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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给富户做丫鬟了吗?得到的钱都去了哪里?快拿出来,否则有你好看的!”
他们才刚走进院门,就听到刺耳的骂声从院子里传来,两人急忙循着声音看去,正看到一个妇人拿着跟藤条去抽一个木笼子,而被关在笼子里的竟然是浑身血淋淋的傻姑!
“住手!”“住手!”顾小北和白青笠面色大变,同时出声喝止。
“你们是什么人?”那妇人转身见到他们非常的惊讶,眼珠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非常兴奋地笑了起来:“你们是这傻丫头的朋友吧?”边说着边靠了过来。
“站住!”她还没走近,白青笠冷冷地喝令一声。
白青笠身上威严的气势立刻吓着了那妇人,那妇人果然不敢再靠近,顾小北急忙跑过笼子跟前见傻姑:“傻姑!傻姑!”她喊了好几声,但是里面的傻姑依然紧闭着眼睛,完全没有睁开眼的迹象。
“快把笼子打开!”白青笠狠狠地瞪了那妇人一眼。
那妇人全身一抖,面色有些发白,但依然硬声道:“不行!”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傻姑不是你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顾小北气得呼吸急剧,忍不住怒吼出声,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生气了,但是在看到傻姑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完全控制不住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傻姑!
“就是因为我是她娘,所以我想怎么对待她都可以!”那妇人高昂着头,非常得意地道。
“啪!”那妇人的话音刚落,白青笠冷冷地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啊!你敢打我?”那妇人被打得一愣,然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朝着白青笠就扑过来,还没靠近就被白青笠伸出的修长的腿给踢翻了。
“你敢打我婆娘?”“不许打我娘!”屋里跑出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十几岁的青年男子,那几人冲出屋子,抄起墙边的锄头和木棍就朝白青笠冲了过来,还没靠近白青笠就被白青笠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白青笠一脚踩在那妇人的身上,转头冷冷一笑:“你们不就是想拿钱吗?你们让我扇够这女人,这些钱我都给你们,如果你们敢对我们下手,你们就等着去吃牢饭吧!”
那几个男子面面相觑,然后就停了下来,他们也看得出白青笠身世不凡,这样的人他们还真惹不起,他们知道如果他们敢动手可能真的要吃牢饭,更何况他们都就被白青笠手里白花花的银子煞住了。
“嘭!嘭!”白青笠狠狠地踢了那妇人几脚,疼得那妇人滚在地上嗷嗷直叫。
“把笼子打开!”白青笠见那妇人起不来,才收回腿,冷冷地朝那中年男人喝令一声。
那中年男子为了拿到钱,也不管地上的婆娘的死活了,急忙跑过去用钥匙把笼子打开。
顾小北急忙把傻姑抱了出来,抱在怀里摇了摇:“傻姑醒醒!”见傻姑一直不醒,她急忙去查看傻姑的伤势,看到她身上布满的伤痕后,顿时忍不住抽了口气。
“怎么样?”白青笠见顾小北抽气,忍不住出声询问。
第七十三章 凌王突然来访
“得马上去看大夫,否则估计活不成了!”顾小北痛侧心扉地道,继而狠狠地瞪着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女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但这个女人竟然能对自己的孩子下得这样的毒手,真是心肠歹毒!
闻言,白青笠面容铁青,又给地上的女人两脚,确定她短时间内爬不起来了,才转身冷冷地对那中年男子道:“你就是傻姑的父亲吧?你们想要银子还是想要傻姑?想要银子就去找来纸笔,我写了断绝书,从此你们一家与傻姑断绝关系,若想留着傻姑就等着吃官司吧,虽然你们是傻姑的亲生父母,但也是不能随便打杀子女的。”
“我是傻姑的父亲余五,只是断绝关系这,这事,”白青笠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那中年男子有些措不及防,虽然他们一直不喜欢傻姑,但从没想过脱离关系这件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
“我数到十,你再不下决定那就由我来给你们下决定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白青笠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说完这话他立刻就数了起来:“一,二,……”
“爹,有银子拿,答应他!”“爹,傻姑留着也是累赘!”“会影响我们三兄弟都会娶不上媳妇的!”那三个青年男子急忙急切地劝了起来。
“好!我答应!”那余五一听三个儿子的话,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地就道。
白青笠眼里闪过一丝讥讽,看了眼听到动静围观过来的一些村民,他冷冷地对那余五五道:“那还不赶快去找纸笔?并再把你们村的村长叫来做个见证,除此之外再给们准备一辆马车!”
“这,”那余五听到提马车愣了一下,立刻不情愿起来:“我们家没有马车,而且一辆马车至少也要十两银子,谁知道你给的钱够不够啊!”
“我相信你们也看得出我要马车是为了尽快带傻姑去医治,你们却不肯,果然冷些无情!我手上的银子五十两,够你们买几辆马车的了,还不快去给我准备?否则我反悔,你们连一文钱也拿不到!”白青笠又从怀里掏了些银子出来放在掌心里,冷冷地瞥了余五一眼。
“好,”那余五看着白青笠手中的钱变多了,似乎有五十两了,立刻应了一声,转头叫自己的几个儿子分头去做白青笠要求的事。
不一会儿便去借来了纸、笔和一辆有些破旧的马车,村长随后也被请了来。
“你就是村长?”白青笠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个刚被人拽进门,还气喘吁吁的五十几岁的大叔。
“正是在下,”那个村长也有些见识,见白青笠相貌气度皆不凡,也不敢抬架子,带些微疑惑地回答了白青笠。
“那就好,现在你们也看到了,余家一家子把这个女儿折磨几乎要死,现在他们两方要断绝关系,请村长和各位在场的乡亲们帮做个见证,”白青笠淡淡地环视周围一圈,其他村民都被他森严的目光所慑,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那村长倒是比较镇定,他沉吟一会儿才走到傻姑的爹爹余五面前,问了一句:“你们真的要断绝关系?”
“正是。”
那村长见余五答得果断,心里闪过一丝寒意,却也没有多说,转身对白青笠道:“既然你们都决定了,我给做个见证也是应该的。”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欢喜,这个傻姑虽然傻但确实是个好姑娘,常常帮村里的村民干些活儿,所以当他知道傻姑被她家人虐待时,也很痛心,但是那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无法干涉。现在有人要带走傻姑,他自然很乐意,况且带走傻姑的这两人看起来都是不凡之人,他觉得这两人或许能庇护得傻姑一生平安,所以他也乐意帮做个见证。
白青笠见那村长同意,立刻拿起纸到院子墙边按住,挥毫泼墨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写好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断绝书,自己签上了字,又拿着还昏迷不醒的傻姑的手摁了指膜,再把扔断绝书到傻姑的爹跟前:“你们全家都签字然后摁纸膜!”
“我们不知道写字,”傻姑的爹为难地道。
“那就摁指膜!”
于是那四父子都摁上了指膜,就连地上的妇人也被那余五捉着手来摁了,那妇人刚开始听到白青笠说要他们与傻姑断绝关系时是想要拒绝的,但是一看白青笠给那么多钱,立刻也非常乐意,连摁指膜都非常配合。紧接着村长以及一些围观的村民都跟着在断绝书上面签字或者摁了指膜做见证。
“一式两份,这一份是给你们的!”白青笠把其中的一份扔给了那余五,把手里的银子往地上一扔,冷冷地道:“这些银子都是你们的了,以后傻姑余青青就与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谁敢再来找她的麻烦,那么就等着跟我手中的毛笔一个下场吧。”
白青笠说完手里一使劲,干净利落地折断手里的毛笔,发出一声“啪!”的轻响,他嘴角微勾,冷冰冰地把手里断成两截的毛笔掷到与父子跟前。众人都被他的气势所慑,个个都不敢再出声。
白青笠走到顾小北面前蹲下身子,抱起傻姑,对顾小北笑了笑:“我们上车。”
“好!”顾小北应了一声,急忙先上了那辆破旧的马车,白青笠跟在她后面上了车,把手里的傻姑放在顾小北身边,见到顾小北伸手抱稳了傻姑,他才下了车厢,走到车头上马,轻轻一抖马鞭,马儿就撒腿跑出了院子,院门外围观的村民急忙让了开去。
“架!”白青笠赶着马车很快就朝着村外的大马路赶去,可是马车刚踏上大马路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坐在车厢里抱着傻姑的顾小北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急忙问了句。
“是钱通情带人拦路!”白青笠淡淡地道。
“啊?”顾小北急忙伸手去够及马车前面的车帘,揭开了车帘,果然看到前面有十几块大大的木头横七竖八地摆在着在马车面前的大马路上,把马路堵得严严实实,而钱通情和几个青年男子坐在大木头上,正冷冷地看着他们马车。
顾小北这才想起来,这个钱通情似乎正是住在这个洪水村里,她冷冷地笑着道:“钱通情,你是不是嫌还没有吃够大粪啊?”
被揭起伤疤的钱通情立刻气得脸红脖子粗,从大木头上跳了起来,怒瞪着顾小北,开口便骂:“顾小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上次竟然敢把我踢下粪池!今天我绝不放过你们,你们不是很在乎傻姑那死丫头吗?不是着急着带她去医治吗?我就拦在这里,让你们去不成,让你们看着在乎的人一点点地在你们怀里失去生命!哈哈!”
“有人果然还是没有吃够那肮脏的东西啊!”白青笠感叹地道,然后四处张望了眼,发现附近没有粪坑后,非常可惜地叹了口气:“可惜这附近没有粪坑了,否则我们到是可以成全你那想吃大粪的心!”
“那也没关系,下次我们再请他吃好了,”顾小北大笑出声,白青笠这个家伙依然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你,你们,”钱通情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指着他们的手指都颤抖了,良久才压下往喉间冒的血气,恶毒地笑着道:“你们就呈口舌之快吧,你们说的越多,你们怀里的人就离死亡更加近。”
顾小北沉下了小脸,对白青笠道:“傻姑确实不能再耽搁了,这里有没有其他的路?我们绕道吧。”
“你们就死心吧,通往外面的马路就只有这一条,你们若想出去只能从这里越过这一堆的乱木,可是你们那破旧的马车是做不到的,你们还是放弃吧,如果你们下车来给我磕头认错,并让我也踢进粪坑,我勉强叫人帮你们把这些乱木搬开,”钱通情得意洋洋地笑着道。
上次被顾小北踢下粪坑,钱通情急于跑进河里清洗污浊之物,没能及时给顾小北他们教训,想不到他们今天竟然送上门来了,这洪水村是他的地盘,他自然不能让他们轻松离开,必要侮辱他们一番,再把上次的仇报回来。
“你又做白日梦了!”白青笠冷冷地看向钱通情,然后转身对顾小北道:“你抓紧马车,既然他今天他这么狂妄,我们今天就从他们头上跨过去!”
顾小北眨了眨眼,他这时要硬闯的意思?可是前面那推乱时分布极广,要一下子越过去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啊!虽然心里疑惑但是顾小北还是听白青笠的话,放下手里的车帘,转身坐回车厢中央,一手抱紧昏迷的傻姑,一手抓紧车厢里的突起的地方,然后朝车前的白青笠道:“抓稳了!”
“好咧!”白青笠大声应了一句,调转马车往后走。
“他们这是要走了?”钱通情的堂弟看到这情况忍不住问出声。
钱通情也是满眼疑惑,完全摸不着头脑,如果他们要给赶时间给傻姑看病,就必须经过这条马路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去看大夫,可是他们现在又返回村里了,难道他们要放任傻姑的伤不管?钱通情刚想到这里,立刻又摇了摇头,看他们两关心傻姑的样子,应该不会放任傻姑的伤不管的。
就在钱通情他们几人弄不清白青笠的意图的时候,白青笠突然停下了马车,再次调转车头朝着这边急速冲来。
“天啊!他们要硬闯!”钱通情的堂弟见到马车转了回来而且速度飞快,立刻明白了白青笠的意图,忍不住惊呼一声。
钱通情非常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飞奔着靠近他们的马车,一般人是无法驾驶马车跨越这堆乱木的,如果跨不过去,马车掉到圆滚滚的一堆乱木上一定会滑到,到时候马车一定摔得很严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