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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上……chuang。”
苏禧被自己说话时那娇媚柔软的声音吓了一跳。全然不信,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发出像极了*在跟人xxoo时才会有的声响。
“胡说八道。”
十四狠狠瞪着苏禧。
“你都还没正式嫁给我,在那之前,不准你再说这种话。”
苏禧撇嘴,眼睛真就流出了眼泪,那些温热的东西流过脸颊,竟会引起身体的又一阵战栗。
她不想哭的,那都是最纯粹的生理反应。那去他妈的生理反应。
“我很不舒服啊……”
脑子里似乎在嗡嗡作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还是说出了口:
“你帮我舒服……”
十四青筋直跳。
“闭嘴!”
长久的沉默后,十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瞪着苏禧,一字一句:
“给我好好听着,不管等一下我对你做了什么,都给我记住,那是你应得的。没有下次。否则,杀了你!”
被吓住了。
难得,十四的话竟然能压过那种难耐恐怖的燥热之感,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她明白感觉到了刺骨寒意。
这个家伙……是认真的。
十四抱着苏禧进到了最近的房间。将某只丢到床上后,他利落脱掉了笨蛋外面所有衣服,只给某只留下贴身的亵衣。
“……你动作别这么粗暴嘛,我可是第一次,十四爷啊,等会儿你可要温柔点呢——”
迷迷糊糊的某只觉察到十四在做的事,费力的半睁开眼睛,嘟囔着说道。
“想什么呢?!”
十四怒极反笑,“叫你闭嘴,你就给我好好闭嘴!”
苏禧听话的捂住了嘴巴,还泛着些许泪光的眼睛则无言的望着十四。虽没出声,可那种比说任何语言都更为诱惑性的神情剧烈刺激着十四的神经,让生理功能很正常的十四甚至想要临时变更解救方法,直接就在这个地方,将某只就地正法算了。
艰难的深呼吸后,他咬牙切齿对苏禧说道:
“闭上眼睛,别再那样看我了。”
苏禧乖乖的闭上眼睛。心里打鼓。
她想,等会儿估计要很痛,网上都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只希望十四的技术好点,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好,就是那些什么诸如前戏之类的工作……
“主子,行了。”
房间里冒出第三个人的声音。
苏禧豁然睁眼,循声看向那人,没能看到——被屏风挡着呢,不过那声音很熟悉,不由就愣住了。
“你这个大变态……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恶趣味,竟然还叫方得旁观?!”
就算再怎么不理解苏禧时不时的古怪语言,从苏禧那种非常嫌恶的语气里,十四也猜得到“变态”不是好话。
不必十四发话,方得反应迅速,忙不迭地出了屋子,顺手将房门关上。
“你变态……重口味……你难道也是穿的吗?”
苏禧胡言乱语不断控诉十四刚才那种“可耻卑鄙”的行为,十四一脸黑线看着床上说着说着又开哭了的某只,青筋毕露。
“乱说什么?!”
“变态还想剥夺人权,你混蛋……”
“给我闭嘴!”
再次被抱起来的家伙努力挣扎着想挣脱出十四的怀抱,被十四更加大力的抱紧了。
“就不!你还想家暴不成?呜呜呜呜……家暴,我不要跟你结婚了啦,你这个混蛋——”
“扑通!”
苏禧后半截话被冰凉刺骨的液体给终止了。
“呼吸……不要憋气。”
十四略显焦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却是听不清楚,好像隔着什么。苏禧努力睁开眼,那些冰凉的带着浓浓药味的液体跟着挤进视线里,进到眼眶,刺激的身体开始不自然的颤抖着。
第六九章 闭嘴睡觉
好冷。
体内的过高温度和体外的超级冷冽相互对抗着;冷热相激;那种最顶级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让苏禧觉着自己仿佛回到了曾患伤风的经历里。
痛不欲生。
“哗啦——”
被从大木桶里捞起来的苏禧打着摆子;梗着脖子;靠着木桶一侧委委屈屈的站着,环抱着自己身体抖抖索索的;一脸悲愤欲绝的看着叫自己此时这般难受的十四。
“这里面是加了冰块和药材的凉水;是唯一能最快解你身上那种药的办法;忍过去就好了。”
十四说着,彻底无视掉苏禧眼里的控诉。
“胡说……直接上床才是……最好办法。”苏禧声音颤颤抖抖的反驳着十四,很是伤心。
这家伙;明明就可以采用最简单最省事最让她舒服的办法解决问题,干嘛不用?她都说了不介意被xxoo了;他怎么还这么磨叽呢?难道是很嫌弃她现在这个飞机场一样的身材么?
太过分了!
“笨蛋。”
十四恼恨的骂道。
苏禧站在木桶中央憋着眼泪看着眼前的家伙;“你才是笨蛋!抱我出去,这里面好冷。”
“不准出去。在药效解开之前,你都不准离开木桶。”
苏禧瞪十四。十四冷眼看着苏禧,表情硬邦邦的。
忽然,苏禧双手撑在木桶边缘,单脚抬起来就要翻过大木桶。
十四一手按住苏禧的肩,跟着大力一推,就将苏禧推回到木桶对侧。那力道大了些,苏禧脚下没站多稳,双腿一软,直接坐回到了木桶里。
没留神喝了好几口冰水,被十四重新捞起来扶着木桶站好,苏禧不断咳嗽着,恨恨的瞪着十四。
“你就给我好好呆在里面,别乱动了。”十四说。
苏禧眼眶瞬时透红。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个混蛋!这里面全都是冰水!你知不知道现在零下多少度?你想冻死我就直说!”
十四身体瞬间一僵,直勾勾看了很久苏禧,跟着不住冷笑。
“真想弄死你,我就不会违抗皇阿玛说不去招惹那帮混蛋的命令,去那种鬼地方救你!干脆让你被那混蛋侮辱之后毁尸灭迹不就行了吗?明明就跟你说过,那混蛋不是善茬,叫你别信,你脑子是被狗吃了所以才会记不住吗?连个奴才都不带就直接赴那个混蛋的约,告诫过你的话都给忘了吧?还是说,你只想记住那混蛋长的够好看,其他那些就都懒得记了,是不是?”
“……”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是有事找你,如果我没有遇到迎春,知道你竟会这么蠢的单独去看那破戏,也许……你现在就不会是这样了……还这么几乎还完好无损的在这里,跟我说话。”
“……”
“你知道当我看见你浑身是血、生死不明躺在那里时,我是什么感觉?”
“……”
“你就是这样来回报我对你的所有在乎吗?”
“……”
“说我不爱你?!我要是真不爱你的话,得脑子进水了,不正常了,我才会冒着被皇阿玛降下死罪的风险去救一个笨死了的傻瓜吧?竟然敢说我不爱你?”
“……”
“……别哭了。”
冰凉的手笨拙擦着苏禧脸上的泪,说话之间不知不觉气红了眼眶的十四轻声说道。
“你自己做的蠢事,不好好骂一回你我没办法解恨。”声音里有丝难以掩饰的自嘲。
眼泪止不住留下来,啪嗒啪嗒掉进木桶里,怔怔看着表情明明那么难过,却还在努力对着自己温柔的说着那些安慰的话的家伙,苏禧的心酸涩难耐,难受无比。
“对不起。”
——从没想过,要害你为自己那么担心。
十四顿了顿,哼了一声,满满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一记苏禧的额头。
“傻瓜。没关系。”
“皇上治罪的时候我帮你扛。”
十四哑然,哭笑不得。
“笨蛋!我做的事,我自己负责,你凑什么热闹?”
“我帮你扛。生死同命。”执拗的重复道。
十四叹了口气。
“傻瓜……”
说着,他伸手抱住了某个傻瓜,不再说话。
被抱了半晌,苏禧不安的动了动,小声说道:“放我出去……这里面很不舒服。身体里面都快热死了,可是外面又冷得要命,都这么久了,还是想做,你的办法根本就没用好不好?”
“不准。”
十四松开怀抱,认真的看着某只不安分的家伙。
“至少还得再里面待四个时辰才能出来。”他说。
苏禧使劲摇头。
“乖,这是现在最好办法,你再忍忍,好不好?”十四耐心的说。
“不要!再继续呆里面肯定会死。”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十四。
“你直接帮忙不就好了吗?还是,你真的是觉着我的身材不够吸引力?所以不想帮忙?”
无奈又无语的十四不住叹气。
“你现在这种情况,神志根本不清楚,哪里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别闹了,乖乖呆在里面,很快就好。”
“胡说!四个时辰!你当我没读过书吗?八个小时诶!我会冻死好不好?你不喜欢飞机场身材可以直说,我知道自己没有吸引力……呜呜呜呜……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混蛋小人……”
十四扶额。
这家伙被药效搞得又不正常了?飞机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会跟身材相关?
“放我出去啦……哇!好冷!”
被十四扔了好几块冰雪团进到木桶的家伙差点蹦起来,回过神后扶着木桶,瘪着嘴巴要哭的样子看着十四。
“你对我很残忍……都很冷了,还放冰块。”
“不然怎么办?你现在根本就不冷静,不给你再降温,难道让你欲火焚烧**而死么?”
十四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悲悲戚戚的某只开始抽噎,偷眼看看似乎对此不为所动的十四,更加难过。
“你……你直接跟我上g……不就好了么?”指摘出了重点,苏禧大声问道。
十四恨不得咬碎了牙根。
“你脑子没被吃掉吧?”
苏禧一脸茫然状。
“你脑子还在脑袋里的话那你就给我好好想想!我们还没成亲呢,我凭什么能够跟你……那什么!?这种事,对我来说是无关痛痒,可你不同,你毕竟是个姑娘,如果皇阿玛最后没有将你指给我,那你的夫君在新婚之夜发现你不是姑娘时,你想过要怎么面对他的质问吗?你觉着到那时,你能坦然面对你的未来夫君吗?”
苏禧迷迷糊糊的想了很久,总算注意到关键,迟疑的说:
“……那你是不想跟我成亲吗?”
是这个意思对吧?所以才会说出以后她更可能嫁给其他人的话。
十四咬破舌尖。那是被苏禧的话不小心刺激到的结果。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你简直是个大笨蛋!”
除了说笨蛋这种话,十四找不到其他话来说了。他忽然发觉自己真的很蠢,竟然会跟一个神智都不清楚的家伙讨论这些东西,她根本就不知道刚才他说的多些都是什么意思好不好?
白费劲!
算了,还是别跟这个笨蛋说废话了。
想着,十四站起身来,打算再去拿点药材和冰块过来,顺便,给苏禧重新包扎下脖子上的伤口。
不得不说,那个混蛋包扎得真碍眼。他不想看见那混蛋的任何东西还在苏禧身上留着了。
“你不要不要我嘛……我知道自己是个笨蛋啦……你不要嫌弃我,我会努力聪明点的……”
看见十四起身的样子,苏禧一下子被吓住似的,跟着就大声哭起来,伸出手紧紧抓住十四的后衣摆,断断续续的说道。
十四僵住。两秒后,他转过身来,蹲下,保持着和苏禧等高处,反手抓住苏禧的手,对苏禧柔声的说:
“你伤口正在渗血,我去吩咐候在门口的方得拿新的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很快就回来。”
可怜兮兮的瞅着十四的眼睛,确定那里面没有撒谎的痕迹,苏禧才很不确定的说:
“……快点回来。”
十四心头莫名一酸。
想了想,他靠近苏禧的额头,给了她一个吻。那个亲吻让某只似乎得到了某种明显的保证,安静下来。
拿到东西回到木桶边上时,看见木桶里面的家伙面朝自己离开时的方向,大大睁着眼睛,看到自己出现的瞬间,嘴角咧开之后,脸上露出的那份安心的表情,十四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重重砸了个来回。
他从没看见苏禧这么粘人过。
这个来历古怪的小家伙,似乎总是那般独立,什么事都自己做,很少对谁撒娇。不过才十七岁的年纪,却仿佛是三十岁的人,不管身处什么场合,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绝大多数时候