,并与其热切聊起了军队建设,这期间隐蕴的信号
故此或可以这样讲,在王振国几十年的军旅生涯中,他恐怕是又迎来了一个千载难逢旅生涯有机会更上一层楼,有机会站到一个更大更辉煌的舞台上也未可知。
而事实上这些推断或猜测也并不仅仅是王振国自己这么想,有更多更多有资格关注于这个层面的人也都是同样这么看的。故此,这大半年来王振国家中却着实较以往多了许多访客,王振国更发现自己的人际关系一下子较以往更好了许多,周围往来的不仅仅再局限于军中同僚老友的圈子,更较以往多了许多政商界的朋友,连自己的妻子子女并也深感到了周围的这些变化。
而如上种种王振国自然明白是因何而来,且他性格虽较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