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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乌鸦嘴,小老板他们怎么可能会出事呢?我们会保护他们的,”糯米哥笑着道,“小老板,你就放心吧,即使你们以后只是破了块皮,我们也会想到是陈九做的!”
“对啊,我们会给你指证的!”其他人纷纷附和。
“你,你们!”陈九被他们无赖般的话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怒地握紧拳头,狠狠地瞪着顾小北他们。
顾小北对陈九的怒气视而不见,冰冷地道:“酒楼也有酒楼的规矩,今天你对小宝下了毒手,难保哪天你不会对酒楼的其他人甚至客人下手,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滚出兄妹酒楼!永远不许再踏入兄妹酒楼一步,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九傲然地道:“你以为我很稀罕你这兄妹酒楼吗?你们这么破烂狭小的酒楼,我在这里给你们做厨师已经是屈就我自己了,你们不仅给我那么少的工钱,而且就连我亲戚的鱼也不买了,实话告诉你吧,我那亲戚的鱼虾也有我的一份,否则你们以为我会为他的事如此心焦吗?”
顾小北挑了挑眉,原来那鱼虾也有陈九的一份,她还一直以为他在帮他亲戚,至少有些亲戚情谊的,想不到原来是为了他自己!
陈九说到这里,见到顾小北他们露出惊讶的神色,他更加得意了,趾高气昂地继续道:“你知道你这样突然不收我们的鱼虾会让我们损失多少吗?突然没有了销路,我们就必须得从新找销路,而为了能争取继续把鱼虾卖进这酒楼里,我们即便没销路卖不出那么多还必须得继续天没亮就去捕捞鱼虾回来,接受你们每天的检验!因着这种种,我早就不想在酒楼里了,即便你不说,我今天也是要走的,而且我走得昂首挺胸,而不是被你们赶走的!”
敢情他说了这么堆话就是为了证明他自己对兄妹酒楼的不屑,以及他不是被赶走的而是他自己高傲的走的!顾小北嘴角冷笑连连,真是事到临头犹未悔啊!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顾小北冷笑着道:“是啊,你可以证明你自己对兄妹酒楼的不屑,高调地自己离开兄妹酒楼,但是你做过的坏事永远都不会在你心里泯灭的,那些坏事永远压在你心里一辈子,直至你死去,而且还会因为你的作孽自作自受,”说到这里她话峰一转:“你和周记酒楼下的圈套,我们没有上当,但是你妻子却是走了进去的,如果他们周记酒楼的人不认得是那是你妻子,以为只是我们找来的帮手,那么想必你妻子已经中了你们做下的圈套了。如此,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与我们争论是否是被我们赶走的?不是应该是去看看你妻子有没有出事吗?”
陈九立刻头被人当头棒喝般,勃然变色,之前为了不让太多人知道,他在与朱梅合谋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让周记酒楼的伙计知道所有的事,只是下了命令让他们办事,让他们把来救小宝的人引诱进周记酒楼的厨房而已,而且周记酒楼的人确实不认识他妻子。所以那些他和朱梅算计肯定落到了他妻子柳氏的头上了!
被顾小北一语提醒,陈九立刻抬脚就想往外冲,他得去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还能不能来得及挽回!
陈九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人拦住了,他抬起头怒气汹汹地瞪着拦在他面前的白青笠:“你想干什么?”
“小北让你滚出兄妹酒楼,所以你要走可以,把这份解约书给签了,然后记得把违约金送来酒楼给我们,否则就别想那么轻易地走!”白青笠云淡风轻地摇了摇手里的解约书。
“签就签!”陈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来拿他手上的解约书,却被白青笠避开了手,陈九心里焦急着,立刻举起了拳头:“我劝你别惹我!”
“我懒得惹你!但这解约书是我刚才写的,你老板还没得见过呢,总得先让她过目吧?”白青笠漫不经心地笑着把手里的解约书递给跟着走过来的顾小北:“你先看看。”
“不用看了,我相信你!”顾小北摇了摇头,刚才他们在与陈九辩驳的时候,她就看到他翻出纸笔坐到旁边撰写了,以她与白青笠的默契,她就知道那是解约书了,而她相信他写的解约书一定不会有错!
白青笠闻言,立刻眉开眼笑,心里全是喜悦,把手里的纸和笔拍到陈九手里:“签吧,签了你就可以走了,不过过后违约金一定要记得拿来!否则我们公堂上见!”
白青笠把东西给陈九后也不再理会他,笑盈盈地走到顾小北面前:“他还有半个月的工钱没有领,但是我看到三林被他打了,就在解约书里写明他没领的工钱就不能再领了,就当他给三林的医治的费用了。”
“好啊,”顾小北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身后的陈九一听,气得几乎拿不稳笔,缭乱地签了名,就扔地上跑出门,直往周记酒楼而去了。
白青笠拾起地上的解约书,嫌弃地摇了摇头:“写的字真难看,小北啊,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比你写的字难看的!”
顾小北嘴角微抽,怒吼一声:“滚!”
第八十五章 少年心事
陈九走后,顾小北把两个哥哥拉到一边,笑着道:“明天是我们家里搬进新房的大喜日子,明天我们大家都别来酒楼了,就不开门了吧,也给大伙儿放一天假,他们每天从早到晚地在酒楼里忙活也很累,偶尔放假大家也会很开心的。”
“我觉得行,自从开了酒楼,每天都是晚上见面不久就睡了,早上也早早地离开了家里,我们全家人也没有机会好好地聚在家里了,现在好不容易家里有喜事,我们大家一定要在一起欢庆,”顾二野立刻赞同。
顾三林见他们这么高兴,自然没有异议。
三人商量完毕后,顾三林就走到自从陈九离开后,一直等待在原地的众人跟前,大声地道:“陈九他自作自受,自食其果,希望大家以此为鉴,不要重蹈覆辙,全心全意为酒楼干活,酒楼不会亏待你们的,明天是腊八节也是我们顾家兄妹般进新房的日子,所以我们兄妹商量好了,明天酒楼不开门做生意了,给大家放一天的假,另外,我们邀请大家去我们家庆祝迁居之喜,大家有空地就来参加吧,没空的也不勉强,我们以和乐为主!”
因为经过刚才的事,顾三林眼角还青紫一片,声音里还有些冷意,无形中有种不怒而威的味道,众人一听大家的话心里都很欣喜,但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刚才刚有不愉快发生过,此时非常欣喜似乎不合适。
见状,顾小北上前几步笑着道:“,刚才陈九大下场你们也看见了,他给我们大家下了套,结果套到他妻子身上去了,这里面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们定然会遇上很大的麻烦,甚至会吃牢房。不过,大家不要因为陈九的事而心里不安,他的事与大家无关,我们做老板的不会迁怒大家的,只要大家不要做对不起酒楼或者我们兄妹的事,我们都会以最好的待遇给大家,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好了,快到午饭饭点了,大家快去忙活吧!”
“是!”听了顾小北的一席话,大家都放下心来,立刻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然后都各自忙碌去了。
“三哥,你赶紧看大夫吧,否则可能明天要肿得很大了,”顾小北担心地看着顾三林额角上的淤青。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看不看都不要紧,现在酒楼正是忙的时候呢,我还是不去看大夫了,”顾三林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
顾小北见顾三林没有去看大夫的打算,眸光一转,严肃地道:“不行,三哥你一定要去看大夫,因为明天是我们家搬进新房的日子,到时候会请一些亲戚以及常来往的村民吃酒席,明天你顶着个大包子招呼客人多不好啊!”
“小妹说得对,明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但如果你面上带伤,就是喜庆的日子也变得不喜庆了,”顾二野笑着道:“你就放心地去看大夫吧,酒楼里有我看着呢,现在陈九走了,我也不用再盯着他了,也比较空闲得多了,能把酒楼看管好的。”
顾三林嘀笑皆非地道:“那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再不去看大夫那明天就是煞风景了。”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要不要我们再陪着你去?”顾小北笑着道。
“不用了,刚才的路我都记清楚了,我自己驾车过去就可以了,”顾三林摇了摇头,笑着伸手捏了捏顾二野怀里的小宝肥嘟嘟的小脸,笑着道:“小妹,你们现在就回去了吗?”
顾小北点了点头:“是啊,明早要请些村民帮搬家,到时候人多会很乱,到时候如果有东西丢了我们也很难找出是哪个人搞的鬼,其他的东西都可以让他们帮搬丢了问题也不大,但是一些贵重的东西不能丢还是我们自己搬比较好。所以我现在就跟巧儿他们一起回去,今天下午我就先整理一些重要的东西,明天早早的先送到新院子锁进一间屋子,到时候就不怕人多会丢了这些贵重的东西了。”
“还是小妹想的周到,我们都没想那么多,”顾三林颔首笑道。
顾小北不以为然地地道:“不是你们想不到,是因为你们太忙了,而我现在比你们闲,你们没空想的东西自然由我这个妹妹来想了。”
“小妹越发的伶牙俐齿了!”顾二野调侃了一句,然后笑着对一直在旁边等待的白青笠道:“你们回去也没空做饭,刚才我们已经叫厨房给你们准备了饭菜打包了两家的饭,你进去搬上车吧。”
“那就多谢了,”白青笠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就进厨房去搬那些已经打包好的饭菜到外面的车上去。
顾小北伸手抱过小宝边对顾三林道:“三哥,酒楼不是我们家的,我们打包饭菜回去要记账记清楚,等月结分红的时候要从我们那份扣出来。”
虽然上官世锦信任他们,不会查他们的账,但是顾小北却不会随便占小便宜,所以这次拿了些饭菜回去她也要顾三林记到账面上,到时候从自家那份盈利中扣出来。
“好的,我知道了,”顾三林立刻应道,开了那么久的酒楼他已经知道记账的重要性了,所以酒楼里的每一点收支他都记得十分清楚,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每个月盈利的情况,如果哪个月盈利不好就立刻发现,然后分析原因,进而对酒楼进行调整,让酒楼不会退步。
不一会儿白青笠就搬好那些饭菜上了马车,顾小北告别了两位哥哥也上了马车,跟白青笠他们一起回去了。
顾小北他们刚离开,顾三林也自己赶着马车前往刚才的那家医馆,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到了医馆。
把马车停好后,顾三林就大步走进了医馆。医馆里依然静悄悄的,那个睡着的老大夫已经不在了,只有刚才帮小宝他们看病的年轻姑娘涂玉湖坐在桌子前拿着本书正在全神贯注地看,她看得太认真了,就连顾三林走进来了也没发现。
看她那么认真的样子,顾三林突然有些不想打扰,因此也不催促她,站在一边慢慢地等待。闲得无聊,他就四处看看,但是眼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到跟前娴静的身影上,涂玉湖低着头看书,他看不到她全脸,顾三林的眼睛打量了眼她精致的发髻,眼一滑,落到了她半拿着书的手指,再移不开视线。
那手指修长纤细,皮肤白皙,不知道是涂了雪肤膏还是什么使她的每一个手指都非常圆润有光泽,宛如白玉般无暇。
顾三林在打量涂玉湖的时候,他也正在被别人打量着。医馆里的老大夫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诶出现在后面的小门边,见到顾三林聚精会神地打量自家孙女,他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忽然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张开的嘴又闭上了,仔细地打量起顾三林来。见顾三林长相清俊,眉清目朗,身形修长,年纪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是眉宇间却有些沉稳之气,给人一种少年早慧之感。
老大夫心里暗暗点头,可是在看到顾三林眼角淤青的时候,又蹙起眉头所有所思起来。
“咳咳!”老大夫打量够了顾三林,却见顾三林依然呆愣地盯着自家孙女的玉手,急忙大声咳了两声走了进来。
一声咳嗽立刻惊喜了两个各自沉醉中的年轻人。顾三林回神正撞上涂玉湖抬起的眸子里,被那清澈的眼眸一看,顾三林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有些颤了颤。
涂玉湖突然见到顾三林,也是一愣,这不是刚才和顾小北一起来看病的其中的一个少年吗?敏感的她立刻就发现了顾三林眼里灼热的目光,惊得她忍不住移开了视线,站了起来走到后面扶着老大夫:“爷爷,不是让你去洗把脸醒醒吗?你怎么还不洗啊?”
“不洗不洗,太冷了,你别管我,”老大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