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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不出满足,她拉着赵立夏的手,柔声道:“我不累,也不饿,就是有点困了,你陪我一起休息。”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将方怡柔和恬静的眉眼映衬得更加动人,赵立夏心下一动,情不自禁低下头,用唇碰了碰方怡的额头,眼角,鼻梁,最后落在唇上,举止轻柔,仿佛他怀中所抱的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一丝丝缱绻缠绵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方怡抬起手臂,搂住赵立夏的脖子,仰起头,轻轻啄了一下赵立夏的唇,低喃道:“立夏。”
赵立夏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眸瞬间黑得发亮,几乎下意识就含住了方怡的唇,舌尖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搅住那柔软的舌,身体里的燥热叫嚣着四处肆虐,想要冲破阻碍,他抱着方怡,将她虚压向柔软的被褥中,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衣襟的盘扣,而后探进去,一把握住那因怀孕而变得更加浑圆饱满的柔软。
“唔……”方怡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微微拱起胸脯,迎合着赵立夏的抚摸,自从赵立冬走了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亲热过,起初是因为担心而没有这心思,后来则是因为怀孕,在听大夫说目前这阶段是最容易滑胎的时候之后,赵立夏就再也不敢碰方怡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起身去外面冷静了再回来,好几次方怡都想叫住他,可话到嘴边,又有些羞涩。
赵立夏揉捏着掌下滑嫩的肌肤,动作越来越急切,亲吻也从方怡的唇角一路下滑到精致漂亮的锁骨,正要再往下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压住了体内的这股子冲动,声音黯哑低沉:“我出去一下。”
方怡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上那细密晶亮的泪珠,搂着赵立夏的手并没有松开,低声道:“大夫说了,轻点儿的话,不会有事的。”
赵立夏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丝清明顿时就消失在这一声软语中,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再度覆上了方怡的唇。
……
清晨时分,天还未亮,赵立夏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打了冷水洗漱一番之后,便去厨房准备早饭了,自从方怡怀孕,家里头大部分的事都被他接手了,虽没有方怡弄的好吃,但也不算太差。
赵立夏刚把粥煮上,把面团蒸上,那头赵立秋就起来了,看起来也是精神的很,丝毫看不出他昨夜几乎整晚没睡,他小跑进厨房,看到赵立夏,笑着喊了声:“大哥。”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这会儿城门都还没开。”
赵立秋笑道:“这不是睡不着么,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大差事,我怕做不好。”
赵立夏道:“有白叔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回头你把立年和辰辰都带上,他们是举人,那些里正应该会多给几分面子。等会儿我去趟左府,跟先生和柳大哥说说,或许他们会有更好地提议。”
“那我们都出去了,就留嫂子在家,不妥吧?”
赵立夏道:“王家那几个孩子还在呢,再说我也去不了多久。”
赵立秋点点头。
赵立夏又低声叮嘱道:“这次的差事,你要多加小心,凡事三思而后动,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好处,那刘大人与我们非亲非故,却冒着得罪其他大人的风险把这差事独独交给你和白叔,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故。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我明白,我会小心行事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赵立夏道:“正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唔·
很想上点儿肉渣渣的,可最近严打,最后只能遗憾的去掉了·,摸摸头
181形势不如人
天刚擦着亮,门外就响起了白城山的敲门声;显然着急的人不止赵立秋一个;除了方怡;其他人陆陆续续都起来了,围在一起吃了个早饭;白城山就拉着赵立秋急吼吼地走了;赵立秋连忙喊上赵立年和方辰,两个小的略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赵立夏,见他点头,这才跟在了赵立秋身后。
他们先去了趟州府,刘大人昨日应允的五百名士兵已经点出来了;带队的两名将士性子耿直,打过照面之后,直接开门见山,让白城山赵立秋不要客气,要他们做什么只管说。白城山当即就让他们分别去附近的村子,请他们的里正过来一叙。
因为边关的战事,里正们来城里的次数较之往年要密集了不少,只为能最快地获取消息,谁都想安安稳稳过个新年啊!此番收到邀请,几乎都毫不犹豫就跟着士兵们进了城,心里多少有些忐忑,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
等到了城里,先是听白城山情真意切将前线将士因缺少棉衣而病倒的事一说,后又听那小秀才说朝廷正在加急征收棉衣,希望能发动村里闲置在家的妇人们能帮忙做一做棉衣,这棉花和布料他们都会提供,末了还会按件付钱。
里正们提了一路的心这才稳稳当当地落回去,再一想,这可是好事儿啊!如今农忙已经过了,村里头的人大都是闲在家里,这会儿给朝廷做做棉衣,一来是为边城将士们出一份力,二来也能赚些钱补贴家用,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眼见里正们都点头称好,白城山才又道:“这是朝廷交代下来的差事,咱们得好好地做好了才是,那些个心眼儿多的妇人们就不要找了,省得做出来的棉衣出了什么问题,咱们大家都要被牵连,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里正们脖子一寒,暗想可不就是这回事儿么!这要说做棉衣,村里头哪个姑娘婆娘不会做的?只不过那做出来都是自家人穿的,手工好坏也都没什么要紧的,可这回是给朝廷做,万一要是一个没做好,岂不是平白惹了祸端?
这会儿,赵立秋又说了:“这朝廷要的棉衣也是为了给将士们穿的,不需要多精致,就图个暖和结实,回头我给你们一人拿两件做好的棉衣带回去,只要能做成那样的就成了。”
里正们面上说好,心里头却到底还有点儿不踏实,白城山瞅着差不多了,又把昨晚盘算好的计划给说了出来,里正们听过之后,立刻纷纷点头,直说这样最好不过!
白城山等不及,见里正们说好,当即就把那五百士兵分了,直接让他们拖上棉花布匹跟着里正们回乡。
……
另一头,赵立夏也进了左府,将事情仔细跟左穆和左柳说过之后,那两人均是赞许地点点头,这样的安排倒是不错,只不过这最后验收的人,还是不能马虎了,得找行家去看了才行。
只是这行家却是不好找,至少赵立夏他们是没能力找到的,白城山认识的人多,但他这会儿还要忙着采购棉花和布匹,分、身乏术,再说了,这差事儿是交给白城山和赵立秋两个人的,没道理什么都让白城山去忙活。
眼见赵立夏面露忧愁,左穆笑道:“你们这也是为国效力,为师自当帮你们一把,你且回去同立秋说,这验收的人过两天就有了。”
……
话说那些里正们回乡之后,立刻就召集了全村的人,把这事儿给说了,动心的人还真有不少,对于那些乡间妇人来说,为国效力这番说辞还是有些空泛,不过想到这棉衣是为了给边城将士们穿的,心里头多少又有些激动,她们再无知,却也都明白,她们如今的安稳可全都是托了那些在老侯爷的率领下抵御蛮夷的将士们的福!更何况,做了棉衣还能有钱拿!在这随时都有可能战乱的年代,能多抓点银子在手里就多了分保障。
事情的进展超乎预料的顺利,之前的担忧似乎有些多余,里正们都是按照白城山的提议,在每个村里选了一两间大房子,把做棉衣的妇人们都集中在一起,甚至还自发找了一两个手工好的看着,瞅着有人棉花塞得不够多或是阵脚不够密实,立刻就去提点出来,很大程度上杜绝了浪费,更没有以次充好的现象出现。
左穆很快就帮他们找了十个验收的人,都是中年的妇人,看着清清爽爽,透着一股子干练劲儿,方怡是很想跟着去瞧瞧,奈何被赵立夏看得太紧,只能窝在家里继续设计护腕护膝之类的。
去村里头收棉衣的时候,白城山和赵立秋都亲自去了,一人带着五个妇人,还有不少士兵,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防止有人打劫。等到了村里,众人纷纷露出吃惊的神情,这才两天的功夫啊,这棉衣做的也太多了吧!
验收的妇人们倒是不意外,来之前她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工作职责,这会儿下了马车之后,立刻就开始检查起来,一件一件,查的很是仔细。有外人上门,还都是男人们,那些制作棉衣的村妇们都躲在屋里没有出来,却都挤在窗户边门边,紧张地看着那几位验收的妇人,生怕自己做出来的棉衣不合格。
验收的过程很枯燥,不过在场的众人都看的很仔细,最后的结果大家都很满意,到底还是有几件不大合格的,不过都是些小问题,稍作修改一下就行了,检查完之后,又是清点数目,最后把钱数给里正,由他去发给每个妇人。
就这样,一天的功夫下来,居然只跑了六个村子,结果却收获了好几百件棉衣,这种效率实在是让人惊喜,不过他们收棉衣的效率就太低下了,而这事儿又涉及到银两钱财,假手他人实在是不便。于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出发的队伍就多了几支,赵立年和方辰两人一组,前来帮忙的左柳一组,剩下的白城山赵立秋和赵立夏各自带一组,方怡虽然一个人在家,但是身旁有白婶儿和三妞儿陪着,总算也是让人放心的。
三天之后,白城山和赵立秋带了足足五千件棉衣向刘大人回报,只把一众大人惊得下巴掉了一地,这才几天啊,居然有这么多!莫不是胡乱凑数的吧?等细细检查过之后,刘大人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实在是好啊!若是人人都有你们这般心思,边城将士们何愁没有棉衣可穿!”
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他几位大人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看了,棉衣的收集并非只交给这两人,他们的那些亲属也都在收集,只是速度太过低下,眼看着都半个多月了,居然还不如人家七八天的功夫弄来的多,当真是无用!
若说之前只是对白城山和赵立秋嗤之以鼻笑他们自不量力的话,那么经过这一晚,不少人对他们已经嫉恨上了。只不过,正摩拳擦掌打算继续大展拳脚的白城山赵立秋他们还犹自不知。
……
几天之后,方怡终于弄出了几个样品,正打算让赵立秋带去给刘大人瞧瞧行不行的时候,麻烦事儿来了,白城山的货源断了。
做棉衣需要大量的棉花和布匹,但是以白城山在这城里的人脉,断不至于突然断货,更何况他一早就跟城里几家大铺子的掌柜的通了气儿,对方也说能够确保他的货源,可是如今却突然说不够了,这其中的猫腻不用多想也能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使绊子。
棉花和布匹一断,这棉衣自然就没法儿做了,一家子人都有些着急上火,白城山在挨个儿找遍那几家的掌柜的之后,从他们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神色中,也明白了这次对他们出手打压的并非寻常商家。
趁着白城山去找那几家大商家的功夫,赵立秋也没闲着,直接去找那些小本经营的店铺,他们的货肯定是不如那些大商家来得多,但是积少成多,能解一下燃眉之急也是好的。只可惜,哪怕就是这样的想法,最终也没能实施起来,连大商户都不敢卖的东西,他们又怎么敢卖?
赵立秋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神情颇有些愤慨:“商人不是最该重信用吗?怎的他们却都出尔反尔!”
方怡劝道:“绝大多数的商人都是最重利益的,信用是他们获取利益的一种手段,不过,这次的事,肯定还是有人在给他们施压,让他们不得不反悔,毕竟我们买他们的棉花的布料,是双赢,他们平白无故地又岂会跟钱过不去?”
看到赵立秋进门,方辰连忙转身跑去厨房里,给他盛了一大碗的热汤,这么大冷天儿的,在外头跑上一天,可是辛苦得很的。这会儿把汤送到赵立秋跟前,道:“立秋哥,先喝点儿汤暖暖。”
“乖。”赵立秋接过汤,还没喝到嘴里,就觉得心里已是暖暖的,连带着心里的烦闷也散了不少,吹了一天的冷风,他的手都有些冻得麻木了,这会儿捧着碗都感觉不到温度,方怡说的他也早就想到了,甚至连那施压的人,他都隐约有些猜想。想了想,他低头问道:“辰辰,你觉得是谁在阻挠我们?”
方辰抿了抿唇角,呆了好一会儿,才道:“许是那些本有机会拿到这个差事的人,之前没有阻挠,是因为觉得白叔和立秋哥大概做不好这个差事,如今应该是眼红了。”
“依你看,我们应当如何?之前刘大人曾说过,若是棉花和布匹不足,可随时向他禀报,他会替我们解决。”
方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