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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眼无比。
苏禧给十四换着毛巾的时候,一边愤愤念叨:
“丫的,你不会是想学习林黛玉或者李寻欢之类的家伙吧?真是的,你以为那个很好学吗?真以为自己长得还行就能病怏怏的装大爷被所有人怜爱么?”
毛巾换好,苏禧停止了帮忙转移注意力的碎碎念,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才去解开了十四的上衣,开始给十四擦身上的汗。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但大概因为自己做这种事还不够多,看见十四的身体还没达到烂熟的境界,所以每每看见十四身体模样,总会揪肝揪肺。
那种很不爽的感觉,即便是她碎碎念都没用。
当然,会感觉到不爽并不是因为十四身体不够美好。相反,十四的身体构造绝对是宅女们的最大梦想。
十四骨骼肌肉匀称且和谐,堪与完美,皮肤质地很好,摸着手感非常不错,皮肤的颜色是那种混合着淡古铜色的浅浅白皙,那当是战场男人该有的色泽,十足的言秀惑。但就是这样而已。
虽然四肢修长,骨架分明,肌肉合适,纹理美观,但好可惜,这样一副十足最顶级模特才会有的身体,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而彻底破坏了那种平静中极致的美感。
除了这次捉拿逃犯所制造的伤痕,在老十四身上,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伤口真的不少。虽大部分没达到恐怖狰狞的程度,但是已足够刺眼。
看到那些伤口,苏禧才算明白,这个家伙,除了因为他是大清皇子这个原因,还因为他每次上了战场后都会拼尽全力厮杀搏命,所以,才能总能幸运的活着离开战场。
这些伤痕,足够证明这一点。
上半身很快被擦干净,接下来就轮到了十四下一半。正在被揪肝揪肺的苏禧却忽然停下了动作,脸上的悲戚成了尴尬。
她盯着十四的下半身,怀疑自己自告奋勇照顾十四的决定。
实话实说,在开始照顾时苏禧就明白,那些深浅不一的伤会让自己在擦十四身体的过程里尽情体会揪肝揪心是什么味道,但她绝对没有想到,之前的顺利擦身工作,会在今天,碰到这个……问题。
这当然也是苏禧对自己决定产生怀疑的理由。
很直观的理由——
十四爷。。。。。
对那些还没能拉过手靠过背亲过嘴拥过抱的情人们来说,这种私密的事,如果一方真的能对另一方毫无避忌的做到了,难道不会让人觉着太过匪夷所思了吗?
至少她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
不过,也不能晾着十四啊。
于是乎,苏禧战战兢兢给十四盖上了被子,总算,把那个过分活动的部位给遮好了。
苏禧心想,好了,这下就看不见了,没事了,没事了……
真的吗?
早上,十四醒过来时只觉着浑身神清气爽,那种生病之后周身的沉重感消散一空。
掀开被子,十四刚准备下床,眼角余光瞧见床尾有个白色的痕迹,愣了一愣。
从少不更事的孩子变成货真价实的男人这么多年,在看到那痕迹时,十四已看出那代表着什么。
只是,裤子整洁,身上也没有那种事的痕迹,另外,床上没有丝毫女人的脂粉气,这就说明,昨晚上即便是自己出现了反应,也没有跟女人。
问题就来了。
自己是怎么解决反应的?
总不可能是病的差不多人事不知的自己,自给自足吧?
看着从进到屋里,就没抬头看过他的苏禧,十四犹豫了一下,定了定神,跟着打破了沉默。
“昨夜,是你来照顾的我?”
正胡乱猜测着十四这会儿叫自己来这里干嘛的苏禧条件反射,点头回话:
“是奴才。请爷恕罪,奴才知道,爷说过不喜欢被奴才照顾,不过,之前奴才照顾爷照顾的还行,其他人也没奴才经验丰富,所以最后还是奴才照顾的。这个,还请爷能恕奴才的罪责。”
“就你一人?”十四没理会苏禧的胡乱解释,又问道。
苏禧心里剧烈打鼓。
想着,苏禧回道:“是。就奴才一人。”
“昨天……”
十四迟疑起来,这种事,该怎么问才好。毕竟,真被一小丫头看见自己那般,不管是谁,都会感觉不自在吧。
而且,这个小丫头并不是宫中那些受过训的宫女跟太监。那些奴才在受训时就学会在面对类似情况时该有的应对办法,可苏禧却不是那些奴才。她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即便是浪迹了十六年的江湖,可那跟宫廷生活毕竟存在巨大差距,对这种事,苏禧能懂多少,能了解多少?
所以,他该怎么问,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还能让苏禧也不会觉着困窘?
等一下。
自己即便很喜欢苏禧,但是,这种事,难道也要考虑苏禧的心情吗?如果真是苏禧做的,那被无知无觉之下看个精光,显得更吃亏的不该是自己吗?
再者,自己好歹是大清皇子,是主子,身为主子,怎能如此胆怯?
就像是那没长大的孩子。
“那个……昨晚上我身体有什么异常情况出现吗?”十四清清喉咙,鼓足勇气,终于问出了口。
苏禧心里一紧。
“十四爷,是不是您哪里感觉不自在?昨晚上您身体没什么异常出现。怎么,现在不舒服么?”
斟酌了一下用词,苏禧小心翼翼的问道。
十四脸色一红。不是害羞,是怒的。
苏禧不会撒谎,十四早就知道。之前看待这事他会当个可爱的玩笑来看,现在,他只剩下恼怒。光是一想到昨晚上苏禧看见了自己的每个反应,十四就有种自己现在其实没穿任何衣服,就站在苏禧跟前的错觉。
没法不恼羞成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和初稿出入很大,你们都知道的,至于原稿什么的,看情况吧。
第四四章 准备回宫
苏禧低着头;不敢看此时的十四。
说出来归说出来;虽然那是被十四逼着说的,但这种事,对于绝大部分男人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况且十四还是个心高气傲惯了的主儿;恐怕,这事更不会轻易就能淡定下来。谁知道这个家伙等一下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报复行为?所以;这会儿自己还是别好奇去偷看表情了;万一被十四抓个正着;惹他更怒;自己绝对死定。
……早知道答案毫无悬念;他就不问了——
十四满腹悲哀的埋怨着自己。
真没想到,自己问之前还觉着这没什么;不就一个小丫头片子,看了看他,这方面的经历他算足够丰富,怎么着都不该觉着窘迫难耐,可现在,真的很窘迫。真的就像自己什么都没穿,赤身*站在苏禧面前,带着一脸十足困窘。
想着,十四不由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过……事情也算过了,想那么多,也无益啊。所以还是算了,不管苏禧曾经在被自己救出西湖之前经历过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不管怎样,他都不可能跟苏禧在一起。既然如此,思量苏禧的过往没有意义。
默默叹了口气,十四看着苏禧。垂着脑袋的小家伙安静的过分,眉毛轻轻的颤抖着。
看得出来,这家伙虽然努力镇定,但,还是害怕了。
是在害怕自己会因为这种事迁怒于她吗?
嘴角微扯,这种时候,十四竟然感到好笑。
“事就算过了。你知道……”
十四知道,自己应该交代苏禧不能说出去,可是,话到嘴边,堪堪就变了个模样。
“你知道,这种事,对你这样一个还没出嫁的小丫头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苏禧回答,十四随即说道:
“这就意味着,你,这个小丫头,是我老十四的人了。从今以后,你都不能为其他任何人做昨晚上你对我做过的事。类似也不行。如此,你可明白?”
苏禧愣住,抬头看着十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十四勾勾嘴角,脸上浮起了笑。
“笨蛋,想什么呢?爷不过在跟你开玩笑。皱着张脸,跟个干巴老太太似的,丑死了。”
苏禧迟疑着,看向某个笑的犹如那妖孽的某只,心里觉着很怪,却不敢多想什么,吭吭哧哧的小声问道:
“那主子不怪罪奴才?”
这种事,可大可小,那些当主子的随时都会翻脸,所以,还是搞明白好。
“我说,这件事现结了。你别再提这件事,也别再记着这件事,懂了吗?”十四淡淡说道。
苏禧打了一个寒噤,被十四那话给吓的。不是因说话的内容,是因为那种语气,命令味道一览无余的主子语气。
十四是主子,到了今天,苏禧才总算真正意识到这一点,非常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奴才明白。奴才记下了。”
十四默默看着苏禧,好一会儿后,他示意苏禧下去了,苏禧转身走到门口,十四声音传来。
“记住你说过的话,这是命令。”
苏禧顿住,想回个头看看十四,生生忍住。
“好。”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十四的房间,干净利落的将昨夜那些旖旎和幻梦都甩在了身后。
十四的伤好了,大家打点着行装,准备启程回宫。
苏禧吃着杭州城的特色糕点,看着自己那堆小小的行礼,想象着自己即将进入首都,那个自己以前只看过故宫等景区的地方,心里的兴奋激动啊,没法细说。
李德全离开杭州时曾经问过自己生辰,说是上官册时会写在上面。苏禧就指着自己现在这张脸的年龄报了假的公历生辰。算一算,今年自己站在“十六岁”的位置,再等九年,自己才能离开紫禁城。
不花半分钱整天逛故宫,感觉似乎还行。自己以后身份还算是朝廷小官,比周星驰电影里那个芝麻官大了不少,更是不错。虽然被尊卑和等级束缚着不能随便勾搭皇亲贵族,不过想想到了宫里应该可以每天看各种各样的帅哥,也挺好的。
想着,苏禧心情好了。
她天性乐观,什么东西没了,就会找另外的东西来填补,没有多少时候心里会空出洞,被那些世间冷暖吹着疼。
更何况,还想着自欺欺人的家伙又不是她,是那个笨蛋老十四。
傻瓜就是傻瓜。
“苏乐师,乔博老先生来找您了,您要见吗?”
苏禧回过神来。
“乔老爷在哪儿?”她问过来报信的丫鬟。
“客厅。”那丫鬟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十四爷说您这快点,我们马上就要启程了。”
苏禧心里有点不爽,“成。跟爷说,我会很快的。”尼玛!那么快干什么!?
见到乔博之时,后者脸上一脸璀璨的笑。
“知道姑娘今日要走,乔某赶来相送,顺便,将苏禧姑娘放在老朽那里的东西都送过来。”
说话时,乔博将个小小的精致锦盒递过来。苏禧接住,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摞银票。数目很大。
“您可别说,这些都是我分的红?”苏禧惊讶无比的看着乔博,说道。
乔博笑眯眯的点头。
“自然是了。这里只是九成的数,还有一成,老朽斗胆,做了个主,帮姑娘都给了朝廷缴税。这样的话,朝廷方面也不会揪着姑娘所得银两数目过多不松口了。就是不知,姑娘是否会觉着老朽这主做的错了?”
苏禧想了想,从那叠银票里直接拿了大概一半,递给乔博。
“这主做的没错。不过,我还觉着给得少了。按我所想,给朝廷的至少应该给一半,否则,咱没机会可能一直得这么多银子。”
乔博一愣,随即笑道:
“姑娘果真是好。知这进退,懂那分寸。不过,姑娘可能得笑话老朽先来想的多了。还是实话跟姑娘说了吧,这里的银子,姑娘放心拿着就是,朝廷那边,赋税已够,那些需要打点的方面,老朽都做全了,很稳妥,不会寻丁点儿姑娘的差错。”
苏禧心里不住赞叹。这商界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搞这些东西搞得风生水起毫无困难,简直令她这个见识过超多办公室斗争的现代人士,为之敬服。
“那就多谢乔老先生此番照顾,我无以为报,日后能有机会,再合作吧。”
这时候给钱致谢是没意义的,乔博这种身价,已经不需要这种小恩小惠的回报了。反倒是合作的话可以先说着,真能有机会跟老狐狸再合作,相信结果会跟现在差不多,双方获利。
乔博拱手。
“苏禧姑娘,得你这话,老朽无憾。机会肯定会来,老朽就在这杭州城,等候着姑娘再来。那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